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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异时空-中华再起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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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英法要干涉解放区时,为了避免自己的工业基地让人家一下子给捣毁了,温州和福州的工厂只能朝解放区腹地搬迁,于是才出现了南昌、长沙、赣州、衡州等几个基地。尤其是赣州,作为解放区中心,又有赣江将赣州与长江连接起来,翻越大庾岭,经东江进入北江,又能抵达广州,进入南海,加上东有武夷山脉,西有罗霄山脉,南有南岭,三座山脉从了赣州天然屏障。虽然英法联军在海军方面占有绝对优势,但赣江的水深却让绝大多数战舰无法进入赣江,南下赣州。赣州自然成了解放区在英法联军入侵中国时,最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大批工厂从温州、福州搬迁到这里来。
  上次福州工人因为工资问题起来罢工,赣州工人也有蠢蠢欲动之势,幸好福州事件很快通过谈判和平解决,同时参议院虽然争执不休,却也比较快通过了工人最底生活保障法,赣州这里也就没有为了同样事情发生罢工。如赣州发生大罢工,对解放区的冲击远不是福州罢工所能比拟的。
  现在英法联军赶回欧洲了,一统中国也是一两年内之事,这时候却发生了赣州工人要求离开工厂回家种地,杨沪生自然觉得不可理解。要知道,赣州的工人大多数都是从军队里复员安排过去的,守纪律服从命令,这样的人自然特别适应大工业生产。而且赣州还有健全的工会组织,按理说这里不应该出现劳资方矛盾激化情况。
  史秉誉气恼地说道:“还不是南昌前段时间贫农闹事闹的?那些工人不知从什么地方听说我们这里并没有满足穷人兄弟的要求,用这种方式给我们施加压力,这是决不允许的!”
  说着史秉誉重重敲击杨沪生面前的桌子。都火烧眉毛了,史秉誉也无法在杨沪生面前掩饰自己对他的不满。
  史秉誉总觉得南昌事件是杨沪生在暗地里给自己捅篓子,既然杨沪生可以煽动农民给政府施加压力,那么他又为什么不能煽动工人加剧给政府的压力?
  杨沪生将史秉誉手中的电报接了过去,粗略扫了两眼,微微摇着头淡然一笑道:“从上到下我都没看到上面写了工人要求和农民站在一起,你又怎么知道是南昌这边事情引起来的?妄自猜测可不行啊!”
  史秉誉冷哼一声:“哼,难道非要上面写了才证明这两个事情有关联吗?两个事件时间如此之近,而且都跟农村有关系,早不早,晚不晚的,这事只要有点脑子的,哪怕是猪脑子,稍微推测一下也能想出来!”
  给史秉誉骂成猪脑子,杨沪生也没觉得很气愤。
  “难道不可能是巧合吗?这世间巧合的事情太多了,何况就是有关联也没什么嘛!我们农村土改一直左右摇摆,底层百姓早已不满,这跟火药桶没什么区别,只要有个引子,一点就炸,我看要解决,主要还是政策方面要向底层倾斜,不然你我总有一天要被炸上天的。”
  “炸上天的应该是我才对,你是人家代言人,他们怎么可能炮轰你?”
  “别那么生气嘛!”看史秉誉脸色一直不善,杨沪生站起来笑着拍拍史秉誉肩膀。“你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放心,我是肯定永远跟你站在一起的。不过某些时候你也应该做些让步才是,别忘了,这世界永远是穷人最多,要是不让穷人过上好日子,他们不起来造反才怪!”
  “你会跟我站一起?鬼才信你。”史秉誉自然不会相信杨沪生与自己想的一样。“穷人最多自然没错,但怎么穷的,这可很有讲究。有些是因为没有生产资源穷困潦倒,还有的人根本是因为懒惰才贫穷,那些懒人给他分配了田地,他也伺候不好庄稼,工厂收入高,让他进工厂工作,他又觉得工作太累,一点不清闲,干不了两天就想走人。这世界哪有又轻松又来钱容易的事情?对没有生产资源的,我们可以供给他们,让他们投入生产,可那些懒惰的呢?共产主义是各尽所能,各取所需,社会主义是按劳分配,多劳多得,如果他们不肯干活,难道我们还养着这些懒汉不成?”
