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十七岁少年的灿烂爱情-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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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来?”
“去洗了个澡;怎么也找不到裤子了。”说着话毛孩就去摸秋香的奶子,被“拍”地一声打下还没摸到边的手。
“就知道这,先干活。”
秋香于是撅起嘴扭身走到三轮车边,两手掐腰站下不再理他。这时只见毛孩快速走到车边伸手拿出一抱编织袋来,向地里走去,又蹲下一个个的把西瓜往里装,装好了一袋又一袋,直到装完后他才一袋一袋的背起往三轮车走去,就这么他不知来回了多少趟,总算把西瓜都背到车上来,然后又一袋一袋把它们垛好,直到车厢里装得不能再装时,他才笑呵呵地接过秋香手里的绳子又紧紧地刹好,这时秋香拿来毛巾为他擦汗时才故意靠近他,并对他笑着说:“累了吧,吃个瓜歇歇吧。”
“不吃,我尿里都是瓜汁了,我只想吃你。
“去,看你吊样,说不定背瓜时都直了。”
“是又怎么样,它只要看到你啥时就软不了。”
没有城里人的甜言蜜语,没有文化人的海誓山盟,他们就着朦胧的月色在一张草席上翻江倒海、腾云驾雾,就是在这种事上人类才真正显出了上帝的公平,无论你贵为天子还是下贱到乞丐,人类的交配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各人在技巧上有所不同罢了。秋香显得很老练的不断让毛孩这样那样的做,而毛孩总是不太懂她意思,只知道猛烈的撞击抽动,他认为这就是最好的男人跟女人做事壮观之举,虽然秋香很不满意,可有些话不好说出来,她也就这么将就着,只等到毛孩疯狗一样完事后她才舒了口气。
“嘿……真得劲。”毛孩起来后还余味未尽地说。
“你来的时候有人看到吗?”
“没有啊,日他娘,谁敢再说我,我就一把火把他家给点了。”
“瞧你个熊样,你去点谁家,大家都在说,连你娘也不对我好脸色,你连你自己的窝也点了?”毛孩显然没了话答,只是不着的拍打着大腿,他仿佛是在驱赶蚊蝇也是在生气,可是他想不出什么话来说,就狠狠的拍腿。
“等瓜卖完了,我就给俺妹妹她小姑子弄来,看他们还放什么屁。”等了等她又说:“到时候你就不正眼看我了,对不?”
“谁说的?”
毛孩是个十八、九岁的男子,确切地说也就是一个大孩子,由于他爹没什么文化,小时爱逃学的他只上了半年学就回家了,平时爱逞点能说个大头话,走路总是大步的跨,头一梗一梗的,故意显出与众不同的意思,其实他总给人的感觉是少点什么,少什么呢?谁也说不来,于是人们就把他介于正常和弱智之间,这是个什么概念没人能下个结论来。但是他对于男女之间的一些事很是开窍,在秋香没下吹灰之力的情况下就把他彻底俘虏了,于是就发生过几次开头的一幕。
秋香的男人长年在外打工,两年才回来一趟,而秋香也是个很能干又扒家的女人,两个人都种不了的地她硬是一个女人种的好好地,还养了一头母猪下了十三个小猪,两头牛和七八只羊,自然她总要比别人起的早睡得晚。就是去年的收瓜季节,眼看着瓜都熟到地里了,自己怎么忙也忙不过来,天又黑又阴的水碗似的要往下倒雨了,她嘴里骂着男人不由自主的哭出了声,正好毛孩路过就帮她把瓜背上来又刹好车,要走时秋香借住夜色一把抱住他,毛孩立即就直了,也不懂怎么温存,就一把把秋香推倒,急不可待地扒掉她的裤子三下五除二地就做了;事后他害怕急了,像做了很大错事孩子一样,不等秋香起来他拿起裤头就跑了;而秋香却傻傻地笑了,起初她也没想要做这个事,只是心里很生男人的气,可是做着做着她就把毛孩看成另一个人了,那个人就是毛孩的爹。
毛孩的爹是组长(队长),也是村里拳头子最硬的人家,秋香刚嫁过来不久就觉察到毛孩爹不祥的眼神,起初她认为是开玩笑,就偷偷对男人说了,男人一听就谨慎地对他说,那不是个好主,村里稍有些姿色的女人他都打过主意,叫她一定要小心。因为他在村里兄弟六个,他又是最坏的一个,连他的弟媳都没放过,这还不算,他的一个最漂亮的堂妹都被他摸了,堂妹哭着不愿意,他叔最终还是选择了不了了之。所以像他这种人惹不起总躲起了,总有老天报应他的那一天。
可是秋香还是没能躲过这个让她又怕又恨的人,在一次从娘家回来的擦黑晚上,他就忽然从玉米地里出来,把秋香强奸了。回到家后秋香不敢把这个事实告诉男人,因为她知道说也是白说,只能增加又一个人的耻辱,她放在心里不说并不是怕了那人,而是下定了决心这辈子非要报复不可。怎么报仇她也不知道,只是这团气一直压在她心里怎么也不会散去。所以那晚男人要跟她做事时,她一个劲地推说很累,男人急的把她的裤头快扒掉时,她真生气地说:“不怕我死了就干吧!”男人一下子就软了说:“你这是啥话呀,不给就算了,说恁难听干吗?”男人怎么也不知道秋香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她是怕万一要怀上了,是谁的呀?就这么她有一个月没让男人挨身,后来没动静了,她才又跟男人和好并加倍的补上许多温存,男人如今也弄不明白那段往事是怎么回事。
