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翼天使番外 攻受大战-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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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乱乱的路易不知道该说什麽，结果一声不吭的他一个转身便向暗之岛的方向飞去……
看著路易远去的背影，泽的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爱恋。就在这刻，他的心中有了一个决定，等他和路易一起回到暗之岛後，他就会向路易道歉，就算路易想压倒自己……他也……愿……愿意……谁让自己爱路易呢？
正当泽准备找个地方打发这段时间时，他突然听见好似路易的惨叫声。
被吓了一跳的他连忙回头，可是他却只来得及看见路易从空中掉落到海中的镜头……而路易的羽翼上还插著一只金色的长箭……
05
“不不要！路易……”
泽饱含恐惧的声音响彻天地，他的脸扭曲著，想也不想地，泽用最快地速度跳下海，朝路易陨落的地方游去……
泽奋力向前进，没过多久，他便来到了路易落海的地点。
泽在猛吸一口气後沈下海中，四周的海中还残留著从路易身上流出的鲜血，本是清澈无比的蔚蓝海域也带上了点点红色。
心中焦虑之极的泽不停地张望著，企图想找到路易的身影。
突然地，前方不远处闪过一道光，正巧落入了泽的眼中。
没有细想，泽追了上去。
随著泽的加速，他离那金光闪闪的东西越来越进，那模糊的身影也变得越来越明显。
这是……
看清那物体後，泽的脸绷紧了。
要是他没看错的话，那个有著人形鱼身的东西应该是人鱼，而他手中抱著的正是昏迷不醒的路易！
看到这，泽的双目中冒出了雄雄烈火。
泽用尽全身的每一滴力气想要靠他们更进，怎奈何，人鱼乃是水中之王，自己的速度根本赶不上他们。
见人鱼和路易离自己越来越远时，泽心如刀绞。就算追不上，他也不愿放弃！
秉著这样的一个想法，泽紧紧追赶著。
当泽看见前面的人鱼开始减速时，他的脸上露出些许喜色。
就在泽靠近人鱼的那一刹那，在他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另一条人鱼从他的身後袭击了他。
在被黑暗笼罩的那一刻，泽的心中充满了哀动和苦楚。
路易……我的路易……
眼前……一片漆黑……
後脑……好痛好痛……
在半昏迷中，泽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没一处是完好的，不是酸就是痛。他的身体重得象石头，一点也动弹不得……
可是他的脑子却在不断地催促他，好象他还有什麽非常重要的事没有完成……他必须马上清醒……不然的话……那个人……那个人他会……路易他会……
仿佛被什麽触动了似的，昏迷中的泽猛然从床上跳了起来。
满身冷汗的他，双眼瞪得很大，里面尽是恐慌和害怕。
他的眼中和脑中只有路易受苦的场面，除此之外其他什麽也看不见。
不假思索地，泽从他躺的地方跳下，直奔房间大门。
正当泽的手碰在门把上准备拉开门时，从他身後传来的声音却让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泽，你想到哪里去？”
这个声音是……是路易！
泽连忙转身，印入他眼帘的果然是令他担忧不已的人儿。
“路易，真的是你？”满怀喜悦的泽冲到路易的身边，一把搂住了他。
“痛……”路易本就苍白的脸色因为泽的这一抱而变得更无半点血色。
听见路易的呼痛声後，泽忙不迭地送开了他。
“路易，你怎麽样？是不是伤口痛？都是我不好，因为看见你让我太高兴，一时间竟然忘了你身上有伤的事了。”泽边说边省视著路易的全身，当他看见路易那染满鲜血的後背时，他的眼中浮现出了无比的内疚。
见状，路易却是淡淡一笑， “不要在意，这伤口都包扎过了，血也止住了。只是我不喜欢他们的衣服，所以没换。”
“他们？路易，这里是什麽地方？”泽这才想起最关键的问题。
“这里是海底的宫殿，人鱼们的住所。”说到这，路易的脸微微沈了沈。
“可是我一点也不觉得……”泽试著吸了两口气，觉得呼吸很顺畅，一点也不象在海里的感觉。
“他们有喂我们避水的珍珠。所以我们能在水下存活。”
“就是他们射伤你的？”泽的眼眸暗了暗，深沈的可怕。
“嗯。”
“可恶，我们从来没和人鱼打过交道，他们为什麽要这样做？”愤恨的泽重重地捶了捶墙。
“我们是没惹，可是有人惹了，不是吗？”路易的眼光一闪， “那个小东西可是人鱼王的宝啊。”
“你是说……德雷克那里的那个……”不由地，泽的眼前浮现起一张可怜兮兮却又绝美非凡的小脸。
路易点点头， “人鱼们想要夺回他们的小王子，而我们就是他们最好的人质。”
“竟然会是这样……”泽一呆。
“嗯，刚才小家夥的大哥来过了，是他告诉我的。”说到这，路易的脸上又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这一切看在泽的眼中却让他觉得十分刺眼， “那个人很英俊吗？长的比我还好？”泽的口气中充满了醋意。
