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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切·格瓦拉画传-第5章

小说: 切·格瓦拉画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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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开除,当时在危地马拉政治避难。    

  伊尔达对格瓦拉的第一印象却不是那么好,究其原因,竟然是因为格瓦拉长得太好看了,在她的传记中,她仔细回忆了第一次与格瓦拉见面时的情形:    

  “这个小伙子太漂亮了,所以一定不是个聪明人。他清瘦修长,大概一米七五的身高。跟我们秘鲁人相比,他显得太白了点。他的头发是栗色的,黑色的大眼睛富于表情。格瓦拉的嗓音略带沙哑,很有男人的味道。我注意到,他的眼光富有洞察力,思维也很敏锐。”    

  人们叫他“切”,这是个感叹词,在阿根廷是亲友之间用来打招呼的用语,相当于“喂,老兄”的意思。格瓦拉喜欢好友这样喊他,从此,他就自称为“切”。    

  无论如何,伊尔达已经对格瓦拉相当信任,很快便把自己的好友们介绍给格瓦拉。他认识了危地马拉的经济部长鲍尔·莱兹和总统秘书迪亚兹,来自洪都拉斯、刚刚访问过苏联和中国的埃莱娜·莱伊娃。12月27日,格瓦拉又认识了6个古巴流亡者,其中包括马里奥和安东尼奥·洛佩斯(人们都叫他“尼科”),这些人都是在攻打蒙卡达军营失败后,幸免于难的战士。那一年的7月26日,24岁的大学生卡斯特罗正在竞选议员,没有想到,巴蒂斯塔的政变将一切选举的幻想化为泡影,于是卡斯特罗发动了一次对蒙达卡军营的突袭,打响了现代古巴革命的第一枪。    

  这些古巴战士都没有多少文化,可是,他们的故事却让格瓦拉“感到自己十分渺小。我可以撰写十倍具体的演讲稿,我可以读得更好,把观众都说服,但是我说服不了自己。这些古巴人真行!尼科把他整个的灵魂都放到麦克风里去了,所以他把像我这样抱有怀疑的人都激励起来”。    

  在这6个古巴流亡者中,与格瓦拉最亲密的是尼科。尼科叫他“Che”。这是个感叹词,在阿根廷是亲友之间用来打招呼的用语,相当于“喂,老兄”的意思。格瓦拉喜欢好友这样喊他,从此,他就自称为“切”。    

  1954年上半年,危地马拉的形势越来越紧张。很多报纸连篇累牍地刊登抨击总统的评论,而在这些评论家中,大部分都是美国人。在美国的支持下,美洲各国的反动政府也俯首承认美国在这些国家拥有“宗主权”。1月,阿本兹宣布,“北方的某国政府正在准备武装入侵。”    

  在这种局势下,格瓦拉迫切需要寻找一个真正站得住脚的理论,他想知道,社会公正何以能得到实现,伊尔达成了他的亲密战友和导师。她说:“我们都读过俄国革命先驱们的那些小说,托尔斯泰、高尔基、陀斯妥耶夫斯基。另外,我们还讨论列宁的《论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发展的最高阶段》、《反杜林论》,恩格斯的《从空想社会主义到科学社会主义》以及马克思的《资本论》,我对《资本论》特别熟悉,因为我就是学经济的。”此外,格瓦拉还介绍伊尔达读些萨特、弗洛伊德、阿德勒和荣格的著作。两人越谈越深,而格瓦拉的思想,也越来越倾向于马克思主义。    

  1954年2月12日,在给姑妈贝阿特丽斯的信中,格瓦拉第一次坦率地承认他与危地马拉的共产党人有联系,他在信中写道:“我的地位,无论如何也不是一个爱好文艺的空想家。置身于这个环境中,在危地马拉劳动党这一批人中间,我有意地站在赞成危地马拉政府的立场。于是,我就跟有这种倾向的知识分子有联系。还在几个工会里当医生。”    

  阿本兹政权摇摇欲坠,许多外国政治难民纷纷离开危地马拉。到了4月份,加西亚回国,去布宜诺斯艾利斯与未婚妻结婚。现在,格瓦拉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为了挣钱,他动身去邻国萨尔瓦多,在途中,他写下这样的诗句:“流浪汉脚步的芳香,在我的身上久久飘荡。”一个星期后,他重返危地马拉,在“果品联盟”的码头,当每天工作12小时、只能赚2。63个比索的码头苦力。    

