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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我要是个女人多好-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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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我还要供一个大学生。我如死了,他就念不成大学了。徐局长从巴冬根嘴里知道他供养的一个大学生叫刘春来。刘春来的父亲为救落水的巴冬根死了。巴冬根担负起抚养刘春来的义务,刘春来现在是大二的学生。    
    徐局长说,真羡慕你,这么多人需要你,你是不能死,而我可以死了。    
    几天后,巴冬根闹着要出院,巴冬根再借不到钱,巴冬根的女人要卖房子,巴冬根不同意。    
    刘春来也来劝巴冬根,叔,你不能出院。    
    巴冬根说,你放心,出了院我也死不了,我在你爹坟前发过誓,一定要让你念完大学。我现在死,怎么有脸见你的爹?    
    其实刘春来靠做家教,不但能养活自己,而且还拿了1000多元钱为巴冬根治病,但这一切刘春来都瞒着巴冬根。    
    刘春来说,叔,你如出院,我就不念大学,去打工。    
    巴冬根只有仍呆在医院里。    
    两个月后,徐局长去世了。    
    巴冬根却出院了,身上的癌细胞竟消失殆尽了。    
    徐局长在去世后的第二天,一个也叫徐辉煌的人住进了508房,这个徐辉煌一个多月前来医院查过,医生说是良性肿瘤,开了刀,说没事了。不想现在癌细胞扩散了。医生这才知道弄错了病历,徐局长原来没得癌。但医生觉得怪,这个徐局长没得癌,怎么就死了呢?而那个叫巴冬根的农民确实得了癌,怎么活下来了呢?管508房的医生悄悄地查了病例,才知道,可能自己把病历弄错了,巴冬根呀巴冬根,真是活该你倒霉,平白无故地住了那么长时间的院,没挨一刀,也算是你的福气了!


第二辑 交换命运交换命运

    姚文彬这回下的赌注也太大了,几十亩田地的地契,两幢房屋的屋契都摆在桌上了。若姚文彬这回输了,可就一贫如洗了。    
    被姚文彬请来作证的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都为他捏了一把汗。姚文彬却悠闲地喝茶,好像下赌注的不是他。    
    一位老人劝:“文彬贤侄,你可要三思而行。这可是你祖辈积攒下来的家业,若毁在你的手里,那……”    
    姚文彬打断老人的话:“我已拿定了主意。”    
    “可为一个女人下这样大的赌注实在不值呀!”老人还不死心。    
    “值!”姚文彬不想多说一个字了,挥挥手说:“发牌吧。”    
    “发牌吧。”坐在姚文彬对面的姚土根也这样说。姚土根的身子都颤抖着,额头上的汗如雨落。    
    一位老人就发牌。发的是牌九,先给了姚文彬两张牌九。姚文彬不看牌,对姚土根说:“你翻牌吧。”    
    姚土根也不翻牌,只放在手里摸,一屋里的十几双眼睛都盯着姚土根手里的牌九上。“哈哈,我摸了一对地。”姚土根一翻牌,真的是一对地。姚土根的脸兴奋得变了形,声音也如狂风中的树叶抖个不停。    
    姚文彬一摸牌,把牌往口袋里一放,平静地说:“我输了。”姚文彬站起身,走了。    
    几天后,姚土根住进了姚文彬的那幢有着两口天井,有二十八间房的豪宅。    
    姚文彬砌了幢泥坯屋住下来了。    
    这天晚上,有人敲姚文彬的门。姚文彬开了门,见是荷花,心一跳,掠到喉咙口了:“我知道你会来的。”    
    “你这是何苦呢?”荷花的眼窝子似拌了辣椒沫子。    
    “不苦,一点儿也不苦。只要你能成为我的女人,我吃再多的苦也值,真的。”借着月光,荷花见姚文彬的眼里有亮亮的东西一晃一晃的。“唉——”荷花就叹气,泪水也忽地涌出眼眶。姚文彬递给荷花一条手帕:“你该高兴才是,你不是说我成了穷光蛋后,你就会成为我的女人吗?”    
