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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冰城,燃起不灭的激情-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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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喝酒一边开口,也不知道在说什么。诚然晃晃悠悠地提着一个酒杯,柔声地说:“霏霏,咱……咱……咱……结婚吧。”    
    “傻B……”我推开他,“好,好,咱们结婚。”    
    手机响了,何颖接了电话,“喂,李老板吗?”那边不知道又说了什么,只听见何颖灿灿一笑,“行行。那好了……”    
    我问她,“喂,喂,是你那个大老板吗?怎的真做了人家二房了?”    
    何颖的脸色登时变得很难看,“不是,霏霏你……别说了……”    
    “那是什么事儿呀?”我可不能放过这个打击她的机会。    
    这时候有人敲门,何颖没来得及开口就先开门去了。原来是任艺,“任姐,外面有一个叫‘朴证’的人说是你们的朋友。”    
    武瑞扯着嗓子喊:“朴证来了!我打电话告诉他的,他还欠我一张大学毕业证呢。”    
    我冲任艺使个眼色,“叫进来吧。”


第二卷第二节 冰释前嫌(5)

    朴证,我的理解是取一个谐音,就是“不正”。摞摞就是“歪”,可见其人品。其实他本名不叫“朴证”,具体叫什么估计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说这个名字是直接暴露他的职业本质——补证——补办证明。什么身份证,驾驶执照,毕业证,在朴证那儿都是擦屁股纸,—把一把的。我们几个人都在朴证那儿办过假身份证,每个人都留假名。虽然我至今还没发现我办的那些假证明有什么鸟用,可是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嘛。至于我和诚然办假身份证的事,那还真有段历史。    
    诚然当时是誓死挣扎,“不去!说不去就不去,去了我还算男人嘛。”    
    我极不耐烦地说:“我知道你有男性功能就行呗。”    
    “你……真恶心……”诚然狠狠地瞪着我。    
    我给了他一拳,“我说我恶心我的,你听得懂你才恶心呢。快走!办证去!”    
    我俩在朴证那儿拿了一张小卡就开始神填。我虽然和笔杆子混了这么多年,起个假名倒也煞费苦心。可惜当时太年轻,就含含糊糊地写了个“任霏。”诚然一边忿忿不平地勒勒个没完没了,一边搁那儿写。写完了我们就走。    
    “哎!那个谁……诚什么来着……”朴证扯嗓子狂吼,“你留名呀!”    
    “留名?”诚然一怔——我靠!合着他还不知道得留个假名。“那就刘铭吧。”诚然拉着我退回两步。    
