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帅女锅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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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姓啥名啥、不知来自何方,可却拥有仿若永远二十五岁的风姿绰约、仿若永远带着伤凄之色的绝美容颜,仿若永远含着雾光的蒙眬眼眸,就像是个永远得不到真爱的“忧汤黑寡妇”!
是的,西京城民私底下常以“黑寡妇”称呼她;传言她前后嫁过四位夫婿,可每位都不得善终,并且都在死后留给她一大笔遗产,令她可以不事生产地过着贵妇人的生活。
尽管如此,西京城的男人依然对她着迷,着迷于她的神秘、她的凄艳,她那勾魂传魂的哀伤回眸……
对于这些传闻。苗贝宁通常是听听便罢,而让她之所以也对风夫人另眼看待的原因,不仅因为风夫人是隆升的幕后金主,更因为她那一口与北堂郁相当的绝对味觉--只要菜端到她面前,轻尝一口,便可得知菜中所有乾坤的惊人天赋!
而这项天赋,正是自小被喻为拥有“橱皇之手”的苗贝宁,此生唯一的缺憾,所以她只能不断地学习、不断地创新、不断地尝试各种食材、不断地精进厨艺,才能弥补这天生的不足,朝着可以挑战“天下食经”中那一道梦幻名菜“珍珑”的资格迈进……
“小苗,风夫人请妳上楼一叙。”
正当苗贝宁完成了工作,在一旁专心地削着薯皮锻炼手感时,掌柜的声音再度响起。
上楼一叙?
“好。请告诉风夫人,我一会儿就上去。”
虽然有些纳闷,但苗贝宁还是点了点头。她放下手中的刀,洗过手后,双手在围裙上随意地抹了抹,便走上楼去。
“风夫人。”敲开梅字号房门,苗贝宁对坐在其中的女子点了点头。
虽然已不是第一回看到风夫人,可苗贝宁依然对她那一身揉杂着娇弱、妩媚、神秘、清冷等特殊气质的模样惊艳。
这世上,若真有人能令所有男人痴迷、令所有女人嫉妒,那当真非风夫人莫属了……
“大妹子,妳说我该怎么办啊……”才望见苗贝宁,风夫人一语未竟,眼圈儿便红了。“我每回一出远门就想念妳的菜,弄得每回在外头都待不久……”
“这……我……”那话明明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可望着风夫人我见尤怜的模样,同样身为女人的苗贝宁心中竟升起一股想安慰地,却又不知该从何安慰起的慌乱。
“看看我,让辣子为难了。”望着苗贝宁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风夫人缓缓站起身,牵着她的手到一旁坐下。“话说回来,妹子妳这回的新菜可真令我佩服了,那一钱的番红花用得当真是绝顶……”
“听到风夫人的点评,苗贝宁的精神全来了,当下专心地聆听她虽不引经据典,但绝对切中要害的心得。
就在风夫人与苗贝宁兴高采烈地讨论之时,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继而是掌柜的轻声细语:“不好意思,风夫人,皇上让人点菜束了。”
风夫人愣了愣,轻叹一口气。
“那就去吧。”她惋惜地放开苗贝宁的手,但才刚放开,又突然一握。“妹子,妳看看我,请了妳来竟忘了说最重要的事……”
“风夫人请说。”苗贝宁连忙说道。
“妳这身子可得好生照顾着,特别是这几天要好好的补一补,女人家就是这么麻烦,我明白的,埃……”
不会吧……听着风夫人的话,苗贝宁的脸庞几乎要抽搐了。
为什么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这事儿啊?不,不是全天下,其实只不过是那个猪头北堂郁,以及这个娇柔的风夫人罢了……
可为什么都让她遇上了?
遇上也就算了,可这两个人,为何都这么该死的不懂什么叫“心领神会”啊……
第二章
西京东郊的石榴林,是西京城民们春游的必到之处。
这儿山清水秀,花团锦簇,白日里人潮络绎不绝,但到了夜晚,人潮敬去之后,可就罕见人烟了。
但这一夜,石榴林旁却难得地出现火光,以及两道淡淡的身影。
“我说,”坐在树旁的石椅上,北堂郁轻煽手中折扇,仰头望月。“大妹子今儿个怎么兴致这么好啊,居然请我来这儿嬉春?”
