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鸟 (第五部)-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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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着满满的血腥气味,以及两人胸口间,越来越粘腻的触感,吃下了一碗米粥,再加一碗高汤以后,实在是累到不行的他,几乎是一瞬间就睡了过去。
“呼。。。。。。。。呃。。。。。。”
而在他之上,那个被整得死去活来的男人,可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做。
缓缓的抬起了身体,让滚烫的液体,以及变软的分身滑出了体外,程鸿业艰难地跨下了的病床,慢慢地挪进了浴室。
激情过后的身体,本来就酸痛得难以动弹,再加上胸口上深浅不一的刺伤,更使他所做的每一个动作,都给他带来了极端的痛苦,让他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哼叫起来。
不过,不管这样的痛感,有多么的磨人,程鸿业还是撑着血迹斑斑的身体,为两人做了事后的清洁,并给嘉颜换上崭新的床单和睡衣,把他重新绑到了床上,然后他才穿好了衣服,走出门外。
“嘉颜没事了,已经吃了东西,你们进去看他吧。”
“鸿业大哥,你。。。。。。”
“我没事,看他要紧,叫家里多送些吃的来。”
把一大堆染红的织物,塞进了蓝姨的手里,按着又透出血迹的胸膛,程鸿业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自行走去了外科门诊,而且绝无仅有的,在缝针的时候,还这样睡着在了手术台上。
由此开始,性在他们之间,就不仅仅再是一种感情的交流,也不仅仅再是一种欲望的排遣,就嘉颜来说,这已成了一种发泄愤恨的途径,推拒男人的战场,而就程鸿业来说,这却是一个挽留恋人,追悔罪孽的过程。
所以从第二次起,看着嘉颜把充斥的内压,再一次转向了自己,感觉他不会再自残的程鸿业,就彻底解开了嘉颜的绑缚。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找到了心理出口的嘉颜,是没有再自寻过短见,在这极度不公平的战斗里面,在那些伤口被反反复复地撕裂之下,嘉颜的自杀倾向,是变得越来越薄弱,越来越少见。而他原本的坚韧意志,以及绵长耐力,到是逐渐地抬起头来。
“嘉颜,我们散步去吧。”
“你走开!你放开!给我滚出去。。。。。。”
“嘉颜。。。。。。”
噼噼啪啪。。。。。。
再加上,掌握了恋人的心理规则,只要感觉到嘉颜在沮丧,或者感觉到嘉颜在悲伤,程鸿业就会主动凑上前去,给他制造发怒的机会。使得本就虚弱的嘉颜,每天除了打骂情事,吃喝睡觉,基本都没有什么余裕去想别的事情。
“鸿业,我不知道你和嘉颜到底怎么了,可是你也要顾及到你的伤口,再这样下去,哪一天才能愈合啊。。。。。”
然而,他们之间的这种互动,落到到了旁观者的眼里,却是另一番惊心动魄,虽然挽回了嘉颜的生命,确实是值得庆幸,但是程鸿业这副凄惨的模样,同样也让家人感到心痛不已。
为此,慕华兄妹还曾询问过嘉颜缘由,也曾劝说自己的哥哥住手,只是一开口就是“叫他不要来烦我”“叫他离我远点就好”的嘉颜,别说给什么具体的解释了,基本上是一触及这个名字就会火冒三丈,这也使得所有的这些局外人,都只能干着急地站在一边,只能眼看着这种伤害和报复,在一天天的延续。
只是即便这样,那个义无返顾的男人,仍然毫无退缩的意思。在他想来,只要能保持着最最亲密的接触,只要不让两人的羁绊转冷,怨恨也好,不满也好,程鸿业相信,在一切过去以后,他那本性善良的恋人,终有一天会回心转意。
因此,忍耐再忍耐,坚持再坚持,一旦作出决策,就必定要贯彻到底的男人,再一次用他那无人可及的毅力,承受着伤口被撕了缝,缝了撕的难熬酷刑。
等程鸿业终于能带着嘉颜回家的时候,被打得鼻青脸肿,又满身是伤的男人,也不得不把办公室搬回了家里,遥控操作起公司的运营。
第二章
这天晚上八点刚过,每天必有的床上攻防战,就又一次在程家的主卧室里,激烈地展开了。
啪~~!
随着一记准确无误的耳光,只见在深色的被单上面,程鸿业正趴在嘉颜身上,俐洛地脱着他的衣服。
不过,与昨天不同的是,今天的嘉颜,似乎没有反抗得十分强烈,在胡乱扫了程鸿业几个耳光,又狠命拉下了他几缕头发以后,嘉颜便一脸怒气地直视着前方,停下了所有的攻击。
“你。。。。。你。。。。。。你够了没有?!”
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程鸿业的脸皮,竟然会有这么的厚。这些天来,不管他怎么责打,怎么拒绝,这个男人就是死气掰咧地缠着他不放。可惜现在的嘉颜,早已不再稀罕这份感情,也根本不肖他的身体。如果有伤势痊愈的那一天,如果能重拾那些感观,嘉颜到宁愿选择离开这里,离开程鸿业,去过有妻子有孩子的幸福生活。
可就在他这一分神的时候,一语不发的程鸿业,却当作是逮到了难得的良机,娴熟地脱光了两人的衣物,他直接朝他覆了上来。
“滚开!离我远点!”
