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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伤痕-第14章

小说: 伤痕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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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坚微微仰起头,吐了圈烟丝。他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了以往的犹疑和懦弱,充满了坚定。
                   
                   
                    “来,喝点肉粥,你太瘦了。”

                    时风舀起青瓷碗里煮得香喷喷的肉粥,递到许屹嘴边。

                    许屹被他叫人绑在椅子上,自然不可能自己吃饭,所以,时风饶有兴趣地决定喂他。

                    许屹绝食两天了,他看了眼时风手上的青瓷碗,又看了眼时风,懒洋洋地别开了头。他活到现在,心中了无牵挂,他已经不再在乎自己的生死。既然有人不肯让他好好地活,许屹决定死。

                    “听话,喝一点。”

                    时风耐心地继续劝,丝毫没有懊恼。可是许屹也丝毫没有要听话的样子。时风看了眼身後站著的保镖,向他们使了个眼色。

                    立即,许屹的头被人掰过来面向时风,脖子上也绑上固定的皮带。

                    “最後一次,乖乖张嘴,这粥很好吃。”时风温和地笑了笑,自己先喝了一勺粥,然後又舀起一勺,喂了过去。

                    头部被固定,许屹没法别开头逃避对方虚假的温柔。他定定地看著时风,神情木然。
                   
                   
                    把青瓷碗放到一边,时风什麽也没说,往卫生间走了去。

                    出来的时候,他手里拿著一条毛巾,许屹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也不在乎,脸上出现了不屑的笑意。

                    “把这个捂住他鼻子,直到他张口为止。”时风把毛巾递给身後的保镖,站到了一边。

                    毛巾很宽也很厚,许屹的上半张脸都被紧紧地捂了起来。他透不过气,也无法呼吸。

                    时风笃定地又拿起那个青瓷碗,他现在只等许屹的嘴张开,就把粥灌进去。

                    一分锺,许屹绑在扶手上的手指开始扭曲,他没有张口。

                    一分半锺,许屹身子开始发抖,他还是没有张口。
                    CE63F风之:)授权转载 惘然【ann77。bbs】
                    反倒是时风的眉头慢慢地皱了起来。

                    “放开他!”
                   
                   
                    许屹重重地吸气,然後长长地吐出,他满脸是汗,斜睨著时风的眼里有著分得意。

                    “你们先出去。”时风吩咐屋子里的保镖,然後他亲自解开了许屹身上的束缚。

                    许屹的呼吸已经慢慢地稳了下来,他紧抿著唇,盯著时风依旧不发一言。

                    “你恨我?”

                    许屹不假所思地点了点头。对於时风,他当然带有恨意,因为对方是那样的凌辱过他,直到现在也不把他当成|人看。

                    虽然恨这样的情绪对於许屹来说可有可无,不过时风竟会这麽问,他也乐意点点头。

                    至少,应该让对方死心。

                    “我让你解恨,你就把粥喝了,好吗?”

                    这是第一次时风用商量的语气和自己说话,一时间,许屹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不解地看著时风先走过去锁上了门,然後又从柜子里拿出不少东西,皮鞭,按摩棒……

                    还有一根藤条。

                    “哪样顺手?”时风拣起藤条和皮鞭走到许屹面前,问到。

                    “你什麽意思?”许屹反问。他看了看时风手里的两样东西,感到一种熟悉的羞辱感。

                    “以前总是我打你,今天我让你打我。”

                    “不好意思,我不是你那种变态。”许屹恍然大悟,讥诮著推开了时风的双手。

                    “那你是哪种变态?”时风同样充满讥诮地回敬了许屹一句,他看到许屹的目光忽然变得凛冽起来,然後对方从自己手里拿过了那根藤条。

                    “等等。”时风放开皮鞭,说。

                    许屹冷冷地看著他,脸上难得地露出了微笑。

                    时风开始脱去身上的衣服,不仅是外衣,还有内衣。平时时风总是穿一身唐装,人看起来修长而瘦削,而当他袒露出全身後,不得不说,他的身材很好,至少可以说保养得很好,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也没有过分的消瘦,正是恰如其分的强健。