然而这个阴影一直都在空中飘着,时远时近时明时暗,有时她都有些气自己不会淡忘,又不是黄花闺女,怎么就这么恨呢?按乡下人说来,又不少点什么,过去了就算了呗,可是秋香不行,她忘不了,死都不会忘的仇。
至从毛孩和秋香有了第一次后,秋香就有了女人强奸男人的快感,她不管自己这么认为对不对,却总有点平衡的心里,无论她的想法扭曲与否,她都觉得很公平了,何况还有毛孩的劳动在里边,无论他家的活再多,他都会知时机地跑来为秋香帮忙,而且走路还是那样大摇大摆地跨很大的步子,谁敢当他的面说什么,他会立马跟你大打出手的。他爹也耐和不了他,只好睁只眼闭只眼,他认为自己并没吃亏,不就出点儿力气吗,有多少男人出力气也不一定能睡着女人,他觉得自己的儿子还是赚了,起码比他牛。自己一辈子虽然弄过好几个女人,可人家都是哭哭啼啼骂他前八辈后七代,嘴上笑着心里还是很不好过,因为人家都咒他不得好死,毕竟没有好话耐听。只有秋香没骂过他,可每次看他的眼神都像刀子,他以后没敢再找她的原因也就是有点怕,女人如果发起狠来是敢杀人的,他还不想死。所以现在儿子能粘上秋香,他觉得:你还是被我家的男人干上了。
秋香比毛孩整整大了十五岁,自然懂得不少做那种事的学问,与毛孩做一次就变化一种动作和姿势,向训一条刚学打猎的猎狗,从如何跟她亲吻到抚摸到拥抱到插入,无微不至,直把毛孩教导成为一个四十岁男人才有的性水平,于是他更热爱这个近似于母亲年龄的女人了,他常会冒出一句:“嫂子,你让我死了我都不气你,我真想天天趴你身上不起来,就这么死在你身上算了。”
说是报复,其实秋香也多多少少在满足自己这个年龄段的性要求,她教毛孩也是因为他太不懂得这事了,每次毛孩暴风雨一样做完了她才刚来欲望,为了自己也能舒服她不得不教了他两招,就这么她无意间成了毛孩的性老师。
虽然说仇恨在秋香心里一直燃烧着,而真的怎么实施秋香并没有一点设想过,她并没有太多的心计和谋略可以织成一个圈套让谁来钻,无论是她恨起来也曾有过要杀毛孩爹的心也罢,可她善良的一面是与生俱来的怎么也掩盖不了心里的矛盾,当夜深人静时,她总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这么玩下去对毛孩是不是太不公平了,他毕竟很无辜,所以她白天很怕看到三五成群的乡邻在一起说什么,是谴责她吗?矛盾一直困扰到秋天,她决定让戏演个收场,至少她不再主动了。可是她单方面的思想不能决定主题的发展,毛孩死活不干,说要把全村人都杀了也要跟她在一起,秋香这才感到害怕,这是一个不要命的主,是乡村里说的那种地地道道的‘愣头青,’近似于二百五,这时她才真正地想到自己说过的,也是当初一时高兴骗毛孩的一句话,把她妹妹的小姑子介绍给毛孩当对象;于是她就苦口婆心地连哄带教地把毛孩说通,并正式去毛孩家与他娘摊牌,毛孩娘先是不信,见秋香来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用鼻子哼哼着,后来见她的真切, 霎时间就阴转晴的感激不尽秋香来,乡下没文化的女人,心里尽管与有文化人的感情是一样的,可她就是表达不出来,只一个劲地搓住手,颤抖着嘴说:“秋香,我错怪了你了,你是好人,是好人。你看俺家这情况,你能有这个心真是对俺天高地厚了。”
没多久,秋香真的说到做到,连她妹子一起领来了两个女人,确切地说其中是一个姑娘,中午自然在毛孩家吃饭,吃了刚杀的鸡和从邻家借来的有些味道的肉,及一些自家种的青菜,虽然不算太丰盛在农村也还算不错了。饭后,秋香专门把毛孩叫出来又教一番,让他如何说话如何做事,最后自然让他怎么样把见面礼也就是钱给人家女孩,毛孩也表达不好自己的矛盾心里,只一个劲地点头,脸憋的红红的说不出话来,只愣愣地、机械地看秋香一张一合的嘴说着话,不管理解不理解这个人的话意都点头,看久了他就又有些冲动地要直起来的感觉,于是不知不觉口水就从微张着的嘴里流了出来,秋香立刻就生出一些厌恶的感觉,人对人的感觉是很微妙的,有时候在一个微不足道的举动中就会产生好感或厌恶,秋香这时就有了厌恶透了感觉,她也瞬间就明白,一切都完了,这个事也完了,于是她头也没回地出了毛孩家,向秋收后一派白茫茫毫无生机的田野里大步走去……
她不竟的想,自己是对了还是错了,她不知道要怎样来收拾这个残局,有很多戏是无法有个圆满结局的,就像这个事,本想一切都会按她的设想就这么有情节有步骤地一步步划上句号,最终能喜剧收场给观众和各位演职人员一个满意结局。可是毛孩他怎么就是总要犯规,致使游戏无法进行下去而不能收场,秋风无情地撕扯住不愿离开树枝的树叶,告诉它们寒冷的冬天就要来了,你们耐不了冰雪,春天才是你们生长的沃土。她此时此刻多想对广袤的天空大喊大叫,可是又有什么用?难道自己也缺了一根筋?