“谁请你来嬉春了?”蹲在小火炉旁熬汤的苗贝宁头也没抬,没好气地轻啐一声,“是让你试毒来着!”
“这么好风好水好景致的,就算是试毒我也寸之如饴啊……”望着火炉旁纤细的背影,北堂郁的眼眸明亮如夜星。“只不过呢,尽管甘之如饴,可我心中却有一事怎么想都想不透彻。”
“什么事?”田贝宁边试着汤头边随口问道。
“想不透彻为什么试个毒要跑到这儿来?”北堂郁故意装出一副很疑惑的摸样,可醇厚的嗓音里却若有意似无意地透露出一股暧昧。
“这让在下不禁有种花前月下、才子佳人互诉情衷的联想哪--”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听到北堂郁的话,苗贝宁的脸蓦地一红,迅速抬手指向不远处几株不起眼的野草。“给我睁大你的眼睛瞧清楚了!”
顺着苗贝宁的手指望去,北堂郁眨一眨眼,又眨一眨眼。“哎呀呀,那该不会是传说中雪年难得一见,人称‘可遇不可求、世间极其难寻之极品梦幻香料’,又称‘点石成金草’的‘绛绛烽草’吧?”
是的,《食经》中的梦幻香料,传说中无论用如何普通的食材,只要加入它便能让口味跃升顶级的“绛绛烽草”
而这草,是苗贝宁今天傍晚被艳娘死拉活拉地拉来赏花时无意发现的。
一当确定了这是“绛绛烽草”,她简直欣喜若狂,回到隆升后便连忙提起起锅、拿起勺、拎起一只鸡,并拉着北堂郁往这儿跑,生伯来晚了,这只能活着摘用才能当作料的“仙草”,就会被别人当成野草踩没了。
“算你的眼睛没白长。”听得北堂郁一眼就看出其中奥秘,苗贝宁二话不说地将汤碗递到他面前。“来,试试。”
“这有什么问题,以身试毒本就是我等白食客当仁不让的功夫。”接过汤碗,北堂郁先闭上眼睛闻了闻,然后轻啜一口汤。“嗯……”
“别光‘嗯’啊,究竟怎么样?”望着北堂郁闭上双眼、摇头晃脑半天不吭声的模样,苗贝宁连忙追问。
“妳问我怎么样?”徐徐睁开眼;北堂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当真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
“拿来!”眼一眯,苗贝宁一把便抢回他手中的汤碗。
“喂,妳干嘛?这是我的!”立刻将汤碗抢回自己手中护着,北堂郁指指那锅热腾腾的汤。“想喝就自己盛一碗去,抢什么抢啊?”
“忘恩负义的家伙。”看着北堂郁那副以生命护豌的夸张模样,苗贝宁好气又好笑地轻斥一声,索性自己盛了一大碗,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霎时间,石榴林中只剩下弥漫的花香,汤香、青草香,以及两个人轻啜着鲜汤的声音。
半晌后,北堂郁终于心满意足地放下汤碗,望着苗贝宁喝汤时那股满足得不能再满足的模样,他突然贼兮兮地开口,“我说大妹子啊……”
“又有什么事了?”苗贝宁有些不耐烦地应道。
“我实在不太明白,”就见北堂郁故作疑惑地问道,“为什么这么美妙的食材、这么好的际遇,可妳谁也没拉,只拉着我这个向来被妳贬得一无是处的流浪说书人来啊?”
闻言,苗贝宁愣住了,一时半刻竟答不上话来。
先前她根本想都没想,下意识地就拉了北堂郁一同前来,如今被他这么一问,她竟真的说不出个道理来。
是啊,她怎么会谁都没找,就找上他?
