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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太虚幻境-第213章

小说: 太虚幻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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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已早早跑掉了。 

  容若跳下马来,抓起何非,对着他的鼻子就是重重一拳:“昨天没打够是不是,今天又来了。” 

  何非惨叫连连:“大爷饶命,大爷饶命,都是小人的错,求大爷饶了小人这一遭。” 

  容若冷笑:“今儿饶了你,明儿你再带更多的人来,这倒也好……” 

  他狞笑一声:“明儿我接着再揍,总要揍到你没有力气来了为止。” 

  何非浑身颤抖,扑倒在地,扯着容若的裤子哀叫:“小人再也不敢了,小人再也不敢了。” 

  容若重重哼了一声,抡圆了拳头,对着他的鼻子再轰一记。 

  何非被打得鼻血长流,惨叫连天,却觉得胸口一松,那个凶神恶煞的人,居然松手退开了。 

  原来是容若晕血症发作,见了鼻血,手脚发软,不觉松开了手,急忙退出好几步。 

  何非还道对方心软了,更是在地上膝行着爬向容若:“大爷,求求您饶了小人,您就当小人是个屁,放了吧!” 

  容若连忙再次往后退,尽量保持距离,眼看着这个挂着一脸鼻血的家伙还要靠近,不免皱起眉头:“留下砸人家摊子的补偿,滚吧!” 

  何非又用力磕了个头,在怀里零零碎碎地掏出一堆金的银的,然后跌跌撞撞站起来,就要跑。 

  才跑出两步,容若在后头慢条斯理叫一声:“慢着。” 

  何非全身一震,拚力狂奔,脚下却是一紧,身体失去平衡,重重地跌了下来。 

  容若慢慢抽回了鞭子,慢慢走过去:“好啊!我的话,你马上就不听了,明儿定是要带着大队人马来打人杀人了。” 

  何非抖成一团:“小人不敢,小人再也不会了,大爷……” 

  容若冷笑一声:“你要真敢倒也无妨,你要是顺便把卫国的军队也带来,还更热闹,你知道我是什么人?” 

  何非颤抖着说:“大爷是楚人。” 

  “不错,你看我的衣衫,听我的口音,也知道我是楚人,那你知道我是楚国哪儿的人吗?” 

  何非结结巴巴:“小人不知道。” 

  “楚国京城的口音你听不出来吗,我这一身衣裳是京城轻罗坊最名贵的湘绣品,谅你一个小人物,也没那个眼力,不过这个……”容若摘下腰间一块玉佩抛过去:“拿这个去给你的上司看,你的上司要是不认得,叫他拿去给他的上司瞧,就说是我的话,你们要再敢来欺凌这位老人,我叫你们府中上上下下所有人,连乌纱带脑袋一起摘下来。” 

  何非惨白着脸,爬过去,捡起玉佩,颤抖着给容若重重磕了三个头,这才敢爬起来。 

  其他人也慌慌张张起身,跟着何非,落荒而逃。 

  风振宇至此才一跃落地,到了容若面前,笑道:“好生威风啊!端得是少年侠士大展身手,锄强扶弱,英雄了得。” 

  容若苦笑一声:“也无非是捡着软的捏,用三脚猫的功夫去对付更没用的家伙,到最后还要仗势欺人。” 

  风振宇挑挑眉:“你那玉佩可是什么贵重信物?” 

  容若摇摇头:“我身上可以证明自己身分的宝贵之物都让人搜走了,要是还有信物,我自可直接到大楚使臣府去,甚至向卫国借兵保护自己,可惜那玉佩只是个价值不菲的珍物,上面刻有奇异的花纹罢了。” 

  风振宇一怔:“那你交给何非有什么用?” 

