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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问情道-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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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自己的那张帅气的脸不复存在而剩一张青一块紫一块的肿脸的贺兰进听到惨叫声后稍微有了些安慰,咧着嘴道“看来有人比我惨多了,心里倒可以有些安慰,”造成贺兰进之脸如此的自然是阿依妮,只因贺兰进见阿依妮在床旁睡得香沉,一是忍不住释放出心中忍了很久的淫欲,伸手在那浑圆尖挺的娇乳上抓了两把,这一抓抓住了后倒也像那些吸毒的人忍不住找白粉一样揉捏起来舍不得放手像一个小孩找到了新的玩具,一时大力了一点点,把阿依妮弄醒过来,立时四目对视,贺兰进傻傻一笑缩回狼爪,刚想把头缩回被子,阿依妮的粉拳就如夏日蝗虫一样落在贺兰进无比珍惜的那张帅脸上,得到教训的贺兰进发出阵阵狼嚎

一个时辰后,在阿依玛帐篷内的心灵受伤的云枫流下了悔恨的泪水懊恼想到“看己还是太嫩了,见这老头慈眉善目的以为是好人,一下子就相信了他,让他为自己治病,却不知他原来是个恶魔在针插中麻穴后就露出了他狰狞的面孔,一下子就把自己插成了蜂窝满身是针,正疼得要命的时候又被他在丹田上插了一根金针,强大的电流给了教训,电的自己要生要死,电流过后以为没事了全身舒泰轻飘飘像神仙一样爽极了的时候,针一拔又插,接着又是电流,往返不息。”

“枫,你还好吗?”心痛的云枫在听到俪的声音后立时觉得身上的痛痛苦消失了,精神百倍,问道“俪,祢终于肯和我说话了,我快想死祢了,为什么祢这么久才和我谈,而且声音好象这么柔弱的,好像很虚弱的样子,祢怎么了,可不要吓我。”

  第十七节

“我也不知道,是你身体里忽然涌出一股强大的电能,我一下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电晕过去了,人家才要问你究竟干了什么事,为什么搞到身体里会存有这么强大的电能”俪无力地应道。

“我想应该是身上的什么九天雷脉的问题吧,祢现在怎么了受伤了吗,我怎么样才能帮到祢?”

“原来你身上有九天雷脉,你怎么不一早告诉人家,臭亢也是的,怎么连这么重要的事都没有告诉我,你们两个是不是要看到人家被天雷之力消灭才开心啦,坏死了你,臭枫,不理你了,人家去修炼去,或许借助天雷之力人家可以恢复到遇到你之前的灵力了,好也”

“俪,不要去先,陪我闲聊一下再去吧,我闷死了,俪”云枫的呼叫再一次石沉大海,不过得知俪现在还平平安安,云枫还是很高兴露出了微笑,但是精神一松后,那强大的电流再次流过……

两天后,“终于可以下地行走了,睡在床上躺了两天骨头都酸痛了,老头你也应该把珑玲还给我了吧,都让你拿去研究了那么久了,也应该够了吧”一脸怨气的云枫无奈的说道。“不够,才十来天,我还没有研究出珑玲里的那只灵是怎样进入珑玲的,按道理来说珑玲已经铸成,不可能有灵生成了,也不可能有灵进入的到珑玲里啊,这珑玲周围的天地灵气那么稀薄,就是有灵想进入也不可能啊,一靠近就烟消云散了,这又是什么回事呢,奇怪了”枯结喃喃自语道。

深受枯结毒害的云枫瞪着枯结道“快把珑玲还给我,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是不是要我亲手抢回来你才心死啊,臭老头,”脸带嘲意的枯结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云枫,过了好一会儿后才轻蔑的说道“小子,我没听错吧,你想从我手中抢回它?你还嫩了点,就是你师傅也不敢说能在我手中抢回东西。”

被轻视的云枫大怒于心一跃而起,就像一阵微风一样吹到枯结的身边,对着珑玲就是一抓,笑容浮现嘴角,下一刻云枫僵立在枯结刚才所站的地方,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断断续续的说道“难不成今天倒霉鬼附身,让我撞鬼了?”一闪,枯结就出现在云枫的面前,把受惊的云枫吓得坐到在地。

