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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伤痕-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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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大娘对於站他面前这个神色激动的男人,白了一眼,一句话冷漠地丢了过去,“也就你这种吃多没事来我们贫民区的人会找这种麻烦。再说我之前不说了泼水咯了吗,自己没闪开,还怪别人,而且既然你的鞋子没事,又找我吵吵做什麽?”
                   
                   
                    ……饶是许坚书读了不少,也一时不知道怎麽反驳才好。他点点头,尴尬地笑了笑,说了句,算你狠,也只好灰头土脸地走人。
                   
                    “你没事吧?”王一让许屹躺到了床上,替他脱了鞋子检查伤口。果然在他的脚腕上发现了一处枪伤,而且已经不少时日了,子弹虽然取了出来,不过由於伤口没有得到很少的消毒和包扎,溃烂的很厉害,真亏他还能站起来,连哼都不哼一声。
                   
                    “你说气不气人,那个死婆娘乱泼水,还敢倒过来说我!”许坚随後进了屋子,又开始骂骂咧咧舒解著心里不的悦。他走进卧室,看见许屹躺在床上,王一已经替他暂时包扎了脚上的伤口。E41C6寂一:)授权转载 
                  惘然【ann77。bbs】
                   

                    “老大,他的脚中过枪。”
                   
                    啊?许坚虽然有些不信,不过一走过去他也看到了那个可怕的伤口,差点又吐了出来。“我靠,他是干什麽的,还中枪?”
                   
                    王一走的时候,一再劝告许坚不要太意气用事,却只招了来一个冷眼。许坚站在门口看著王一的背影,冷冷的笑,他不想再过以前那种受人牵制的生活,这就是一个机会,迟早是要闹翻的。
                   
                    当天夜里,许坚总算又过回了自由的生活,没有烦死人的犯罪活动要自己拿主意,也没了老婆和儿子的束缚,他快快活活地去街上买了一些卤菜回来,就著啤酒,高兴地唱起歌来。
                   
                    许坚又喝口啤酒,走到狭小的卧室里,看了看躺在床上昏睡著的许屹。灌了他好几口啤酒,许屹才算醒了过来,睁开眼,瞬间的清明,瞬间又成死灰。他看了好一会站在自己面前的陌生人,终於开了口,“你是谁?”
                   
                    有些熟悉的脸,线条很硬,唇角扬的弧度很骄傲,只是眼光里没有那种可怕的杀气。不是死去的大哥,那他是谁。许屹开始慢慢恢复神智,可是还是想不起这个人到底是谁。
                   
                    “我是许坚啊,你不记得我了?”
                   
                    许家的人。如果是以前在许屹面前提到许家人,他或许会觉得愤怒和恐惧,但是现在他什麽感觉也没了。他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再和许家有什麽联系,但是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许家的人,他叫许屹。
                   
                    弟弟,几乎没见过的弟弟,长大後很那个可怕的大哥还真象,当然,他们都是一个爸爸的正室生的,可以仰望阳光的堂堂正正的许家人。而自己,只是一个不可能得到爱的杂种。许屹茫然地看著许坚点了点头,然後笑了笑,但是没有说话。他等著他的弟弟为他的大哥报仇,他期盼著死。
                   
                    “奇怪,你笑什麽,来坐起来吃点东西吧。”
                   
                    许坚莫名其妙地看著许屹对自己笑,把他扶了起来,拿东西给他吃,可是对方却摇了摇头,死灰的眼神里渐渐有了丝清醒,“杀了我,好吗?”
                   
                    “我连鸡都没杀过。”许坚冷冷地说,然後他盯著许屹,对方象是太累了,他躺了回去,不再做声。
                   
                   
                    5
                    许坚不知道许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他现在仔细看清楚了他二哥。有些老了,那张清俊的脸看起来挺憔悴的,眼神也不再干净了,灰蒙蒙的,染上的尘埃不为人知。
                    他大概经历了太多。
                    半夜的时候,许坚听见身边的许屹在哭泣,喑哑的哭声不知道为什麽听起来那麽可怜。又过了一会,许坚听到许屹开始不断地说对不起,还叫著一个外国人的名字。RANDOLPH,这名字一点也不熟悉,是谁呢?
                    天一大亮,就有人把门敲得砰砰直响,许坚还以为是在家里,把头往被子里一躲,就喊:“於珍啊,去开门。”
                    直到门一直响个不听之後,许坚终於想起自己现在已经偷偷搬了出来,这才好不容易睡眼稀松地拖著鞋去开了门,一开门,站一大妈。
                    “大妈,找谁呢?”
                    “您是才搬来的吧。”满脸慈祥的大妈手里拿著几根油条还拎了袋豆浆。
                    “啊,是啊,有什麽事吗。”许坚昨晚一直留意许屹去了,现在可是困得要命,他看了看大妈,琢磨著是不是来推销油条的。
                    “我就住隔壁,这点豆浆油条是我自己做的,你们夫妻要不嫌弃,就拿去做早餐吧。”
                    大妈倒是很客气,许坚也红著脸高兴了起来,可是後来,他就觉得不对劲了,夫妻?
                    “大妈,什麽夫妻啊?”许坚接过了豆浆油条,满脑子犯糊涂。
                    “那长头发那个不你老婆吗?”