  “当然有用。”容若微微一笑:“那何非不过是个小管事,哪知道什么,看那玉佩只知道珍贵,又见玉上花纹,还不知道是什么刻符印信呢!我这般大剌剌有恃无恐,衣饰又这样华丽,他很自然就会以为我是楚国的贵人。他怕得罪贵人,将来追究,自是不敢再来找这位老丈的麻烦,也不敢再来找我寻仇。” 

  “可是,他只要往上一递一问,岂非就瞒不住了。” 

  “问题在于,他怎么会递会问?他得罪了贵人,掩饰还来不及,哪里会跑去告诉上司,这等欺上瞒下的行径,官府之中、大户人家之内,多的是。瞧那人,怎么看也不是一人做事一人当的硬汉子吧!” 

  风振宇目瞪口呆:“你用的是诈术。” 

  “只要针对人心理作战,用什么手段都无妨,最重要是成功,而且就算他真把玉佩往上递又怎么样?就算那楚使认不出来,也不敢确定我是假冒。区区一个驻卫国的使臣,也不是什么最高等的身分,朝廷最高的刻符印信,他认不出来,也是合理的。” 

  容若眨眨眼:“别忘了,我说过,他的上司要是认不出来,可以找他上司的上司。我那玉佩虽非信物,但却是价值千金的云阳温玉,非显贵所不能佩。他们要真一层层递上去、问上去,惊动了上面的人,弄清我的行踪,于我,反而是好事。” 

  风振宇叹了口气,他自问闯荡江湖,也算是个精明人了,却实在不曾见过容若这等人,说笑之间,一桩小事,也有这么深的心思、这么远的打算。 

  容若只是对他笑笑,在地上拾起何非留下的值钱物事,又走过去,把吓呆了的老人扶起来:“老人家,你受惊了。” 

  老人睁着苍茫的眼,怔怔地看着他。 

  容若微微一笑:“老人家,虽然我警告了这帮人,但是为防万一,这几日你还是不要出来摆摊,过些日子,看看情形,再出来吧!这些银子,也足够赔偿你的损失了。” 

  老人慌乱得连连摇头:“公子,公子……这个,我怎么……” 

  容若笑笑道:“这样吧!老人家,你要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就收留我和这位风兄几天,你看好不好?” 

  老人一怔,愕然望向容若。 

  容若微笑:“有些我不喜欢的人在找我,我想找个地方躲几天,老人家家里,有没有空余的地方?” 

  老人讷讷地道:“有是有,只是太简陋,只怕……” 

  容若急忙道:“没关系,有瓦遮头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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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部 三国争锋 第十六集 怀壁之罪 第六章 往事历历

  (起1T点1T中1T文1T网更新时间:2006…4…17 23:35:00  本章字数:7539)

  这位老人的家,连好一点的瓦片都没有,只是三间相连的茅草屋,到处都透着冷风。明显是大雨大漏,小雨小漏的屋子。 

  屋里无非一桌二凳,都已破烂残缺,不知有了多少年历史,看过了多少卫国人的风尘苦难。所谓的床,其实就是地上放些砖头,再在砖上放几块烂鴘O。全家也只有一床被子,也已经补丁连补丁。 

  老人要把床让给容若,容若无论如何不肯,连声说自己是练武之人,必须吸收地气,直接用茅草打地铺了。 

  老人惶惶然安顿了容若,自己忙着去做东西招待客人。 

  风振宇总算找着机会问容若:“为什么要住到这里来?” 

  “因为,有可怕的敌人在搜拿我。我不敢小看他们的才智,我既不能往秦国去,而其他的路上,必早有他们安排的人等着我,同时他们可能还在四处搜查。留在荒郊野外,一来生活困苦,二来,要吃要喝要睡,总会留下痕迹,让人查知。我无法向楚国使臣府求援,因为我相信他们早就安排了人监视使臣府,我也没有身分可以向卫王求助。还有,客栈肯定也是他们的第一搜寻目标,我无法入住。思来想去,只好找一处民居来住。卫国困苦又常受楚人欺,一般的百姓只怕是不会愿意接纳一个楚人,并为之保密的。那么,除了这位老丈,我还能求助于谁呢?” 

  “你可以住到我的家里去,何必连累旁人。” 

  容若笑而摇头:“风兄,你既出手救我,难道他们搜查的时候,会忽略有关你的情报吗?” 