  “懒汉毕竟是少数。”
  “少数?错了,大错特错,并不是少数,而是很多人都是如此,甚至可以说,大多数人都是如此。偷懒,毕竟是人的天性。谁不想工作舒服,钞票多多?红眼病也是人的天性,自己不勤劳不说,看到人家因为勤劳取得众多家产,就妒忌了,就想分他一笔,这是中国人的天性。”
  “怎么能这样说呢?难道你认为我们中国人不是勤劳勇敢的民族,而是如同蝗虫这样民族不成?”杨沪生脸上笑容渐渐收了起来。
  “别告诉我你在农村没有看到那些游手好闲说东说西让人讨厌的家伙。这些人是真正的无产阶级,家徒四壁,家里连一粒米都没有,可他们又是让人生厌的流氓无产者。他们什么也不害怕,反正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脑袋掉了也不过碗大的疤,我们军队中,这样人占了很大比例,幸好政治工作能将不少军队这样人教育好,可地方不同于军队……土改,首先得益的就是这些人,起来斗地主最积极的是他们,地主逃到城里了,分给这些积极分子的田地物资没用上两天,他们又一一变卖用来果腹,等卖完了,坐吃山空,生活照样难以为继。”
  杨沪生默然了,这样的人他自然看到不少——可以说,只要在农村,不管哪个村庄,他都能看到这种宁波话叫“桥头老三”的人。
  这些人因为穷,他们的革命积极性是最高的(为了钱当叛徒。比例也是很高的),也不怕死,反正什么都没有,打胜了吃香的喝辣的,若是打了败仗,大不了十八年后重新再在这个世界走上一遭,他们又有什么事情好害怕?军队中最勇敢的就是这些人。
  当然,因为他们流氓无产者的本性,破坏军纪的事情也时有发生,但事情既然有两面性,就要看到底哪一面更重要些,人无完人嘛!战争年间,一个有缺点的勇士总是比一个老好人懦夫更受到将领喜欢。这些流氓无产者在军队这么些年,一些成了坚定的无产者战士,有的成了高级将领,有这些例子,杨沪生自然不会觉得流氓无产者是如何可怕了。
  不过杨沪生也明白军队是一个具有高度组织性、强调极端服从的地方,如自由散漫,下场轻者关禁闭,重者掉脑袋,这跟地方没什么可比性。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军队那个大熔炉管束下,可以将一个懦夫变成一个勇士,而在地方,懦夫只能是懦夫,环境使然罢了。
  同样的一个人,在军队,杨沪生觉得是个人才,到了地方,恐怕史秉誉就会觉得是个罪犯了。让整个社会都变成军队?这好象太过分了。
  “这个……”杨沪生沉吟了半晌,不大自信地说道:“你这个说法是有问题的,真要绝大多数都是懒汉,社会还如何进步?……而且不管怎样,既然是中国人,管他是地主还是懒汉,我们总要让人家活下来不是?就算大多数人是懒汉,我们也要看到这是旧有的生产关系造成的,是旧有的社会制度造成了这样畸形社会。我们不能怨天尤人,只有想方设法改变才对。”
  见史秉誉要插嘴,杨沪生摆了摆手,继续道:“关于这些人,强迫他们劳动显然是不行的,你越强迫,人家越有抵触情绪,就是在监督下干活,他给你偷工减料,虚耗时间,到时候低效率也是必然的,我看还是采用开展思想工作比较好。”
  史秉誉正想讥讽杨沪生“政治工作万能论”,杨沪生已经掰着手指头,自顾自讲起如何改造那些懒汉了。
  按照杨沪生的说法,人,都是有自尊的。懒汉和新生政权并没有敌我矛盾,而且依照这些人的性格,他们逆反心理很重,你要是批评、规劝,人家不当耳旁风才有鬼。要是强制劳动,这又是将政府和他们之间的矛盾扩大化,属于得不偿失。
  对待这些人,只能采用跟他们算帐:算算他们一年要吃多少粮食,那些粮食都来自什么地方,算算他们一年穿的衣服有几件,一年中忍饥挨饿的日子有多少天,冬天到了少衣服穿挨冻的天数又有多少?