一脸得意的枯结淡淡说道“就是你师傅都不能碰到我的衣角,即使是他用了最强的秘术也是这样的结果,就凭你这个连秘术都没有学到的小鬼就想从我手中抢到东西,大概是不用想了,你那三脚猫功夫练一辈子都被想超过我,至于你想从我手中抢回珑玲,最好打消这个念头吧,放在心上只会伤了身体,那珑玲待我研究完了后我再给你吧,反正你现在又没有什么用,不如让我玩玩还好。”

愤怒的云枫含怒发出一记“怒战八方”击向闲站的枯结,一出手云枫就后悔了,万一真是杀了这个非常令人讨厌的救命老头,他一辈子都别想安心了,只见枯结轻旋一圈后,那八把从八个不同方向击向他的冰刃就如同被一个无形的漩涡给转动了一样,齐齐撞在一起化成无数冰尘随风而上,阳光折射在枯结的身上,透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几乎让云枫自己觉得见到了传说中的神仙,此时云枫才发觉自己错的有多深,眼前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老头武功之高已经可以颠覆他自己的想象力了,云枫暗想“这就是武侠小说中的已经返朴归真的那一类人吧。”

一眼不屑的枯结看着云枫冷潮道“怎么,怕了吗,如果你就只有这么丁点的修为,那味情人箭你干脆不要去拿了,去了只会白白送命,依我看你还是先回密地在修炼一番在出来吧,免得遇上那些隐门高手我怕你连还手之力都没有,竟连武道的门都没有进就跑出来了,如果没有珑玲这样的利器恐怕你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吧,还是好好想想吧,想象一下没有珑玲你还能打赢谁,怕就是以前江湖的二流高手你也打不赢吧,夺取情人箭之时可能会遇到真正一流高手,顶级高手,准超一流高手,超一流高手,甚至是那些达到了极至了的神话级高手,到那时你以为还可以凭借珑玲的利来取得胜利吗?”枯结的话如同一把大锤重重的集中了云枫的心伤。

看到云枫一脸木然的枯结闪到帐篷后的一旁,得意的笑了笑,轻轻地说道“臭小子,这会我看你还有心情来问我拿珑玲,这都吓不住你,我就拜你为师,待我弄明白珑玲中的灵是怎么进入珑玲的之后我才点醒你吧,这也算完成了云畅那小子的拜托,时间长一点和短一点应该没问题吧,嘻嘻,我就继续我自己的研究了,你自己慢慢晃吧”此时如果让云枫看到枯结脸上挂着的那种奸商式的笑容的话,大概拼了命也要把这个奸笑着的老头吧,如果说让枯结可以重新选择,大概打死他也不会这么说了,假如没有他的这番话,也许就不会有即将发生的惨事,一件让他十分后悔的事……

“呼,终于从那可怕地帐篷里逃出来了,这些天一直困在那帐篷里对着那可怕的女人简直就是地狱般的生活,幸好这里没有认识的人,不然知道了我这个品花人居然会沦落到被一朵花摧残,还不把我的脸都给笑黄,真是头一次发觉原来蓝天白云都有这么美丽的时刻”脸带笑容的贺兰进轻叹道,腰软,便想伸一下懒腰,两只手刚一伸展就碰到迷糊的云枫,还以为是阿依妮的贺兰进赶紧抱起头来喊道“对不起,我以后不敢了,你放过我吧,我立即回帐篷就是了,不要打我的脸,求求你不要在打我的脸。”久待而无拳头打在身上的贺兰进好奇抬头一看,一个穿着草原装扮的落魄男子走在前方,而且那背影很熟,好像在哪见过。

好奇的贺兰进跑起来赶到了云枫的前头截住了云枫的去路,淡淡说道“小弟贺兰进不知兄台贵姓,”话一出口贺兰进就觉得亏了,眼前之人的年纪明显的要比他年轻,他还自称小弟,真是亏大了。越看贺兰进就觉得眼前之人眼熟但是脑海中又没有眼前之人的名字,神志迷糊起来的云枫不断的重复着“武道是什么,什么是武道”,好一会儿贺兰进才记起就是眼前的这个人令到自己受了那么多天的非人对待,愤怒遮盖了双眼,一举拳头就一拳直击向云枫的脸,虽然刚才肘部好像碰到了一个既软绵绵又带有一点弹性的东西,但是这丝毫影响不了他的决心,在他心中想到的是“不管先了,打了再说,报仇要紧”。

