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冒险-摇滚圣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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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也，你把话说得太过份！虽然我没有你了解岚，至少我是付出我的真心和身体，如果有一天他不要我了，我会自己消失！」眼眶中含着泪水，双手紧握，指甲刺入手心里。
他的话也如同机关枪把我的心，射出千百个洞，如同玩具，或是创作泉水，会被丢弃？
「岚现在可能比较需要我，你的吉他和表演功力还没有到一定程度，如果他们要在日本出道，你一定会拖累他们，不如我来接你吉他手的位置，同时也可以制造话题。嘿！夜想曲主唱为新人跨刀！不错的话题！」他沾沾自喜于自己的想法。
我低下头去，泪水滑入水中，消失不见，我真得是个拖油瓶。
「你今天来这里真正目的是什么？」我抬起头大声问。
「流泪了！岚怎么会找上你这个不成熟的人！我看他很快对你失去兴趣了！」彩也把他的火红色的头发挽到后面去，然后继续说：
「我真正的目的，是来看看你是何方神圣，竟然可以让岚在酒吧的休息室，当场要了你！」
「你怎么会知道在酒吧的事？」
「我不只知道，而且是从头看尾，岚那小子不知节制把你弄得半死！口中叫着：『不要！』，可是那表情却是很淫荡！」彩也站了起来慢慢接近我。
他那削瘦结实的身子，在我面前显现。
「你这个偷窥狂！」我红着脸瞪着他！
他向我走近，我下意识跌坐在浴池里，水花喷到脸上，使我的视线不是很清楚，整个人也失去平衡感。
「我来跟你打一个赌，你要是能成为『黑色十字架』的吉他手，也就是通过岚所谓的乐团考试，岚可以让给你！」彩也说出了这个条件，朝我逼近。
「我接受你的挑战！」我深呼了一口气说。
「你的腰好细。」彩也伸出手抱住我的腰，「你的那里的形状也不错，虽然还没发育完全，不过看起来好可爱，不介意我摸一下吧！」他的手正准备向我的下体的欲望延伸出魔爪！
「谁来救救我，不要！」害怕的泪水从泪线冒了出来，彩也的强抱是如此的有力，无法逃离。
他也有习武，我怎么会碰到这种角色。
眼睁睁瞪着他的手往下体接近，但是他的指已深深扣住腰间的皮肤，血痕己出现。
「你不求我吗？或许我可以考虑放过你？」他的手正在我的欲望之上，眼神闪了一下，望着我笑说。
「不要，我的二哥说做人要有骨气，我不要求一个没有良心的人！」我别过头去咬着唇，准备受死的表情。
「真刚烈的小子！不过好象岚在你的那里做了个小记号！」彩也冷冷笑说。
他的手狠狠握住我的欲望，阴狠的眼光瞪着，我的那已苍白的脸。
「住手！」我的唇咬出了血腥，下体的疼痛让我双脚发软站不住。
「呵呵。才被我这样一弄，就要不支倒地！」他又冷笑！
他没有扶我让我跌进水中，而他蹲了下去，手还是攻击那脆弱的地方！
我的全身泡在水里，脑中全部空白，唯一的念头：这就是我不听大 哥和二哥话的结果吗？
如果我没有认识岚和米歇该有多好？
岚的笑容浮现，那是一个温柔冷笑，离我远去！
米歇那蓝色的眼睛深情注视我，还有他手中的香烟，离我远去！
我露出满足的笑容，对他们招招手，如果没有他们，我现在不知如何去爱。
我闭上眼，眼角流出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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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
席尔维漫步在河边，对着河水笑了一笑。
「席尔维，你在想什么？」希欧多尔对着发出莫名微笑的他感到困惑，低着头望了他一下。
「希欧多尔，你不觉得人很脆弱的！」席尔维说。
「但是人有感情，是你们帝摩斯血族，无法取代。你已经活了无数千年，但是你还是学不会人的感情。」希欧多尔望着河水感叹，轻轻地一口气。
「感情会造成伤害，你看我们那些小朋友，不是一个个跌入感情牢固中。」席尔维把希欧多尔搂在怀中。
「席尔维，你错了！世上并不是每个人都是那样幸运，有得必有失，你也不是等了我许多日子，我才能回到你身边。」希欧多尔的金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脸色也变得比较红润。
「你在水晶球中看到了什么？」席尔维问。
「光明和希望。」希欧多尔望着远方的太阳，肯定回答他。
他那金色的发飘扬在风中，席尔维轻轻抚住它，将它贴近他自己的脸颊。
「任何外界事物总是伤不了你那美丽的心。」
「不！只有你！席尔维主人！如果没有你的血，我的心是狂野的！」
「你不怪我把你变成我的血奴。」
「不，从来没有！」
「为什么？」席尔维冷笑。
「因为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早已是你的人。」希欧多欧微笑对着他。