  风振宇长叹一声:“你不像个贵公子,倒似个老江湖了。” 

  容若笑眯了眼:“我虽不是江湖人,江湖故事却听得多,自然经验就多了。” 

  风振宇看他一眼,没说什么。 

  这时老人端着食物从厨房里出来,容若忙跳起来过去帮忙,从老人手里接过托盘,放到桌上。随便一瞄,也无非是黄|色的馒头、一碟豆子,还有一些劣酒。 

  老人有些忐忑:“我去买些酒肉来。” 

  容若忙按他坐下:“老人家,不要忙了。” 

  “可是,这样,太不像话了。” 

  “好得很呢!我就爱吃清淡的东西。再说,我这不是为了避难吗?老人家你出去买肉,别人就会觉得不寻常,万一传到其他人耳朵里,只怕我就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风振宇也是朗声一笑:“我是有酒万事足,对我来说,这酒就是最好的菜了。” 

  老人有些拘谨地笑一笑,显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话。 

  容若觉得卫国的百姓,很像现代那些贫困山区的农民,贫穷、纯朴,虽然不灵活,却让人觉得舒服。 

  他笑着拉老人坐下:“老丈,我们一起吃吧!” 

  他自己先拿起一块馒头,用力咬了一口,因为事先心理已经做好了准备,所以也不理馒头的粗硬,只是爽朗一笑:“很不错啊!” 

  风振宇喝了一口酒,淡淡道:“自然不错。你可知道,就算是这种馒头,对于卫国人来说,已经是好得不能再好的食物,如果不是最尊敬的客人来到,或是过年过节,普通人家里是不会吃的。如果让老丈把他平时吃的食物拿出来给你看,你肯定连吃都吃不下去。” 

  老人连忙说:“实在是委屈公子了。” 

  容若垂下头,用力又咬了一口馒头,掩饰有些发红的眼,过了半晌才低声问:“老丈,你家里就你一个人吗?” 

  老人摇摇头:“家里人淘金子去了。” 

  风振宇眼中有着郁郁的火焰在燃烧:“秦楚两国就是两座大山,压在卫国头上,敲骨吸髓,不留半点余地。卫国国内,十五岁以上,五十岁以下的人全要去淘金、挖金、搬金、炼金、运金,以应付两国的掠夺。田间地头种地打铁做劳力的,不是十五岁以下的稚子弱童,就是五十岁以上的苍苍老人。” 

  容若长叹一声,望着老人,欲言又止。 

  老人也知道容若是楚人,恐他不自在,手忙脚乱地说:“来,别说闲话了,先吃饭,先吃饭吧!” 

  容若强笑笑,坐下来吃东西。不知道是食物太粗陋,还是他心情太郁闷,实在是食不下咽,可是在老人忐忑不安的目光中,却又不得不装做吃得很开心的样子,大口咬下去,用力咀嚼。 

  在老人家里一日三餐,容若可谓是食不知味,而到了晚上,他更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终究撑不住,披了衣服悄悄出来,却见风振宇早他一步,坐在附近一棵大树的顶上,拿着一坛酒,喝一口,就看一会儿月亮。 

  容若跳上树去,不声不响,和风振宇并肩坐着。 

  风振宇也没有看他,只是把手里的酒坛子递过去。 

  容若接过来,用力喝了一口,然后不出所料地拚力咳嗽。 

  风振宇急忙把酒坛夺过来,免得被他这么一咳,给失手跌坏了。 

  “怎么样,贵公子总是喝不习惯劣酒?” 

  容若抹抹嘴,笑道:“这酒的味道是冲了一点,不过,喝得多了,倒觉得,很有冲劲,比那昂贵的琼浆玉液,另有一番味道。” 

  风振宇抱着酒坛,望着月亮:“看不出来,你打地铺、盖茅草,一点也没有不自在?” 

  容若微笑不语,暗道:“我也是受过苦长大的,只是这段日子过多了富贵生活,一下子还真有些不习惯。” 

  风振宇看看他,轻轻地说:“不管你是什么身分,既然算是楚国的贵人,将来有机会,帮卫人一点吧!” 