  危地马拉在流血。格瓦拉不知道CIA已经专门为他建立了一个档案,在随后的那些年里,他的档案之厚,超过了任何一个人。    

  要没收联合果品公司8400公顷土地,美国人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1954年3月28日,艾伦就利用中央情报局的资源,在洪都拉斯成立了一支小小的雇佣军,由危地马拉军官阿玛斯指挥,并且在危地马拉边境设立电台,表示他们即将把国民从国际共产主义的魔爪中解救出来。    

 


第三部分:革命时尚主义者革命时尚主义者(5)

  6月17日,阿玛斯的军队带着美国人的武器,越过了洪都拉斯与危地马拉的边境。几天前,早有一架来历不明的飞机在危地马拉境内散发传单。当时,危地马拉根本就没有飞机,更不用提组建空军了。山区的印第安人甚至一辈子都没见过飞机这种玩意儿,恐慌,像瘟疫般四处散布。    

  空袭开始了,老百姓吓得四处逃散,此时格瓦拉的反应着实有些奇怪,他在给母亲的信  中写道:“我很不好意思地向你承认,这些日子里,我像一个疯子一样,感觉很有趣。我莫名其妙地相信自己不会受伤,所以,看到飞机一来,人们就像野兔一样四处逃命,我觉得很好玩。”    

  由于总统阿本兹始终不愿意正面宣战,他的军队很快被击溃。6月27日,他逃到了墨西哥大使馆。阿玛斯轻而易举地爬上总统宝座,残酷的镇压开始了。在他执政的最初几个月里,就有9000人被杀害或被丢进黑牢。果品联合公司不仅收回了失地,而且还多分得了几万公顷土地。左派人士纷纷逃到大使馆避难。可是格瓦拉很坚决,反而成了有名的宣传鼓动家,他的那句“在我的胸口,留下一个伤口的危地马拉”,一时间广为流传。一个觉得战争“很好玩”的顽童,已经成为一个坚强的战士。    

  格瓦拉婉转地向伊尔达求婚,请她陪自己一起去墨西哥和中国,伊尔达的第一反应是拒绝,她说,她更想回到祖国秘鲁。于是,自觉很受伤的格瓦拉决心离开这里。1954年9月24日,格瓦拉得到去墨西哥的签证,对伊尔达的最后一个要求,是请她陪自己再坐上一段火车。伊尔达答应了他,陪他坐了一站路,然后他们就分手,从此各奔东西。    

  一个人,再次开始一段不知道目的地的旅行,格瓦拉的诗反映了他此时的心境:“我走上了一条,比记忆还要长的路。陪伴着我的,是朝圣者般的孤独。我脸上带着微笑,心中却充满悲苦。”此时的格瓦拉还不知道,CIA已经专门为他建立了一个档案,在随后的那些年里,他的档案之厚,超过了任何一个人。    

  在长达半年的拉锯战后,一个周末,他们来到墨西哥城附近的奎尔纳瓦卡,第一次真正结合在一起。    

  格瓦拉不喜欢墨西哥。通常来说,作为一个流浪汉,每到一地,他总能迅速发现这个地方吸引他的地方,可是他无法喜欢墨西哥。在给姑妈贝阿特丽斯的信中,他写道:“我来到了一个专长就在于宰人的国家。”墨西哥的警察是宰人高手,不放弃任何一个敲诈勒索的机会。这让格瓦拉很不满。    

  因为拥有医学博士学位,格瓦拉在墨西哥倒不必为了生计发愁,他在医院找到了工作,每天上午看半天门诊。很凑巧,他的古巴朋友尼科竟然也来到这里,他照例以一声“Che”亲热地与格瓦拉打招呼。    