“呃？”路易一傻，即而他便笑开了， “你吃醋了？”
“是又怎麽样？”泽没好气地白了眼路易。
“你真的吃醋了！”说完，路易咯咯笑了起来。
“你是我的……不许你的心里有别人！听见没有？你是我的，只能看著我一个！”泽恶狠狠地说著，然後他把路易紧紧搂在怀中。
“泽……你真的好可爱……”路易依然乐不可支。
“你闭嘴！”被路易这麽调笑让泽觉得更是恼怒，不由分说地，他凑上前重重吻住了路易的红唇。
而路易也张开唇，自动迎上了泽的舌。
好甜……好美的滋味……当两人唇齿相交时，这个念头同时闪过了他们的脑海……不由地，他们的舌缠绵的更深……
就在两人都沈浸在甘甜的味道中时，他们身後的大门被人打开了。
“哟……看来我出现的时机不对嘛，真的很不好意思啊……”清亮的男声在两人背後响起。
泽一个转身把路易护在身後，他用满是敌意和警戒的眼盯著眼前那俊美的男子， “你是谁？”
就在男子准备开口时，泽身後的路易却先笑了起来。
“你的动作好快……“
男人笑笑， “为了你，我当然要卖力点。”
两人那熟悉的对话让泽的心里充满了疑虑，这人……到底是谁？
06
“泽，这就是小家夥的大哥卡伦。”面带笑意的路易走到卡伦的身边，对泽介绍著。
泽用谨慎的眼上下打量著卡伦，当他的眼转到卡伦的双脚时，他的眼变深邃了 “你也是人鱼？”
“呵呵……准确的说，我有一半人鱼的血统，不过我不是人鱼。”卡伦优雅地笑笑。
“我才不管你是不是人鱼，这和我们根本没有半点关系。我想知道的是，我们什麽时候可以离开这里？”
“这个嘛……因为这是我父亲亲自下的命令，所以我不能插手。”卡伦有点无奈地说道， “毕竟小弟是父亲最疼爱的孩子，将来也会是人鱼一族的王。所以父亲是绝对不可能让他和人类在一起的。不过要是他的话……或许……”
喃喃自语後，卡伦意识到自己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在微微一笑後，他不露痕迹地转移了话题， “你们放心吧，父亲不会伤害你们，也不会限制你们的行动自由。除了不能离开宫殿外，其他的地方任你们走动。只要小弟回来了，我们自然会放你们离开。”
说完，卡伦又转身走到路易的身边， 他从身上拿出一瓶东西递给路易， “这是你要的药。”
“谢谢。”路易感激地道谢。
“我们认识那麽久，你用得著这麽客气吗？这次的事真的很抱歉，要是我事先知道的话，我一定会阻止父亲的。而且没想到的是，他们竟然会把你们带回来。”卡伦的眼落到了路易的肩上，看著那已经干枯变黑的血迹，他的眼满是沈痛， “他们还伤了你……很痛吧？”
“还、还好啦。”路易笑得有点尴尬。
“什麽还好，箭都射穿翅膀直接射入肩膀了。”一旁的泽看到两人亲昵的样子，火都烧到了脑门上。来不及细想什麽，他一个箭步冲到两人中间， “射伤後再道歉，没诚意！我们才不需要你们的假好心！你给我滚出去！”
被妒火冲昏头的泽有点口不泽言，他那凶狠的表情和冷冷的话语让卡伦和路易的脸都沈了沈。
“泽……”不悦地神情布满了路易的脸。
“算了，路易。这事本来就是我们的错。泽说的也没什麽错，我能理解他担心你的心情。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身上都有伤，就好好休息一下吧。”对路易和泽点头笑笑後，卡伦便离开了这里。
“泽，这件事卡伦没有错，根本不关他的事。你怎麽可以对他这麽凶？”生气的路易瞪大眼，怒气冲冲地看著泽。
“他没错？他说他没错你就相信了？”泽的脸上浮现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来， “你就这麽信任他吗？”
“当然，我为什麽不能信任卡伦？”路易的话中尽是疑惑。
“你……”愤怒的泽一把抓住路易的双手，也不管会不会弄痛路易，就用力地把他按在墙上， “说！你和他到底什麽关系？快给我说清楚！”
泽在路易的耳边怒吼著。
“他曾经救过我。”面无表情的路易看也不看泽，只是自管自地说道。他的声音平静却不带一丝感情， “你还记得吗？当年希恩因车祸而失去生育能力後，你曾派人来抓捕我和杰。那时为了逃避你的手下，受了伤的我只能跳海。那时救我的就是卡伦。所以说，我相信他！”
随著路易所说的这番话，泽的脸色一变再变，又红变白，再又白变青……在盯著路易看了许久後，泽深深叹了口气，全身无力的他把头靠在路易没有受伤的左肩上，同时他紧握著路易的手也松了开来。
“路易……当初的事是我不对……我承认我错了……可是，有一件事你一定要向我坦白……请你……一定一定不要欺骗我，好吗？”
仿佛知道泽想问他什麽似的，路易本就苍白的脸变得更白了，他的唇动了动， “你……想问什麽？”
07
看著路易清澈的眼，泽觉得自己想问的话无论如何也出不了口。
在深吸一口气後，泽用无比认真的眼盯著路易， “我要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除了救命恩人外，你和他到底还有什麽关系？”