    这话,荷花是说过。那时姚文彬追荷花追得紧,荷花那时以为姚文彬只是贪图她的美貌,就随口说:“我们不合适,你若成了穷光蛋,我说不定会成为你的女人。”哪知荷花随口一句话,姚文彬却当真了。这样想,荷花的心里便愧愧的:“都是我害了你。”    
    “你别这样说,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可真没想到要离开土根,他的脾气尽管火暴些,偶尔会打骂我,但我知道他实心实意的对我好,一心一意爱我。”    
    “那时他穷,他没条件喜欢别的女人。但他现在不同,他现在是大财主,一定会喜欢上别的女人的。”    
    “那我就离开他,跟你一起过日子,到时你可不要不要我。”    
    半年后,姚土根就娶了个小老婆。    
    荷花住进了姚文彬的泥坯屋。当天晚上姚文彬同荷花疯狂了大半宿。天亮了,两人尽管极疲倦,但都不想睡,两人有说不完的话。荷花说:“听村人说你那回摸了一对天?”姚文彬说:“是啊。”“那你为啥说自己输了呢?如你赢了,那我不同样会成为你的女人?”姚文彬把荷花搂得更紧了:“如我赢了,那我只得到了你的身子得不到你的心。你心里那时只装着姚土根,你同样认为他像你待他那样实心实意对你好。”“你真鬼!”荷花的头又往姚文彬怀里钻。    
    几年以后,姚土根的田地全被政府分给村里没田地的人,房子也分给了村里没房的人了。姚文彬一家也分到了三亩田地,分到三间房。姚土根并且被划为地主成分,姚文彬被划为贫农。    
    那时姚土根的脖子上整天挂着牌子,被几个民兵押着四处游斗。每回开批斗会时,姚土根就站在台上挨斗。    
    一回,姚土根的一条腿被一位民兵拿枪托砸断了,姚土根成了拐子。    
    姚文彬一见拄着拐杖的姚土根,心里就说,如不是荷花,那拄着拐杖的就是自己了,是荷花让我和他交换了命运。


第三辑 英雄的狗想进监狱的蒙弗兰克

    蒙弗兰克是个勤劳、老实的年轻人。他在镇上一家木器厂干活,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但挣的钱仅够混饱肚子。蒙弗兰克很知足。他觉得他比那些夜宿街头,靠在垃圾桶里找吃的,或者乞讨的流浪汉要强多了。因而蒙弗兰克很感谢木器厂的老板,工作也更卖劲了。    
    但蒙弗兰克没想到几个月后他也成了流浪汉。    
    木器厂被一场大火烧为灰烬。老板破产了,厂里所有的工人都失业了。蒙弗兰克再找不到工作。因没钱交房租,被房东赶了出来。蒙弗兰克只得露宿街头。饿了,就像其他流浪汉一样翻那些臭烘烘的垃圾桶。可垃圾桶里能果腹的东西极少,有时蒙弗兰克一连翻十几个垃圾桶,肚子还是空空的。饿不说,还冷,已初冬了,一到晚上,刀子一样锋利的北风不停地扎着蒙弗兰克的脸上。蒙弗兰克晚上不敢睡,他怕睡了永远会醒不来。    
