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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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妹妹说，“花~花~~~妙儿比花还漂亮…”站在门口的林勇听著吓了一跳！这已经不是普通的语言了，这简直就是唱情歌呢~
一是为照顾女儿，二是不想耽误儿子。林勇觉著吴道子说话完全没问题了，就和男人商量送儿子上幼儿园的事。
吴包谷自然没意见。自打有了女儿，看著那张酷似自己的小脸儿老吴的心都乐开了花~。林勇就是再领养俩孩子他都不带反对的。反正自己也发达了，不差钱儿，多做点善事对女儿没坏处~
是吴道子自己不愿去。
“我要在家帮妈看妹妹！”吴道子不上幼儿园的理由说得挺好听，但林勇还是让男人强行把他送去了。小孩子都喜欢同龄的夥伴，幼儿园里还能受到启蒙教育，林勇以为吴道子强几天，一定能喜欢上幼儿园，没想到吴道子这孩子还真与众不同，直到吴妙儿三岁上幼儿园他没一天消停过。终於肯高高兴兴牵著妹妹的手一起去了，幼儿园没上两天又一人儿上小学了。
吴道子在幼儿园一直不合群，性格孤僻。按理说，孩子长得不错，小朋友不该都不喜欢他啊……回到家，林勇一点感觉不到吴道子孤僻，吴妙儿最喜欢的就是他！有时哭起来连他爹都哄不好，只要一看到哥哥…立刻破涕而笑~
吴妙儿小时长得很象吴包谷，脸上一点也看不到林勇的影子。直到长大後才开始象亭亭玉立的妈，不过这点…除了林勇，吴包谷大概意识到了才更爱女儿，而在吴道子眼里，妹妹一生下来就是自己眼里的天仙~
吴妙儿五岁前，吴道子最爱对妹妹说的话就是，“花~，你想要啥？你想要啥哥都整给你…”前半句，是吴妙儿刚生下来，她一哭，吴道子就喜欢问她的话。後半句…连林勇都不知道是他啥时加进去的。
他一辈子管吴妙儿叫“花~”，没人知道为什麽，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懂事後，吴妙儿以为“花”是自己的小名儿，可却从没听自己父母这麽叫过自己……直到和吴道子相爱，才知道自己这朵“花儿”在吴道子生命里意味著什麽。
吴妙儿上小学前，在林勇的记忆里一直都是吴道子在照顾她。吴道子在幼儿园先是不合群，有段时间天天还和小朋友打架，林勇虽然被叫到幼儿园替儿子挨训可他一点没往心里去。“有几个男孩子小时不打架？如果打架就是坏孩子，那林刚幼儿园没毕业就该被枪毙十回不止…”受过训的林勇，对自己男人汇报老师的话後还替儿子辩解了一句。
吴包谷在这点上和林勇绝对保持一致，连连点头。样子看著挺真诚其实是心不在焉。那时，女儿妙儿两岁多了，早就断了奶。吴包谷稀罕闺女，可林勇还年轻，他就寻思著是不是跟林勇再整个儿子出来~。吴包谷果然是个种地的，多子多孙，繁衍後代的意识太强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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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勇根本没打算要第三个孩子。一儿一女足够了。“数量不重要，质量才是生命~”。受过高等教育的林勇一直这麽想。
因为是幼儿园，吴道子不习惯、不爱去，林勇从不勉强。再加上家里有个勾吴道子魂儿的女儿，林勇有时单独出去办点事儿，把女儿交给儿子比交给男人吴包谷还靠谱，启蒙教育那三年，吴道子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对他来说，最幸福的事就是在家老妈子一样地带妹妹~
可上了小学他还想在家“晒网”林勇就不答应了。又不是深山沟里缴不起学费的失学儿童，首都哪有小学生不上学的？林勇觉得自己打小就够怪的了，没想到吴道子比自己还怪！
逼著他去他也去了。即使不去，待在家里，吴妙儿人还喜欢上幼儿园呢，没人在家让他带了，他也只有去小学校打发时光。