  要算算大娘纺线能补贴他多少,现在机械化大生产了,这些补贴是否还能有以前那么多(当然不能将矛头对准机械化大生产,让那些懒汉对工业化抱有敌视心理。要告诉他们只有工业发达了,大家才有更多钱过上更好的日子,碗里才能天天都有肉。这种天天吃肉的日子对现在百姓而言,就如同苏联人所言共产主义社会就是土豆加牛肉,或者楼上楼下电灯电话,一样显得很是虚无缥缈。)?再算算体弱的大叔上山打猎,下海摸鱼能救济他多少?
  这样介绍当然不能将一个懒汉变成一个勤快之人,但这样可以触动一个人的灵魂,让他对帮助他改变不至于那么抵触。
  在帮懒汉分析日子是如何过后,应该再跟他讨论一下,他能干哪些农活,如果农活不成,他又有哪些活可以做。孤家寡人的,还要讨论娶媳妇过日子,讨个老婆需要多少钱,又如何赚这些钱。食、色,性也。懒汉又不是太监,总不能让这些光棍成为社会隐患吧?
  成了家的,要跟他讨论生孩子开支,有孩子的要跟他说再穷不能让孩子也跟着受罪,自己穷,总不能让下一代也跟着受穷。而要改变穷的面貌,只能参加劳动。
  当然,在一个自给自足经济走向崩溃,社会正在向大工业转化的中国,单家独户是很难再过“你耕田来我织布”这种理想模式过上幸福日子了。不光是懒人,对普通想正常过日子的农村百姓而言,水源、农具、技术、资金、种子、肥料、运输、市场……这些都是横在他们面前的难关。以前地主拥有这些资源,现在地主都逃进城里,这些资源分下去后,又不可能让大家都全部拥有,靠自己的力量想生活好,这基本不现实。
  要想让大家都过上好日子,只能走合作化道路——将大家组织起来,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为了生活各尽所能。毛泽东主席提倡的人民公社并不是脑门子一热就拍板的,在文化极度落后,交通十分闭塞,又因为战乱,水利设施完全破坏情况下,将彻底无序而低效的农村,靠人民公社这种形式让他形成一种简单有序的生产秩序。通过分工、调配,农忙时种田,农闲时建设渠道、购置农具,这样才能让大家都吃上饭。
  当然,亩产万斤粮这种笑话,杨沪生是肯定不会相信的。而且杨沪生认为就是搞合作化,也应该按照多劳多得来分配。
  史秉誉对人民公社没有杨沪生那么多好感,对史秉誉而言,人民公社真要是万能的,也不会有后来的包产到户了。不过越听史秉誉越觉得杨沪生并没有信口开河,他在城市待的时间是很多,但农村也经常去,很明白现在农村现状,那可真是一穷二白。要是不组织起来,并且政府给予扶持,农村不管进行了土改,还是不进行土改,最后都要走上破产这条道路。
  听杨沪生介绍合作化好处,史秉誉也砰然心动。二十一世纪的中国农民还在享受包产到户前,人民公社在农田水利建设上打下的基础,这事情史秉誉是无法否认的。水库、机耕路在包产到户后造了多少?真要像人民公社时期那样年年造,那费用和精力远非政府所能承担。可以说,包产到户享了人民公社之福(人民公社坏话当然是要说的,不说又如何体现出进行包产到户的英明之所在?)。
  现在根本不存在包产到户这一说,土地原本就是农民的,还包什么产到什么户?史秉誉不是一叶蔽目的疯子,有了毛泽东时代的经验教训,集体化的好处和坏处他多少还是了解一点的。集体化弊端虽多,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让农村生产的粮食能够满足全国人口需要,如何能更好的抵御自然灾害,并且还能有大批剩余劳动力从土地上解放出来,进入工厂当工人。独家独户和集体化哪一个更好?将这两种方式放在天平上秤秤,史秉誉很自然就秤出孰轻孰重。