                    许坚差点没笑得把手里的豆浆打翻,他接连摇著头,解释说:“那不是我老婆,那是我哥,他头发是留得长了点。”一想到许屹那齐腰的头发,许坚这才清楚为什麽人家只看背影的话容易把他的性别搞错了,也是,那个男的没事留这麽长的头发啊。

                    不过要是和那个爱唠叨的於珍比起来,许坚想有这麽个安静的老婆也不错。当然想归想,他道了谢,提了豆浆回屋子,许屹仍躺在床上,他脑门开始发热,整个身子都因为新伤和旧伤的原因都难受得要命。
                    “对不起……”
                    许坚进了卧室又听到了许屹恍惚的呓语,他皱起眉,走上去,用手拍了拍许屹的脸,可是对方却没半点反映。难道感冒了,许坚摸到许屹的额头热得可怕,他想至少得去买点药,可是就在他转身时,许屹突然拉住了他,接著,许坚瞪大双眼等来了许屹几乎是含著泪的一个吻。
                    天啊……
                    许坚,你被一个男人吻了。如果是别人,你就叫人杀了他,虽然你不喜欢打打杀杀。可是这个男人是你哥。
                    许屹迷迷糊糊地又躺了回床上,他吻错了人,但是他已经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一切的一切看起来都是这麽虚假,连爱情最单薄的影子也不会再出现了,他记得,是他亲手毁灭了自己,毁灭了生或者是死。
                    “他妈的!许屹!别给我装睡著!快起来!”
                    一手抓住许屹的衣领,许坚觉得无论如何得问问他这二哥有什麽意思,自己可不是许锐,没那种对男人的兴趣。
                    许屹完全是被许坚摇晃醒的,他看著许坚愤怒的脸,觉得和许锐的区别不大。只是现在,自己再也没力气反抗了,他任由许坚抓住他嚷了好一会。低下头苦涩地笑了笑,然後轻轻挡开许坚的手。

                    脸上那条长长的伤痕和他可以称得上温柔的笑并不搭配,许屹艰难地下了床,跪到了许坚的胯间,不等对方反映已经拉开了他的裤子。反正,现在的自己也只能做这种事了,虽然那个男人曾骂自己下贱,但是现在看来,他说的没错。
                    许坚知道自己完了,因为许屹帮他Kou交的时候他觉得很爽。许锐曾经开玩笑的给他说,许屹是个干起来比女人还爽的男人,那个时候自己是觉得大哥变态,现在他是觉得自己变态,或者变态的是那个主动的许屹?
                   

                    6
                    许坚一个星期没回家了,他几乎忘了他的老婆和儿子,只是偶尔在梦里会想起。王一每天还是向他报告著他从不关心的帮派事务,许屹打从那天替他Kou交後就又恢复了安静,何只是安静,简直是冷漠。
                    许坚很想问问许屹为什麽要那麽做?可是他问不出口,他怕他一问,许屹就会反问:你为什麽不叫停?
                    对啊,自己为什麽不叫停?那可是个男人啊,还是自己的二哥。许坚抱著三国演义看啊看,隔壁的大妈也不再说他们是夫妻了,许屹通常坐在沙发上发呆,他的脚伤算是好不了了,走起路来有一点点的跛,但是他却丝毫不在意。
                    有时候,许屹到了晚上就会哭叫,这是一个从未有人见过的许屹,许坚想他一定遇到了什麽特别伤心难过的事,但是他不问,因为对方肯定不会说。这就是他的二哥,冷漠,倔强,忧愁。大哥好象当初没冤枉他,他大概真就一他妈的GAY。