    蒙弗兰克想,再这样下去,他会熬不过这个冬天的,不是饿死就是冻死。走投无路的蒙弗兰克想到了监狱,若他进了监狱,就不会饿死,也不会冻死。怎样才能进监狱呢?蒙弗兰克便在一天晚上撬开一家食品店的门,进店后,狼吞虎咽吃了一顿,然后大喊,抓贼呀,抓贼呀。蒙弗兰克的喊叫声把楼上的店老板吵醒了。店老板拿了根粗木棍问蒙弗兰克:“贼在哪里?”蒙弗兰克说:“是我。”“是你?”老板不相信,“你怎么不跑?”蒙弗兰克说:“你送我去警察局。”店老板给了蒙弗兰克一棒:“滚,再不滚,我打死你。”店老板不想送蒙弗兰克去警察局。去了警察局,得耗他许多时间,还得塞钱给警察。蒙弗兰克不走:“你不送我去警察局,我就一直坐在这。明天晚上我还撬你的锁。”店老板叹口气,只得送蒙弗兰克去警察局。蒙弗兰克见了警察,说:“警察,我是个偷窃犯,你得把我关进监狱,至少得关我四个月。”警察踢了蒙弗兰克一脚:“像你这样想在监狱里度过冬天的流浪汉我见得多了,滚吧。”    
    蒙弗兰克死心,他一定要进监狱。不进监狱,自己就死路一条。蒙弗兰克这回强奸了一个女人。蒙弗兰克又去了警察局,他对警察说:“我这回犯了强奸罪,总该进监狱吧。”警察说:“你强奸谁?”蒙弗兰克说:“我也不认识,但我知道她住在哪儿。”蒙弗兰克把警察带进那女人的家。女人却不承认:“没有的事。这个流浪汉想进监狱混吃混喝。”这个警察也踢了蒙弗兰克一脚,走了。蒙弗兰克对女人说:“你怎么不告我?”女人说:“我若承认了,我那爱面子的男人不同我离婚才怪。”蒙弗兰克说:“你不想让我坐牢,我再强奸你。”女人说:“你去洗一下再强奸我,你一身的臭味,让我恶心得想吐。”    
    急于想进监狱的蒙弗兰克在白天抢一女人的钱包。蒙弗兰克抢了钱包也不跑,对女人说:“你如不送我去警察局,这钱包就不给你。”女人说:“走吧。”蒙弗兰克见了警察,说:“我这回犯抢劫罪了,总能进监狱了吧?”警察说:“监狱关满了政治犯,滚吧。”蒙弗兰克问:“我如是政治犯,就能进监狱。”警察点点头。    
    蒙弗兰克知道警察说的政治犯是指人民党。人民党的宗旨就是推翻执政的民主党。蒙弗兰克四处探听谁是人民党。后来蒙弗兰克终于找到了人民党的人。人民党的人问:“你为什么想加入人民党?”蒙弗兰克说:“加入了人民党就可以进监狱。”人民党的人也踢了蒙弗兰克一脚:“滚。”    
    杀死了人,或许可以进监狱。但杀谁呢?蒙弗兰克正靠在一墙角里睡得迷迷糊糊时,有人踢了他一脚,蒙弗兰克醒了:“你踢我干吗?”“就踢你,好玩。”蒙弗兰克说了句:“找死。”便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弹簧刀,向那人刺去。那人倒在血泊中。蒙弗兰克这才看清那人的脸,他竟杀了镇长的儿子,一个15岁的少年。蒙弗兰克哭起来:“我有罪,有罪。”    
    这时,“叭”的一声,枪响了,接着,是一片枪炮声。    
    蒙弗兰克背着少年往警察局走去。警察局门口站着几个穿军装的人。蒙弗兰克说:“我找警察。”一个军人说:“旧警察全被我们关进牢了。你有什么事?”蒙弗兰克放下背上的少年,哭着说:“我把镇长的儿子杀死了,我有罪,你们枪毙我吧。”那军人说:“你没罪。”“我杀了人没罪?”蒙弗兰克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对,你没罪。你杀死的是旧镇长的儿子,旧镇长的手上沾满了人民党的鲜血,该杀,杀得好!这说明你的思想觉悟高。你想不想加入人民党?”    
