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7 太监情史 1-10 (拳交)-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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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近了,丽人清脆的笑起来:“哟,这不是于公公吗?刚在月华殿伺候皇上?唉,皇上万金之躯,竟批阅奏章至夜深才召我侍寝。于公公,你得皇上看重可得好好劝劝他,不要太过劳累才好。”我连声称是。丽人优雅挥手让下人暂退,款款前来递上一只金钗,我配合的做两眼放光受宠若惊状,两手接过塞入袖中:“谢云贵人恩典。”
“ 于公公若能在皇上面前多替奴家美言几句,奴家将不胜感激。”云贵人凑近轻道,端是吐气如兰。
看我点头,她满意一笑,唤了两个公公,莲步轻移而去。
云贵人婀娜的身姿隐入夜色。志得意满。我想到她笑起来的风情,的确让人心醉神迷,可又哪里及得上她那主子情动时的万一?那个人若是女儿身,堪称绝色,当能以轻嗔浅笑使天下豪杰俯首称臣,甘为奴役。可惜。我探手入袖摸了摸那金钗,很有些分量,给小萤让她去买些布料首饰好好打扮一下吧,小丫头近来极为爱美。情窦初开的年纪呵。
深宫后院,如此趋炎附势,笼络巴结之事比比皆是,倒是白白便宜了我这等光拿好处不办事的人。不是我不想成|人之美,只是她若真得了皇上宠爱,时时陪伴左右,恐有性命之危。我皱了皱眉,看看天上的满月,心中担忧一闪而过。今晚,应该同往常一样,还是安全的吧?
6 天破晓,曙光乍现。我早已把皇上一天要用的物事检查了遍,不足之处稍加以纠正。打了个呵欠,我溜向冷宫旁的小院打算晒会儿太阳。拜当今皇上所赐,世人皆以为我于夕独蒙恩宠,小人得志,于是见到我敛眉低眼,恭敬有加,生怕哪天我一个不爽在皇上面前进谗把他们的大好前程给毁了。想当然尔,指派给我的工作也是最轻松的,甚至我 有时偷偷懒也没人敢嚼舌。
我摊开四肢靠着柱子坐在地上,随手折了根小草衔在嘴里。这便是当年我被罚跪的地方,也是我和小萤初见的地方。据说两年前这小院鬼怪猖獗,又地处偏僻所以荒置下来。如今这儿杂草蔓延,满目凄凉,却是皇宫中我唯一钟情之处。
阳光和煦的移上半边身子,我又挪了挪屁股,它就毫不吝啬的笼罩住我。满意的喟叹了声,我抬头看天,这也可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吧?
看庭前花开花落,观天上云卷云舒,这是何等广阔不羁的胸襟气度?诗人看似胸无大志,自甘平庸,实则是经历了重重波折后的返璞归真,荣辱不惊。我曾经为了这皇宫折断了我飞翔的羽翼愤慨委屈恨不能仰天长嚎来抒尽胸中郁闷之气,但有天脑中突然明白了这句诗的真意,心中豁然开朗,于夕的身体由不了于夕做主,但于夕的心却是全凭于夕做主,不是吗?
虽然偶尔会迷茫失落,偶尔会寂寞悲苦,偶尔会心痛莫名,但我还是好好活着看每天太阳的东升西落,享受着一时半刻的云淡风轻。。。。。。。
“于哥,于哥!”小萤匆匆跑进来,满脸惊惶:“我到处找不到你,好担心!后来才想到你可能在这儿。”
“有什么好担心的?”我笑,拍拍身上草屑站起来。
“昨夜云贵人死了,和以前我服侍的李贵人一样,我,我好怕~~~~~”小萤扑在我怀里,纤弱的身子微微战栗。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龙翡衣,你这个混蛋!
