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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如果尸体会说话--沈记棺材铺-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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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儿,许掌柜神思疲倦地从楼下上来,高笑天心头掠过一丝不忍,但事到如今也没办法。见许掌柜的坐定,这才问道:“掌柜的。昨天早上你给我说的故事里,提到张家的那个小姐,叫什么名字。”

  这个问题问得有些突兀,许掌柜始料不及,有些窘迫地转头看了一眼崔老二:“这?”

  高笑天明白他的意思,笑着解释说:“刚才听了崔老二说起崔老大的一些事,跟你说的故事好象有点关系。”

  许掌柜虽然还是听不懂,崔老大说的事怎么会跟自己二十年前的故事有关系,但高笑天既然问了,肯定有他的用意。因此,他点了一下头说:“你问吧”,同时还是不忘用眼瞟了一下崔老二。

  高笑天想了想问出了他的第一个问题:“你还记得张家那个小姐叫什么名字吗?”

  许掌柜点头说:“记得。她叫张瑞芬。”

  话音未落,高笑天和崔老二同时轻轻“啊”了一声。

  “她后来离开了?”高笑天接着问。

  “是的。由于两家都反对我们交往。张老太爷就把她关在家里不让她出门。本来这件事也许到此就已结束。没想到,大约过了半个月,我突然收到她叫人悄悄捎出来的口信,约我晚上溜进她家的花园和她相会。当时,我很兴奋,也没考虑其他就一口答应了。直到晚上,天一黑我就去了,到这时,我才发现张家花园的门是关着的,我在外面徘徊了很久,最后还是翻墙进去了。好在她确实也是在等我,总算在是见了一面。当时,她说想跟我一起私奔,我犹豫了半天,却始终没有这个勇气答应她的要求。后来从家里逃了出去,听说是家里要给她提亲,她不愿意。”

  “那你们后来还见过吗?”

  “从那以后,我们再也没有见过。我心里却没有一天不想和她再见一面。”许掌柜的眼眶微微有些湿润。

  “这没说,就在那一晚,她有了你的孩子。”高笑天好象没有注意他的申请,象是自言自语地说。

  “孩子?她,有了我的孩子?”许掌柜整个人从座位上弹起来一般,口气中充满了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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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天又开始暗了下来,浓云覆盖大地,马上要下雪了。自从上午听了崔老二和许掌柜的述说,一切似乎都已露出端倪,高笑天却觉得很多事更摸不着头脑。如果所有的这一切真的跟那个女人有关,那么如何才能找到这个女人呢?据许掌柜说,这几年来虽然也有三四家新来的住户,却没有一个单身女人带着个孩子出现。再说了,张瑞芬本来就是这镇上的人,就算时隔近二十年,镇上的老人和她的家人总该有人认识才对啊?然而没有。这也正是高笑天感到迷茫的地方,他无法下定决心是否按照这个思路去寻找,因为,他无法断定这个推断是否正确?因为一旦发现这条路走不通的话,到那时自己一定已经走上了歧途,要想回头也许已经没有机会。当然,这条路也可能是找到谜底的真正捷径,放弃了又十分的可惜,所以此时他无法做出决定。

  他猛力甩了甩头,终于作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他决定先去死去的小尼姑房间找到那个秘密,再考虑那个女人的问题。好在今天上午他去找张家二少爷的时候,在得知纸人确实都被烧了的同时。高笑天请他帮忙,以冬至将之为由,请法华庵的尼姑诵经超度老太爷的亡魂,将法华庵的尼姑请到家里,这样高笑天就可以进入尼庵找寻那个秘密。张二少答应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而现在他所能做的,只有等待。

  由于昨晚折腾了半夜,今天白天又没时间睡觉,还给小孩子们上了半天课,高笑天感觉很疲惫。他跌倒到床上,睡了过去。

  睡梦中高笑天接连不断地坐着各式各样的怪梦,看到了各种从没见过的毛骨悚然的怪异景象,他知道这是梦,所以没有理会,强迫自己继续睡觉。可越是如此,梦境却变得越来越离奇,他觉得自己整个人变得很空、很飘、很虚无,只有感觉在随着看到的景象在移动。突然,远处传来一声惊呼,在他的耳际回荡,现在高笑天听什么都感觉很远。