可他仍然象在幼儿园时一样孤僻，不合群。老师说他上课从来不听讲，作业不做也不交……当然了，这些都是第一次考试吴道子替林勇拿了个全“零”的成绩後林勇被老师拎到了学校才知道的。
为啥？因为家里的吴道子太正常了。林勇知道孩子不爱上学可最後不还是去了。小孩子嘛，有几个爱上学爱考试的？林勇哪天想起来了，问一句，“学校作业呢？”毕竟才小学一年级，林勇也不想逼得太紧。“在学校都做完了！”忙著跟妹妹玩儿的吴道子理直气壮地回答。林勇就觉著自己儿子是货真价实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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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勇从来不怀疑儿子的能力。五岁的吴道子就敢拉著刚会走路的吴妙儿过街买包子……泡快餐面，吴包谷不是水放多了就是放少了，小妙儿想吃快餐面从来不找爹只会找哥哥……所以这孩子怎麽可能智力有问题呢？林勇真的不相信。
儿童教育绝对是门学问。尤其对问题儿来说更是如此。从把吴道子抱回家的那天起林勇就坚信吴道子不是个有问题的孩子，不是傻子是天才。可他不知道，天才小时候比傻子问题还多……一年级的第二个学期，吴道子又给他妈捧回了一窝的“大鸭蛋”，林勇就有点沈不住气了，他带儿子又去了医院。
过去那个一直给吴道子做检查的老医生退休了，换了个年轻的。没听林勇说上两句就捧出了一大堆花花绿绿的测试纸。吴道子一张纸没做完就再不搭理医生了。那天的诊断结果很糟吴道子缺乏同龄人该有的耐性和集中力，并无多动症状，被怀疑轻度痴呆。医生让林勇下次最好带孩子挂精神科，不要再挂儿科了~
我在很多文里都对大家呼吁过：千万不要盲目相信医生，迷信就更要不得！这里再加一句，尤其对那些初出茅庐，经验全无的小年轻更不能信~。自己就是自己最好的医生！这句话才是真理。前段时间日本电视里一个医生说，想活到自己想活的岁数，最好的疗法就是意淫！用想像麻庳自己！我能活到89，我能活到89……我特赞同这观点~。当然咯，你要老骗自己能活到1万岁实现不了我也没办法~
名医救人庸医害人，林勇这次明显就是被庸医害了。林勇跟我一样，也读过书受过高等教育，吴道子不搭理医生，医生就说自己儿子轻度痴呆这显然是报复。可他挂著医生的牌儿呢，除了看自己家孩子还看别人…总不能都是报复吧…林勇自己问自己。
那一年林勇带著吴道子跑了不少家医院。也是儿子有过傻子的历史林勇怕耽误孩子……可这对吴道子绝对是个刺激。成绩还是不变的“鸭蛋”论筐装，最後连在家跟妹妹在一起也会发呆……林勇觉著真要出事了。吴包谷劝他不如由著孩子去却来不及了。吴道子一天晚上突然高烧怎麽都退不下去……送到医院差点连人都没救回来。那一年，小道子八岁，小妙儿五岁，正是女孩子开始记事的年龄。
吴道子出了院就彻底不上学了。不论是老吴家还是老林家，老少爷们小二十来口，全部赶到北京。虽然吴道子不是两人亲生的但林勇对他感情太深了，林家就不提了，吴家也不得不重视。最後，两大家族会议的结论是……由吴道子的姥姥姥爷先接孙子回海滨城市，将小道子交给大自然，蓝天，大海，白云……抚平他受伤的伤口~。老吴家农村条件有限，大海也治不好的话，再考虑黄土地~
吴道子去D市没一个礼拜林勇就发现不行。他刚走，吴妙儿紧跟著就发高烧。要哥哥……连吴包谷都不要了就嚷著要哥哥。林勇妈打电话来说小道子在那头待得也不踏实，非要让爷爷把妹妹也接来……
吴道子回来了，看见躺在床上的妹妹一下就笑了。那笑容给林勇留下了很深很深的印象。“学校事件”以来吴道子就一直不怎麽笑了，这笑……林勇敢肯定自己的儿子一点问题没有！而且他对自己的妹妹……林勇知道自己想多了，八岁的孩子怎麽会有那种感情……却没想到，二十年後，那一瞬的想法却成了永恒的现实吴道子和吴妙儿在酒泉基地结为了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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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结文了，必须成块成块的贴。
