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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因为青所以涩-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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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哪里!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我知错,我有罪,该枪毙。” 没等Rosemary说完,翔子抢着承认错误。老师如果要想让翔子承认错误,没确凿证据加一两个小时的教育是不可能的,这足以证明当今世界只有以柔才能克钢,英雄难过美人关。    
      “好了!别再耍嘴皮子了,喝水吧!”    
      听了Rosemary的提醒,翔子才想起自己手中还拿着Rosemary送的可乐。拧开那瓶具有非凡纪念价值的可乐,刚喝了一口,Rosemary又可爱地笑了笑,说:“你不怕我在水中下毒,害你这个八千米第八名呀”!    
      翔子刚想回Rosemary的话,可嘴巴不争气,一口水呛住,差点要了翔子的小命,待调整到位后,翔子终于发出了声音:“我——张翼翔,乱命一条,能在如此美女手下死,我做鬼也风流。”    
      “嘿,嘿!那你岂不是羡慕武大郎?” Rosemary再再次可爱一笑。    
      接下来是颁奖时间,翔子和Rosemary的对话就这样匆匆结束了。    
      翔子第八名的奖品是一床大红色双人床单,上面还印有“喜喜”字,翔子差点误以为是谁的嫁妆放错了地方。    
      周一的大专课前,翔子特意打扮了一番,而且去得很早。    
      大专课还有二十分钟,阶梯教室里只有几个书呆子之类的人在背单词。不过毕竟这种人是少数的,就像见过星星的人很多,但见过流星的却很少一样,读书的人很多,但读成书呆子的却不多,物以稀为贵。所以只有那些少之又少的书呆子才能毕业后拿着文凭去寻求自己的海阔天空。    
      阶梯教室里人越来越多了,安静的教室里多了几丝嘈杂,翔子和杰子坐在了上次的那个老地方。    
      “嗨!你们来得还真早!”    
      翔子回过头,一张可爱的脸正冲着他笑,是娃娃。而在娃娃那张可爱的脸蛋后,是一张略带含蓄的笑脸。这张笑脸属于一个令翔子做梦都想见的女孩——Rosemary。    
      “能坐在两位前面吗?”娃娃还带着笑意向翔子问。    
      “Sure!当然可行。” 翔子中英文并用,生怕娃娃听不懂。    
      “有美女坐在我们两位小弟前面简直就是小弟上辈子修来的福,我们求之不得,岂敢说不!”杰子担心两位MM把自己当透明的,赶紧插话。    
      Rosemary用手捂着嘴笑了笑,和娃娃一起坐在了翔子和杰子的前面。这个座次和上次是一模一样的,Rosemary依然是坐在翔子的前面,娃娃也坐在杰子的前面。    
      Rosemary打开书,一张夹在书中的纸飘落在了地上。等待Rosemary掉一件东西,然后以光速帮她捡起来,这是翔子一直都梦寐以求的事,他是绝对不会错过这样的天赐良机。    
      那张纸和翔子心心相印,可以从前排掉到后排的翔子脚下,这彻底推翻了物体垂直向下自由落体的定理,翔子弯下腰捡起那张纸,呆了片刻,这不是自己画的那张二人接吻的画吗?不是被娃娃“借”去的吗?怎么会在Rosemary这儿呢?    