  他觉得从来没这么累过,可是,眼前的景象却越变越快,他的思想也随之不断变化着,根本停不下来。

  “啊”又是一声惊叫声传来,带着些许无奈、些许凄厉,接着就是“砰”的一声响。高笑天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驱使着,猛地翻身坐起,意识也随之变得清醒,他清清楚楚地感觉到,那叫声真真实实地存在着,而且就来自这个客栈。

  “许掌柜有看到什么了?”这是跳到高笑天脑中的第一个念头。但随着再一次惊叫声的传来,他发现这声音已经变得有些凄厉,这是从沈三发的房中传出来的。

  他一下子跳下床,随手套上一件皮衣,穿上鞋冲了出去,这时,其他房间的门也打开了,好几个旅客也在伸头窥探。

  高笑天奔到沈三发门前,看见房门紧闭。他用手在门上敲了敲,喊了几声“沈掌柜”,房间里没有反应。高笑天不再犹豫,退后几步,向这那扇门用力撞去,一直撞了四五下,门终于被打开。

  房间里很暗,幸好有个客人从自己房中点了盏灯过来,在前面照着,众人看到里面的景象,都大吃了一惊。

  沈三发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衣衫单薄地倒在窗口,地上还有一张翻到的椅子。高笑天走上去叫道:“沈掌柜、沈掌柜。”

  沈三发没有回答,他又昏过去了。众人把他抬到了床上,先用一条被子盖上,又在他身上揉搓了一阵,才见他常常吁出一口气,悠悠醒来。

  沈三发吃力地睁开眼睛,环顾四周,有气无力地说了两个字:“你们。”

  这时,许掌柜听到动静也来了,他赶着去给沈三发倒了一杯水,一只手把沈三发的头轻轻托起说:“先喝口水。”

  沈三发感激地望着他,低声说:“给你们添麻烦了。”,伸手接过,喝了几口。

  高笑天见他比刚才好了不少,这才问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沈三发无助地叹了口气说:“大概是前几天太累了,今天白天睡了差不多一整天的缘故。晚上就怎么也睡不着了,整整折腾了大半宿。我心想,就算睡不着,闭上眼歇歇也是好的。眼睛虽然闭上了,却是满脑子的胡思乱想,耳朵也格外的灵敏,就算是窗外树枝轻轻刮到窗户也听得清清楚楚。忽然,我听到一阵窗外“沙沙”的声响,既不是风,也不象雨,心里感到奇怪,就睁开眼向外忘了一眼。谁知道,这一望可不要紧,我居然看到在我的窗外有一个人影在动。

  “人影?”高笑天感到奇怪。现在是冬天,气候寒冷。这房间的窗户上帖的早不是夏天用的那种很薄的窗户纸,而是用的明瓦,房间里还装了两块棉窗帘,抵挡寒意。就算有影子,最多只能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到一些模糊的色块,怎么可能那么确定那是个人影呢?

  “是的,人影。应该说是一个人的脑袋到肩部位。一开始我只是看到好象有个有个什么东西在动,心里不放心,才下床跑到窗前想看个仔细。谁知一拉开窗帘就看到了这样一个轮廓,这不是人影又是什么?”

