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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文献通考1-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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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尊濮王为皇考,则置仁宗於何地乎?”至是乃诏立濮王园庙,以宗濮为濮国公,
奉濮王祀。先是,太后手书:“濮安懿王、谯国太夫人王氏、襄国太夫人韩氏、
仙游县君任氏,可令皇帝称亲,尊王为濮安懿皇,谯国、襄国、仙游并称后。”
上手诏曰:“称亲之礼,谨遵慈训;追崇之典,岂易克当。且欲以茔为园,即园
立庙。皇太后已赐俞允,仍改封宗朴。”侍讲吕公著上言:“称亲之说,乃汉史
皇孙故事。皇孙即宣帝所生父,宣帝为昭帝後,是以兄孙遥嗣祖统,无两考之嫌,
故且称亲。其後既立谥,只称悼园。今陛下以旁支继大统,建立园庙,以王子承
祀於濮王,无绝父之,义於仁宗无两考之嫌,可谓兼得。其亲字既称谓难立,且
义理不安,乞寝罢。”不报。
    神宗熙宁二年九月,废奉慈庙,奉章惠太后神主赴西京,瘗陵园。
    先是,治平初,同判太常寺吕公著言:“章惠皇太后准章圣皇帝遗札褒太妃
之号。仁宗皇帝尝以母称,故加保庆之号。盖生有慈保之勤,故没有庙享之报。
今於陛下则恩有所止,义难承祀,其奉慈庙请依礼废罢。”诏太常礼院详议。神
宗即位,知谏院杨绘言:“章惠太后於仁宗有抚养之恩,故别祭於奉慈庙。今陛
下之於仁宗皇帝则孙也,乞下有司详议。”礼官复申治平之议。乃命太常卿奉神
主瘗於陵园,帝率群臣诣琼林苑酌献以辞,遂废其庙。
    元丰六年,详定郊庙奉祀礼文所言:“按《礼》,夫妇一体,故昏礼则同牢、
合卺,终则同穴,祭则同几、同祝馔,未尝有异庙者也。惟周人以姜原为媒神,
而帝喾不庙,又不可下入子孙之庙,乃以别庙而祭之,故《鲁颂》谓之宫,
《周礼》谓之先妣是也。自汉以来,凡不不配者,皆援姜原以为比,或以其
微,或以其继而已。盖其有天下者,起於侧微,而其后不及正位中宫,或已尝
正位矣,有所不幸,则当立继以奉宗庙,故有‘祖姑三人则於亲者’之说。则
立继之礼,其来尚矣。始微终显,皆嫡也,前娶改继,皆嫡也。後世乃以始微後
继之别庙,不得伸同几之义,则非礼之意。恭惟太祖孝惠皇后、太宗淑德皇后、
真宗章怀皇后实皆元妃,而孝章皇后则太祖之继后,而皆祭以别庙,在礼未安,
请升太庙,增四┙室,以时配享。”七月,遂自别庙升焉。
    徽宗大观二年,礼部太常寺请建别庙奉安惠恭皇后神主,依章穆皇后享故
事。乃奉惠恭皇后於别庙。
    政和四年,礼部太常寺言:“明达皇后祠殿在城外,於典礼无据,请就惠
恭皇后别庙增建殿室升。”七月,奉明达皇后於别庙。
    高宗绍兴二十二年,有司言:“懿节皇后上仙,合庙。”权礼部侍郎施
等言:“检会大观二年显恭皇后故事,於太庙殿後建别庙奉安神主。今来大行皇
后庙,亦各建别庙於太庙殿之後。”诏从之。乃建别庙。
    绍熙五年,太庙祧僖、顺、翼、宣四祖庙。作四祖庙,奉安僖祖以下神主
(详见《天子宗庙门》)。

    ●卷九十六·宗庙考六
    ○祭祀时享(荐新)
    有虞氏四时之祭名:春曰礻勺(礻勺,薄也。春物未成,其祭品鲜薄。又云
新菜可礻勺),夏曰(者,次第也。夏时物虽未成,宜依时次第而祭之),