望着她瞪圆了双眼发愣的可爱模样,北堂郁笑得越发诡异,“该不会是妳口中虽然将我贬得一无是处,可心理其实--”
“喝你的汤去!”低斥一声。苗贝宁匆匆背过身去,感觉自己的脸愈来愈烫。“废话那么多干嘛?”
这人怎么就不会说人话啊?而她自己,又怎么会那么笨啊?竟然一时脑子发热,忘了这家伙向来就爱耍着她玩,爱找她麻烦、爱让她下不了台,因而把下了这等愚昧的错误!
可最让她无法释怀的是,那时的她,心里确实只想到了北堂郁!
因为在她的心中,不知何时开始竟有了这样的想法!在这世上若有人能明了她所做的料理,以及料理背后想表达的意义,那个人公然就是他……
“好,喝汤,喝汤。”凝视着苗贝宁嫣红的侧颜,北堂郁轻轻抿嘴一笑,抬眼望向满天星斗,再不多言。
清风徐徐,花影摇摇,两个人影,一锅残汤。
“大妹子,妳有没有觉得今儿个天气有点热啊……”
不知究竟过了多久,苗贝宁突然听见北堂郁喃喃底语,而他煽扇的动作也跟着变快了。“是有点热……”她喃喃回答。怪了,明明夜已深,为何她竟觉得浑身发热,脑子还有点晕呼呼的。今天这锅汤,她只加了一些酒而已啊……“也太热了,我得凉凉去……”
北堂郁像是再也忍受不住似地走至不远处的水塘旁,脱下外衣,整个人跳人塘中,不断地用于将冷水泼至脸上。
那样好像很舒服……
望着北堂郁整个人站在水中的清凉模样,苗贝宁不由自主地起身,拉下束缚住长发的头巾,褪去外衣,学着他走入塘中,用双手掬起水往身上泼。
凉快,真的凉快多了!
只是不知为何,尽管身子凉快了许多;可心底却还是有股难耐的燥热不断地升起……
“喂,大妹子,我先来的!”星光下,望着苗贝宁身上的单衣因被水沾湿而整个贴在身躯上,望着她的纤细与丰盈之处彻底呈现在自己眼前,北堂郁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暗哑。
“这池子又不是你的,就许你来,不许我来……”有些不高兴地扭过头去。苗贝宁瞪着北堂郁,芳心怦地一跳。
怪了,今天的他看起来怎么跟平常有些不一样……
月光下的他,脸上满是晶莹水珠,俊挺的模样让人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而他的胸膛看起来好宽阔,手臂看起来好结实,眼眸看起来蒙眬又深邃……
“这池子确实不是我的,所以我好像没有理由赶妳走。”看着苗贝宁痴痴凝望他的模样,北堂郁的心跳蓦地漏了一拍。
“那就对了,你冲你的凉.我冲我的凉,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发觉在他的凝视下、她的身子不知为何竟愈来意热,苗贝宁缓缓地背过身去。
怪了,她在做什么,又在说什么?
将池水一捧又一捧地泼至身上,苗贝宁只觉得此刻的人、事、物看起来都那样不真实,让她仿佛置身于梦境中一般。
“大妹子,没想到妳单薄归单薄,这身子还挺像女人的。”不知又过了多久,北堂郁有些沙哑的声音再度响起。
“我当然是女人……”
转过身去瞪视说话的男人,但苗贝宁却发现他已不在原地,而是缓缓地走近,最终停在她的跟前。“女人?”北堂郁轻轻挑起她颊畔一络长发在鼻尖嗅闲。“还不是吧……”“我当然是。”苗贝宁不高兴地重申一次。
没错,她平常是比较中性一点.可再怎么样,他也不至于把她看成一个男
“妳自己说的不算数。”望着那张精致小脸上难得出现的娇态,北堂郁伸出右手轻抚她的红唇,一遍又一遍。
“那要怎样才算数?”感觉到唇上灼热的抚触,苗贝宁有些难耐地轻轻呵气。
“我说的才算数。”低下头用唇轻点着她的唇,北堂郁霸道地宣示。
“你这人满口胡说八道!”苗贝宁轻哼一声,“我才不信……唔……”声娇吟,突然在无人的山林中化开。
因为北堂郁竟趁着苗贝宁开口说话时,将他的舌整个侵入她的口中,放肆地与她的舌交缠在一起!