至从秋香导演的相亲砸锅后,她就再也不给毛孩能亲近的机会了,无论毛孩怎么缠她求她,有次甚至于邻居还没睡他就把门打的山响,并说他想跟那女孩再见面,她说啥就听啥,如果再不听就愿意死在她面前,秋香在屋里只更加地厌恶并苦笑,怎么自己招惹上了这么样一个人物,她不懂得兵法,但是她知道还是走为上策,于是她开了门,冷泠地对毛孩说:“我限你十天不准来我家,更不能见我,如果做到了,以后好说,走吧,现在就走!”毛孩虽然楞但他还是很怕秋香不理自己,尽管心里一万个不愿意,更不明白秋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却很怕她这冷冷的样子,像被秋后冷霜打过的红薯叶一样软软地低住头一步一步走了,脚却不停地总要踢着一个土坷垃或是一小块砖头,心里不着的骂:吊女人,干死你个烂女人!
漫长的十天转眼就过去了,毛孩厚着脸皮来找秋香想从此反解他们之间的过结,重归于好,可是他仍然是热脸换了个冷屁股,然而他怎么也不干心,就这么结束了他一生都忘不了的别人说的这场爱情,苦闷和憎恨整天缠绕着他,他不知道怎么样做才能再找回他在秋香心里的位置,更不明白自己怎么才能讨回秋香对自己的喜欢,没人诉说没人商谈,毛孩整天都像没有睡醒的晕鸭子,再没了愣愣的感觉,看谁都是直住眼眨都眨一下,又给人一种怪怪的可怕,无论是谁这时间也不敢招惹他。
围绕在他脑子里的就是怎么样让秋香一如继往的跟他好。
毛孩爹为了给毛孩娶媳妇,他决定把旧房折掉建新房,在农村如果不建新房就很难娶来媳妇,除非你是国家的工作人才有这个本事。房子是十几年前建的土坯墙、土布瓦,早已是晴天露日头晚上漏月亮了,下雨时外边大下屋里淌,外面不下屋里小下。因为实在没钱就这么凑合了几年,现在不行了,毛孩已进入了娶媳妇的年龄了,不是秋香都说媒了吗,再不盖新房煮熟的鸭子也会飞走的。于是毛孩爹只得硬着头皮去借了好多家才决定盖新房。
天,仍和往常一样的平凡,这天毛孩爹还是高兴地请来村里几个乡亲,他要趁天好敢快把旧房折了,在寒冬来临之前把新房建成。几个男人上房三下五除二就把房顶推下了,接下来就是土墙壁了,可是怎么才能把它一下子推倒却很难,大凡人们在建筑的时候总想着怎么才能把它建的最牢固,而要拆掉它时又赚它太结实了。大伙围绕墙壁转了几圈还是决定在墙的下面打掉一些土,然后再从里面一起往外推最能省时又省力,于是就这么行动起来。当然为了安全起见,他们也采取了先用一些棍棒顶着墙壁的上面,防止倒塌伤到人,程序很顺利的进行着,他们又一起喊着口号去拿掉顶着的棍子开始从里面推,可是还是推不倒,有人说打掉的土少了,有的说是家神不想让扒老房子,七嘴八舌正开着玩笑,这时只听毛孩说:“斧头!”说着他就跑去拿,都说不能去危险。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毛孩把斧头拿到手时墙却瞬间倒了下来。
人们都不明白为什么毛孩要去拿那把斧头,也许有一个人心里最明白,那把斧头因为是她的。
秋香只有在心里说:“你怎么这样傻?那只是我的一把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