“今早起来,昨天在寝宫外房伺候皇上的雨儿就哭着告诉我昨夜子时刚过她便听到内室传出一声惨叫,一个时辰后,皇上就传旨召了两个公公进去,半晌,公公扛了个滴血的白布袋出来送到贵人居处。天亮后,就传出云贵人得病猝死的消息。李贵人,她也是这么死的。”小萤边陈述边紧张的抓着我的衣衿,她的神经已经快绷紧到极 限。
我沉默的听着,心中的愤怒如巨浪滔天。
“于哥,咱们不要再伺候皇上了,咱们让王总管给换一下,去干些粗活。。。。”小萤摇着我的手央求,小脸满是恐惧:“好不好?于哥,你说话啊!”
“别怕,别怕。”我深吸了口气,轻拍她的背:“我会跟王总管说的,一定让他给你换个职务,你放心!”
“那你呢?于哥,你也和我一起好不好?”
“傻丫头,你于哥才不象你一样胆小呢,贵妃才人也是人,有个万一也是正常的,没什么好怕的,而且我在皇上身边才可以照应你啊。”我揉揉她的头发,不想让她知道那些丑陋可怕的事。
“可是去年死了十三个,而且都是侍寝的第二天被发现~~~~我越想越害怕。有时你去陪皇上处理天下大事要到很晚才出来,我就睡也睡不着。。。。”
我听着她的嗓子竟有些哽咽,心里一阵发疼,搂紧了她:“我知道了,对不起,小萤,我一直不知道你这么担心我。但你也要相信我,我不是傻瓜,我会保护自己的。”
“可是”她迟疑的看我。
“相信我,恩?”我努力的对她笑了笑,掏出金钗放在她手里:“这个给你。”
“咦?你,你。。。。”小萤的脸一下子红了,垂下眼来,扇形的睫毛扑闪扑闪,喜悦无限。
“是主子赏的,你拿去买点衣物吧。”我苦笑,急忙解释,小丫头实在敏感啊。
“噢。”她失望的垮下肩来,看了一眼金钗:“我自己也积了点私房钱,够用了。于哥,谢谢你,我要去做事了,你自己小心些。”竟是毫无兴趣的转身而去。
“小萤。。。。”我欲言又止,有点心惊,她居然是喜欢我的么?可惜我这辈子注定不能爱人,注定负你,小萤。
甩了甩头,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找龙裴衣那畜生算帐!我看了下周围,确定没人后便走至小院东墙,在墙角不起眼的凸点按了三下,身后一丈远处就有块草皮松动,并徐徐下降,我站上去,它继续平稳的降了大约十米方才停止,同时空间突然扩大,眼前由原来的漆黑一片出现点点星光,并飞舞闪动。
这是我第二次来此,却不由再次为设计这个密道的人折服。设计出这些个玲珑机关已是绝世之作,更妙的是那人飞扬跳脱,不依常规养了群萤火虫让它们繁衍照明。如此人物,必是百年难见的人才。我走入密道,草皮又自动上升,回复成原样。
愈往里走,萤火虫愈多,我顺密道拐了七个弯,渐渐听见哗哗水声,血腥味迎面扑来。我掩住鼻,加快脚步,密道尽头一个五丈见方的石室赫然出现,中间石壁上写了血魔功三字,笔势随意纵横,劲道力透顽石,笔者放荡不羁,桀骜难驯的模样跃然字前。石壁右侧是一石阶,我来到顶端推上方石块,石块轻轻弹开。上面,便是昨夜疯狂颠倒的所在———月华殿暗室的平台。
7 “雅兴不小啊,于夕,这可是你第二次主动来找朕呀。”他衣衫整齐,盘腿坐在床上,见我出现也不惊奇,浅浅一笑,倒似偶遇多年未见的老友般随和亲切。这人,不到情动难忍便是这般深沉莫测,难缠至极。我不怒反笑,走上前扶住他后脑,他骤然变色,惊呼了声伸手欲推开我,我任他的手撑住肩膀,凑过头去霸道吻上他的唇。我一直知道如何让他浑然忘我,也一直知道他喜欢我吻他的唇和身体,可是我却极度厌恶做这种事,也不屑于去取悦他,如今为了达到目的只好委屈自己。
我以不容抗拒的强势撬开他闭合的唇齿,舔舐他口中每一处,又卷住他欲逃的舌吸吮轻咬。他开始还摇头反抗,喉中呜呜作响,但渐渐手脚无力,原本推拒的手无意识移上勾紧我肩背,在被我压得后仰的姿势下被动的咽下我的口水。
我意识到他的情热,放开手想退出和他纠缠的唇齿,他却意犹未尽的追逐上来。我冷笑,心道你可别怪我不客气,于是牙齿用力一咬,重重推开他。他唔的一声,跌落在被间,不甚清醒的看我,血珠自舌尖冒出,滴在猩红的被上,融入。
我看着他迷蒙的眼逐渐清明,逐渐充满怨恨。
完美的面具出现细缝。
“为什么你又要杀人?”我用袖管抹着唇,站起来。
“哈,哈,你第一次这样亲我却是为了惩恶扬善,向我兴师问罪来了~~~~~~~。”他笑,笑意却不肯从脸上漫延上眼角眉梢。
“为什么要杀了云贵人?”我愤怒的揪住他衣衿:“她哪里得罪你了?”
