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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爱到冒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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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麻掉了。” 
!!!!!!!! 
周励到底舍不得,在爱人的背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将手指抽了出来。 
李波只觉难以启齿的地方一片冰凉,周励借着润滑液用自己的身体轻轻地摩擦着李波的,一手只将绸缎被面拖了过来,垫在波波的身体底下。柔滑的触觉,爱人的拥抚,这荒唐可笑的第一次还是让两个人尝到了妙不可言的滋味,竟也是终身难忘的了。 



愿赌服输 
新学年开始了。李波离开F大,回到了二医位于建国西路的校区;也离开了朝夕相对整整八年的爱人。新婚燕尔,正值浓情蜜意的两个人从此天各一方,不免要饱受相思之苦。到了周末每每上演鹊桥仙,以至于小周同志连屏幕保护都改成了:“恨君不似江楼月,南北东西。南北东西。只有相随无别离。恨君却似江楼月,暂满还亏。暂满还亏。待得团圆是几时。”看得波波只咂牙花子,不就五天见一次面至于嘛。一大男人如此多愁善感,不做gay都难!不仅如此,最让波波受不了的就是每次见面,周励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有没有想我啊?”这句话在波波听来比解剖实验室里冲天的福尔吗林药水味还让人觉着恶心反胃,于是冷冰冰地回了一句:“上个星期天不是才见过面吗?还没来得及想呢。”明知道不是真心话,周励还是忍不住磨牙:“没心肝的小东西,枉费我这么疼你。下回我要是再心慈手软,周字倒过来写!”小李同志闻听此言,这脸也红了,头也低了,手脚磨磨唧唧、嘴里嘀嘀咕咕:“你是照顾我么?你是怕弄伤自己吧。一个搞不好,我顶多就是肌肉拉伤,过个两天也就好了,你呢,等着永垂不朽去吧。”一句话,说得周励是哭笑不得。原本想象中的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变成了此刻的剑拔弩张、恶语相向。没辙了,这做弟弟的就是能横眉冷对、占便宜卖乖;这做哥哥的就不行了,挨了骂还不能动气,不能发火,还得做安抚工作,谁让你有求于人家呢? 
周励伸手攥住了波波的胳膊,肩靠着肩,脸贴着脸:“说句想我就这么难?又不少你一块肉,权当哄我开心嘛。我可是一颗心都拴在你身上了,你倒好,冷言冷语多伤人呢。挺聪明的一个人尽干这种损人不利已的事儿。” 
波波白了说话人一眼:“有你这样的嘛,净把肉麻当有趣了,成天挂在嘴上。” 
“也对。忠不忠看行动,今晚上跟我到佘山去看流星雨吧。” 
“你想冻死我啊,放着好好的觉不睡,折腾个什么劲。” 
“军用毛毯我都准备好了。所有的东西我一个人背,不用你动手。” 
“劳民伤财!” 
“要不,你说怎么办,是你住我家呢,还是我住到你们家去?” 
“啊,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坐在山顶上看流星雨?搞浪漫?看看你也不像呀,弄了半天,原来是欲壑难填。” 
“连割不正不食,席不正不坐的孔老夫子都承认食色乃性也。你怎么就这么虚伪?” 
“行啊,你让我在上边,我就去。” 
“一人一次,两不相欠。” 
“你先还是我先。” 
“你准备得那么充分,当然是我先。” 
“哈,等你完事了,我要是还有口气就不错了。换一换,我先。” 
“抓阎吧。从理论上说,我们的机会是均等的。” 
“行。” 
周励把辞海扛了出来,拍了拍上面的灰:“这样,前三位我们也不管了,就看最后一位,谁的数字大谁赢。” 
李波一阵阴笑,“你可千万别翻个1啊。”(书有单双页之分,所以翻单页以1为最小)。果真是金口玉言,也该着周励倒霉,眼见得书页上不多不少未尾数正是个1!翻了1却只能当零号,你说窝心不窝心? 
李波乐得哟跟朵花儿似的:“还要我翻吗?” 
