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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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inner持着那个无情的刑具开始有节奏地抽动,不断进出着他奴隶的身体,直到刚才的酸麻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剧烈的烧灼般的快/*感,这把火‘腾’地直烧到他的性/*器。那个巨大的凶器进出时当然不会错过他的前列腺,很快他就被潮涌而来的快/*感吞噬,令他眩晕的刺激席卷他的全身。
“哦,上帝……求你……”他狂乱地呻/*吟着,这一次当然不是恳求他的主人抽走假性/*器,而是要他不要停止在他体内的抽/*插,继续进行这种无情地又刺激无比的折磨。
“已经够了。我想现在该开始你的早训练了,”Skinner说着,猛的把那根巨物插到他奴隶的肠道深处。
“不……你不要……哦,天呀……”Mulder迷乱地乞求着,不愿这种美味的惩罚就这么快结束。
“你屁/*股上就插着这个东西挨打吧,”Skinner无情地对他的奴隶说,“趴到我膝盖上来,男孩,快点!”
Mulder缓慢地挪到他主人的膝头,那深深嵌入他体内的巨大性/*器使他的移动分外艰难。Skinner已在腿上垫好了枕头,他费力的趴下来。他感到Skinner的大手停在他的屁/*股上,第一下拍击落下来的时候,他呻/*吟了起来。他涂过油的皮肤似乎使掌击的声音异常响亮,带来的疼痛也愈发强烈。更可怕的是,每一拍都震动了深插在他体内的巨大物体,让他更清楚地感到它的存在,似乎在他的身体深处燃烧着。像往常一样,Skinner开始的时候很慢,下手也比较轻,但很快他加快了节奏,毫不留情的拍打像雨点一样落在Mulder献祭的屁/*股上。
“请停吧……求你……”Mulder粗重地喘/*息着,甚至无法挣动翻腾,因为Skinner一只手猛拍的同时,用一只手押住假性/*器把他牢牢钉在原地。“哦,shit!”当他主人的大手按住插着他的巨物,把它推得更深的时候,Mulder几乎要不顾一切地跳起来,那东西直撞着他的前列腺,刺激得他泪水一下子涌出来,差一点当场就泄了。他把自己坚硬的性/*器深深抵在枕头里,在屁/*股上的拍打继续的同时,绝望地渴望着释放。Skinner边打边拧动假性/*器,时不时地将它压得更深,直到Mulder的意识完全模糊,甚至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记得了。
“今天这一天,我都有很养眼的东西可以看了,”Skinner低声说,挑逗般地抚弄着Mulder的性/*器,“而这些穿在别人身上不可能有更好的效果,宝贝。”他朝壁上的镜子挤着眼睛,双手一直在Mulder涂了油的半/*裸的身体上游动,似乎跟本舍不得将手移开。Mulder的情绪立刻高涨了一些。穿着这些倒霉的装扮倒也不是世界末日,只要他的主人能深深被他吸引也算值得。“好了,现在我们该办正事了,是不是,奴隶?”Skinner的语气变了变,他用双手包住了Mulder的屁/*股。Mulder困难地咽了口唾沫,点点头。
“离我上次标记你已经有很长时间了,”Skinner低声说。Mulder全身僵住了,他的视线与他主人目光在镜中相遇。Mudler身体上的上一次标记实际上是他自己做的,那次他为了去掉Krycek丑恶的字母不惜自我伤害。Skinner曾经跟他讨论过为他做永久的标记,那很有可能是某种烙印。但最近连续不断的意外事件将一切颠覆,曾经让他们饱含兴奋和期待的标记的誓言,也变成了一种心理上的禁忌。“你需要重新被标记,小家伙,”Skinner轻声说着,双手仍在Mulder的屁/*股上轻轻揉捏着,使Mulder的性/*器又不可抑制地变硬了。
