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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六扇门系列 骗情县令-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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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有查案审案的权利好不好。〃
  袁蔚中亲自驾车,仗着自己熟悉地形,东弯西绕竟然勉强突破官方的防锁,缀着一尾追兵逃到海岸。
  所幸袁蔚中在此官声不差,半夜里也能急匆匆叫醒个渔家,把洪师爷夫妇、倪老管家夫妇和小毓一股脑往船上赶,在把莲华送上船的时候,一枝带着锐响的火箭差点射中他,也险些害莲华落水。
  回身拨落疾射而来的几枝箭,袁蔚中当机立断,左臂一推将莲华抛了上船,跟着右手出掌,掌风将那渔舟送出去老远。然后一手拎起反应不及只能呆看自己亲人远去的叶玄清,一掌切断马车前套马的车辕,纵身上马,两人一骑朝与海岸相反的另一个方向驰去。
  〃这样兵分二路,一来可以分散官府的注意,二来也不至于被一网打尽。我和洪师爷都很有必要听到你们的解释。无论是哪一方的实力保存,将来都有澄清的一天。〃
  以精良的马术驰骋在崎岖的山路上,袁蔚中牢牢地扶着他的腰。
  听到他沉着冷静的分析以一种沉厚的音调送入的耳中,叶玄清渐渐从噩梦一样的半夜追击中清醒,身体也从僵硬中舒缓过来了,冷汗流了一背。这才发现自己是这么没用的一个人,多年前的噩梦一旦复苏,他非但没有能力保护莲华及倪管家夫妇,甚至连自己都保不住。
  莫名的悲愤情绪让他无法自己,手握成拳,指甲刺伤了掌心也不知道痛。
  但一心留意着追兵的袁蔚中却管了不这许多了,举着火把的大队兵马紧紧地追在后面,他们被逼得逃出了海域范围后,一直向山上逃窜。
  然而,山顶,在两座孤峰之间,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阻止了他们的进程,朦胧的月光照到的是迷茫的雾气,低头也探看不到这崖壁到底有多高深,但危险的直觉却在提醒着人们,要从这里摔下去,一定尸骨无全。
  一路〃的的〃小跑的枣红马在此天险前也以动物的直觉感应到了危险,鼻子里喷着白气,猛然人立止步在这道天险之前,悬崖勒马。袁蔚中看着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无奈伏下身,在那马儿耳边好言安抚道:〃烈火烈火,如果你一鼓作气跳过去,回头我给你加足足的马料,天天专人照顾你。〃
  听到他这样低声下气地求一匹马,叶玄清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但那马却像有灵性似的,闻言后退了几步,加速助跑,在袁蔚中配合它提气腾空时尽力纵身一跃,一双前足已踏上了对面的山崖,后蹄却无处借力,身子开始下滑。
  这个时候,袁蔚中应变奇速的神经发挥了最大的作用,过了山崖,他搂着叶玄清一个凌空翻身,落于地上后,一手紧拉开始下坠的马绳,于千钧一发间把烈火刚刚开始下坠的马身拉了回来,尽力把四蹄收做一处的烈火藉此力发劲,窜了上来,终于两人一骑有惊无险地都平安到了悬崖对面。
  此刻,被马蹄惊起的尘土与小石块〃扑喇喇〃滚下山崖的声音才传来回响,崖顶上的风吹得更急了。
  然而,只这么阻得一阻,后面的追兵已至,密匝匝的也不知道聚集了多少人,叶玄清只吓得脸色发白。
  〃走!〃
  袁蔚中不敢多看,转身上马,后面弦羽破空之声大作,无法跃过山峰的追兵们搭弓引箭,密砸砸的箭矢几乎遮掉了半片天空。
  袁蔚中把外衫撕下,运气在身后舞成防盾,好容易逃出弓箭的射程,才待松一口气,突觉左肩一痛,在他刚刚防御松懈之时,已经中了一箭。
  回头看去,云飞扬微笑着缓缓收弓这种射程,本就除了他外无人能及。
  袁蔚中不由得在肚里把这好友好奸诈的朋友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他又没说要上演最不入流的苦肉计!重要的是,痛的那个人是他耶。
  不过他可知道,如果自己这种时候去跟这演出超预算的朋友计较这个,一定是死得难看
  他们这个设计好的骗局已经开场,无论谁都没有抽身退步的可能。
  回去他会真的被杀!