    一个月后蒙弗兰克加入了人民党。    
    人民党执政后,蒙弗兰克当上了镇长。    
    但那个被他杀死的少年总走进他梦里,梦醒后,他再睡不着,睁着眼到天亮。他每晚都失眠。失眠让他吃不好,整天病恹恹的没精神。他觉得自己有罪,自己应该进监狱,接受惩罚,只有进了监狱,他才不会失眠。他一次又一次进警察局,对警察局长说:“你让我进监狱吧。”警察局长说:“你没罪,你杀死的是旧镇长的儿子。”蒙弗兰克说:“正因为我杀死了旧镇长的儿子才有罪。旧镇长的手上沾满了人民党的鲜血,可他儿子的手是干净的。”但警察局长就是一句话:“你没罪,就是没罪。”蒙弗兰克大吼起来:“我有罪,有罪!我该进监狱!”……蒙弗兰克一脸的泪水。


第三辑 英雄的狗走投无路的蒙弗兰克

    这年,莫西河决堤了。咆哮的河水吞没了田野,吞没了村庄。整个世界白茫茫一片。可是倾盆大雨仍下个不停,天和地连在一起。    
    屋顶上、树上满是呼救的人。    
    警长对着几百名犯人喊:“谁会划船?”有几个犯人举起手。蒙弗兰克也举起了手。警长说:“那好,你们两人一组,划着船去救人。”蒙弗兰克同卡西莫特一组。两人上了小木船,一前一后地划。    
    “瞧,那树上有个女人。快点儿。”蒙弗兰克不停地摇着桨。船却撞上了一棵被洪水冲倒的树上,船猛地一晃,站在船尾的卡西莫特掉进河里了。卡西莫特喊:“救我!”蒙弗兰克一回头,卡西莫特已被洪水冲得不见影了。    
    蒙弗兰克望着浑浊的河水发呆。    
    “快救我,快救我。”悬在一棵树枝上的女人朝蒙弗兰克挥着手,“我快支持不住了。”    
    蒙弗兰克叹口气,把船划到树下。女人坐进船里,流着泪说:“终于安全了。”蒙弗兰克问女人:“你会划船吗?”女人说:“会一点儿。”蒙弗兰克说:“那好,你到船尾帮着划,水流急,我一人划不动。”女人说:“没桨呀。”蒙弗兰克这才知道卡西莫特同桨一起掉进河里了。    
    女人见蒙弗兰克吃力地摇着桨,说:“你歇歇,我来摇。”“你能行?”女人推开蒙弗兰克,熟练地摇起桨来。蒙弗兰克放心了:“那我歇一会儿。”    
    雨仍下得极急。    
    女人只顾低头划着船,没注意一根横着的树枝。等到女人看到树枝,却晚了,女人“啊”的一声,掉进河里了。蒙弗兰克忙俯下身来,抓住女人的手,把女人拉上船来。但女人手里的桨丢了。蒙弗兰克很生气:“我们怎么办?我晚上若不归队,警长准以为我逃跑了。到时准给我加刑。”    
    “对不起。”女人不敢看黑着脸的蒙弗兰克。    
    船没了桨,只顺着水漂。蒙弗兰克想,若船照这样的速度往下漂游,明天他就可归队。到时让女人给他作证。但是船漂了一会儿,被两棵树卡住了。蒙弗兰克只有下水推船。这是一片树林,船时不时被树卡住。天黑时,船又被树卡住了,蒙弗兰克对女人说:“我再没力气下河推船了,我们在这睡一个晚上吧。”    
    此时的卡西莫特正对警长汇报他怎样掉进河后来被抗洪的军人救起来的事。已过去一天一夜了,蒙弗兰克还没归队。警长很是急,此次让犯人下河救人,是他做的主。若蒙弗兰克逃跑了,他要负责任。警长让人叫来卡西莫特:“你亲眼见到了蒙弗兰克跳进河救人?亲眼见到了他被洪水冲走了?”卡西莫特一脸的困惑。警长又轻声说:“你想减刑吗?”卡西莫特点点头。警长又问:“你亲眼见到蒙弗兰克跳进河里救人?……”“是,我亲眼看到了。”    
    警长对警司汇报了蒙弗兰克救人身亡的事。警司立即把这事向市长汇报了。市长表扬了警长与警司,说他们能把一个犯人改造成为一个英雄,这很不容易。市长说:“蒙弗兰克这种献身精神值得宣扬。”    
    第二天,各个新闻媒介报道了蒙弗兰克为救人而英雄献身的事迹。蒙弗兰克的事迹鼓舞了成千上万的人。蒙弗兰克也成了他们心目中的英雄。    
    由市长提议,经议员们的同意,市政府作出向蒙弗兰克的妻子捐赠100万盾。市长去了蒙弗兰克家,把一张100万盾的支票给了蒙弗兰克的妻子。    
    哪知四天后的晚上,蒙弗兰克回监狱了。    
    警长把蒙弗兰克叫进他办公室。警长背着手在办公室走来走去,说的话也语无伦次:“你怎么会活着回来?你真应该死!你死了比活着好!你已是全市人的英雄。你妻子已得了100万盾。卡西莫特昨天已出狱了。我过两天就要升为警司了。警司要升为警督了……可你活着回来了,这让我们怎么向市长交待?市长怎么向市民交待?……”警长在办公室里走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想出处理这事的办法。警长只有给警司打电话:“蒙弗兰克回来了,怎么办?”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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