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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天打雷劈-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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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合,探险队没有理由舍易取难,所以仍然在这个高度向前走。
  又走出了大约一公里,到了一处相当平坦的石坪,我找了一块石头坐了下来,略事休息
。抬头看直升机,正因为飞过了头,又转回来。
  我向那两人望了一眼他们一直负责和直升机联络,他们摇了摇头,表示直升机方面也没
有发现。
  张泰丰越来越焦急,也越来越暴躁,我才坐下来,他就向我叫嚷:“怎么不走了?坐著
不动,怎么找得到人?”
  我知道他有焦急的理由,所以并不生气,向他解释道:“如果探险队是沿这里向前走,
他们来到这个石坪,也有可能休息一下,你不妨在这里好好找一找,看有甚么发现。”
  张泰丰显然听不进我的话,他恨恨地举脚踢向一丛植物。那种植物有细长的叶子,开著
紫色的三瓣小花,在进入山区之后,到处都是,并没有引起我们的注意。
  这时候张泰丰踢的那一丛,长在一块很平整的大石下,植物蔓延上大石的一边。
  我把这种植物的生长情形形容得很详细,当然是张泰丰这一脚踢出了大大的进展之故。
  张泰丰踢这一脚,本来是无意识的,只不过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愤懑而已,却不料他脚起
处,那一大丛植物竟然被踢得飞了起来。在那一刹间,我和张泰丰都为之愕然,而那两人却
一点也没有奇怪的表示。
  大丛植物,长得青翠,又开著花,当然应该有根。这种生长在山石上的植物,根部往往
深入石缝,怎么会给张泰丰一脚踢了起来?
  那两人看到了我愕然的神情,都笑了起来,顺手抓向他们脚下所生长的同类植物,就提
起了一大丛来,我这才看清楚原来这类植物并没有根部,根本就是在石头上放著生长的!
  后来我知道这是一种空气植物,通过组织结构特殊的叶子吸收空气中的水份和营养,没
有根部。这种植物有很多类,统称“铁兰”(TILLANDSIA),都会开很美丽的小
花,是中美洲的特产。后来白素和红绫带了不少回去种植,效果极佳──这是后话,表过不
提。
  却说我看清楚了这种植物没有根部之后,正在感叹大自然造物之奇,就忽然听到了张泰
丰怪叫一声,循声看去,只见他伸手指著那块大石,神情激动之极。
  我连忙赶过去,看到大石本来被植物掩盖的一面,有一个箭头向上的箭嘴,还有一个小
小的圆圈。
  张泰丰激动得声音发颤,叫道:“典希微──典希微!这是典希微留下来的记号!”
  不等我发问,他又叫道:“这箭嘴旁边的圆圈,是典希微常用的记号,绝对是,那是她
留下来的!”
  他一面叫,一面后退几步抬头循箭嘴所指,向上看去。
  一般来说,留下了一个箭嘴的记号,箭嘴所指的方向,代表前进的方向。
  而这时候箭嘴的方向是向上,所以张泰丰自然而然抬头向上看去,寻找典希微的下落。
  我也抬头向上看,看到的是山石嵯峨,高耸的山崖,坡度很大,估计超过六十度,要向
上攀,不是不可以,可是困难程度很高。
  探险队如果真是像箭嘴指示那样,向山崖上攀去,实在有点不可思议──目的是甚么呢

  那两人俯身去察看大石上的记号,神情也很疑惑,显然他们也想不通探险队何以要攀上
山崖去。
  我们感到莫名其妙,张泰丰的想法却不一样,他在看到了记号、肯定了记号是由典希微
留下来的之后,根本不去想探险队为甚么要这样做,在我们感到疑惑的时候,他已经手脚并
用,向上攀去。
  那两人在察看了记号之后,直起身来,向我道:“记号可以推定是探险队留下来的。”
  费南度曾经介绍他们是追踪专家,所以我也不问他们凭甚么来肯定这一点。
  虽然我没有发问,可是神情仍然十分疑惑,那两人望著我,摊了摊手,表示他们也不明
白。
  我们共同的疑问当然是:探险队为甚么要上山去?