  〃哼!〃
  袁蔚中痛哼一声,不敢再做停留,一直向前疾冲。
  不过,该死的,云飞扬为什么那一箭射的位置那么刁钻啊,他感觉得到自己的伤口一直在流血,颠簸的马背还有加剧伤口撕裂的可能。
  但是。。。。。。在逃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之前,他绝对不能倒下。
  这已经不单只是赌上他怀里这个人的性命的事情了。现在他们就是连在一根线上的蚂蚱,万一任务完不成他也会有事。
  谁叫他要一时冲动,承担下这个负担来呢?就冲这个,叶玄清你要是不把你的人都连皮带骨地给我,我岂不是亏太大了。
  在昏过去前,袁蔚中最后的意识停滞在这一段上。
  〃袁蔚中,喂,你怎么样了?〃
  感觉坐在后面的人一直没有说话,本是紧紧揽扶着自己腰部的手也渐渐松开了,后面不停地沁染开一种温暖粘湿的液体,失去了操控的马儿也渐渐慢下了步伐,最后,索性悠闲地在路边吃起草来。
  身后已再无追兵,苍然的夜空自天际划过一颗晶莹的流星,四周传来草虫的呢喃,不久前让人惊惶万分的一幕,似乎没有出现过。
  叶玄清感觉身后的人把头靠在自己肩上,松脱开的手臂向两边垂下,在他感觉不对劲的时候,那个全然无处着力的人已经〃碰〃的一声从马背上摔了下去。
  这一下仰面朝天的摔倒让袁蔚中的伤势加重,受到震动的伤口还是裂开了,再次迅猛沁出的血液在淡褐色的外衫形成一片紫红的湿迹,苍白的脸色让他失去了往常的精悍,紧闭的眼睛在月光下看就是两条狭长的细线,仔细看他的睫毛居然还挺长的,在眼睑下方投出一个浓重的影。
  不过因为失血,他的唇色也发白,叶玄清大着胆子撕裂他的衣服,紧紧地压住出血口上方的位置,原本血流如注的趋势渐渐停缓了下来,那射在肩背位置的一箭,因为适才摔倒的撞击,还留在外面的箭身也没进了皮肉里,箭杆洞穿了前后,箭尖自前方狰狞地冒出一星闪着寒光的尖来。
  〃袁蔚中,你醒醒,疗伤我不行,你必须醒过来告诉我要怎么处理。〃
  嵌进皮肉里的铁箭头要怎么取出来?这似乎已经超过他这连杀鸡刀都不拿的书生的本职。
  叶玄清看他只是不醒,进的气没出的气多,又是惶恐又是害怕,依稀又回到了十岁的时候,他坐在地上看把他带出天牢的战叔叔重伤不治奄奄将息的场景。
  那一年自己才只有十岁,毫无改变噩运的能力,现在呢?历史又要重演么?
  〃袁蔚中,你撑着点儿,我先帮你把箭拔出来。〃
  小心翼翼地把他上身抬起,叶玄清两手握住箭的羽尾用力向外拔。
  〃啊。。。。。。你想害死我啊!〃
  失血而陷入昏睡的人生生被痛醒,袁蔚中痛哼着醒来,头上冒着豆大的汗。
  那三角型突出的箭头深深扎入皮肉,相当于两边长钩的倒刺,要这样被拔出来,不生生扯掉他一大块肉才怪。
  〃你终于醒了!〃
  叶玄清却顾不上计较他的坏脾气,只见他并没有沉睡过去不再醒来,倒不由得由衷的欣喜。
  〃被你这样折腾,不醒才怪。〃
  袁蔚中本来痛到想破口大骂的言辞,在看到对方苍白得比自己更甚的脸色后吞了回去。叶玄清显然并不是故意要害他,只是完全不懂该如何处理,一双惶然的大眼睛看着他,已经盈然欲泪,倒叫他不忍心再苛责什么。
  〃好象,被射得都成对穿了。〃