  杨沪生说完,端起茶碗低头喝茶,史秉誉点了点头:“关于农村问题我会再多跑跑下面,好好调查研究一下,不过大哥您说的这些,我想,还是很有用的。也许我们可以先在几个省,分别找几个有代表的县搞搞试点,要是可行,就这么做。”
  杨沪生见史秉誉从“右倾”道路上再次转弯,回到正确路上。他觉得这才是自己兄弟,与自己保持一致,全心全意为中华之崛起做事,而不是为了那些满身铜臭的商人做事。自己的敲打还有用,这让杨沪生很是欣慰点了点头。
  “不过现在火烧眉毛的是赣州工人罢工如何解决?电报你看了,那些工人要求将工资付给他们,完后他们就要走人,而工厂又不肯放他们领钱走人,现在那些工人占据厂房,在里面静坐示威呢!工人是不能得罪的,可将资本家推到反面去,显然也是错误的,老大你给我拿个主意吧。”
  杨沪生一听,脸色难看起来。
  史秉誉将这个烫手山芋递给他,一时间杨沪生也搞不清楚到底应该如何是好。
  和史秉誉一样,杨沪生以前并没有在工厂当过工人,对工厂的事情,他知道的实在有限。他只知道工人是最有组织性、战斗力的阶级了。要建立工会保障工人切身利益,依托工人实现社会改造。可现在工人挑战他所建立政权的权威性,这事情如何解决可实在麻烦。
  虽然杨沪生并没有怂恿别人跑到工厂拖拖参议院的后腿,但杨沪生也不敢保证别人在听了自己暗示后,将事情做大一些。
  既然不清楚这事情到底有什么内幕,杨沪生只能冲着史秉誉耍无赖了。
  “我们不是有分工合作嘛,我管军事,你管地方。既然是工人问题,我看这还是你自己解决比较好,用不着我瞎搀和。”
  第十七章
  “怎么?你拉的屎,自己拍拍屁股走人,让我们给你擦屁股?这算什么事情?!”
  “这话怎么说的?你又没有证据。”
  “证据?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可能没一点证据?”杨沪生给自己装傻,这让史秉誉上火了,拍着桌子叫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么大的事情,廉政局自然不可能一点眉目也没有。我问过倪峰,前段时间跑到南昌来的那些贫农,背后有黑手!经调查,组织贫农到南昌来的那些人与军方政治部有千丝万缕联系,我找政治部林部长问过,可他一问三不知,给我装傻。哼哼,我这个解放军总政委不管军事,那些人眼里也就没我了。”
  “这……这是怎么说的嘛!”杨沪生一听到倪峰,就知道事情坏了。
  前监察院一分为三,分别是军事安全局、廉政局、警察局,对应军队、政府、地方,而以前的监察院院长倪峰成了新成立的廉政局局长。至于军事安全局、警察局局长,都是监察院出来的。倪峰这个廉政局局长,在另外两个局中,还是很有影响力的。他要想查什么事情,那还不是一查一个准?
  “真是失策!当时怎么就没考虑到发生这样事件后,倪峰必然会调查一番?”杨沪生心里暗叹道。
  “秉誉啊,咱们都是自家兄弟,你应该相信,我是绝对不会拖你后腿的!这个……这个……嗯……你是知道的啦……啊……我们军队将领绝大多数都是这个穷苦出身,心跟穷人还是在一起的嘛!你们参议院制订的那些条条框框,不要说他们,就是我看了都生气。而且既然地主们可以跑到参议院上访,又怎么可能不允许穷人和平请愿呢?这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嘛!”
  见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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