      时间不允许翔子多想些什么,捡起那画,递到了Rosemary手中。    
      “对了,张翼翔,能在这画上签上你的大名送给我吗?” Rosemary说出了一句翔子一直都期盼听见的话,差点兴奋得昏过去。翔子还一直在想自己怎样才能想个很完美的借口把这画送给Rosemary,没想到这次王婆不自卖自夸也有生意找上门,得来全不费功夫。翔子在心中暗谢老天终于开了眼。    
      “当然可以,画者重在过程,观者重在欣赏,这画找到了欣赏它的人,我怎么会不愿相送呢?”翔子说完龙飞凤舞地签上自己的大名。    
      “这签名我好像似曾相识过哦!” Rosemary用一种神秘的语气说道。而且说完还不依不饶地做了一个神秘的表情,似乎想暗示翔子一些什么。    
      哎呀!信!自己给Rosemary写的那封信上也有自己的签名,Rosemary一定是想暗示翔子那封信!冷汗前仆后继地从翔子体内涌出,脑海中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翔子成张学友和郑中基,左右为难,坦白地招了吧,后果会很难预料,说不定Rosemary会认为翔子很肤浅,写那种无聊的信;坚决否认吧,说不定Rosemary会觉得自己不诚实,没诚意。翔子斗争了半天,最终选择沉默是金。    
    


第六章翔子万般尴尬之时

       就在翔子万般尴尬之时,老师走进了教室,这大概是翔子第一次感谢老师提前进教室。这位老师的确很适合做“老”师。这位跨了世纪的老人用不很标准,不!应该是很不标准的普通话说道:“同学们安静,安静,我们现在讲课!”身为语文老师,竟然第一句话就有病句,讲课的人只是他一个人,怎么能称之为“我们”。也许是中国人讲尊敬老人和尊师重道,这位“老”师两者     
    兼备,的确该尊敬尊敬,当他说完那个病句后,教室安静了不少。    
      翔子的沉默是金的确有用,Rosemary没有再追究信的事,不过现在的风平浪静不代表永远的和平。Rosemary现在的闭口不谈,不代表永远会绝口不提。翔子也拼命地在脑海中酝酿Rosemary若非要揭开伤疤见到骨头,自己该如何大脚解围。又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出个万全之策。灵机一动,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被动就要挨打,主动找Rosemary沟通,打探一下对方心理,再作对策。    
      翔子递给Rosemary一张纸条,上写:“我们用汉字来代替语言,纸上交流,好不好?”这其实是一句废话,因为就算Rosemary回条是“不好”,但她的行为也已经和翔子进行了纸上交流,就像一个人打电话时问对方:我们来说话,好不好?    
      翔子本以为Rosemary不会答应,但令他意外的是,Rosemary回给翔子的纸条上竟大大地写着“可以!”翔子怀疑自己眼神,使劲盯着“可以”二字的前面,看是不是看漏了个“不”字。确信自己眼睛还没老花后,翔子无比之兴奋,但他本来是没指望Rosemary会如此爽快地答应,就像中国队如果开场两分钟就进了巴西队一球,后面的比赛球员反而还不知该怎么打了,当然,事实证明这仅仅只是如果。开门如此之顺,顺得翔子都不知该和Rosemary谈些什么才好,只好就事论事地回了一句:“难道你不听讲吗?”    
      Rosemary很快就回了翔子回她的回条:“你还在怪上次我大声指责你呀?我上次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心情不好,不知找谁发发脾气,你很倒霉地就成了那个‘谁’”。    
      翔子看完此条,生怕Rosemary觉得自己小气,没有心胸,于是立刻装出一副宰相他爷爷的姿态,肚子里都能撑几艘航母,回条曰:“误会!误会!小弟决非此意,小弟只是出于关心,小问一句,绝无怪罪之意!”写完后立刻递给了Rosemary。    
      Rosemary看完此条后,用一只手捂住了嘴。女生是很怪的,笑时会捂住嘴,哭时同样会捂住嘴,这也正好验证了为什么有的女生会笑时像哭,哭时像笑。    