  容若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会尽我的力量,但是你不要以为,我可以改善整个卫国的困境。问题并不只出在楚国身上,就算换了一位正直的使臣,面对秦国的威逼,一样会尽力为楚国打算。卫人的苦难固然让人不忍,但做为楚人,一般来说,还是更在意自己的国家。” 

  风振宇沉默下去,久久不语,倏得举起酒坛,大口饮酒,然后就换他连声咳嗽了。 

  容若轻轻说:“酒多伤身,你就算武功好、酒量佳,这般喝法,终是不妥。” 

  风振宇惨然一笑:“伤身又岂能及得上伤心,你也是伤心之人,又何必劝我。” 

  容若一怔,然后轻轻地笑起来:“我有什么伤心事,落在你眼中了?” 

  风振宇凝视他:“我自己是伤心人,又怎么会认不得伤心人。你总是说说笑笑,可是不管你看起来笑得有多开心,你的眼睛里都没有一丝笑意,你有挂心之人、伤心之事吧!” 

  容若神色微黯,但立刻点头:“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有时候伤心,也未必不好,不经伤心之痛,又怎么知道刻骨牵挂,在意之人之事到底是什么?既有了牵挂之人、牵挂之事,才更要善自珍重。” 

  容若目光遥望远方:“我最好的朋友生死莫测,我心爱的女子踪迹全无,有人为我伤心泣血,有人为我牵肠挂肚,每一想起来,我就心如刀割,但是光伤心、光痛苦,又有什么用。我要好好活着,好好保护自己,才可以再见到他们,才可以让他们不致为我再伤心。” 

  他再看向风振宇:“你既也有伤心之事、挂心之人,就更不该这样自苦。” 

  风振宇微微冷笑,慢慢摇了摇头:“你错了,我不是伤心,而是死心,我也早没有挂心之人了。” 

  他仰头再喝了一口酒:“如果我还能有一个挂心之人,也不致这般。” 

  他语气淡漠,却听得容若心中一痛。这世间最凄凉的,不是有一个至爱之人,叫你牵牵挂挂,思绪难定,痛楚焦虑,伤心欲绝,而是这茫茫人世,再也找不出一个人,可以叫你为他牵挂,为他痛楚。 

  风振宇望着天上的月亮,慢慢地道:“我自小学武,旁人都赞我天份过人,青出于蓝,总向往着能够游侠江湖,凭一点浩然之气,行英雄快意之事。后来行走江湖,也曾管不平之事,伏强豪之人,也曾一人与高手决斗,也曾一力剿顽匪恶徒,也曾好心做错事,也曾逞勇闯过祸。江湖岁月催人老,渐渐地心绪平定了,看世情也透彻了,那一股少年的豪侠之气,也慢慢淡漠了。” 

  他苦苦一笑,举起酒坛,却发现,酒已被他喝得一滴不剩了。 

  “那一年,我在宋国流浪,遇到了和你见过的一样的事。无非是一个美丽的酒家女,被一个过路的贵公子调戏。我虽早没了少年时的热血激|情,这种事见了,总是不能当做没看见,于是我冲上去。而那个贵公子很骄傲地说,他是苍王世子,金尊玉贵,叫我不要自讨苦吃。” 

  风振宇长叹一声,信手抛出酒坛,酒坛碎裂的声音,在暗夜里,传出很远。 

  “我那时已经不是只知逞勇的少年,知道得罪一位世子,会有什么后果,可是,我看到那女子拚力地挣扎,却还是被一步步拖进房。那个世子,竟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拖进去奸淫。我终究忍耐不住、按捺不住,四周都是看热闹的百姓,没有一个人敢哼一声,只有我奋声拔刀,大喝‘你们不管,我来管!’那个时候……” 

  他摇摇头,神色黯淡:“那个时候,的确很有一股豪壮不悔之气,总觉得,明知不可为,而义所当为者,虽死必为,正我辈男儿之份内事。我赶走那个世子,少女跪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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