  高笑天仍不放心,追问了一句:“会不会又是那个纸人?”,他想起了昨晚许掌柜的经历,而且,。

  “纸人?”沈三发似乎也迟疑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摇头说,“不是,肯定不是。我记得以前也在窗户外见过纸人,那应该是很扁很扁的,刚才看见的,真的象是一个人的影子。如果那不是人就一定是鬼。肯定不是纸人。”

  见他说得这么肯定,高笑天回头问许掌柜:“窗外是临街的吧?”,虽然高笑天知道,自己那个房间正好临街,沈三发住他隔壁,窗户当然也是临街,但这句话却不假思索地从嘴边溜了出来,好象得到了客栈主人的确认,这件事才显得更真实。

  许掌柜的回答当然是肯定的,而且看得出来,他的脸上还露出了一丝异样的表情。高笑天也没有理会,几步走到窗前,把两扇窗重重地向外推开。

  房间里顿时吹进了一阵冷风,还有片片的雪花,外面果然又在下雪了。高笑天顾不得风刀霜剑的击打,把头伸出去上下张望了一下,连忙把头缩了进来,关上窗说:“下面里窗口的距离不低,又没有可以攀爬的地方,除非是从上面爬下来,那这个人从这里爬下去想干什么呢?”

  “会不会是贼?”有个客人猜测道。

  “贼?也许吧。”高笑天低哼了一声。

  “爬上去看看?”冯得利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

  看来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要是不去看谁都觉得不放心,于是,高笑天对着冯得利说:“要不,我和老冯上去看一下。

  见没有人反对,高笑天就要往窗外钻,许掌柜连忙拦住说:“从这边可以上去。”说罢领着众人从门中走出。到这时,高笑天才发现,原来只要踩着走廊上的木栏杆,双手就能钩住房顶,只要有些气力,直接就可以翻上屋顶。

  两人爬上去后,许掌柜分别给他们递上一盏灯。如果不用手挡着,很容易就会被吹灭屋顶微微有些坡度,向两边倾斜着,上面铺了一层鱼鳞状瓦片,里外两边分别有一条水槽,一直通到尽头,用以排水。

  豆大的灯火在风中摇曳,看上去宛如两点鬼火。高笑天先向四周照了照,发现火光所能达到的距离实在有限,便对冯得利说:“我们分两头朝中间靠拢吧。”

  冯得利明白他的意思,稍稍加快了脚步,踩着嘎吱作响的瓦片走了过去。高笑天只好俯下身慢慢查看起来。

  由于是下雪天,屋顶上已经开始薄薄地积起了一层雪,踩在上面有些打滑,但也在灯光照射下多少有了一点反光作用,给周遭的环境略微增加了一些亮度。

  高笑天小心翼翼地查看着每一寸地方,希望找到哪怕最小的一点蛛丝马迹。然而,他什么都没发现。

  “脚印。”另一边的冯得利似乎发现了什么。

  高笑天走过去看时,果然看见就在顺着外延坡度上,留着几个并不完整的脚印。很显然,有些部分已经被白雪覆盖,因此显得并不完整,但一眼就能看出,这些脚印绝不是他们两人的。

  高笑天低声笑了一下:“至少说明,沈掌柜看到的的确是个人。”,他把灯火尽量靠近那几个脚印,从上到下仔细照了一遍,然后说:“你看,这是两只脚的脚印,而且,前掌很深,所以,下了这半天雪,到现在都没有被完全遮盖。”

  冯得利想了一下说:“这说明,这个人是顺着这个坡向上爬或者向下爬。”

  “对。咦,这是什么?”高笑天伸手在其中一个脚印中,捡起了一块铜钱大小的、不规则的薄片,并且放到鼻子边闻了闻,接着递给了冯得利。

  冯得利结果去,也闻了闻:“好象有一点蜡的味道,风太大了,气味不明显。”

  “我也觉得是蜡,但这篇东西显然不是蜡。而且你看上面还沾着一些碎屑。”高笑天重又接过薄片,揣进了口袋,“看这几个脚印就知道,是从鞋上剥落的。前后几个脚印,中间这一块不一样。上面几个脚印中间有一小块很光滑,而通向屋檐的那几个明显有了鞋底的纹路。”

  “这说明什么?”冯得利有些茫然。

  高笑天嘿嘿一笑:“很简单,这说明那个人是在向下爬。进一步说,他跟我们一样,是从客栈二楼那条走廊上来的”

  冯得利不禁瞪大了眼睛说:“你的意思是说?”