  探险队原来的目的是探索河流的源头,那就应该沿河前进,没有理由去攀山崖。
  可是箭嘴明明是指著向上,所表达的意思再明白不过──探险队不管是为了甚么原因,
他们是向上去了。
  所以我们为了要寻找探险队的下落,也应该向上去。
  我向两人做了一个手势,开始向上攀,两人跟在我的下面。在我们开始攀山的时候,张
泰丰已经攀高了将近五十公尺,我们忽然听到他的叫声,抬头看去,只见他一手攀住了大石
,一手向上指,身子很不稳,摇摇欲坠,看得人心惊肉跳。
  他当然是有了重大的发现,兴奋之余,所以才完全不顾自己的安全,循他所指看去,却
又看不到甚么。那两人取出了小型望远镜来,看了一看,神情讶异莫名,立刻把望远镜递给
我,我凑在眼前一看,也不禁发出了一下低呼声。
  在张泰丰上面,大约一百公尺,一块石块上,又有箭嘴记号,仍然是箭嘴向上,而且也
有据张泰丰所说是代表典希微的那个小圆圈。
  这毫无疑问地表示了探险队的确是攀上了山崖,而且在继续向上攀。
  张泰丰有了这样的发现,更是兴奋,向上攀的速度,快得惊人,很快就到了那块有箭嘴
记号的大石块。
  我向上大叫,要他在那里等我们,他看来很不情愿,一直在那块大石上双脚跳跃,大声
催我们快些向上攀爬。
  这时候那两人已经一面向上攀,一面和直升机联络。我听到他们和直升机联络的内容,
很佩服他们的联想力。
  他们对直升机上的人说:“我们连续发现了两个箭嘴记号,请用远程望远镜观察山崖,
看是不是还继续有同样的箭嘴记号。”
  我们在攀山,山崖上如果还有记号,不到临近不能发觉,而从直升机上观看,就容易得
多。
  在说话之间,我们已经渐渐接近张泰丰,我发现在和直升机通话的那两人,脸上现出古
怪莫名的神情,望著我,张大了口,想说话,可是又出不了声。
  我急忙问:“直升机有甚么发现?”
  张泰丰也看出直升机的行动,是在向山崖观察,所以对于我的这个问题,他也十分注意
那两人的回答。
  两人互望了一眼,又通过连带耳机的通话设备,问道:“你们看仔细了?”
  看来他们得到了肯定的回答,神情更是怪异,两人一起吸了一口气,我著急:“直升机
究竟发现了甚么?”
  两人还是回答不上来,各自叹了一口气,取下了他们戴在头上的话筒,交给了我和张泰
丰。这意思再明白不过,是要我们直接和直升机联络。
  我感到事情很古怪,不知道他们有甚么难言之隐,立刻戴上话筒,问直升机上的两人:
“请你们留意山崖上的箭嘴符号,结果如何?”
  直升机上的回答是:“我们看到在山崖上,留有箭嘴符号十二处,大约每隔一百到两百
公尺就有一个,十分明显。而最高的一个箭嘴记号……是在……山崖顶上的一块石头上,比
其他任何箭嘴符号更大,大约超过一公尺。”
  直升机上的人在回答的时候,语气也很迟疑。我当然知道这并不是他们对看到的情景有
怀疑,而是不明白这最高的箭嘴符号是甚么意思。
  如果说箭嘴符号是指示前进的方向,那么在山崖脚下的一个和其余的各个,都表示探险
队在继续向上。
  然而最高的那个又是甚么意思呢?
  最高的那个箭嘴符号留在山崖顶上,如果符号是表示继续向上,难道探险队上了天?