秋曰尝(新熟而尝之),冬曰(,进也。冬物成,进其品也)。其祭尚气,
《郊特牲》云“血、腥、焰祭,用气也”(尚,谓贵,而祭祀之时先荐用气物也。
血,谓祭初以血诏神於室。腥,谓朝践荐腥肉於堂。焰,谓沈肉於汤,次腥亦荐
於堂。以血、腥、焰三者而祭,是用气也。以其并未熟,故云用气也)。法先迎
牲,杀之取血,告於室,以降其神,然後用乐而行祭事。其祭贵首。
    夔曰:戛击鸣球,搏拊琴瑟以咏,祖考来格。虞宾在位,群后德让(戛击,
是作用之名,非乐器。故以戛击为。搏拊形如鼓,以韦为之,实之以糠,击
之以节乐。球,玉磬。以合堂上之乐。此舜庙内堂上之乐。以下云“下管”,故
知此在堂上也。所谓虞宾,丹朱王者後,以故称宾)。下管鼗鼓,合止(堂
上下乐,各有。上言戛击,以作用言,此以器言,互相备)。笙镛以,鸟
兽跄跄(吹笙击钟,相而作,鸟兽化德,相率而舞)。箫《韶》九成,凤凰来
仪(《韶》,舜乐名。言箫见细器之备。成,犹终也。每曲一终,必变更奏,故
《经》言九成,《传》言九奏,《周礼》谓之九变,其实一也。备乐九终,而致
灵鸟)。
    夏氏时祭之名,因有虞。其祭贵心,用昏。
    殷礻勺尝,亦因虞、夏之制。《王制》云:“春礻勺,夏,秋尝,冬
(郑元云“此夏、殷之法。”)。”其祭尚声。《郊特牲》云:“殷人尚声,
臭味未成。涤荡其声,乐三阕,然後出迎牲。声音之号,所以诏告於天地之也
(疏曰“殷人尚声”者,先奏乐也。“臭味未成”,谓未杀牲也。“涤荡”,犹
摇动也。既尚声,故未杀牲,而先摇动乐声,以求神也。“乐三阕,然後出迎牲”
者,阕,止也,奏乐三遍止,乃迎牲入杀之。“声音之号,所以诏告於天地之
也”者,解以先奏乐之义,言天地之间虚豁亦阳也,言鬼神在天地之,声是阳,
故用乐之音声号呼告於天地之间,庶神明闻之而来,是先求阳之义也)。”其祭
贵肝,用日出。
    传“乐以迎来,哀以送往,故有乐而尝无乐”。(迎来而乐,乐亲之将来
也。送去而哀,哀其享否不可知也。小言之,则为一祭之间,孝子不知鬼神之期。
推而广之,放其去来於阴阳。放,方往反。疏曰:一祭比於一年,其事为小,故
云“小言之,为一祭之间”,既不知鬼神之来去期节,故祭初似若来,故乐;祭
末似去,故哀。据孝子之心,虽春有乐及钟鼓送尸,孝子之心祭末犹哀也。云
“推而广之,放其去来於阴阳”者,解经云“故有乐,而尝无乐”二句也,言
推此一祭而广论一年,放神之去来似阴阳二气。但阳主生长,春夏阳来似神来,
故春夏祭有乐。秋冬阴,象神去,故秋冬祭无乐。然周礼四时之祭皆有乐,殷则
尝祭亦有乐。故那诗云“庸鼓有ル,万舞有奕”,下云“顾子尝”,则殷秋
冬亦有乐者。熊氏云,殷秋冬但有管弦之乐。又云尝全无乐。故其义已具《郊
特牲》)凡祭有四时,春祭曰礻勺,夏祭曰,秋祭曰尝,冬祭曰(谓夏、殷
时礼也)。礻勺、,阳义也;尝、,阴义也。者,阳之盛也,尝者,阴之
盛也,故曰莫重於、尝(疏曰:“祭在夏,夏为炎暑,故为阳盛。尝祭在秋
之时,阴功成就,故为阴盛。”)。古者於也,发爵赐服,顺阳义也;於尝也,
出田邑,发秋政,顺阴义也(疏曰:“爵命是生养之事,故属阳。国地是土地之
事,故属阴也。”)。故记曰:“尝之日,发公室,示赏也。草艾则墨,未发秋
政,则民弗敢草也(艾,音刈。疏曰:以记录之前,先有此记之文,故作记者载
此前记之文,所以言“记曰”也。此记云尝祭之日,发出公室货财以示赏也。
“草刈则墨”者,谓初秋草堪艾给炊爨之时,则行小刑之墨。人君未发行秋政,
则民不敢艾草也)。”
    《陈氏礼书》曰:“商礼春曰礻勺,夏曰,而五年之为大。《诗·颂》