      翔子沉浸在Rosemary风铃般的笑声中,不知过了多久,Rosemary递来回条:姑且再相信你一回,我的小弟!你上网吗?能告诉你姐我你的QQ号吗?”现如今的人都喜欢把自己和某某的关系拿亲情来做掩护,以便进退自如,Rosemary也没例外。    
      翔子拿笔正要写下自己的QQ号时,突然发现那号码已随着滚滚长江东逝水,独自漂流到大海去矣,不知去向。虽然翔子很想告诉Rosemary自己的QQ号,但无论他怎样冥思苦想也不记得或者说跟本就没用心记过自己的QQ号,时间将翔子的记忆践踏得只记得Rosemary,没办法!但翔子又怕Rosemary误以为自己还留在上个世纪,不是现代人,连QQ号也没有。只好无奈回条曰:“小弟实在乃网络中人,但实在长时间没涉足网络界,实在忘了自己QQ号,实在Sorry! QQ号实在写在自己的电话本上,电话本实在又不在身上,实在要等小弟回寝室看看电话本后才知,小弟说话是不是蛮‘实在’。 ”为了证明自己的确是网络中人,翔子还在这句话后加上了“:)”符号。    
      收到了翔子递去的纸条,Rosemary久久未动笔回应翔子。她是不是以为我故意不告诉QQ号而生气了!翔子心中暗想,如果这是在上网,翔子会以为对方死机了,可这不是!现实是一位长发的“轻舞飞扬”正坐在翔子前面。如果不是阶梯教室太吵,翔子甚至可以听到Rosemary的呼吸,就这么近的距离,翔子是不得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的。翔子有些急了,连忙亡羊补牢再递一张纸条:怎么了?不会因为没告诉你QQ号生气了吧?我是真的不记得了,我下课就去寝室拿电话本,行吗?结果这纸条也成了石头,石沉大海。    
      不知过了多久,Rosemary终于提笔了,但没写几个字就停了下来,又把那刚写的几个字划去。Rosemary以写六个字划四个字的速度写着给翔子的回条。翔子充分领略了女人难以琢磨的风采,依旧单纯地以为Rosemary是为自己没告诉她QQ号而生气,差点冲动得跑出教室回寝室拿电话本。许久后,翔子终于收到了Rosemary的回条,也许应该说是盼到了Rosemary的回条。那回条满是伤痕,全是Rosemary划去的痕迹,翔子像破译敌方情报一样地破译完这张回条,其回条大意是:“张翼翔,你能和我一起上网吗?这周的周五晚上,上一通宵。”    
      翔子看完后愣住了,这太突然了,甚至是有点不可思议,把那满是伤痕的回条反复地读了好多遍,然后开始再次怀疑自己是否平常在人群中搜索Rosemary导致用眼过度,弄得如今十八岁的人,八十岁的眼神。翔子用樱木花道的以眼杀人大法将那纸条上的标点符号都杀得一丝不挂,确定自己眼神没问题,能去考飞行员之后,又开始怀疑自己在做梦,然后拼命地咬自己的手,让自己感到痛。这大概就叫痛并快乐着。    
      这一夜翔子彻夜难眠是理所当然的。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看着窗外的满天繁星,想着今天与Rosemary纸上交谈的每一个细节,品味着她所说的每一句话,回忆她的每一个笑容,一种莫名的幸福像这夜色一样笼罩着翔子。那一夜,翔子努力不让自己睡着,他怕一觉醒来发现这只是一场梦。    
    


第六章请假回家

         到了周五,中午翔子决定找班主任请假回家,为晚上的初次约会做好充分而周密的准备。可班主任有一特质——当你不想见她时,她像影子一样跟在你身后唠叨;当你想找她时,她却无影无踪,酷似人间蒸发。这一特质跟太阳有些相似,平常总是天高云淡,阳光明媚,可一旦春游或上体育课太阳就躲进那厚厚的积雨云里,这很充分地解释了为什么人们常把老师比作太阳。    
         
      雨是不会说停就停的,所以叫《雨一直下》,同样道理,班主任是不可能说出现就出现的。翔子找遍了学校内班主任可能出没的每一个角落,只可惜翔子与班主任不同性别,仅能在女厕所门前踮足观望 ,不能更进一步寻找。翔子苦寻无果,大概班主任到西部去支援希望工程了,太阳的光芒是洒向全人类的。    
      无奈之下,翔子只得翻为上策。    