  11月初,格瓦拉又意外地见到了一位他想念已久的人,伊尔达竟然来了。伊尔达在送格瓦拉上火车后,返回危地马拉城旋即被捕,随后被驱逐到墨西哥。但在边境又被一位喝得醉醺醺的军官拦住,举着枪要求她陪自己散步。最后,伊尔达不得不跳水游过河,给了蛇头一笔钱,这才偷渡到墨西哥境内。格瓦拉惊喜交加,再一次向伊尔达求婚,结果,伊尔达又拒绝了他。格瓦拉这次真的有些恼火了,可是,他还是保持了绅士风度,没有发作。接下来的几个星期,两人周而复始地进行着一场拉锯战,格瓦拉不断求婚,伊尔达始终拒绝。到了1955年2月,伊尔达好容易放下身段,答应3月份就与格瓦拉结婚,可是又节外生枝,她在格瓦拉的一本书里,发现了一个泳装女子的照片。结果,两人赌气绝交。    

  格瓦拉干脆不理伊尔达,专心做他的兼职工作,替阿根廷新成立的拉丁新闻社墨西哥分社工作,他既管出版又管摄影,忙得不亦乐乎。同时他还没有放弃医学研究,撰写出论文《浅论皮萨尼有关消化前食品的研究》。1955年4月23日,论文在墨西哥的过敏反应学会上宣读,他还因此得到了一笔研究经费。结果,伊尔达反而沉不住气了,这次,她总算表示愿意与格瓦拉结婚,两人打算花两个月时间办理结婚证件。    

  墨西哥当局却不允许两个身份不明、地位不合法的青年人在自己的国土上结为正式夫妻。于是,在一个周末,他们来到墨西哥城附近的奎尔纳瓦卡,决定让一切繁琐的手续见鬼去。他们就在那里,第一次真正结合在一起。格瓦拉在日记中写下了这件事的确切日期:1955年5月18日。    

  “从一开始,一种浪漫的同情和冒险的精神让我相信,为了这样一个崇高的理想,就是死在国外也值得。”从此,格瓦拉与卡斯特罗以及古巴的命运便紧紧地绑在一起。    

  1955年7月8日,菲德尔·卡斯特罗来到墨西哥城。他是一个女厨的儿子,在家排行第五。由于最受父亲喜爱,他可以读最好的贵族学校,1945年,卡斯特罗进入哈瓦那大学,专业是法律。    

  古巴是个拥有丰富天然资源的国家,可是老百姓的生活却极端贫困,良田、森林纷纷成为甘蔗田,耕地锐减,出口食糖却进口糖果,25%的失业率在这里是常有的事。当时古巴的统治者是巴蒂斯塔,此人1933年,在美国人的支持下发动政变夺权,结果1944年在大选中失利,1952年3月又在哥伦比亚要塞发动政变夺回大权。就在他夺权几周后,刚刚从法律系毕业两年的律师卡斯特罗,向最高法院递交诉状,要控告巴蒂斯塔。1953年7月26日,菲德尔·卡斯特罗和劳尔·卡斯特罗这对兄弟率领着150名青年,在纪念何塞·马蒂百年诞辰当天,进攻圣地亚哥附近的蒙卡达军营。结果,行动以失败告终,很多战士被杀害,卡斯特罗本人也在8月1日被捕。    

 


第三部分:革命时尚主义者革命时尚主义者(6)

  10月26日,卡斯特罗在法庭上发表了《历史将宣判我无罪》的讲演。在法庭上,他侃侃而谈,从攻打蒙卡达军营失败说起,一直谈到了万一成功,将如何解决古巴土地、工业化、失业、房屋、教育和人民健康等六大问题。最后,他向法官傲慢地宣布:“判决我吧!没有关系。历史将宣判我无罪!”    

  他被判处15年有期徒刑,弟弟劳尔被判刑13年,一起被关到距哈瓦那100公里的松树岛上  。1955年2月巴蒂斯塔搞了一场虚假的选举,总统候选人只有他一个,他获得了当然的连任,于是5月13日,他假惺惺地特赦政治犯。卡斯特罗等人重获自由。出狱后,卡斯特罗已经觉察到,始终有人在跟踪他,于是与其他被释的同志们一起,纷纷流亡到墨西哥。    

  在尼科的介绍下,卡斯特罗与格瓦拉见面。两人可以说是真正的一见如故,第一次见面,他们就促膝长谈了10个小时。格瓦拉说,“我跟他聊了一整夜,到了清晨,我已经成了下一次武装行动的军医了。”可是,这10个小时,他们究竟谈了些什么呢?格瓦拉回忆说,他向卡斯特罗推心置腹地讲述了自己多年的旅游经历,以及最后在危地马拉看到和想到的一切,而卡斯特罗则说,当时的格瓦拉,思想比他还要进步。    