「你看水晶球的颜色变成红色了！」席尔维指着手上那颗水晶球。
＊＊＊＊＊＊＊＊＊＊＊＊＊＊＊＊＊＊＊＊＊＊
「樱，法兰会没事吧？」
我听到岚的声音模糊不清，但是却又离我如此近。
「岚，他只是昏了过去，没有到要到死的地步。」寒月樱说。
「彩也那小子下手未免太重了。」岚说。
「这个问题，不是只有彩也的问题，你的问题是占了大部分。」寒月樱说。
睁开疲惫的双眼，看见他们站在门口，手上都各拿着一根烟。
岚的脸色很沉重；寒月则是从口中吐出一道烟，手插在口袋中。
他柔美地对寒月樱苦笑，伸出手按住寒月的后脑，寒月顺势低了下来，岚蛇般的舌和寒月交缠在一起。
寒月樱那乌黑的长发飘散在岚的肩上。
那是一个很奇怪的吻，没有情绪化，只是浓浓的深吻。
寒月樱的手慢慢地推开岚的身体，眼睛眯起来对岚笑，香烟往嘴里送。
「我知道，我带给你很大的伤害。」岚淡淡说，他把烟灰点在地板上。
心一震，这句话好象是对我说的一样？
「岚，伤害已造成，就让它过去。我现在唯一挂心是迷亭和彩也。你这奇怪的小子，很少对人真正付出真心，不过我希望你别伤害法兰那小子，他不像我们那么坚强，那小子一直在努力追上你的脚步。」寒月樱往空中又吐出烟。
「我也知道！」岚说。
「你现在的眼中只有进军国际吧！」他好象说中了岚的心事一样，表现的有十分的把握。
岚微含着些许的怒意，望着寒月樱。
「樱奖，相信你知道，我从小的梦想是成立一个国际级的乐团，这是我一直很努力的希望。」岚感叹。
「你不惜把你的灵魂卖我们的老板席尔维，学会了我们老板那一套公式化的爱情和音乐天份，不过他比你好一点，他很爱希欧多尔。」寒月樱，把香烟在岚的面前捻熄，然后说：
「你只会逃避！你从来没给我们炙热的爱！」
听着他们之前的对话，心中一阵冷凛，身体不停地颤抖，来到了世界末日。
他一天会真正爱我，他的心不是自己的，我期待那一天什么时候来到？
突然，寒月樱往我的方向看了过来。
眼眯了起来，嘴角抽动了一下说：「岚！我要先走了，希望你们可以到英国来找我！」
「我希望。」岚别过头去说。
我赶快闭上眼，希望岚别发现我醒了，而且听到他们的对话。
之前彩也在浴池的话，对我来说已有重大的伤害，真的不了解岚这个人，而寒月樱对于岚的剖析，也让我着实认清自己的地位！
心想：对于岚说，我都是一个平凡的人。
如果我做了他们真正的团员，进军国际梦想要何时才能实现？
他是如此的用心去经营他的梦想，而幼稚的我只会一昧拖累。
我应该做一个决定！
泪水从我的眼角又蕴育出来了！
「法兰，连做梦也会流泪。」岚在我的耳边轻道。
（十） 完
莎士比亚大楼。
「我早就跟你说过，别跟岚来往！」
大哥坐在我的床上，似乎这是他早就预料到的结果。
面对我的失意，他总是冷嘲热讽，完全不顾我的想法。
他从小到大，一直扮演成功的儿子和出色的唱片制作人。
完美的外表和谈吐一直是他给别人的印象，对于我这个没有什么优点的人，他所说的每句话都是一种刺激。
「现在你知道自己不对了，跑回来台湾找我和冰。」大哥又说。
二哥面有难色地拉了一下大哥的手，示意他别说得太过份。
「回来就好了。」二哥安抚大哥情绪，然后无奈地看着我。
「小弟，希望你能洁身自爱。」二哥说。
「可是你以前是他的情人？你够格吗？还有大哥跟夜不是也有一腿？」我弓起身子，怒视着眼前的手足兄弟。
二哥也生气了。
「反了！反了！你是不是被他们给洗脑了，你以为同性恋那么好当？」大哥站了起来，伸出手想要打我。
「阿凛，别冲动！」二哥阻止大哥举止，挡在我的面前。
「冰，别护着他！这个孩子不打不成器！我们送你进去雅典学园，不是去搞乐团和同性恋的。现在你应该把本份和学业做好，不是去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大哥开始说他那部「道德经」。
他总是仗着自己是长兄，对我不停说教。
「你自己不是做唱片的，有资格说我吗？还有你自己也是同性恋。」
我不能理解大哥为什么不准我去玩乐团和岚在一起。
「小弟，很多事，你没有经验过，不能了解其中痛苦。」二哥还是挡着大哥的身体，想要平他的怒气。
大哥气呼呼往床上一坐，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的眉头紧缩在一起，轮廓明显的脸，足以证明我们是不同妈生的。
「反正，我们不会再让你有机会和他们碰面，直到学园开学。开学之后，我会请冰盯着你，还有你最好别给我耍花样。」他瞪着我说。他一直以兄长的角度来管理我，但是他从来不告诉我，爱一个人的感觉。
给了我许多钱和物质，却不告诉我，生存的价值。
希望我不要受到伤害，却不告诉我，被伤害的感觉。
如果说，我在岚的身上找到了生存价值？
在乐团里面肯定自我，虽然我只是一个平凡人。
我不能有梦吗？
我爱的人－─岚不能永远存在我的回忆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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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士林夜市。