  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伤口,被他刚刚那么一动,前后两处伤口又开始流血,袁蔚中非常不爽地发现自己好友的功力又长进了,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这一箭的位置非常精准,并未伤着筋骨,虽然严重,到底只是皮肉之伤。
  〃你把那个尾羽折断。〃掂量了一下自己的伤势,袁蔚中微一沉吟有了决策,他撕开用来止血包扎的布条,用自己还能活动的右手取出匕首递了过去,指一指自己不太方便处理得到的伤口道:〃然后,在这里,把伤口再割大一点。〃
  〃这样能行吗?〃叶玄清拿着刀子的手很是迟疑,现在又没什么药,他想学关老爷的刮骨疗伤也得配个麻沸散啊!如果一开始动手,他承受不住再晕过去,那就更麻烦了。
  〃放心好了,就算是为了你,我也不会死在这里的。〃
  袁蔚中微微一笑,手指滑过他微凉的脸庞,意外地自眼角处沾到了一点泪,倒是不由得一怔那个不久前还对他咬牙切齿的小骗子真情流露的时刻可不多见。
  〃我管你去死!〃
  见他在这当口还有心情调笑,叶玄清偷偷转头抹掉了自己急出来的泪,折了箭羽,拿着匕首向他的皮肉划下去的时候手却一颤,锋利的刀尖斜错划开一道新的伤口,袁蔚中白了一张脸仍是笑道:〃好吧小卿,我跟你求饶,您老人家下手准一点,要杀我不带凌迟的。〃
  〃再乱说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嘴上说得凶狠,手下却更小心了。看着腥红的皮肉在自己手下向两边收缩着翻卷开去,寒星般的箭头整个儿现出来了。
  叶玄清强忍住强烈的晕眩感,又仔细地替他把沾血而粘到身上的头发拨开,割断,清理干净伤口周围。
  〃你让开点,会弄脏你的衣服。〃
  那个人明明很怕血,能为自己做到这一步已经不容易了。
  袁蔚中见一切前期工作准备就绪,忍痛运劲右掌,然后以内劲吐力向左肩后的伤口一拍,那折腾了他大半夜的铁箭如穿腐土般地从他的身体里冒出,去势不减,〃夺〃一声钉在前面的树身上。
  而袁蔚中因此又被带出了一篷血雨,身子晃了一晃,勉强运力点|穴止血。
  〃。。。。。。〃
  这般硬气的疗伤,倒真是动魄惊心。叶玄清沉默着把自己干净的里衣撕下一幅,替他裹伤。
  〃这里还不够安全,我们最好尽快先离开。〃
  调息了一会儿,袁蔚中站了起来,借着叶玄清的搀扶,将半边身子的重量靠过去,打个呼哨示意马儿跟上,缓缓地行走在月华笼罩的山间小路上。
  〃你。。。。。。还要跟我一起走?难道你不捉我回去么?〃
  叶玄清十分吃惊,他不愿连累亲友,更何况是这个认识未久的县令。
  可是,现在,在亲友离散毫无助援的时候,他身边竟然只有他。
  〃我说过一定要查出这件事的真相。现在除了你,还有谁能告诉我这一切的发生到底为什么?所以我赖定你了!〃
  袁蔚中微笑,虽然左肩的疼痛随着他的走动而从未停息,但越痛的时候,就越要笑出来,这样才能麻痹自己,欺骗敌人。
  〃我不会说的。〃
  他会被追杀的原因岂是三言两语能够道明?而且,他不能把这件事说给一个朝廷命官知道,他会成为别人邀功晋爵的筹码。
  叶玄清皱起了眉,警觉地停步,偏过头直视袁蔚中的眼,他能相信这个人几分?