拳头如期的的打在云枫的脸上,毫没有感觉到外部传来痛苦的云枫的脸肿了起来,心爽歪了的贺兰进再次举拳,肘部又碰倒那个传来美妙触感的东西,疑惑地转过头去,一看,首先看到的是一双充满怒火的眼睛,接着是那气青了的脸,再接着看到的是一只逐渐靠近的粉拳,凄惨的再一次响起,爱脸受伤的贺兰进喊道“不要打我的脸”然而回应他的是一只重重击在他脸颊的拳头……

一脸呆样的云枫完全没有感受到脸上的疼痛,也没有感觉到周围的惨叫声的响起只是漫无目的的向前走着,嘴里还是不断的重复着那句“武道是什么,什么是武道”。由此可以看出枯竭的那番话对云枫这种练武之人的冲击有多大了,毕竟男人这一种动物除了对下半身有兴趣之外,心中还是潜伏着一种好斗的心理。

本来在绿草间逗弄着小羊的阿依玛看见云枫直向她走来便愉悦的跑到云枫的身边向他打招呼,但是在那木然的脸上得不到回应,只是听到云枫不断重复着“武道是什么,什么是武道”这句话,见云枫漫无目的地走,阿依玛有些担心,于是只好陪着他一起走,可是这一走就是几个时辰,这可让天真的阿依玛这种在草原上生活的女子都吃不消,见天气逐渐阴下来,阿依玛连忙拉住云枫的手想让他不再往前走。

阵阵马蹄声从远方传来,眼尖如鹰的阿依玛看到了远处马上骑着的人,没有穿衣蔽身,胸前纹着一只狰狞的血狼,手里拿着透出寒光的有红纹的弯刀,弯刀后还系着一簇红缨草,这正是代表着来骑就是腾格草原上的恶魔,冥神的帮凶-血狼盗的标志。阿依玛很是清楚的记得自己的亲生父母就是死在他们的手上的,马上以忽然从身体中生出的巨力拉着云枫往回跑。

可是两条腿又怎能跑得过四条腿的呢,“轰隆”的一声,一道闪电破开了乌云遮盖的黑暗天空,但是一瞬间黑暗便再一次笼罩了这片翠绿的草原,狂风刮了起来,雨点开始稀稀疏疏的下了起来。飞奔的阿依玛脚一滑跌倒在地上,滑开了云枫的手,无人牵带的云枫直直的呆站在原地上,一动不动,摔疼了的阿依玛站起来后回首一看,那闪着毒蛇白牙光泽的弯刀口横削向云枫的头部,焦急于心地阿依玛用尽全力把发呆的云枫推倒向地,而此时的云枫还是不知外界的情况,跌倒在地还在喃喃说道“武道是什么,什么是武道。”

一道闪电再次划破了夜空带来短暂的光明,白光通过散发着森森寒气的弯刀面反射到阿依玛俏媚的脸上,众狼盗惊艳的顿了一下。

感到危险的阿依玛没有忘记云枫,赶紧把他扶起就立即往来时方向跑,很快众狼盗就从惊艳中恢复过来,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狼盗挥舞着弯刀追向云枫两人并大喊道“干掉那个男的,那个俏女人大家一起享用”顿时发出了阵阵的狼啸声。

未及多时,骑着马的狼盗门再一次赶到了两人的身后,为首的那名有刀疤在脸的狼盗一刀就划中了云枫的后背,重心不稳的云枫立时向前倒去,阿依玛见之正欲扶起,一个面目狰狞长有毒疮的男子从马上跳下而把她按倒在地,强烈挣扎起来的阿依玛用嘴直咬男子的手臂,吃痛的男子运功一震,就把阿依玛的嘴给震开了,挥手一巴扇在阿依玛的脸上,受创的阿依玛被打的吐出了几颗带血的皓齿,而未绝望的阿依玛继续用手挣推着男子强有力的双臂,但是很明显没有成效,发怒的男子抓住阿依玛衣服的领口,一撕扯,粉红色的肚兜露出一角来,色心痒痒的狼盗们眼中闪过精光就像那夜里狩猎的恶狼,反抗无效的阿依玛不断把泪珠洒向地面,闪电的光经由泪珠透射,折射到云枫的眼里,顿悟的云枫立时清醒过来,运力于手径直一拳就击向压在阿依玛身上的狼盗的小腹上,而在一旁的一名狼盗一脚就把云枫给踢飞了,刚恢复身体不久而在之前积聚的真气已经和在枯结对战时耗光了的云枫的丹田里空空的一片仅有一丝真气流转,身体没有真气护体的云枫在受了那饱含真气的强力一击后,身体几乎动弹不了,但还是咬着牙上,摇摇摆摆的又站了起来,迎接云枫的是一只急速击来的腿,毫无疑问云枫再一次被踢飞了。