「一碗红豆冰！马上来！」我回答老板说。
「欢迎光临，再来包心粉圆一碗」
叫卖声此起彼落，在这家士林夜市的冰店沸腾，门前的行人来来往往，把前面的小街挤满。
第四天从日本京都跑回台湾了。
大哥和二哥把我禁足了，还着实训了我。
我还是想了法子，溜了出来，离家出走。
领了所有的积蓄在台北士林租了一间六坪大的小套房加上卫浴设备，找了一份在士林夜市冰店工读生的工作，因为我未成年，所以我求了老板好久，谎说：我的父亲欠了债，而我没有学费。
去美容院把原本的黑发变成茶发，设计成羽毛剪，把一些看起来像好学生及有钱人家子弟的衬衫和西装丢了，买了一些便宜牛仔裤和Ｔ恤，及运动鞋。
我也替自己买了一把电吉他和音箱，花了我三万多的存款，如今打工的钱只能供生活和上吉他课，在一家靠近士林夜市边的音乐中心找了一位老师训练吉他的指法和技巧。
但是我总是觉得岚的教法比较好，他是一个很好的老师。
开始想念起他的好，及那淡淡富有深意的笑容。
他现在应该在日本和彩也在一起吧！或许他认为没有我的存在也没有关系。
「总共是二百二十元！」我替客人结帐，然后把碗收好，拿到后面去洗。
不知何时，我也学会了抽烟，我一边抽着烟在后面洗碗。
「小兰，哇！你的手指破皮了！」一位工读生要把碗拿到前面给老板，他惊觉我的手流血的事。
「等一下就好了！」我把香烟放到水槽边，抬起头回答他。
「小兰，你看起来，很像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他打量了我一下。
「你为什么这样说，有钱人不会来这里洗碗？」我笑笑说。
「不知道，我觉得你的身上有一种气质，跟我们不太一样。」他摸摸我的脸，然后对我笑了一下。
「别瞎说了，等一下老板等不到你的碗，他要电人了。」我苦笑。
看着那位工读身的背影，忍不住惨笑，笑到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我们这里有些工读生，有些是大学生，为了多赚点生活费，来这里出卖劳力，大家都是为了改变自己生活品质，达到自己梦想努力着。
有人想要出国留学，有人想要跟女朋友去看一场好电影，有着梦想，这不是我们的生活吗？
客人们的使来唤去，刚开始我不能接受，但把它当作生活的一部分，慢慢地也驾轻就熟了。
拾起了香烟，靠在水槽边，以前我是如此讨厌人抽烟，没想到今天我会在这里做以前不喜欢的事。
大哥和二哥大概现在为了我的事，在那里焦头烂额。
凌晨三点，拖着沉重脚步从打工地点回来，人行道上不见行人，只有路灯和捡拾残留食物的野狗还未眠。
独自一个人走在巷子里想抄近路回到我住的地方休息。
前方的车子突然闪出一个人影！
「把钱拿出来！」
一位中年男子手上拿着一把开山刀，正对着我而来！
「不要！」我叫了出来，下意识拔腿就跑，想离开这个巷子，到对街人多的地方。
不顾一切地往前跑，但是我今天工作太累，力气太少了，根本跑不远！
瞬间，我的眼前一阵漆黑，倒在地上。
我是不是撞上什么东西了？
「法兰，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冒失！对不对啊，米歇？」
「岚，从小到大，我觉得你这句话最中肯！」
我听到熟悉声音，好象是岚和米歇。
我抬起头来，瞳孔放大，真得是他们，终于还是被他们找到了！
「好久不见了！法兰！」岚温柔笑说。
「岚，现在不是打招呼的时候，眼前有位大哥要拿我们开刀！」米歇的视线注视着在我后面的持刀中年男子！
「钱交出来，不然你们会死。」中年男子狠狠说。
「米歇，这个人就交给你了，我先带法兰走。要好好招待这位大哥！」岚对米歇说，然后把我从柏油路上拉了起来，扛在肩上。
「放开我！」我大声地叫说。
岚还是紧紧地抱住我，带我走出巷子，只留下米歇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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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开了一台红色的跑车放在路边，岚把我丢到后座，然后开启引擎，准备要离去。
「等我一下！」米跳匆匆地跳后座，整理自己的发丝，他的手上还有血渍。
所以，岚递了一条手巾给他。
「放我回去！我们现在不相干了！我有权利过我自己的生活！」我拉住米歇的衣服说。
岚加了油，让车子在中山北路上狂飙！
「放我自由，我要回家！」我数度喊叫，可是他们都不理我！
突然，岚紧急煞车，我全身的寒毛全都立了起来！
他转头过来，微含着怒意打量着我，眼睛眯了起来说：
「法兰，你的丢下我们的行为不可原谅，你到底把我的真心当作什么？」
「岚，我根本不了解你的心，我们没有共同的背景，共同的回忆，你的心里面只有乐团和进军国际。」我回瞪岚一眼，把我想说的话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