“保不准你也翻个1呢。”周励贼心不死,还想复辟。 
李波一双玉手分花拂柳,顷刻间答案揭晓:那小概率事件并没有发生。所以最后的胜利者是我们顶可爱顶可爱的波波同志。 
“待会儿,我们乘什么车过去呢?”波波得意忘了形,一本正经打算去佘山看流星雨。“我看还是不要舍近求远了,借个望远镜跟我去F大吧。坐在操场上也是一样的。”周励的眼睛狡黠地眨眨,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套用一句经典台词——真是狡猾狡猾的。“我可舍不得让你忍冻挨饿。困了就睡我的床,寝室里没有其他人。” 
“哼!”波波用鼻子表示了他的不满,“知道你小子就没那份闲情逸致。” 
“你真的想去佘山么?”周励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要不,去租个帐篷?还是住旅馆?” 
“算了,我们又不是什么天文爱好者,就不去受那份罪了。”渐渐地波波的声音低了下去,“想想也是,这荒郊野岭的岂不成野合了么?” 
周励的眼睛为之一亮:“贤弟真是学富五车,连这个都懂了?有机会我们也试试?别有一番情趣……” 
“闭上你的狗嘴。”波波一时失言不由恼羞成怒,一把掐住周励的喉咙,“你少说两句会死啊。” 
周励一边阻止那双手继续行凶一边道:“喂、喂、喂你给我小声点,我妈在厨房呢,你想召告天下弄个人尽皆知吗?” 
晚餐因为两个人的心情过于急迫和激动而草草了事。 
付帐时,波波将皮夹里的磁卡抽了出来:“用我的吧,上个学期未忘了退掉呢。” 
周励接过波波的皮夹:“什么时候换了一个新的皮夹?”灵巧的手指在夹层里翻看着,突然发现了一个形迹可疑的小东西,包装袋上还有个可爱的卡通形象,写着一行小字:请正确使用。不要咬我,我会痛哦!不要…… 
周励的手指夹住那个小纸袋在波波面前晃了晃,笑得那个甜呀:“不愧是医学院的高材生,连这个都准备下了。” 
李波的脸立时涨得通红,一把握住周励的手:“这,这个是前天在学校里做问卷调查的时候,那个……人家送的……你别胡思乱想的……” 
“你们学校真够开明的,当街派发避孕套?”周励一脸惊讶,不可置信地望着面前的人。 
“哪儿跟哪儿呀,是做关于爱滋病的调查问卷嘛,有人送我就拿了,不过今天正好派上用场。”李波把东西塞进皮夹,心想反正已经暴露了,见怪不怪,其怪自败。于是不退反进,摆出一幅怡然自得的样子。 
小李同志虽说是勇气可嘉,可禁不住周励穷追猛打:“那你为什么不再去做一份答卷,替我也准备一个?” 
受到情绪的波及,小李同志的脑瓜有点不好使,以至于想不出最最有效的话语来表达他此时的愤怒。转念又一想,这语言上的犀利远不如那肉体上的打击来得直接有效,于是伸出拳头对准周励搁在桌上的手就是一下。 
一看苗头不对,周励条件反射似的,将手转移到桌子底下去了。耳听得“砰”的一声响,波波由打人改成了砸桌子。拳头的硬度自然远不及那桌子,误伤了自己不算还让对方看了笑话。波波肉痛心痛,两痛并作一痛,顿时化作一声惨呼“唉哟,”那“痛”觉得一声“唉哟”还不足以表现自己的厉害,继续肆虐,逼着李波在后面又加了一迭声的“唉哟”,叫得跟一只油葫芦似的。 
眼看得爱人出师未捷掌先损,周励赶紧承认错误:“都是我不好,早知道你使那么大的劲,说什么我也不能躲。” 
周励倒是真的心疼李波,只是表达得不够恰当,话出来的说有点变味,多少带了点玩笑的成分。所以在波波听起来就是讨了便宜还卖乖,可恶之至!想想自己斗嘴输了一城,动手又吃了暗亏,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李波使劲地瞪着周励,哼!待会儿跟你总算账!当然,这句话是在肚子里说的,事先不敢打草惊蛇,要不然保不准倒霉的又是自己。 



鹊桥仙 