                    “你伤好了怎麽办?……老头子不会放过你的。”
                    许坚忍了几天,终於忍不住了,但是他没问Kou交的事,而是问许屹伤好了的打算,他不能这麽藏他一辈子,保他一辈子,这一个月,也就当自己放了次假。
                    还有几处断骨没恢复好,不过也差不多了,许屹不了解这个陌生的弟弟,他以为他要的和许锐要的一样,可他给他了,对方却又不一样了。
                    但是有些伤,永远好不了。
                    许屹摇摇头,觉得没什麽再能引起他的兴趣。他摇头并不是想说他不知道未来如何,而是他根本就不在乎未来如何。
                    又是不说话,他妈的舌头被人割了啊?许坚对许屹打死不开腔的做法很反感,他狠狠地抽著烟,眼睛斜斜地瞟著许屹,但是同时也想,他的舌头舔弄起人来可真舒服,真象专门干这事的。
                    “我问你,你是不是跑去做男妓了?”
                    许坚也不知道为什麽会这麽问,但是他就这麽问了,心里还没一点不安。此刻他关心的是许屹的表情,任是谁被这麽问都该有点反映吧,可是许屹却没有。那张被伤痕所掩盖去年轻时清秀俊逸的脸,阴沈地露出了微笑,然後是一种被时光磨砺得沙哑的声音,无所谓地告诉自己:“YES。”
                    干!许坚愤怒地扔掉了烟头,他突然想给许屹一耳光。他怎麽会变成这样呢?还是那个骄傲漂亮得从不让人染指的二哥吗?要知道他当初砍死许锐就是因为对方想上他。不安是慢慢涌现的,许坚没能再面对许屹坐下去,他猛地站了起来,用英文狠狠地骂了几句,然後跑到阳台学狼叫。
                    “你他妈立即给我滚!GET AWAY!”
                    许坚是真的生气了,他把自己的钱包扔给了许屹让他赶紧滚,言下之意还有个就是让他跑远点,省得自己以後见了闹心,也省得被许家其他人撞到了惹出更大的乱子。
                    那个钱包,许坚後来在准备走的时候从门缝里找到了。分文未少。许屹听了自己叫他滚,也就面无表情的站起来,有点微跛地下了楼,自己当时甚至没去看他朝那个方向走,他以为以後两人永远不会再见面了。
                    三个星期後,许坚躺在床上看著三国演义,他的儿子许冉正在他肚子上开始一项新的积木堆积工程时,他老婆於珍进来用手指敲他的脑袋说:“还躺著,下午陪我去买衣服,你爸这个星期60大寿我怎麽也得穿得体面去吧。”
                   

                    7
                    ″我不去了,要买什麽你自己拿主意就是。″许坚正看书看得起劲,那肯陪於珍去做那种体力运动,他背著身子,连头也没抬.
                    等於珍出去後,许坚才坐了起来。他放下书,开始想象当年这个女人是怎麽和许屹搞在一起的,许屹那种人怎麽可能会和这种烦死人的女人定下婚约,他怎麽可能好好和这个女人谈恋爱.但是当年,的确看到出入许家的是他们两,那时也没见许屹的眼里有多少不情愿,冷漠或是冷淡,再或是无所谓.一如这些日子里那样,只不过现在的许屹显得更加绝望.
                    这麽多年,他经历了什麽.许坚很想知道这个答案,而现在他更想找到许屹的下落.
                    一旦没有生活的目标,那麽人做什麽都无所谓了,许屹身无分文,但是他也没要许坚的钱.他拖著一身伤病走了些路就支持不了了,找了个街角,他坐下,等死.无所谓,什麽都无所谓.这个世界没任何人再值得留恋,自己也不配去留恋任何人.汽车尖锐地刹车声惊醒了昏睡中的许屹,他睁开眼看到了面前站著几个素不相识的男人.
                    穿著深蓝色唐装的时风正坐在纯手工雕刻的黄杨木椅上喝茶,他保养得很好,只是脸上仍是难免带著一种倦怠的神情.他放下茶杯,淡漠地看了眼许屹.
                    ″许屹,好久不见了。″
                    许屹也盯著他,不说话。
                    ″啧,你还是年轻会那种脾气.″时风似乎习惯了这样沈默的许屹,站了起来,走了过去,然後用手指轻轻地摸了摸许屹脸上那条可怕的伤疤,然後他笑了起来,笑得很冷,″伤口已经不痛了吧?″
                    当年许屹留下这条伤疤时,时风就在场,当时他也是这麽笑,他看著许锐慢慢拿刀在那张冷清寂寞的脸上划出这麽一道血淋淋的伤口,笑得那麽冷.一切只是为了解闷,一切只是为了许锐高兴.他只是没想到,这个看似从不反抗的男人居然会杀了许锐,那一年,他听到许锐的死讯时,已经发觉自己不能没有他了。

                    时风的手指在痛苦的记忆中变得越来越用力,最後许屹的旧伤口又被他坚硬的指甲抠出了血.
                    ″哎呀,不好意思,我太用力了。我想,我是太想你大哥了。″
                    故做惊讶的时风松了开手,带著歉意的微笑,但是那双同样冷冽的眼里却是按奈不了的兴奋.许屹无力地望向时风,没有去擦脸上的血迹,他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突然也笑了起来,然後,他对时风说:″我大哥死了,你很难过吗?″
                    时风一听许屹的话,脸色很快沈了下去,他无法忍受,这个杀了他心爱的男人,还敢讥讽他的许屹.
                    ″把他给我吊起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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