到底是怎么了,苗贝宁完全不明白。
她只觉得在这一吻之下,她正个人仿佛化成了一团火!
地什么都想不了,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北堂郁不断地攫取她的青涩、她的柔软,与她口中的芬香蜜汁……
“妳不是女人。”半晌后,北堂郁终于抬起头,将唇俯至苗贝宁耳畔,笑意盈盈地说道。
“我是!”不明白北堂郁为何一直执着于这件事,苗贝宁一边轻喘,一边瞪着眼前俊逸非凡的男子。
“眼见为凭。”望着苗贝宁难得的娇态,北堂郁的声音更低哑了。“妳若要我相信妳的话,就将衣衫褪了。”
“褪就褪,怕你不成!”这辈子最讨厌别人不相信她,因此苗贝宁一边说着话,一边动手将上衣脱下,继而是抹胸。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敞了什么,因为此刻的她脑中已是全然迷茫。
当苗贝宁皎白挺俏的双乳,以及柳枝似的纤腰出现在眼前,北堂郁几乎停止了呼及。
因为这是他从未想过的苗贝宁!
就算先前不知为什么偶尔会出现在他梦中的她,也从未显露出如此娇柔可人的风情--他知道她帅,知道她靓,可却从来不知道她也会如此撩人,
一向看起来帅气的脸庞,此刻去掉了头巾,任乌黑长发披散住房后,竟变得那样空灵绝美;一向英气勃勃的身姿,在卸去中性的厨师装扮后,竟变得那样诱人婀娜!
而此刻她迷蒙的眼、轻眨的长睫、微肿的红唇,仿佛就像等待着某个男人一亲芳泽……
那个男人.只能是他。
他不知今日脑中为何如此迷幻,也不知今日心中为何如此渴望,但是在这个念头浮现之后,北堂郁就再也管不住自己了
他将苗贝宁轻轻拉至身前,一双大掌开抬沿着她优美的背部曲线往下游移。
“你怎么……不说话了……”感觉他的大手抚上她光滑的后背,苗贝宁不禁浑身燥热,她难耐地轻启红唇,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号,“唔……”
怪了,明明已站在池中,为什么她却觉得愈来愈热?她的身子就像被一把火烤着似的,汗水不断地渗出肌肤……
“难得有我不想说话的时候,不过既然妳想听,我自然没有不说的道理。大妹子,妳想要我说什么?”感受着掌中的柔嫩与滑腻,北堂郁喃喃说道,双手缓缓向前移动。
“我怎么知道……你要……说什么……”想不通自己的身子为何那样虚软,苗贝宁无力地将头轻轻靠在北堂郁胸前,而后在双孔突然被人紧握住时,轻啼出声,“呃啊……你、你在做什么……”
“真好听,妳这声娇蹄当真是应了入们常说的莺声燕语令人醉啊!”
“不许你说这胡话……”听着北堂郁吐出的羞人字句,苗贝宁的脸彻底嫣红了,她娇嗔地斥道,突然间感到右边乳尖一疼。“啊……”
随着逸出口中的那声娇啼,苗贝宁低头望向自己的胸前,赫然发现他的手指正轻拈着她的乳尖,来回拧转。
这是怎么回事?北堂郁为何这样做?而破他如此对待的她,除了有些羞怯之外,为何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好吧,那我说点别的。”望着苗贝宁脸上、胸前的红云,以及她因疑惑而更显可爱的模样,北堂郁沉沉一笑,“我北堂郁,今年二十有二,人称北堂大学问,一生飘泊、四处为家,不知生于何地,如今却知也许葬于何处。”
“你……”
往北堂郁灵活双指的拈弄下,苗贝宁只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