羞怒的阿依玛的挣扎没有起到一丝正面的作用,那粉拳打在那些强壮的狼盗身上就像是在挑逗他们,反而激起了狼盗男子的性欲,用力一扯,那薄薄的肚兜便从阿依玛的身上分离了出来,羞红脸的阿依玛忙用手捂住哪露出来的大半乳房,但是那浑圆粉红的兔子已经深深的印入了众狼盗的脑海中,看的兴起的其他狼盗纷纷围到了阿依玛的身旁,那白皙的双手被硬生生的从那娇嫩的胸部上扳开,见有猎物,那些狼爪纷纷向那粉嫩圆滑的酥乳伸去,在那娇嫩之处揉捏起来,兴奋的狼嚎声不断,原本那白嫩的香乳很快就青紫满布了。

自责和愤怒充注于心的云枫红着眼爬起,呲牙咧嘴的站起来就像一只受了重伤的小狮子,再一拳轰向在阿依玛身上施虐的狼盗

  第十八节

又是重重的一脚,温热的鲜血从云枫的口中喷射而出,生命力顽强的云枫落地后又立即爬起来再一次冲向狼盗,可惜仍然免不了同样的后果,又是再一次被踹开,众狼盗的手逐渐下移,抓住那裙头一拉,那裙便化为了寸寸碎布挂在身下,看见那两条光洁细滑的长腿,狼盗们流下了恶心的口水,同时天空中的雨忽然变大了,见阿依玛惨状的云枫强硬逼迫自己站起忍住从身体每一处传来的的痛感一拐一拐的‘冲’向狼盗,那个脸上带有如同一条肉蚯蚓一样疤痕的为首狼盗反身一抬腿把云枫踢起,拔刀转削,一闪之后,那在云枫手脚处划过的伤口流出了浓黑的血液。

手筋脚筋都被挑断的云枫只能用嘴来抗议狼盗的暴行,那名脸有长疤的狼盗冷哼了一声后,提脚而踩,一脚踩在云枫的脸上不断的践着,久之俯下身伸手一抓,抓着云枫的头发把他提起冷笑道“小子,你看那妞长得多水灵,是你的新婚妻吧,让我去替你爽爽吧,你现在一定很开心吧,本大爷肯玩你的女人。”

说罢,提腿而走,云枫吐出口中的牙齿骂道“你这恶贼不得好死,……”话没说完又有一只脚踢中了他的嘴,几名狼盗从阿依玛身边走开对云枫进行全方位的踩踏,痛得有点眩晕的云枫眼冒金星,但还是忍住痛狠狠地瞪着那边施恶的狼盗,为首的刀疤狼盗细细的说了几声后,众狼盗大笑起来,把挣扎的阿依玛抬到云枫的身边,刀疤狼盗一脚踢在云枫的命根子上嘲道“臭小子,你死不了正好,让你看看我们是怎样干死这个妞的,让你长长见识再到冥界。”

云枫刚想开嘴一条腿便封上了他的嘴,云枫再次吞下自己的牙齿,两个奸笑的狼盗把阿依玛和云枫的头紧靠在一起,对视着阿依玛那对自己充满希望的眼睛,云枫感到无地自容,作为一个大男人的他竟连一个为了照顾他而陷入困境的女人都救不了,强烈的愧疚迫使云枫自己闭上了眼睛,嬉笑的狼盗见状立即把云枫的眼皮拉开,云枫再一次无奈地对视着那双对自己充满希望的眼睛,一种沉重的压力把云枫敏感的心都给压碎了。

“小子,祢看这是多么雪白的两只嫩腿啊,多谢你和我们分享了”一个只剩下一只眼睛的狼盗把云枫的头拖到阿依玛被强制分开的双腿边,脸带长疤的狼盗嘻嘻一笑解开裤裆露出那‘粗大’而污秽的毛毛虫分开阿依玛的双腿,拧过头对云枫冷笑道“小子看我怎么操得她要生要死,变成一只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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