  在《革命战争回忆录》中,格瓦拉描述了自己当时的心态:    

  “最初,当我站在这个造反的领袖一边,并参加他的革命时,我觉得胜利是不大可能的。从一开始,一种浪漫的同情和冒险的精神让我相信,为了这样一个崇高的理想,就是死在国外也值得。”    

  从此,格瓦拉与卡斯特罗的命运便紧紧地绑在一起,即使两人再忙,他们每周还是会见两三次面,而且每次都要长谈很久。可是,这两个同时在CIA和FBI(联邦调查局)榜上有名的人聚在一起,肯定会引起某些人的注意。一次,格瓦拉和伊尔达的住宅被小偷光顾了,丢的都是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如照相机、打印机,还有伊尔达的一些不值钱的首饰。伊尔达想报案,可格瓦拉却断定这是FBI干的好事,于是,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格瓦拉留了个心眼,不再在日记上记录与卡斯特罗谈话的细节。    

  8月初,伊尔达告诉格瓦拉,觉得她肯定是怀孕了。格瓦拉一时难以接受这个现实:他,一个以流浪为生的人,怎么可能担负起家庭的责任,培养下一代?可是,他还是不得不加紧补办与伊尔达的结婚手续,卡斯特罗本想为他们这对新人证婚,可是考虑到安全问题,最后还是作罢。    

  1955年8月18日,在离墨西哥城40公里的郊区,格瓦拉与伊尔达结婚了。仪式结束后,格瓦拉特意露了一手,做了阿根廷风味的烤肉,特意赶来道喜的卡斯特罗尝到了格瓦拉的手艺,他的评价是:“味道不赖,不过,我的手艺应该比他强。”    

  10月间,卡斯特罗去了趟美国,向当地的古巴侨民宣传并募集资金。10月底在纽约,他正式宣布将在1956年底之前回到古巴,对着侨民,他郑重其事地说:“我可以十分坦白地告诉你们,到了1956年,我们不是得到自由,就是成为烈士!”    

  圣诞节,卡斯特罗邀请格瓦拉进入他最亲密的朋友圈子,按照古巴的传统习惯吃年夜饭。伊尔达记下了这一餐的菜谱:烤猪肉、什锦拼盘(其实就是黑豆和大米饭)、传统的果仁糖、苹果、葡萄,甚至还有一瓶酒。对于还在逃亡的卡斯特罗来说,这一餐已经很难得了。从此,美味佳肴与这群战士无缘。    

  1956年1月中旬,卡斯特罗召集了40名古巴战士(其中12名是袭击蒙卡达军营中的幸存者),加上已经在墨西哥的20人,总共60个人,开始做打游击战的准备。他们将租来的房子布置成军营,学习军事和政治课,实行军事化管理,所有私人信件都由伊尔达代为接收。格瓦拉和伊尔达没有对他们的朋友透露半点口风,他们的组织名称,就以蒙卡达事件的日期命名,叫“七二六运动”。    

  格瓦拉射击总是拿满分,意志力惊人,为了克服自己的哮喘病,他不断进行各种耐力训练,登上5400米高的波波卡德贝尔山,被他视作对自己最大的考验。这期间,他有了他的“小印第安姑娘”。    

  战争即将开始,首先必须物色一位合格的军事教练。卡斯特罗经过多方打听,终于找到了一位合适的人选,退休空军将领阿尔贝托·巴约。这个人在古巴出生,长期在墨西哥的西班牙外国军团服役,而且在战争中被打瞎了一只眼。最让卡斯特罗满意的是,巴约是个地地道道的游击战专家,他一直鼓吹只有游击战才能对付强大而有组织的敌人,他在1955年还出过一本叫《游击战150问》的书。惟一的问题是,卡斯特罗觉得这位65岁的老头儿有点像一尾滑溜溜的鱼,让他难以捉摸。他倒是满口答应,愿意为卡斯特罗训练军队,可是居然狮子大开口,要价10万比索墨币(相当于8000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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