“一年前你不是就已经知道我杀她们的理由了么?有什么好问的?”他拂开我的手,懒懒躺下,刚才的怨恨忽然消散或是隐匿了。
没错,一年前我在寝宫外房当值时,听到内室传出女子惨叫就冲入里面,一把撩开锦帐。里面男女呈交合之姿,女的咽喉处血流如注,已经毙命,但神色亢奋,显是高潮时猝死。男的,也就是皇上,下身不停戳刺,嘴却附在女的咽喉上大口大口喝着血液。这种骇人的景象让我的热血猛的凝结,动弹不得。那个男人察觉到我,放缓了下身来回的速度,抬眼不动声色的看我:“先出去,明晚在你常去的小院等朕,朕会解释。”
我恍恍惚惚的走开,当晚便去了小院,等到明晚他却不见踪影,宫中各人也无人知其下落。我想起小院闹鬼的传言,就细细查看,恰巧触动机关发现密道,然后就在石室发现练功练得几乎走火入魔的他。
他已被欲火焚烧尽了理智,扑上来就要我抱他,我尴尬羞恼万分,两个都是男的怎么抱?而且我还不算个男人!他使蛮力扯掉我衣裤,臀部蹭着我下身寻我下体,我霎时明白过来,中指潜入他臀缝,按压抽送。他舒适的呻吟扭动,高潮。
后来我知他练那个血魔功须在月圆之夜子时吸取女子阴血方能压抑其每晚的情欲。我苦求他放弃那种邪门功夫,不要再杀人,他答应可以不杀人,条件是由我满足他,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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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你还是个皇上吗?!”我气血上冲,一拳揍上他笃定的俊脸。
我以为这辈子我都不可能答应这种可笑的要求,然而有些事却真由不了我。第二天,第三天。。。。一连十一天每天有活生生的贵妃才人被抬进寝宫,隔天又被装进布袋悄悄扛出,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杜绝了流言四溢,总之那些女人被翻到牌时个个觉得自己时转运来,要飞上枝头做凤凰了,看着她们欣喜若狂,得意非常,我几乎也觉得前几晚只是幻觉,只有深夜传出的凄厉叫声才让我有了真实感,我捂住耳朵,只觉头痛异常。
宫廷里的草菅人命多不胜数,因为无能为力,我冷眼旁观,学会麻木。我天真认为这次也没什么不同,但所谓的良知却跑出来指责我————明明是举手之劳就可以让她们活下来,明明是力所能及却无动于衷的看着她们死去。
哈,举手之劳,举手之劳而已!我笑,那个男人随性残杀,有罪恶感的却是我这个无辜的,人真是奇怪。我擅自让第十四个等待临幸的贵人回去,然后回味着她失望到泫然欲泣的表情,告诉皇上协议成立。
从那以后,我过着连自己也想象不到的荒谬日子,白天是皇上的贴身太监,晚上却摇身变为取悦他的男宠。他的脾气也开始暴躁多变,白天无故怒骂毒打我,晚上却缠绵求欢。
有很多次当他因高潮而失神昏厥时,我动过杀机,但一闪而逝,这个男人实在很有治国之材,五年间便使原本内忧外患,虎狼觊觎之小国国富民安,固若金汤,且近两年又在向外扩增版图,无往不利。连我也不得不承认当年的太子与之比是万万不及。为了自己的快意恩仇而导致国家动乱,陷百姓于水火,我于夕还是做不到。
这样奇怪的一年过去,他果真没再杀人,即使每晚激|情后仍会临幸后宫佳丽,我除了对他旺盛的性欲感到惊诧外也慢慢放松了警惕。实没料到昨晚他居然又兽性大发,撕毁当初协议。
“我已经按约定做了!你为什么还要杀她?这一年你不杀人不也很好吗?”