    “什么?我叫你留名!”朴证大叫。    
    诚然也挺忿忿,“不告诉你叫‘刘铭’嘛!”    
    我晕死!真“刘铭”啦!所以了,直到现在为止,诚然的假身份证就叫“刘铭”!真是又傻又笨又呆。朴证说我们这么年轻,对感情比较麻木,大可以拿假身份证去民政办真结婚。以后两个人要是掰了,彼此还都是未婚,这多轻松。不幸的是,增加了中国大龄青年的人数。    
    “刘铭小同志,”我挤兑诚然,“你的亲生父亲要来喽!”    
    “操!”诚然在我背上狠狠地掐了一下,“你找抽是不?”    
    “帅哥靓妹们!”朴证一推门进来了。T恤休闲裤,小衣服板挺得跟人似的。“有没有人心心念念着本帅哥。”    
    我白了他一眼,“德性!闪一边儿去!”    
    “怎么着了?谁招惹我的任大小姐了?”朴证装模作样地四下瞅瞅,正瞥见宸爔在那儿一个人勒勒。“是不是你,挨那儿一个人喝酒的!嘿!宸爔怎的不认识我了?”    
    宸爔放下酒杯,摆摆手,“朴证,是你呀,什么时候来的?”    
    我靠!这小子喝废废了,眼神那叫一扑朔迷离。    
    “得,得,别理他。没人惹我,你放心吧。”我叫朴证坐下,又扔给他一杯酒,“朴证,最近又捣动什么证呢?”    
    朴证裂开嘴一乐,“结婚证怎样?任大小姐和我来一张?”    
    朴证特中意这么“任大小姐,任大小姐”地叫我。诚然总说他“别叫得跟任盈盈似的。    
    人家任盈盈是一美女。这是一什么玩意呀(指我没人样)!”可是朴证就是习惯这么叫我。我也就那么受着。别人都说我脸皮厚,厚得一锥子愣扎不出一个血腥来。我原来都不信,但似乎是真的。    
    我一拍他的肩膀,“行呀!我没意见,你问My Darling小然然吧。哈哈……”    
    “My Darling小然然?!”几个人异口同声地说。然后狂吐……    
    诚然也来了劲儿,贼拉深情地瞅着我,“甜心,你好漂漂呀!”    
    狂晕!    
    晚上我们一直喝呀喝,我偎在诚然怀里,他一个劲儿地说“我们结婚吧,我们结婚吧……”    
    我就用酒堵他的嘴,拍着他的头说“乖,摸摸毛,吓不着。”    
    “起来!你快点起来!”我一阵生拉硬拽,“死猪呀——”    
    诚然仍旧不理我的吼叫声,抱紧小小的被头,腿一蹬——小样儿,你装什么死人。    
    我去洗手间接了一瓶凉水,进屋照他脑袋一泼。    
    “我操!你要玩出人命呀!”诚然腾地一下跳起来,“任霏霏!你干什么你!谋杀亲夫呀!”    
    我揪着他,“你呀!要想做我亲夫就快起床去民政。”    
    诚然去洗手间用毛巾一个劲儿整理发型,“霏霏,你就这么急呀!”    
    我脸一红,“爱去不去!明明是有一傻B昨晚磨叨一宿‘我们结婚吧,我们结婚吧’,我急?真是上哪儿找天理去呀!”    
    诚然说:“霏霏,咱俩商量一件事。”    
    “曰曰看。”    
    “咱用假身份证吧。或者让朴证给咱们弄假结婚证。”诚然不紧不慢的。