就是这样还觉得写得有点乱~~
不行就“番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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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时候还得靠男人！这是我老娘最爱说的一句话~。
关於吴道子的病和休学，吴包谷跟林勇好好谈了一次。批评了小林同志过於急躁冒进的左倾思想……“在你心里，你是真把他当天才了，所以才不许他考零蛋。俺们小时候，只要一门拿了分就有红鸡蛋吃……”
拨乱反正後林勇也反省了自己，可他没想到吴包谷的文化底子能这麽差！巨大的社会财富居然掌握在这样一群人手里……算了，林勇不想再深想了，主要是…男人的腰包归自己管，他也替社会放心了~
不上学的吴道子好像还是老样子，霜打的小茄子一样，蔫蔫的~。因为他天天待在家里，吴妙儿也变得不爱上幼儿园了，又一个开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
吸取了儿子的教训，这把，林勇连女儿也不敢管了。吴包谷看著天天不去教育机关受教育的俩娃对林勇说，“这要是生在农村哪儿有啥幼儿园啊？十岁上小学一年还算早呢！在家多玩两年，没事！没事！”
靠！都二十一世纪了，哪个村的孩子十岁上小学一年级？林勇虽然在心里骂男人可表面也不敢反对啊。只有在心里安慰自己大不了，将来我养俩文盲。他爹有钱，只要两人别出去祸害社会就成了。
为什麽野生动物最有个性生命力还强？就因为是放养。孩子有时就跟大熊猫似的，放在日本内带空调的动物园里保准死得快，放任自流一下，备不住他还能成一特殊人才。
林勇发现只要让俩孩子在一起，两人谁也不来找自己的麻烦，自己反倒自由了。在网上揽点小活儿挣个外快。没事儿了…还能溜出去给自己买点时装~。失学儿童在家哥哥带妹妹……好像也没啥不好哦~
冷眼观察著天天安安静静的俩孩子，林勇发现女儿突然之间好像长大了。快九岁的吴道子反倒退步了，又懒又笨。吴妙儿把开水小心地倒进快餐面的桶里，小心翼翼地捧到他面前，“水太少了吧~~~”陪著小心问。小媳妇这是给两人做加餐呢。
“嗯！再加一点点就行了。给你手绢儿，垫桶下面……小心烫手！真笨~”吴道子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还训妹妹。吴妙儿竟然一点不生气，羞羞地笑了笑，算是承认自己的愚蠢了。拿起哥哥的手绢垫著桶又耐心地把面捧到饭桌上对了点开水，再垫著手绢又捧回茶几。
“就剩一个牛肉的了，你吃这个吧~，我再泡个海鲜的~”林勇知道女儿最爱吃辣牛肉面，却没想到她能把唯一的一个让给哥哥。
“我想吃虾的~，你吃这个…”吴道子把翘在茶几上的二郎腿调了个个儿，翻著手里的漫画头也不抬牛哄哄地说。吴妙儿乖巧地又是一笑，颠儿颠儿地就去冲第二桶了……
两人一人一桶，吸溜吸溜的时候林勇看见吴道子把面里仅有的两只干虾都夹给了吴妙儿。吴妙儿只悄悄问了句，“你不吃啊？”吴道子啥也没说。吴妙儿就乖乖地把虾给吃了~
林勇总觉得吴道子高烧时濒死的模样吓著吴妙儿了。她怕没哥哥，所以努力在照顾著吴道子。习惯成自然，女人爱干活是天性，时间一久，吴妙儿就成了吴道子的专用丫环。
那时一家四口仍住在老顾给的房子里，两室一厅没有多余的房。妙儿能一个人睡了，林勇就把原来的书房改成了俩孩子的卧室。一人一张单人床一个小书桌。挤是挤了点，可显得很温馨。