他们在镜中对视了许久,Skinner用手指轻柔地安抚着他的奴隶。Mulder记起了从前每次接受他主人暂时标记时的感觉。标记的过程是他所厌恶的,那种剧烈的疼痛与他所享受的他主人大手或皮带和桨的击打截然不同,那些他主人所纯熟使用的工具给他的身体带来的感觉是奇妙的。每次当标记以后的剧痛褪去,他很喜欢回头欣赏他主人的杰作;在他工作时,每每想到在他衣冠楚楚的西装下面所隐藏的东西,他就会刺激得发抖,这些秘记无时不刻都在提醒他与他主人禁忌的联系。甚至在他去停车场的路上,坐在桌前办公的时候,想到他身体上的这些标记,想到它们对他的意义,他都会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是,主人,”他对着镜子轻声说道,Skinner点点头,吻了一下他奴隶的後颈。
“这次我会使用一种特殊的工具…”他的声音略微低哑,流露着致命的性/*感,“…龙杖…是Murray特制的。他定做了很多支,当然我要用一支崭新的,没拆封的。我决不会在你身上用别人用过的肛塞或刑杖。你听说过龙杖吗?”他问道。Mulder在他主人的臂弯里颤抖着,摇了摇头,痉挛似地咽了口唾沫。
“那我告诉你,它非常特别,”Skinner微笑着,“用一种密质而有弹性的木材特制。它可称是真正的刑具,奴隶。你觉得你能承受这种工具吗?它绝不是常用的普通货,它是为特殊场合准备的…比如说,对一个迷途知返的奴隶的首次标记。
Mulder战栗着,他主人的话既刺激又恐怖。他喜欢这种由他心底升腾起来的畏惧。他觉得似乎体内有无数小虫在啃噬,使他焦虑,呼吸困难。
“那很疼吗,主人?”他问道,不由自主地软倒在Skinner的胸前,投降在他主人强壮的臂弯里,坚信它们一定会给他支持。
“哦,是的,小家伙,”Skinner的呼吸如诱惑般,暖暖地吹在他的耳後。“它带来很剧烈的痛苦。你会尝到的。不过,因为它的特殊性,我会限制在2下。你一定能经受住是不是?”他用引诱般的语气问道。
Mulder轻轻颤抖着,瞪视着他们两人在镜中的形象,感觉有如在云中般虚幻。他看到他自己,赤/*裸着,带着肛塞,被他的主人以华丽的金链和饰物巧妙地装饰着,被圈在他主人给予保护的强壮的臂弯里。Skinner也半/*裸着,上身精赤,但每一寸的肌体都清晰地显示他是主人,他的奴隶乖巧地窝在他毛发浓密,肌肉健壮的胸前。他们其实都知道Mulder会答应…这就如同一段前/*戏,如同唤醒奴隶兴奋的方式,以此使两人都感到更加刺激。他点点头,他那粉色的,刚剃过毛的性/*器热切地抬头,在那金色饰边的奶油色薄纱的衬托下,清晰可见。
“好孩子。我为你骄傲。”Skinner捏挤着他奴隶的臀部,亲密地吻着他的腮边。“进屋去,站在桌前等着我。”
Mulder走回屋里,依然颤抖着。他身上的金链随着他的脚步琮琮做响,他能清晰地感到马具上的链子对他||||乳/*头剧烈的拉力,还有来自于体内的肛塞的压力。想到他自己被扮成这个样子,等着被他的主人标记,他的欲望升腾,他的下/*体在它金链的锁缚里无声无息地升起,牵动连在肛塞上的链子,使它更深地扎到他的体内,使他更加兴奋。他深吸一口气,俯身趴在书桌上。冰凉的桌面紧贴他的身体,窗外吹来的微风轻拂过他泛着淡淡油光的身体。