  难怪那两人无法转述,要我和张泰丰自己听直升机上的观察报告了。
  张泰丰望著我,样子像是吞下了一堆烂泥。
  我看不到自己的脸色,只感到脸颊发麻,想来也必然脸如土色。我勉力定了定神,抬头
向上望,并不能看到直升机上两人所说的箭嘴符号,那当然是由于嵯峨的山石阻住了视线的
缘故。在那一刹间,我甚至于想到是不是直升机上的两人在胡说八道!
  张泰丰伸手抹去满脸的汗珠,望定了我,显然他为这种完全没有理由发生的事实,变得
慌乱无比,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才好。
  我吸了一口气,道:“无论如何,我们要到山崖顶上,去看一看那个最高的记号。”
  张泰丰像傻瓜一样的点头。
  我道:“其他的记号,也应该详细观察,不过我们可以不必攀山,可以在直升机上用望
远镜观看。”
  在对张泰丰这样说了之后,我立刻询问直升机上的两人:“山崖顶上有没有可以供直升
机降落之处?”
  两人回答:“勉强有──有一处比较平坦,勉强可以降落。”
  我知道“勉强”的意思是可能有危险,但考虑到攀上这一千多公尺高的山崖,至少要超
过十小时,还是利用直升机的好。我非常心急想看一看那最高的箭嘴符号。虽然不必看,也
可以知道箭嘴符号是代表向上去,可是探险队如何可以升天?所以我想这个记号可能另有乾
坤,非去仔细观察不可。
  张泰丰这时候也镇定了下来,他听出我要利用直升机上山崖,他表示反对:“你用直升
机上去,我攀上去。”
  我思绪很乱,所以颇不耐烦他的反对意见,大声道:“有先进的工具为甚么不用?”
  张泰丰坚持:“典希微……和探险队他们,是攀上去的,我要循他们经过的路途上去,
我认为这样可以有更多的发现。”
  我想和他争辩:已经知道他们到达山崖顶上,并且留下了箭嘴记号,过程就并不重要了
。不过我在看到张泰丰那一副死心眼的模样之后,就并没有说甚么。
  我向那两人望去,那两人立刻道:“我们和张警官一起,我们会实地观察每个记号。”
  我对两人的态度表示十分敬佩,向他们行敬礼,道:“我先到顶上去,我们随时联络。

  我要直升机降落在山崖脚下,我开始下山,张泰丰和那两人继续向上攀。
  等我上了直升机,直升机向上飞,我用远程望远镜观察,看到张泰丰和那两人,看得十
分清楚,有必要的话,简直可以数清楚他们的眉毛。
  我当然可以看到那一处又一处留在山崖上的箭嘴记号,记号有的比较大,有的比较小,
毫无例外的是,箭嘴一律向上。
  如果没有甚么特别的意义,那么留下这些记号的人,目的都是想告诉看到记号的人:探
险队在向上前进。
  本来这也不算不正常,问题就出在最后在山崖顶上的那个记号。
  已经到了顶,不能再向上了,为甚么还要留下向上的箭嘴符号?而且这个符号还特别大
,显然是留下符号的人,特地告诉看到的人这个符号十分重要!
  所以我认为这个最高的符号,是一个重大的关键。
  张泰丰和那两人向上攀,我估计他们在看到第三个箭嘴符号时,我们已经上了山崖的顶
部。
  直升机确然很勉强才能停下来,在停下来之后,机身呈三十度角倾斜,这种情况,绝对
不适合久停,所以我下机,直升机又起飞,回去补充燃料。
  于是山崖顶上就只有我一个人。
  张泰丰很心急,一直在问我:“有甚么发现?”
  我在山崖顶上移动了几十公尺,到了那块画有箭嘴符号的大石之前,发现箭嘴比从望远
镜中看到的来得大,几乎有一人高下,和在山崖下的记号一样,都是用一种喷出来的颜料喷
上去的──这种颜料一般都被顽童拿来在墙上涂鸦之用。
  这时候我心中很埋怨典希微──既然一路上留下了这许多记号,为甚么不索性留下文字
,说明自己的去向和发生了甚么事情?