其实吴妙儿第一次帮吴道子穿衣服林勇就瞅见了。第二遍进去叫两人起床的林勇瞅见妙儿的衣服已经全穿好了，站在哥哥床头，等著慢腾腾穿裤子的吴道子。吴道子终於站在床上提裤子了，“你穿反了~”正收拾床的林勇听见女儿小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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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勇没回头，只是放慢了手上的动作竖著耳朵听身後的动静。他能感到吴道子又坐床上了，开始脱裤子。妙儿不知是等得不耐烦了还是嫌他哥笨，开始上手帮他。
林勇叠被子抖枕头，侧著身子用余光瞄著俩孩子。妙儿一上手，四只手显得有点乱，吴道子收了自己的手坐那儿不动了？！
连最心疼吴道子的林勇都有点愤怒了！这孩子…你说他咋怎懒呢？！可吴妙儿似乎早就跃跃欲试了，两只灵巧的女人手立刻剥下了哥哥的裤子。脱的时候好像顺带把吴道子肥肥的小裤衩也带下来了，看见了吴道子的大屁股，两人咯咯咯一阵笑，欢快的笑声中吴道子的裤子就穿好了，一前一後出去刷牙洗脸，留林妈一个人在屋里发愣……
林勇没敢把这事告诉男人。谁知道他那套旧农村的理论中还有没有童养媳那一说啊……林勇以为这事儿仅此一回，没成想，秋去冬来，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多，不仅下身，上身的毛衣背心棉袄……如果妙儿不帮道子的话他没准儿就把毛衣套棉袄外面咯。所以，妙儿每天开始帮比自己大三岁的哥哥穿衣服。
星期天睡懒觉，林勇叫几次儿子都不起，最後终於从被窝里坐起来又不动了。林勇还纳闷呢，就听吴哥撕著刚睡醒的小喉咙叫，“花~~花~~~~~~~~~来帮哥穿衣服~~~~~~~”
林勇这肺泡都要炸了。外面一声，“来了~~”吴妙儿丫环一样就飘进来了。连林勇的脸都不看，就开始替他哥套秋裤。冰凉的小指头大概碰著吴道子热热的大腿了，两人又开始咯咯咯地乐。气愤的林勇只觉著自己多余出来就冲自己男人过去了，“你听见了没？听见了没？”疯问。
“啥？”傻男人不明白。
“你女儿…天天帮她哥穿衣服！”林勇也是气糊涂了，顾不了那麽多了，报告！
“穿衣服咋了？互相帮助嘛…”
林勇多少年都没犯过的老毛病了，杵在那儿，气得直眨巴眼儿……自己咋又忘了吴包谷是新社会的人呢？互相帮助…好好好！既然他认为没啥，那就算自己又大惊小怪了还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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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大大咧咧的男人在前面挡著，原本就是男人的林勇也懒得再细管了。父母同时“放养”的结果就是吴妙儿幼儿园最後半年的出勤率达到了“零”。老师打多少电话来家林勇也不去幼儿园了。最後，还是吴总百忙之中抽时间去了趟幼儿园，保住了女儿的园籍，白交了半年的学费。要不，没幼儿园这张大文凭，人不让吴妙儿升小学。
不管受教育的程度如何，林勇觉得，吴道子慢慢又回到从前了。妙儿长得象吴包谷可性情却很象林勇，喜欢静，而且天生很温柔。她对生病的哥哥就像一剂最好的良药，吴道子只要跟她在一起就永远有笑声。
吴道子那时最擅长的就是看漫画打游戏。吴妙子远远没哥哥打的好，男孩子的那些东西她也不喜欢可她却能陪著吴道子一打就是几个锺头。每次必输，只当靶子，却从不先说不玩儿了。
林勇有时瞅著一起打游戏的两人都觉得女儿可怜~。屏幕上，游戏里的吴道子把妹妹当成沙袋打可她还咯咯格地乐~。吴妙儿帮道子泡面，穿衣服，递大便纸……做很多事她都心甘情愿，可林勇发现在心理上她却很依赖吴道子。
晚上一打雷，第二天一早妙儿一定就在道子的被窝里……林勇不知道是道子叫她去的还是她自己跑去的。心目中，不管吴道子再笨他都是自己哥哥。女孩子的劣势啊~~林勇生了闺女後更明白女人的心思了。
住宅区里有个公园，里面有个沙坑。娘仨儿出去买菜吴道子不愿跟著就在沙坑里堆沙子等妈和妹妹。林勇带妙儿回来了，妙儿跑沙坑里也开始玩。原来的几个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