他的主人似乎故意让他等待,每过一秒,Mulder的紧张就更加剧。终于他听到他主人的脚步声,Skinner走进屋。Mulder艰难地咽口唾沫,抬头看去。他的主人正打开大箱子,里面收藏的宝物使他吃了一惊。各式各样的手杖,藤条,皮鞭大箱子里应有尽有,所有的东西都是崭新的。Skinner从中取出一根长长的手杖,它看上去沉甸甸的,Mulder的心沉了一下。这东西很有份量,一定非常疼,疼得要命。看到Skinner把它拿在手中,毫不费力地前后弯折着,他喉间发出低低的哀鸣。这样粗重的棍子,能被轻易地弯曲而不会折断,说明它的材质具有不可思议的延展性。Mulder猜不透为什么它这样的特别。
“看看它,男孩,闻一下,”Skinner说着,把手杖递到Mulder的鼻端。
Mulder眼前的手杖表面平滑呈棕色,头部刻了一个抽象的龙头。“你看,它张着嘴,因为它能喷火,”Skinner的语调低沉而性/*感,“而它的火很快就要烧到你的屁/*股上了,男孩。”Mulder的心因期待和恐惧而狂跳。Skinner举起龙杖,在空中挥动。Mulder瑟缩着。它带动的风声如此美妙,如此刺激,使人不寒而栗,而他所能做的只有老老实实地等待。Skinner将它又挥舞了几下,习惯着它的手感,重量和力道,然后转向他紧张的奴隶。“两下。我不需要你数出来,因为一下过后你就会疼地说不出话来了,”Skinner温柔地说着,用手轻抚Mulder的后背。“不过,如果你勇敢地经受了这两下,我会送你一件礼物纪念这一刻的。我已经想好了。”他的语气里似乎含着一丝笑意。Mulder又颤抖起来。他的主人如此擅于制造气氛,他只能绝望而无助地等待那一刻的到来。他感到龙杖正搁在它的臀部,Skinner用它轻轻磨擦着,他紧张的肉体等待着第一下杖击。
“请你,主人……快一点,”他请求着。
“这由我决定,男孩,”Skinner厉声道。“现在你肯定知道这不是一次惩罚,Fox,是不是?”Mulder无声地点点头。这种故意拉长的等待滋味象地狱一样难熬。这是他所经历的最大的恐惧,最磨人的煎熬,而它甚至还跟本没有开始呢!
“这决不是惩罚,”Skinner接着说,依然用龙杖在Mulder的臀部上轻擦。“这是极其重要的仪式。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巩固主人奴隶的关系。以此来保证你是被标记的,而标记本身能让你认识到你只属于我…全身心地,不可争辩地只属于我。标记的目的并不是给你制造疼痛,尽管它非常地疼痛,但比疼痛更重要的是它使你牢记你是一个奴隶,你无时不刻都要臣服于你主人的意志。同时,它也代表着……”Skinner的声音变得低沉,将Mulder搂得更紧,使他完全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也忘记了他主人即将施予他的酷刑。“它代表着一个过渡时期,经过它,你才能迎来永恒的标记。如果你顺从地经受了这次的考验,无怨无悔,我很快就会在你身上烙下永恒的标记。”
Mulder闭上双眼,他胸口丑恶的伤疤不经意间浮现在眼前。他竭力摒除杂念,试图沉浸在Skinner所营造的奇妙的氛围中,仅凭他奴隶的直觉回应主人的话语。Skinner似乎觉察到他心有旁鹜,用杖身轻敲Mulder的屁/*股,将他拉回到现实之中。“这次的标记将抹去过去的一切不快。它将再次印证我标记我奴隶的权力。它代表着崭新的一页。”他的语音分外轻柔。Mulder猛然间悟到了他主人的深意。以这种奇妙的方式,Skinner在Mulder的头脑中注入了全新的概念,以此驱除掉他至今纠缠于心的Krycek罪恶的伤疤的记忆。“所以疼痛有它特殊的含义,”Skinner强调说,“这就如同一次重生,经历了这种烈火的考验,你就是一个获得新生的奴隶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小家伙?”