‘长发,大’是也。周礼春曰祠,夏曰礻勺,而五年之不称大焉。《诗·颂》
‘雍,太祖’是也。”
    周祭,春曰祠(祠之言食),夏祭曰礻勺(新菜可礻勺),秋祭曰尝,冬祭
曰。以为殷祭之名,其祭尚臭。《郊特牲》曰:“周人尚臭,灌用鬯臭,郁
合鬯,臭阴达於渊泉。灌以圭璋,用玉气也。既灌,然後迎牲,致阴气也。萧合
黍稷,臭阳达於墙屋,故既奠,然後芮萧合膻芗(芮,如悦反。膻,音馨。
芗,音香。灌,谓以圭瓒酌鬯,始献神也。已,乃逆牲於廷杀之,天子诸侯之礼
也。奠,谓荐熟时也。《特牲馈食》所云“祝酌奠於南”是也。萧,芗蒿也。
染以脂,合黍稷烧之。《诗》云“取萧祭脂”疏曰:“周人尚臭”者,周礼变於
殷,故先求阴尚臭也。臭,谓鬯气也。未杀牲,先酌鬯酒灌地以求神,是尚臭也。
郁,郁金草也。鬯,谓鬯酒煮郁金草和之,其气芬芳,调鬯,故云“郁合鬯”也。
用郁鬯灌地,是用臭气求阴达於渊泉也。“灌以圭璋,用玉气也”者。王肃云:
“以圭璋为瓒之柄也”,瓒所以鬯也,玉气洁润,灌用玉瓒,亦求神之官也。
玉气,亦是尚臭也。“既灌,然後迎牲”者,先求神後迎牲也。先灌,是先求阴
也。“萧合黍稷”者,周人後求阳也,取萧草及牲脂合黍稷烧之也,此谓馈食
时也。“臭阳达於墙屋”者,谓以萧合黍稷之臭气求阳达於墙屋也)。”其祭贵
肺,用朝及ウ。
    传:凡祭慎诸此,魂气归於天,形魄归於地,故祭求诸阴阳之义也。殷人先
求诸阳,周人先求诸阴。
    《陈氏礼书》曰:“《祭义》曰‘夏后氏祭其暗,商人祭其阳,周人祭日,
以朝及暗’。《檀弓》曰‘夏后氏大事用昏,商人大事用日中,周人大事用日出’。
然则《春秋》书之大事於太庙。《传》称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则祭亦大事也。夏
尚黑,用昏,故祭其ウ。商尚白,用日中,故祭其阳。周尚赤,用日出,故祭以
朝及ウ(郑氏谓阳读为“日雨日”之。以朝及ウ,谓终日有事)。盖三代正
朔之所尚:正,则夏以建寅,商以建丑,周以建子;朔,则夏以平旦,商以鸡鸣,
周以夜半,是皆夏据其末,商、周探其本,则祭之早晏亦若此也。《少牢》大夫
之祭,宗人请期,曰‘旦明行事’。子路祭於季氏质明而始行事,晏朝而退,孔
子取之。此周礼也。然礼与其失於晏也,宁早,则周虽未明之时,祭之可也,故
曰‘以朝及ウ’。《周官》鸡人凡国事为期,则告之时,宗伯祭之日,告时於王。
盖鸡人告於宗伯,宗伯告於王,然後行事。”
    朱子曰:“《仪礼》所存惟《少牢馈食》、《特牲馈食》礼,是大夫、士礼
兼,又只是有馈食。若天子祭,便合有初祭腥等事。如所谓建设朝事,燔燎膻
芗。若附《仪礼》,此等皆无入头处。意欲将《周礼》中天子祭礼逐项作一总脑,
以《礼记》附,如疏中有说天子处,皆编出。因云某已衰老,其合要理会文
字,皆起得个头在,及见其成,不见其成,皆未可知。万一不及见此书之成,诸
公千万勉力整理得成,此书所系甚大。”
    大宗伯之职:“以吉礼事邦国之鬼神示”,“以肆献享先王,以馈食享先
王,以祠春享先王,以礻龠夏享先王,以尝秋享先王,以冬享先王”。(示音
。肆,他历反。,古乱反。礻龠,馀若反。宗庙之祭,有此六享。肆献、
馈食在四时之上,则是也,也。肆者,进所解牲体,谓荐熟时也。献,献礼,
谓荐血腥也。之言灌,灌以郁鬯,谓始献尸求神时也。《郊特牲》曰:“魂气
归於天,形魄归於地,故祭所以求诸阴阳之义也。殷人先求诸阳,周人先求诸阴”,
灌是也。祭必先灌,雨後荐腥、荐熟,於逆言之者,与下其文,明六享俱然。
,言肆献;,言馈食者,著有黍稷,互相备也。疏曰:云“祭必先灌,乃