  〃你现在不肯说,是因为你还不肯相信我。不过,我会让你相信的。〃
  袁蔚中自信满满,把更多的身体重量分了过去,倏然加身的重压换来叶玄清恼怒的一瞪。但看到那人一副伤痛难忍的可怜相儿,叶玄清到底没有推开他,扶着他牵了马慢慢地继续前行。

  此起彼伏的虫鸣声并未随着旭阳的东升而消停,反而有愈叫愈烈之势。
  沉睡中的人从无知无识的浑噩中醒来,渐渐恢复的知觉感受到这吵杂的虫鸣,顿时微生烦躁,下意识地把头埋进身边的温暖所在,紧皱着的眉头显示主人还想多睡一会,拼命抗拒外界的搔扰,不愿醒来。
  夜来难得好梦,梦里,有母亲的怀抱,那时候的自己还是十岁稚童,在去看庙会的路上睡着了,被母亲温柔地抱在怀里,感觉安全而温暖。
  感觉到有一只手在自己背上轻轻拍击着,舒缓的节奏,似乎想帮助自己抵抗那无规律的吵杂之音,好让自己更加放松地继续沉浸在美梦里。
  〃娘。。。。。。〃
  他满意了,两只手伸出去揽抱住自己抓得住的那片温暖,把鼻尖在那具胸膛上蹭了蹭,猫一般的从喉底回应出舒服的咕噜声。结果,下一刻,他就被人毫不留情地拎了起来,对面的人一脸愤怒地看着还在犯迷糊的他,用低沉喑哑的声音指责道:〃你已经是第二次叫我娘了,就跟你说我有哪点像女人么?〃
  〃?〃
  不情不愿地从好梦中醒转,叶玄清有些呆滞的目光向下,被他蹭开的衣物下袒露出的是一副平板的身材男人?是个男的?那他梦里那有着柔软的胸脯,暖暖香香的身躯,温柔地拍抚着他入眠的美好女性。。。。。。就是这个在眼前形容枯槁,双眼布满血丝,下巴胡子拉渣,身上还因为逃难而散发出汗臭味的男人?
  顿时心碎了无痕!
  唉,果然最痛梦醒时分。
  〃那你叫醒我干嘛?〃
  至少还可以让他多享受一刻美梦,去追回一点点过去的快乐时光。
  〃你压到了我的伤口。〃
  袁蔚中咬牙切齿,不过这并不是重点,他的伤口半夜里开始发炎,灼痛得厉害,本来就睡不着,看到身边的人能熟睡,原打算让他把两个人的份都睡了也好。可是那一句呼唤得深有感情的〃娘〃,直接污辱到他引以为傲的男性自尊,非得把他揪起来问个清楚不可。
  〃你没事吧?〃
  本来还想再呛几句呛死这个破坏自己美梦的人算了,但一听到这句,叶玄清就着急起来,伸手去拉开他的衣襟,察探他的伤口。
  结果才一碰到他的身体,就发现他的体温高得惊人,暗忖难怪自己睡着一点也不觉得冷,可是他这样高热,必是伤口感染,为什么半夜没有叫醒自己?
  〃你要去看大夫才行。〃
  不然看着他在这荒山野岭等死吗?叶玄清慌乱起来,努力地想把他搀扶起身,向山下走。
  〃你听我说。我们不能去找任何一个丈夫。〃
  袁蔚中勉力制止了他,高热的手搭在哪儿都像是能把那处皮肤灼出一个红印。
  〃现在你的身份暴露会有危险,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我与六扇门统领云飞扬曾经共事过,那个人我知道,他刚刚因地势所阻没捉到我们,一定会在附近的县城埋伏,甚至广发通缉令,让我们不能踏进这邻近的任何一个城镇。〃
  〃可是你。。。。。。〃
  〃我没事,我一向身体强壮,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袁蔚中握住他急着为自己拭汗的手,淡笑,继续不急不徐地交待:〃莲华他们你不用担心,洪师爷熟悉这片海域,只要找个小岛躲藏数月不成问题,以六扇门目前的人手,出海做大搜寻不可能,所以他会把目标更放在我们身上,我就算赌上这口气,也不能中他的计,下山寻医。〃
  〃我们没有药,你的烧退不下去怎么办?〃
  呆子也知道这不是可以逞强的时候!而且他这般事无钜细地交待清楚,颇有托付后事的感觉,叶玄清看着他本来微褐色的脸膛烧得紫里带红,当下出去采摘了一大把绿叶,把一片片冰凉的树叶贴在他额上,很快又换另一批。
  他实在无法可想,这里地处顶崖绝峰,这周围连水源都没有,光凭他,一个人下山都很难,别提还带上个病重的袁蔚中。
  〃我熬过去了你会以身相许吗?这样比较有动力。〃
  袁蔚中勉强笑笑,抬起手来摸摸他的头发,开解他的忧心。
  〃这时候还胡扯什么!〃
  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叶玄清高高举起的手,拍下去却没怎么敢用力,只是带着怒气又换了一批树叶,他们身周很快已经堆起了一小堆树叶堆。
  〃我是说真的,面对自己的真心,就这么难么?你明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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