恋爱中的人是疯狂的,但是这天晚上坐在相辉堂门口的那个草坪上发疯的人还真不多。除了天文社的几位成员在那儿摆弄着一个天文望远镜,并没有其他的人。李波很快就跟他们天文社的人混熟了,“看到了吗,在狮子座中,δ、θ、β三颗星构成一个很显著的三角形,这是狮子的后身和尾巴;从ε到α这六颗星组成了一个镰刀的形状,又象个反写的问号,这是狮子的头,连接大熊座的指极星,即勺口的两颗星。向与北极星相反的方向延伸,就可以找到它。α星又叫轩辕十四,是狮子座最亮的星,也是全天第二十一亮星。 它和大角、角宿一组成了一个等腰三角形,延长大熊座δ和γ星到十倍远的地方可以找到它。”李波一本正经地站在望远镜前正在接受一位社员的指导,一边频频点头,学习态度好得不得了。周励跟其他的人草草的聊了几句,抬头看了看,流星雨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渐渐地有点厌倦了,不由得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预报是在凌晨时分,时间还早着呢。”一个男孩子看到周励打哈欠,好心地告诉他。 
“嗯。”周励朝说话的人笑笑,不由得有些无聊。 
看流星雨本是个美妙的借口,不想竟然有人本末倒置,不务正业。 
李波兴致很高,奔到周励的身边指着一颗星星大声道:“看,那颗是天狼星,全天最亮的恒星。” 
周励的目光定定地停留在李波的面孔上,凝视了片刻:“你渴不渴,我帮你去买瓶水吧。” 
周励闷得发慌,只能给自己找了个跑腿的活,为了散散心。谁知等他买好了东西回来,一圈人围在一起忙着打牌呢。面对此情此景,周励差点没背过气去,暗道:“李波呀李波,你的牌瘾也忒大了,打牌什么时候不行呀,真是的。” 
当时众人的面又发作不得,只好乖乖地坐在波波身边看他出牌。李波打起牌来就像抽鸦片,别人是越打越困,脑子越不好使;波波正好相反,属比赛型选手,越打越来劲,像个交通警,指挥了对家不算还要指挥对手。此刻的他正对着上家发难:“你敲是不敲,不敲我可加分啦!”周励看得清楚,波波的黑桃根本就没分,结果一咋呼骗了上家一张王下来。李波眨了眨眼睛,朝周励投以一个胜利的微笑。 
吊了几圈王,轮到对家出牌了,那个男孩有点犹豫,手里摸索着,想打又不敢打。李波又憋不住了:“出牌呀,你怕什么?36张王打了几圈、敲掉几张,还不清楚呀,你手里还有6张红桃,一对J,对不对?王对都吊过了,他们敲不掉的。”一句话说得所有的人都对他怒目而视。 
就在这个时候,站在望远镜边放哨值班的人突然叫了起来:“快过来,有流星雨!” 
呼啦一声,所有的人都站起来,拥了过去。波波把牌一丢,也冲了过去。没过半分钟挤在一起脑袋很快就又分开了。 
“就这么几颗流星,算什么流星雨呀。” 
“也许是前奏呢,说不定马上就能看见了。” 
“空欢喜一场,唉” 
“还要等到几时啊!” 
周励二话不说,一把对李波拉到旁边:“你还要等下去?我们走吧,天越来越冷了。” 
“不嘛,都等了这么久了。还没看着实在太亏了。” 
“叶公好龙!” 
“就冲你这句话,我更不能走了。” 
“你……”周励一时气结,竟然说不出话来了。 
“波波,你说牛郎和织女七夕相会都干点什么?”周励调整了一下气息,将手插在了口袋里,一只脚拨弄着草地上的一颗小石子。 
“从天文学的角度来说,牛郎星和织女星永远也不会也面的。”笑嘻嘻的小坏蛋继续装傻充愣。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金风和玉露是两个节气……” 
“那是书面上的解释,我从来都不这么认为,也许秦观是一语双关呢?”说话的人意味深长地看着李波,嘴边的笑有点顽皮、有点挑逗、又有点温情脉脉。 
早就知道周励这个圈子转得那么大是为了什么,本想反驳,到底被周励的款款情深打动了,一时也开不了口。 
周励接着说:“总不能这样吧:两个人好不容易在鹊桥上见了面,织女无比温柔地对丈夫说,相公,你我到房中歇息去吧。牛郎说,不!我要看流星雨!看不着我就不睡觉!” 