第二卷第二节 冰释前嫌(6)

    我上前给了他一拳,“诚然!你什么意思!还想玩二次结婚是不?以后把我踢开了在别的女人面前继续装你的纯情小少年?”    
    诚然露出贼委屈的神情,“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什么意思!”我急忙挥拳弄腿,好像很生气。眼泪却不停地在眶眶里打转,我低着头狂打他,生怕他看见我的泪。    
    诚然突然抓住我的双手,伸手揽住我的腰。“你觉得我们合适吗?你……会不会……和宸爔比较般配?”    
    我发现他已经语无伦次了,“你说呢?”我抬起头。诚然的眼睛并不是很大,的确没有宸爔那么帅,可是我就是这么爱瞅他。他给人一种踏实安全的感觉,可能源于他的高大和微胖吧。哈哈……    
    “很好,合适,”诚然微微一笑,“我是说你们合适。”    
    我的眼泪越来越多,心想:靠!抓住我的手也不知道帮我擦眼泪!    
    诚然委下身,一点一点吻着我的泪……我跳起来抱住他,把头埋在他的左肩上,“然,你知道吗?可能的确有一个什么人和我最合适。但女人愿意嫁的永远是她最爱的,也就是能让她痛得最深的人。”    
    “身份证带了吗?”民政局那小老太瞅着我们。    
    我们是来结婚的吧?不是民政局紧挨派出所吧?怎么好像受审一样?    
    “这儿。”我把两张身份证一摊。    
    诚然顺手拿起看看,“霏霏……”    
    我微微一笑,在他耳边轻声说:“你用假身份证,我却用真的。如果我们分开了,你还可以是‘清白’的。”    
    诚然用那种贼深情的目光注视我半晌,一句也说不出。我心想,嘿嘿,想你小子一世英名却棋输一招,我嫁的又不是你,看你以后凭什么管我。    
    小红本一到手,我老兴奋了。诚然一个劲儿命令我消停点,我怎么肯听他的?    
    “站住!诚然扯噪子说。    
    我嘿嘿一笑,“诚然同志,现在你生是我任家的人,死是我任家的鬼了。记得遵守三从四德哦。”    
    “你找抽是不!”诚然踢了我一脚,“走!回我家见见你公公婆婆去!”    
    我一怔“什么什么?”    
    诚然把我强行塞到他的大众“菠萝”,“丑媳也要见公婆嘛。”    
    我说:“你怎么也没跟我说,整得我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    
    诚然不紧不慢地开车,“就冲你那傻B劲儿我提前告诉你,你不得拒来。”    
    我正要狠狠损他几句,手机响了。“喂喂。”    
    “霏霏,我是宸爔,你在哪儿?”    
    我说:“我被诚然绑架了。怎么?孙子,有事吗?”    
    “死去!什么孙不孙的,”宸爔老不乐意了,“我和岚逍刚从民政出来,你在哪儿?咱们晚上聚一下?”    
    我一愣,“什么‘岚逍?’谁?”    
    宸爔说:“是……我……我老婆,叫岚逍。”    
    “啊。你等一下,我问问诚然。”我推了一下旁边开车的诚然,“喂,然。宸爔今儿‘嫁’出去了想聚一下,你说怎么样?”    
    诚然说:“结婚了?和哪个岚逍?哦,这样,今天我作东家,请我家俩老人和你们几个一起去大地方搓一顿。”    
    我一听,“啊?这么郑重?”    
    “又不光介绍你,还有我那一窝朋友,像何颖妹子啦。”诚然白了我一眼。    
    合着我就是那连带品,我马上转告宸爔。    
    “这不行!”宸爔说“要是这么着就得我付账。哪有诚然请了二老还让他掏钱的!”    
    我听着是挺有理,而且我也心疼钱,但还得装大头。“操!你瞧不起我们是不?我虽然没了工作但也不至于撑不死你!”    
    宸爔马上改口,“行,行。歇了吧你!到时候再说。”    
    “行,就这样吧。”我挂了电话。    
    车开到了—什么小区,诚然领我找到了他家。以前听诚然说过他的父亲是警厅的,母亲是教育局的,都是那种忒有势力的人。我这么胆小的人,见到“警察叔叔”准得哆嗦,然后再感受他母亲那种园丁般的温暖。天!我不死才怪。整得我一见公公婆婆就“嘎”一声抽过去了,抽得直吐沫子怎么办?    
    


第三卷第三节 出师不捷(1)