      翔子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翻墙了,最后一次还是集体见莱温司机时。来到那个被众人公认的侧门,翔子大吃一惊,的确有些今朝不同往日,墙角边已经堆满了砖头,使得翻越的难度系数大大地减小,安全系数也大大地增加,这正像鲁迅爷爷说的——墙边本没有砖,但翻的人多了便有了砖。    
      为告知母亲“今晚有课”,翔子打电话到母亲单位:“喂!妈!我是张翼翔。”翔子这话表面好像并无语病,但细细想想就有点让人捧腹。即然喊了妈,那翔母一定会知道是自己的独生儿子,但翔子在后面还加一句我是张翼翔,好像翔母有许多儿子似的,自己只是其中一个名叫张翼翔的。    
      “有什么事?你为什么现在没上课?是不是你在学校又出了什么事?”很显然翔母没有听出翔子话中那层怀疑她在外面另有私生子女的意思,但翔母似乎想得更远,用了三个疑问句,而且在最后一个疑问句中用了一个“又”字,好像翔子在学校经常出事一样。    
      翔子尽全力否认母亲的猜测:“不是,不是,我在家,今天下午不上课,但今天晚上有课,因为下个星期的大专课不上,移到今晚上。你快回来做饭,我晚上七点半上课,明天回来。”    
      “你真的不是在学校又闯了什么祸?”翔母仍旧不信,似乎非要听到儿子说出点什么坏事才是理所当然。    
      “没有什么,真的没什么,就是想回家洗个澡,你早点回来给我做饭就行了。”翔子拼命证明自己是无辜的。    
      “好!好!我一下班就回来。”翔母一听到儿子要上课,立刻同意。这足以证明借公事的名义请假成功率是高之又高的,怪不得那些科长级以上的大官常会三更半夜单位有事。    
      翔子在家中静静地等待母亲的回来,空荡荡的房间,冷冷的空气,嘈杂的装修声,令翔子不禁感到几丝孤单和凄凉,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样的漫长。老师说时间就是金钱,对翔子来说似乎不大准确,因为他只有打发时间的能力却没有打发金钱的资本,“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却殊不知寸光阴也难到当铺去当几两金来花花。在镜子前试着各种面对Rosemary的笑容,想遍了今晚所有要讲的话。翔子似乎已经有点胆怯了,他开始怕了。心中的顾虑也油然而生——我是否该向她表白?万一她拒绝怎么办?翔子在困惑中挣扎,结果一挣扎时间就挣扎过去了。    
      过了母亲下班时间已经很久了,但依旧未见翔母回来,时间这东西似乎想和刚才的慢做互补,现在走得是飞快。翔子在怕的基础上又加了一样——慌。    
      翔母终于在六点半时气喘吁吁回来了。“翔翔,你还没走!快,妈给你点钱,你到外面买着吃!外面堵车情况非常严重,本以为可以跑回来给你做饭,看来没时间了。”翔子从母亲手中接过钱,一阵酸楚涌上心头,母亲竟然为了给自己做饭下车跑回来!可自己却是在欺骗母亲……    
      翔子本想对母亲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时间也不允许他说什么。    
      翔子乘上了一辆直达学校的公汽,那司机似乎知道翔子赶时间,把车开得飞快,颇有超越极限、挑战速度的风采。能碰上这样的司机,翔子都要感叹自己三生有幸,成这司机的车迷,恨不得找此人签个名,想必这司机不是刚被领导训斥过就是老婆更年期到了为一个女同事打电话来就跟自己大闹离婚分家产,再不就是儿子第N次把一百分的试卷只考了个个位数。翔子在心中暗想这位司机没被法拉利车队看中实在可惜,不然舒马赫们早就退居次席了。但翔子还没享受够飙车的快感,就遇上堵车,只听那司机大骂一声:“它妈的还在堵!!”看来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舒马赫也难为无路之车。翔子自知在这车上地位没有那司机显赫,只敢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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