李波再也装不下去了,忍不住笑起来。转过身跟天文社的人打招呼:“嗨,我们就先撤了。兄弟们,祝你们好运!”周励也跟自己的校友道了别,两个人一前一后上了寝室大楼。 



拨得头筹 
乘着周励掏钥匙开门低头的瞬间,波波在爱人的后颈上啄了一下。开门的人笑了:“现在知道急了,刚才拿糖作醋的吊人胃口。” 
“谁让你吃饭的时候欺负我来着?” 
“待会儿我就要被你欺负了,当然要先补个差价。” 
门开了,周励径直走到窗口,推开窗户,给房间里注入些新鲜的空气。没有人开灯,借着微弱的月光,周励脱去外套顺着扶梯上了自己的床,伸手将一边的蚊帐放了下来,“你还站那里发什么呆?” 
“我还没有洗脸呢!” 
“一会儿我帮你洗,别说洗脸,洗澡都不成问题。”周励非常肯定地说。 
“哼,又想占我便宜!” 
李波上了扶梯,周励一伸手将波波拉上了床。一个转身,李波脸朝外坐在床上,将两只脚搭在床沿外面,一低头正好看见自己和周励的鞋子:“明天如果有人进来看见地上有两双鞋,好像不太好唉。” 
“作贼心虚,如果是一双男鞋和一双女鞋那问题才大呢!”周励将李波拽了进来,把另一边的帐子也放了下来。 
周励的手指温柔而有力,李波身上钮子、拉链一路大开绿灯,衣物十分顺从地闪到了一边。相反,李波多少觉得有点不自在,避开了周励的眼睛,抻出手去脱周励的衣服。 
“你紧张吗?” 
“没有。” 
“我倒有点。”周励将波波的头贴在自己的胸膛上,让波波深切地理解了什么叫作倾听爱人的心声。 
攀住爱人的肩头,波波直起身体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印在了周励的唇上,周励顺势往波波身体上压了过来。 
“我们的体位好像有问题。” 
“体位?” 
“就是位置啦。” 
“噢”,周励像是猛然间记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有些抱歉地朝爱人笑笑,一边扶住了波波光裸的背脊,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 
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如此渴望着对方的身体。除了热情还是热情,波波的手和脚都布满了笑意,紧紧地缠绕着周励,恨不得把自己揉进对方的身体。细碎的吻如同雨点一般落在少年的身体上,耳畔回荡着无比满足的叹息声。柔软的触觉,熟悉的气息,周励化身为一块柔韧的草坪,非但承受而且付与。一切是如此的真实而美好。 
欲望的核心炽热得发疼,顾不得那么多了,周励抓过那个小纸袋,取出扁扁的橡皮圈,套了上去……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小情人竟然出尔反尔,李波赶紧用言语表达他的愤怒:“言而无信,耍诈小人!唔……”周励用自己的行动表示了他的坚决,有效地封堵让波波后面的话消失在辱齿相依的缠绵当中。 
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觉,既痛又痒还有点儿麻。阵阵快感堆积在那里就像酣畅淋漓的进攻独缺临门一脚,又好比是隔靴搔痒,越搔越痒。波波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死死地抓住周励的手腕,期盼对方能了解自己无助和尴尬的境地。原本想借助被单与身体的磨擦来缓解一下自己的欲望,但是——李波现在真的很后悔:那该死的木板床实在是太硬了! 
热血沸腾,汗水四溢。无休止的动作、纠缠,终止,波波鼓足了勇气说出了三个字:“好……好……难受” 
天地间一切混沌,周励已经达到物我两忘的境界了,拨开重重迷雾,周周终止听到了爱人的呼唤,可惜这三个字非彼三个字,说到三个字为什么所有的人都想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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