“很好?你一直以为我很好?”他大笑,拍开床头木板,一古旧檀香盒露了出来。
里面竟放了七八个用蜡或暖玉制成的假棒棒,大小长短皆有,又夹杂好几颗用丝带串连,鸡蛋大小翡翠做成的珠子,箱子角落是四个精致的玉瓶。
“你。。。”我震惊的难以成言,我再天真也不会认为他把那些仿男人阳物做的东西做观赏用。
“自从没有女子阴血来补我练血魔功所耗之血,我每夜浑身干渴灼烫入骨,只有,只有那时好过一点。”他盯着我的眼:“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每次抱我都是没表情的,事后又一脸嫌恶的洗净双手,你从来都不肯抱我第二次。”
“你不是每次都昏厥过去吗?还要我如何?”我无法反驳他,只好为自己辩护。
“你如果在我身边留半柱香的时间就会知道我会再次发作,且比第一次更迅猛,可是你有哪次不是行色匆匆?你根本就是敷衍了事!你这样对我,我凭什么还要死守着约定?凭什么不能想法让自己好过点?”他压抑的情绪爆发,神色倔强而激烈。
“够了!”我看着他理直气壮,再也忍耐不住:“于夕虽然已是废人,但还是人的意志。每晚和你做那肮脏的事已是强人所难,你还想怎样?”
“肮脏?你说肮脏?原来你一直是这么想的,哈哈。”他狂笑起来,嗓音尖锐刺耳。
我心一横索性挑明直说:“没错,这种事情,实在是败坏伦理纲常,不容于世,要不是。。。。”
“要不是我拿人命威胁你,你是断不会做这种苟合之事的是不是?”他异常冷静的接下去:“你对别人都很善良,却独对我残忍。于夕,今天我告诉你,不管你抱不抱我,我每月都会杀一个女人。她们的死和你无关,你大可不必因内疚来做肮脏的事。”
“你为了私欲任意残杀无辜!她们就在我眼前死掉!你让我怎么不管?”我握紧拳头。
他不在意的冷笑,情绪沉淀下来,讥讽的扬眉:“朕是一国之君,有什么不在我的掌握?何况朕为国为民如此辛劳,有个奖赏酬劳也不可以吗?她们该感到荣幸才是。”
没等听完,我已一拳挥出。
“你走吧,”他抬手拭去嘴角血迹,不再看我:“我昨晚吸了阴血,恐怕稍后又会作出让你不堪的举动。
僵持。
我知道一旦离开这里,我将再也无力无法制约这个男人,只有在这儿他才说“我”,只有在这儿我才可以看见他的弱点,掌控他的行为。我也知道一旦离开这里,我将从每天的自责自厌中解脱,逃开这种不伦的纠缠。我知道。
天人交战。
他把身子缩进被窝,在里面轻轻蹭动,微张的薄唇泻出细细呻吟。见我望过去,恼羞成怒,一把抓起床头的东西砸过来:“滚出去!”
我接过,是假棒棒,触手生温,上好的暖玉。走上前递给他,我低道:“你做的时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