  或许她以为记号已经够清楚说明问题,然而却给我们带来了极度的困扰。
  也或许她留下记号的时候十分匆忙,没有时间做进一步说明,这一点从最高的那个记号
旁的圆圈只画了一大半可以得到证明。
                  七、上天
  我把我所想的告诉张泰丰,张泰丰立刻道:“当然是时间紧迫,典希微一定已经竭尽所
能,留下了这样宝贵的线索给我们。”
  我心中暗骂了一声“肉麻”──张泰丰像所有在恋爱中的人一样,爱人的一切都是好的。
典希微留下的记号其实屁用都没有,他却说宝贵!
  我虽然没有骂出声来,可是忍不住讽刺:“宝贵?请问对最高的箭嘴,你有甚么宝贵的
理解?”
  张泰丰一面住努力攀登,一面喘气回答:“箭嘴向上,表示她和探险队……”
  张泰丰本来显然是想说“典希微和探险队向上前进”的。可是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觉得
不对头,所以尴尬地停了下来。
  我冷冷地道:“是啊,他们继续向上,踩著空气上天去了!”
  张泰丰先是发出了一阵古怪的声音,然后道:“照箭嘴的显示,他们确然应该上天去了
,当然不必踩著空气上天,人要上天,可以有许多方法。”
  我本来一直在讽刺张泰丰,可是这时候听得他这样说,我不禁怔了一怔,觉得这楞小子
的话很有道理,至少把我没有想到的一个死角打了开来。
  我在一听到直升机报告说在山崖顶上也有一个箭嘴符号之后,只想到既然到了山崖顶部
,就不可能再向上去,所以这个箭嘴符号就不可解释。我没有想到,人,如果有交通工具,
当然是可以上天的,我来到山崖顶,就是乘坐直升机飞上来的。
  所以在理论上来说,这个最高的箭嘴符号并非完全不可解释。虽然接下来有许多许多问
题,可是箭嘴符号表示探险队继续向上去,应该就是画下记号的人想表达的意思!
  想到了这一点,我的思绪更加紊乱。各种各样的想法纷至沓来,渐渐地我脑海中出现了
一幅其实我并不愿意相信的画面。这画面是,在山崖顶上的天空,有一个奇形怪状的飞行器
,而从这飞行器中有类似梯子这样的东西挂下来,而探险队员正迅速地攀上梯子,进入飞行
器,然后飞行器发出奇异的光芒,直上云霄。
  我确然并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画面,因为如果真有这种情形的话,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不
明飞行物体”载走了整个探险队。
  我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可能,绝不是我不相信有“不明飞行物体”的存在,也不是不相信
和此有关的外星人的存在。事实上在我的经历之中,许多和外星人有关。
  也正是因为如此,一些人在接触我的叙述时,会加以嘲笑:又是外星人!
  持这种说法的人,唯一的原因就是他们并不相信有外星人的存在,或比较进步一些,相
信有外星人的存在,但是并不认为外星人到过地球。
  这纯粹是见识和想像力的问题。试想中国在闭关自守的时代,如果你告诉雁荡山的一个
终生未曾离开过山区的樵夫,说是世界上有金头发绿眼睛的人,他也不会相信,非但不相信
,而且还会尽他的知识想出一些话来嘲笑你的说法。
  我知道浩渺宇宙之中,必然有许多星球上存在高级生物,也知道外星人不但过去早就到
过地球,而且陆续有来,有许多长期在地球上,以各种目的进行活动,而将来也会有更多的
外星人来到地球。
  外星人在地球上的活动,由于超越了地球人的知识范围,不能为地球人科学所解释,所
以形成了各种各样的“怪事”。
  人类从古到今,记录了许多许多无法解释的怪事,几千年来都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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