    “叮咚——”    
    门开了,出来一小老太,挺慈眉善目的,果然具备“园丁”的基本条件。一开口就是:“呀!是诚然领着女朋友回来了?”    
    “妈——”诚然拉着我进了门,“我和霏霏已经登记了。对不起,妈,事先没跟您商量。”    
    我记得苏亢刚结婚那阵儿,教了我一句话,曰之“一进公婆门,造化在个人。”真是熬熬有道理。我微微一笑,“伯母您好。我来得太过仓促,诚然也没提前告诉我,实在冒昧了。”    
    伯母好像十分满意我刚才那番书面语言,一咧开嘴就老态尽现。“已经登记了?诚然也是,从来不和我们沟通。”    
    瞅瞅人家那语言,要我说就是“我操,也不知道上报一下。”    
    “诚然回来了?”一个极有磁性的声音。“咔吧”蹦出一小老头,长得跟屈原似的。他要是念什么“离离原上草”那简直太有感觉了。    
    诚然他妈招呼我们坐下,还给我们准备吃喝。    
    “你是诚然的……哦,你们已经登记了?”“屈原”对我说。    
    我偷瞄了诚然一眼——我去!也不给点儿提示。“是的。我叫任霏霏,在报社做个小记者。”    
    “很好呦,”诚然他妈笑开了花,“我还是学中文的哩!当初我就想去当记者,就是我家老头子不答应,结婚就是绊着女人呀……”    
    “咳咳……”“屈原”不乐意了。    
    诚然他妈不说话了。过了半晌儿,又说:“晚上留下吃饭吧。”    
    诚然忙说:“妈,今天晚上我俩请您们出去吃饭,还有我几个朋友。”    
    “屈原”眉毛皱得跟“八点二十”似的,“在家里随便吃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我装出一副贼豪迈的样子,“我们虽然没什么大财,多少也是可以‘挥霍’一下的。”    
    诚然拼命点头,“是呀,我还有几个朋友,不能出手太寒酸。”    
    “屈原”站起来,“什么事也不和家里商量了,”说完转头就走。那叫一牛B。    
    我本来以为我这消息一放出去,那人得蜂拥来道贺,结果就那么三两个。晚上吃饭也就我们小夫妻、宸爔他们小夫妻和何颖。武瑞这厮不知道去哪儿了,怎么联系也没用。一会儿正忙,一会儿无法接通,一会儿关机,整得我晕晕乎乎的。    
    “伯父,伯母,我给你们介绍!”何颖拉过两老人,整得跟她亲爸妈似的。“这是宸爔,大才子呀!人家是博士!博士呀!”    
    诚然他爸微微点点头,“嗯,很好,不像我们家诚然,学历马马虎虎,凡事都要我操心,倒是这婚事挺干脆,自己料理了。”    
    “何颖呀!好久没来我家了,最近怎么样呀?你主播的节目我和你诚伯伯可是期期不落呀!”诚然他妈再转眼瞅瞅宸爔,“考博士不容易吧?现在大学生真不是什么稀罕物,学历高就是好。”    
    何颖继续介绍,“这是岚逍,宸爔的老婆。”    
    岚逍淡淡一笑,柔声说:“伯父好伯母好。”    
    我不免瞥了一眼这个征服宸爔的女人,她有什么魅力哩?果然是一大美女,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嘛。岚逍高挑的个头,五官一样没少,四肢齐全,一看就像女人!我这儿瞅得正如痴如醉,诚然掐我一下,“喂,喂看你那样儿,血都要夺鼻而出了。”这一句是我教他的,不常说夺眶而出嘛,我就偏说晶莹剔透的血夺鼻而出。    
    后来大家就座吃饭,谈的话都是“饭桌语言”,尤其涉及谈婚论嫁。苏亢常说“谈婚论嫁”就是“谈婚论价。”她说当初她家二老和老范他们家二老坐一起“谈”,老范他爸最后说了句敞亮话——“你女儿到底多少钱?你给我开个价!”    
    最近总想起苏亢还有老范。说起来,我和苏亢的感情还是很好的。自从认识她以来她总像一个经验丰富、稳重干练的成熟女性,绝不像我和何颖那样游戏人间。我们活得坦荡荡自由而且轻松,苏亢活得充实忙碌,不同的人生,不同的追求,难怪我们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霏霏,令尊令堂什么时候方便?于情于理我们应该见一见。”诚然他妈说。


第三卷第三节 出师不捷(2)

    我心想:完!终于到了这个话题了!“这……我……”我正揣摩着如何回答,手机响了,呜呼哀哉!这是谁的电话?一定要好好感谢人家一下。我一瞅是武瑞,立即失去了热情。“对不起,我接一下电话。”我还是乐颠颠地出去接了电话。    
    “我去!霏霏,你接电话怎么这么慢!”武瑞极不耐烦地说:“不知道是大事嘛。”    
    我正感谢他这个及时电话呢,“大哥,你说,随便你说。嘿嘿……”    
    “傻B,你正常点行不?”武瑞说:“大事!我找到老范了!他说愿意把事情说清楚!你快点来吧。”    
    我一怔,“什么什么?老范吗?”    
    “是呀!你能快点来吗?”武瑞好像比我还急。    
    我忙说:“我马上去?”我断了电话回到酒桌上。    
    “怎么了?”诚然见我神色慌张。    
    我说:“我得走了。然,你们慢慢吃。”    
    诚然一下子拽住我,小声说:“你去哪儿呀!爸妈都在这儿呀。”    
    “我是真有急事!我得走了。你还不了解我嘛,”我甩开他,“爸,妈,我有急事……先走了。”我没有理会身后诚然的咆哮。也许,执著是我的缺陷,但我实在想了解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我出门叫了一辆出租车,这时听到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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