                    时风都到墙边,毫无顾忌地转过身子,伸手抓住了墙上用来锁人的铁环,把宽厚的背部留给许屹。

                    “不用客气。”时风笑著说。

                    藤条在空中被抽打得发出呼啸,这是让人听著就觉得可怕的声音。许屹注意著时风的变化,对方并没有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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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屹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下,还是抽了下去。他抽得并不太重,可时风的背上也很快起了一道红印,接著那道红印慢慢肿了起来,在时风的背上形成了一道诡异的伤痕,有些许血滴从毛孔中渗了出来,那情景看起来有些骇人却又是令人难言的兴奋。
                    时风不吭声,许屹瞧在眼里。他又快速挥打了两下藤条,在时风背上交迭出一个十字形的伤痕,这一次,时风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抓住铁环的手也似乎握得更紧了。
                    伤痕,让人熟悉。许屹停住了手,轻轻抚摸起自己面颊上那道伤痕。
                    如同噩梦的岁月曾经让他难以忍受,如今一切都不重要。他闭了上,嘴角扬起的弧度很浅,那是对过往不经意的嘲笑。
                    时风额头的汗一直流到了眼眶里,刺得他的眼发痛,他正要回头去看突然沈寂下来的许屹。
                    忽然听到藤条划破空气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他的腰上传来一阵细密地刺痛。接著是背,还有手臂。
                    “我累了。”
                    许屹疲惫地丢开了藤条,绝食两天让他觉得头有些晕,身子不自觉地发软。
                    打人也是体力活,许屹坐在椅子上笑。
                    时风没有立即转过身,背上火辣辣的刺痛让他头皮发麻。他紧紧抓住铁环,把身体的重量倾在两只手臂上,闭著眼喘了会气,才带著分诧异地回头去许屹。
                    许屹仰面靠在椅子上,半睁的眼里糅合著让人无法解读的情绪。
                    或许他在想什麽,又或许他什麽也没想。
                    时风走到许屹身边,扶著对方坐到了床上。
                    “不舒服?把粥喝了就好了。”他端过桌上的青瓷碗,试图喂许屹喝下里面已经渐凉的肉粥。
                    许屹摇摇头,拿起床上的按摩棒,突然对时风笑了起来,“不知道一会儿,你会不会忍不住把我又绑回床上,先喂我吃春药,然後再拿这东西塞进我後面,推到最大档,一直折磨得我受不了求你,或许那时,我就肯乖乖喝粥了。”
                    许屹的眼神里隐藏不住那一抹厌倦和绝望。
                    时风知道许屹说的没错,如果最後他还是不肯屈服,或许自己就会使出这样的招数。可是得到的呢?也许是许屹的心会离自己越来越远。
                    自己到底是爱这个男人,还是因为自己实在太寂寞。
                    时风也不清楚了,他放下碗,从许屹手里拿过按摩棒,低声道,“我以後不这样对你了,好吗?”
                    许屹抬头看了眼时风,轻声笑了笑,也不知道是不相信,还是在讥讽。