  “嗯。在上到屋顶之前,这个人就在客栈里。也就是说,现在客栈里的人只有我和你可以嫌疑。”

  “对,我们的脚印不一样。”

  “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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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连续几天的大雪终于停了,张二少那里也来了消息,从今天起静慈师太将会带着她的徒弟们前往张家做三日法事,庵中只留一两个人看门。高笑天早已被这漫天的大雪弄得心烦意乱,白天得到这个讯息后,一直不敢轻举妄动,总算等到夜深人静时分,这才让小二事先偷偷开了后门,迫不及待地朝法华庵方向赶去。

  高笑天踏着厚厚的积雪,独自走在这条看尽人事沧桑的在狭窄老街上,突然感觉有些落寞。雪虽然停了,天却越发的冷了。寒风吹在他的脸上犹如冰冷的刀锋掠过,感觉隐隐作痛。本来,在这样的冬夜去做这样的一件事,可能紧张、可能兴奋,但无论如何都不会产生落寞之感的,可是,他却真的感到落寞。他觉得,路上虽然没有一个人,却始终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盯着他,这双“眼睛”来自这条老街。就象它百十年来看着镇上的人们生老病死、悲欢离合一样。它是那么冷漠而又如此真实。人生本就短暂,命运为什么还要给人增添无穷的痛苦?

  终于到了法华庵的后墙,高笑天向四周望了望,抬头朝上看了看。院墙很高,高到他伸直双臂跳起来都无法攀住墙头。记得今年夏天他们曾经在这里翻过一次墙,那是好几个人借助梯子才爬上去。而如今高笑天只有一个人,更没有梯子可供攀爬。这时,他从腰间突然抽下一条带着铁抓的锁链猛地向着墙头甩了上去,并将墙头牢牢抓住。这是他随身工具之一,但自从来到这里,他却从来没有使用过。

  高笑天双手抓住锁链,脚踏墙面快速翻进内墙。这里是庵堂的客房区,平时却很少有人。他迅速找到一扇月洞门,轻轻打开,走了进去。

  四周一片漆黑,天上没有月亮,只有几棵淡得几乎看不清楚的星星带来一点极其微弱的光亮,使人可以勉强看见事物的模糊影像。高笑天虽然几次来过这个地方,事先他也曾仔细问过阿莲,对于那个小尼姑房间的位置,但在这样的黑夜要找一间自己并不熟悉的房间并不容易。

  阿莲告诉他,那个房间就在静慈师太房间的左手,而静慈师太的房间门口种着一棵树,这棵树是静慈师太到来之后自己种的,别人房间门口都没有,所以,虽然难找,最终还是找到了。

  高笑天的眼光迅速向四周扫过,周围暗黑一片,连积雪也以灰黑的颜色呈现在眼前。除了风声,耳边再也听不到其他声响,想必留守的人也都已进入梦乡。

  高笑天悄悄走近目标,用耳朵贴在门上想听一听里面的动静。不料,就是这样一个微小的动作,门却“吱”地一声开了。高笑天没有多加考虑,一步跨了进去,并随手将门带上。朦胧中,他发现这是一间不大的房间,里面的陈设也很简单,什么什么多余的东西。

  蹲下身后,高笑天将身体紧紧贴在靠窗的墙边,防止窗外有人发现他。又静静地等了一会儿,在确定附近的确没人后,高笑天从身边摸出了一枝细小的蜡烛,掏出洋火点燃。他用手遮住火光,抬起手臂先将房间整个照了一遍。

  房间里除了靠墙有一张床外,还有一个不大的柜子和一桌一椅,靠床还放着一只马桶。高笑天慢慢站起身看了一下桌面,发现上面除了一个烛台再无别无,椅子上也空空如也。高笑天不明白,在这样简单的房间里,怎么可能隐藏什么秘密,但既然来了,他也不愿轻易放弃。他站到椅子上,在柜子顶上扫了一遍,上面覆了一层半透明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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