後荐腥、荐熟,於逆言之者,与下共文,明六享俱然”者,如向所说先灌讫,
王始迎牲;次腥其俎,腥其俎讫,乃焰;焰祭讫,始迎尸入室,乃有黍稷,是其
顺也。今此经先言肆,肆是馈献节;次言献,献是朝践节;後言灌,灌是最在先
之事,是於逆言之也。言“与下共文,明六享俱然”者,既从下向上为文,即
是於下五享与上祭皆有灌、献、肆三事矣,故云“六享俱然”)
    黄氏曰:先儒以肆为肆解牲体,献为献醴,肆献,谓灌而後荐腥、荐熟,
差次荐献之节固如此。然《典瑞》“圭有瓒,以肆先王”,《司尊彝》“郁齐
献酌”,则肆献皆用而为名也。若以为而後肆献故以为名,则义犹得通。然
《小宗伯》“王崩太肆,以鬯氵弭”;《太祝》“大丧,始崩,以肆鬯,氵弭
尸”,不可亦为肆解牲体矣。是则肆献专为,但不知其义为何如也。先儒又以
肆献馈食为宗庙四时之祭,其外有,追远,合食宜,为庙祭之首。
然天子之礼亡,今诸儒所言祭祀之节,皆杂出经传,意类推次,难遽信也。宗庙
之祭,皆有牲体,皆有黍稷,而独以肆献为,馈食为,不知其义何以为据。
    杨氏曰:愚按《典瑞》“圭有瓒,以肆先王”,《司尊彝》“郁齐献酌”,
则肆献,即也。祭以,为重,所以降神,《祭统》云“祭之属莫重於”
是也。祭以馈熟为正,正祭之时,祝官以祝辞告於主,《郊特牲》云“直祭祝於
主”是也。凡四时之祭皆然,举其要,故在四时之上。
    仲春之月,天子乃鲜羔开冰,先荐寝庙(鲜,当作献。献羔,谓祭司寒也,
祭司寒而出冰,先荐於宗庙,乃後赋之)。孟夏之月,农乃登麦,天子乃以彘尝
麦,先荐寝庙(登,进也。麦新气尤盛,以彘食之,散其热也。彘,水畜也)。
仲夏之月,农乃登黍,天子乃以雏尝黍羞,以含桃先荐寝庙(此尝雏也,而云以
尝黍,不以牲主也。必以黍者,黍,火,气之主也。雏,鸡也。疏云:“如
郑此言黍非新成,直取旧黍,与雏同荐之,故下孟秋云‘农乃登黍’。注云,黍
稷於是始熟,明仲夏未熟。蔡氏以为此时黍新熟,今蝉鸣黍是也,非郑义也。按
《月令》诸月无荐果之文,此独羞含桃者,以此果先成,异於馀物,故特记之,
其实诸果亦时荐。”)。孟秋之月,农乃登,天子尝新,先荐寝庙。仲秋,以
犬尝麻,先荐寝庙。季秋,以犬尝稻,先荐寝庙。季冬,命渔师始渔,天子亲往,
乃尝鱼,先荐寝庙。
    长乐陈氏曰:“先儒谓庙藏神主,而祭以四时;寝藏衣冠几杖之具,而祭之
以新物。然《国语》曰‘大寒取名鱼、登水禽,尝寝庙’。《月令》四时新物皆
先荐寝庙。盖有寝者荐於寝,无寝者荐於庙,非谓荐止於寝也。”
    严陵方氏曰:“既曰寝,又曰庙,何也?盖王者之於祖祢,以人道事之则有
寝,以神道事之则有庙。天子七庙,而《周官》隶仆止掌五寝者,以二祧将毁,
先除其寝,事有渐故也。祭,神道也;荐,人道也。”
    传:始杀而尝(建酉之月,阴气始杀,嘉始熟,故荐尝於宗庙),闭蛰而
(建亥之月,昆虫闭户,万物皆成,可荐者众,故祭宗庙。《春秋》桓公五
年《左氏传》)。中夏,教茇舍。遂以苗田,如之法,献禽以享礻勺(中,音
仲。夏同。茇,蒲末反。茇舍,草止之也。夏田为苗择取不孕任者。礻勺,宗庙
之夏祭也。冬夏,田主於祭宗庙,阴阳始起,象神之在内。疏曰:以草释茇,以
止释舍,军有草止之法云。冬夏,田主於祭宗庙,阴阳始起,象神之在内者。仲
冬一阳生,仲夏一阴生,是阴阳在内,故神象之而行祭也。此祭因田猎献禽为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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