                    时风打开门叫人的时候,许屹以为自己终於把这只老虎触怒了,不过无所谓,那些凌辱他的手段他已经太熟悉,所以也不会再因此而感到愤怒和羞愧。
                    可是,时风说的是:把我绑到床上。
                    所有人,包括许屹都大吃一惊。在这里,时风的话就是圣旨,即使他是要别人虐待自己。
                    时风的保镖按照他的命令把他绑在了床上,是那种大分四肢的绑法,性器也无可遮掩,一切是那麽明显,那麽屈辱。
                    许屹静静地看著。
                    时风的後|穴第一次被塞进了按摩棒,最粗那种,是他自己选的。
                    许屹看著他痛得连眉毛都皱起来了,可是嘴里仍不肯叫停,一直到整根按摩棒没入後,时风才难堪地松了口气,可是随著电动的启动,那副比自己要更健硕线条也更优美的身子不得不绷得更紧。
                    许屹冷冷地看著。
                    矽胶棒进入时风的尿道时,许屹听到了声轻微的呜咽,他瞥眼去看,时风那张素来保持著儒雅风度的脸都紧张得扭曲了,然後许屹看著时风的身子在他的分身被绳子一圈圈绑紧时狠狠地颤了一下。
                    许屹忽然觉得想笑。
                    “把药给我。”时风忍著身体的诸多不适对一旁傻了眼的手下吩咐。
                    “老大……”
                    “快!”时风的声音有些发颤,许屹知道他忍得很艰难,也是,第一次的时候自己也受不了,不过後来也就慢慢习惯了。
                    全拜时风所赐。
                    那种蓝色的药丸是药性极强的春药,许屹很熟悉。时风似乎有点犹豫,不过最後还是张嘴咽了下去。
                    “都出去吧,许屹没开门之前,谁也不许进来。”
                    这是时风最後的交待,然後他看了眼许屹,冲对方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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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屹用手撑著头,坐到了桌边。他想,到最後时风自己也会因为受不了而叫人进来,然後一切都会象以往一样,恢复正常。
                    青瓷碗里的肉粥早就冷了,许屹看也没看一眼。屋子里静得出奇,只能听到淫糜的按摩棒转动声和时风浓重的鼻息。
                    没一会,时风的身子就开始变红,然後出汗。许屹知道,这是药性发作了,时风一定很想射。他看到时风下体的男根开始慢慢挣扎著挺立起来,即使被绳子缠得那麽紧密,即使尿道里插进了一根矽胶棒。
                    的确,时风现在说不出的难受。
                    他浑身燥热,可是欲望却被硬生生扼制住。他的後面已经在痛感中尝到了按摩棒带来的乐趣,他的前面也早就是岌岌待发。
                    时风不安地扭动著脖子,汗滴得越来越多,可是他还不想就那麽失去理智地在许屹面前呻吟。
                    “许屹……你满意吗?”
                    不知又过了多久,已经逐渐疲惫的许屹忽然听到时风沙哑的声音。
                    满意?
                    许屹听到了时风粗重的喘息和间或的一声呻吟,也看到了对方躁动的身体,那根挺立的男根尤为刺眼。
                    “我不满意。”他不知道时风会说什麽,或者会开口骂人。
                    一切都是那麽厌倦,许屹的眼里有了憎恶。
                    时风又喘了两声,这才压抑地笑起来。
                    “那就等到你满意为止。”
                    後|穴强烈的刺激还有药效,时风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体面地撑多久。但是他知道自己必须得撑下去,就象当初许屹在自己面前硬撑那样。
                    这时,他才觉得自己以前做得太过,竟能想出这样的办法折磨羞辱许屹。现在轮到自己,才知道这其中的滋味是多麽难熬。

                    “你不怕自己废掉?”
                    许屹走到床边,用手拨弄了一下时风高昂的分身,立即让对方压抑已久的呻吟再也无法控制地流泻了出来。
                    从下身传来的强烈快意和被束缚住欲望的窒感,让时风几乎疯狂。
                    他的喉咙因为情欲而干涩。
                    “我废了,你以後不是就不用遭那麽多难……”
                    时风望著许屹,眼里有些迷蒙。他在竭力回想这个男人曾经在自己面前的隐忍,那是副很美也很让人叹息的景色。
                    许屹不置可否地微笑,然後转身拿起桌上的青瓷碗,慢慢把那碗肉粥都咽了下去。
                    他扣著碗底,把碗翻过来,一滴不剩。时风也会意地笑了笑,可是持续的情欲刺激让他这个笑看起来很平常很不一样,就象是压抑著某种强烈的情绪。
                    “我还是不会感激你。”
                    许屹伸手抓住仅有一小截在外的矽胶棒端,他用手轻轻提了提,慢慢地从时风已经溢出液体的分身中拔出来。
                    “呃……”时风难以置信地看著许屹,不明白他为什麽会帮自己。
                    沾满浊液的矽胶棒被许屹放在一边。时风以为对方会为他解开绳子,可是许屹却没有这个意思。
                    他伸手摸到还在抖动著的按摩棒,往前推了推。
                    很痛,但是也很爽,时风皱起眉头,脸色越来越红。
                    “你……要做什麽?”他问那个站在床边,一直专注不语的男人。
                    这就是许屹给自己的报复吗?时风想知道。他挣扎著身子,可是始终无法看清许屹的表情。
                    “啊啊……”
                    时风叫了起来,他的双股颤抖,最火热的部分象快被融化了一般。
                    许屹用舌头轻轻地舔著时风的铃口,他的发丝很长,遮掩了这整个画面。他抓住时风的分身,伸出舌尖,象以往那样熟练地为舔弄起了这男人最敏感的顶端,他偶尔会抬起头看一眼时风,眼里是让人读不懂的寂寞和冷漠。
                    有些时候你很难看清楚别人的心。
                    许屹所不能看清的除了他身边那些时而说著爱他,时而又伤害他的人,也不能看清自己。
                    他伸手解开了时风分身上的绳索,用手掐在根部,更深地纳入火热的男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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