泽的话带走了路易脸上最後一丝血色。在颤抖中，他的身体摇摇欲坠， “你……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路易的声音中充满了破碎和绝望，还有一丝愤怒。
“不是我不相信你，可是以我知道，就算那个卡伦曾救过你，以你的性格也不会与他深交的，所以其中一定有什麽！更何况，他看你的眼神，绝不是一般的救命恩人那麽简单。路易，只要你如实地告诉我，我是绝对不会生气的。”
“你……你这个……”被泽气的说不出话来的路易再次尝到什麽叫心痛，当愤怒的火焰把他的理智全都烧光了时，路易终於爆发了。
“你这个混蛋！”
随著一声怒骂以及重重地一记耳光，路易脸上的惨白渐渐退去，取而带之的点点红潮，那是他愤怒的征兆。
“说来说去，你还是不信任我。既然不信任，你还有什麽资格拥有我的爱？我们分手吧！”说完，路易把手中的药瓶狠狠地丢在泽的身上，“这是给你的药，你自己慢慢擦吧！这里也留给你，我们从此结束！”
当最後一个字符从路易的口中逸出时，他的身影也消失在了门背後。
重重的敲门声掩盖住了泽的喊声。
无力的泽只能眼睁睁地看著路易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可他却说不出半点补救的话。
这天後，路易又开始了彻底漠视泽的行为。更为糟糕的是，他对泽的解释全都充耳不闻。
在人鱼宫殿里呆了三天後，因为小王子的归来，路易和泽被送回了暗之岛。
看著面无表情的路易和满脸苦楚的泽，杰觉得自己的眼前一片黑暗。随之而来的就是头痛万分。
“路易，泽，你们又怎麽了？我以为你们已经和好了，可是你们怎麽还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我们分手了！从此後，他是他，我是我，我们各不相干！”冷冷地丢下这句话後，路易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杰一把拉住正欲追赶路易的泽， “你到底做了些什麽？竟然闹到这个地步？一五一十地说明白！”杰恶狠狠地说著，他的眼神也飘散著危险的光芒。
被杰拖住以至於失去路易踪影的泽只能长长叹息，不得已地，他只能把一切都告诉了杰。
听完後，杰所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你是白痴啊！”
被劈头劈脑骂了声的泽并没有出声，内疚之色浮现在他的脸上， “当时我也不知道怎麽了。只要我看见路易对其他人和颜悦色的，我的心里就会觉得很不好受。一种可能会失去他的恐慌在我的心头徘徊不去。尤其是他和那个叫卡伦的之间有种很特别的气氛在流转，所以让我更紧张。”
“原来是这样……”杰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泽，你知道吗？卡伦不但救过路易，更给了他第二次生命，所以他们两个人的感情会这麽好是不值得奇怪的。”
“给了路易第二次生命？”反问著，泽全身一震， “当时到底出了什麽事？你快告诉我！”
被焦急的泽紧抓双臂的杰皱皱眉， “在说出一切之前，请你放开我。”
泽依言送开了杰，连连催促著， “快点告诉我，我要知道一切。”
看了看泽，杰缓缓地道出了一切， “那个时候路易受伤的部位是他的双眼！”
“眼、眼睛吗？”喃喃自语中的泽脸上露出了心痛的神情，只要他想到路易那双清澈无暇的蔚蓝眼眸曾经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变得黯淡无光时，他便心如刀绞。
杰点点头， “是的，当路易被卡伦救起时，他的眼已经没有一点光感了。在那时，路易整个人变得很消沈，让我看得十分心痛。有好几次，他还有轻生的念头。不过最後他还是挺了过来，凭著他对你的恨……他挺过来了……”
看到泽的神情因自己的话而黯然时，杰不禁叹了口气，“我想卡伦真的对路易抱有好感吧。为了帮路易治伤，他曾跑遍无数海域和大陆。最後为了得到那药，他更是付出了我们无法想象的代价。”杰的口气渐渐沈重，而泽则是默默地聆听著。
“卡伦曾在路易伤好後对他表白过，可是却被路易婉言拒绝了。到现在，我还清楚地记得卡伦当时那失望的表情，让人看了真是难过。不过路易对他只有感激之情这也是不假的。我想你也知道路易的脾气，只要是他认定的东西，他是绝对不会放手的。你是他这一生中爱上的第三个人，也是让他知道什麽是真爱的人。对他来说，任何人都可以不信任他，只有你不能不相信他，怀疑他！你知道吗，泽？”
“我想我知道了。是我被嫉妒冲昏了头，都是我的错。”泽懊悔之极。
“现在说这些都迟了，还是想想怎麽让路易原谅你吧。不过，路易的脾气向来很倔，只怕他不会轻易消气的。”
“杰，帮帮我吧。”一时想不出办法的泽只能寄希於杰。
“帮你？那我有没有好处？”杰笑得十分狡猾。
“好处？”
“是啊，没好处我就没动力，没动力就不积极，不积极的话……”
“好处当然有。”泽没好气地白了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