“是的,主人,”Mulder的语声极低,几不可闻。
“很好,那准备好接受考验吧。”
这一刻的等待分外难熬,当Mulder觉得他再也无法忍耐时,他听到龙杖破空的“嗖嗖”声,随着一阵凉风,刑杖落在皮肉上的“啪”的一声脆响,传遍整个房间,啃噬般的剧痛瞬时将他压倒。他听到一声拖得长长的哀嚎,几乎没有意识到那是自己发出的声音。他的主人用烈火的考验来形容龙杖制造的剧痛绝对没有任何夸大,他的整个臀部如同被烈火烧灼一般。他从书桌上撑起身体,想伸用手护住自己的屁/*股,轻轻按摩以减轻那种几乎难以忍受的疼痛,但他的手被龙杖拦住了。
“别碰,你不能碰,”Skinner说道,语气里满含着主人的威严。Mulder的心中有片刻萌生了反抗的念头。
“哦,上帝呀,你根本不知道……”他哀求着。“这简直是酷刑……我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折磨。我肯定不能再挨一下了。求你。”他紧盯着他的主人,但Skinner没有任何松动迹象。
“转过去,弯下腰,现在!”他命令道,语气之严厉吓了Mulder一跳。他艰难地咽口唾沫,绝望地放弃了反抗。他根本不能肯定他还能不能再熬过一下,不过……这是他主人的要求,他心里清楚,如果Skinner现在松动的话,他们将永远无法把Krycek的记忆从两人的关系中彻底驱除。而从根本上讲,仅凭他自己的力量他根本就做不到。他深吸一口气,求证地看着他主人的眼睛。Skinner微微地点了点头,搂住他的奴隶,吻吻他的额头。“继续,”他说着,把他推回到桌上。Mulder的心脏狂跳,当他顺从地转身趴回桌上的时候,强烈的畏惧将他笼罩。他紧紧闭上双眼,紧接着感到龙杖又一次轻轻贴在他的屁/*股上。
“它做的标记非常绝妙。钝钝地深入你的肉体,不会像皮鞭一样肿起来,”Skinner沉声说道。Mulder想象着那种标记,用他被特殊标记的臀部的样子,挤去胸部伤疤的丑恶记忆。他点点头,紧接着感觉到龙杖已经挥起又落下,如烈火般烧灼的剧痛又一次猛烈地降临。
“哦,shit。”被痛苦淹没的他一时间无法移动,疼痛瞬间烧遍他的臀部,沿着他的脊骨和腿部传遍全身,甚至蔓延到他的性/*器,使它不自觉地变硬了,饥/*渴地跳动着。“哦……shit,”他含糊地呻/*吟着,在剧痛的折磨下无法言语,而同时却又荒谬地感到满足。Skinner扶他站起身来,他费力地伸手去摸自己饱受折磨的屁/*股,绝望想用按摩减轻疼痛,但又被拦住了,这次是被他主人的一双大手,他被Skinner搂住了腰部,紧紧抱在怀里。
“感觉它,”Skinner说着,用力把他拥在胸前。Mulder低声哀叫着,把头埋在他主人的肩头。
“就让我揉一下……”他哀求着。
“不,体会这种感觉。要牢牢记住,”Skinner说道。Mulder忍耐着,剧痛有如烈火般舔噬着他的整个臀部,进而遍及他的全身,没有任何办法稍加减轻。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侧滚落,他们站在原地,共同感受这一刻。终于第一波的疼痛渐渐钝化了,只剩下火烧火燎的滚烫的烧灼。“请,请无论如何不要再用这个折磨我了,主人,”Mulder埋在他主人的胸前,语声闷闷的。
“那你就要小心不要闯祸受罚,”Skinner大笑起来。
“你根本不知道那有多疼,”Mulder吼了起来。Skinner许久没有言语,轻轻揉着他奴隶的后背。“主人?”Mulder抬起头,正看到他主人若有所思的黑眼睛。
“噢,我想我知道,小家伙,”Skinner柔声说,低头轻吻Mulder的嘴唇。“记住,我自己没有尝过的东西,绝不会用在你身上。”
“被谁……?什么时候的事……?”Mulder急切地问道。
“在Murray家…我和Andrew在一起的时候。那是个不可磨灭的记忆。”Skinner苦笑了一下。
“你犯的错严重到要用它来惩罚吗?”Mulder屏着呼吸问道,“还是说,那是一种试验?”
“哦,我想我可以说是罪有应得。Andrew当然也这么想,”Skinner咧嘴笑了一下,Mulder觉得他最好还是不要刨根问底的好。但他的好奇心完全被勾起来了。他对他的主人被Andrew调教的故事非常感兴趣。单单这个念头就令他的性/*器涨得发痛。Skinner似乎也感觉到了他的反应,他低头微笑着看向Mulder硬起来的性/*器,将他的奴隶推开。
“我看得出你喜欢你的主人被惩罚这个主意,”他若有所思地说着,眨眨眼睛。“鉴于你刚刚所经历的考验,我就不太追究了。过来,我要你看看我的杰作。”他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