被这种扑面而来的气息一哄,察觉到男人的接近,突然醒悟过来的嘉颜,毫不犹豫地就是一腿,正踢在程鸿业满是绷带的胸膛上面,踢得那雪白的纱布上,顿时就印出了鲜红的血迹。
“呜。。。。。。。”
然后是第二脚、第三脚,在程鸿业咬紧着牙关,不断扑上来的同时,嘉颜也不停地猛踹着对方的身体,并不止一次地踢中他的胸膛。
这些天来,其实什么样的殴打,程鸿业都没觉得什么,就是这些被勺柄刺出来的伤口,实在是折磨得他痛苦不堪。在每天如此激烈地挨打中,深处的伤口或许还能勉强合拢,可表面的那层皮肉,却怎么样也得不到修复的机会。就这样经过了几开几裂,到了现在,他伤口附近的皮肤,都已被撕了个稀烂,就连医生们都只能无能为力地,任由这些伤口自然愈合,当然,以后也一定会留下非常难看的疤痕。
就好像今天,忍受了一会嘉颜的踢打,实在是痛到不行的程鸿业,就瞅了个空子,抱住了恋人的身体,好让他的那些拳头,落到比较结实的背上。可尽管如此,扭动时的摩擦,以及阵阵地捶动,仍然能给他带来及至的痛苦。
还好这会儿的嘉颜,似乎也不太执着于从未有过的胜利,又打了一阵,怎样都无法摆脱男人的纠缠,他忽然一个发力,把程鸿业压到了下面。
“不就是要我上吗,我上就是了,放开!”
在他想来,每天这么个斗法,就算程鸿业不累,嘉颜都觉得快要累死了。既然这个男人这么喜欢献身,那他也不用再客气了,就把他上到以后都不敢再找他好了。
带着满脸的阴沉气息,嘉颜突然举起了程鸿业的一条腿,摸索到他那紧窒密蕾,恶狠狠地将两根手指,同时插了进去。
“呜。。。。。。。”
虽然这粗暴的行为,和嘉颜那凶狠的表情,都在清晰地显示着他的厌恶。但是铁了心的程鸿业,就是一点都不以为意,忍耐着疼痛和不适的感觉,他一手握住了嘉颜的性器,一手握住了自己的分身,同时温柔地爱抚起来。
感到自己的分身已变得足够坚硬,嘉颜马上就抽出了那两根手指,一个挺身就把自己深深地插到了底部。
“嗯。。。。。。。”
即便每天的情事,已经让程鸿业的后庭变得比较柔软,可能第一次承受这么粗鲁的贯穿,那种极端的刺激,还是让他难受地闷哼了一声。还有那渗血的胸部,在激烈的晃动之下,更是不断地散发着钻心的剧痛。无奈之下,他只能借助着前方的律动,来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
而也是因为他的这种律动,被上面的嘉颜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减慢了抽插速度,他慢慢地摸上了程鸿业的下体。发现到他竟然正在自慰,嘉颜立刻就愤慨地甩开了男人的手掌。
“嘉。。。嘉颜。。。。。”
刚刚才借由前方的快感,忘却了身上的不适,没想到却在下一个时刻,被强硬地拉了回来。睁开了迷蒙的双眼,程鸿业不明所以地看着发怒的恋人。
并没有给予男人任何解释,抓住了程鸿业的身体,嘉颜又一次开始了激烈的抽送。
幻想着他刚才的行为,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程鸿业再次握住了自己的分身,小心地抚弄起来。可是很快,他那自慰的手指,就又一次被嘉颜恶狠狠地甩了开去。
“嘉、嘉颜。。。。”
就这么被甩开了好几次,程鸿业才隐约地了解到嘉颜的意思,用双手撑起了胀痛的身体,他恐惧地向后退了好几步。
难道。。。。难道嘉颜所要的,是让他只能用后面解放。。。。。。?
这种事情,让他这么个大男人,又怎么可能做得到。
可是看着嘉颜呆呆地跪在那里,张开双手找不到依靠的样子,实在是太过凄楚可怜,即便是再怎么不甘,程鸿业只能认命地把自己,再次送进了嘉颜的怀里。
于是,一摸到了那熟悉的身体,嘉颜的表情马上就由些许的失落,变成了极端的亢奋,架起了程鸿业的双腿,他再一次把自己推进了那火热的甬道之中。
“啊。。。。。。。嗯。。。。。。。嘉颜。。。。。嘉颜。。。。。。。。”
弄得在他之下的男人,没有了前方的爱抚,只能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忍受着身上越来越清晰的压迫感和灼烧感。
还好,随着律动的逐渐加快,另一种麻痒的快感,慢慢地从他体内升起。这种仿若电流般的舒爽感觉,在爬上了脑髓的同时,也纠缠住了那股鲜明的痛感,让程鸿业的意识渐渐地陷入了混沌之中。
“嘉、嘉颜。。。。。。。那里。。。。那里。。。。。。快。。。。。。。再快。。。。。。。啊。。。。。。。”
迷醉地摇晃着艳丽的脸庞,程鸿业痛苦的呻吟中,慢慢地注入了甜美的气息。
但是,还没等他享受到那及至快感,在一记深深地贯穿以后,被欲望主使的嘉颜,就已经自顾自地攀上了激情的顶峰。
随着热液的喷发殆尽,脸上红潮的飞快散去,没过多久,嘉颜就恢复了一脸漠然的表情,抽身离开了程鸿业的窄道。
艰难地支起了酸痛的身体,程鸿业委屈地看着那背过身去的恋人。被不上不下地搁置在了这里,欲火的煎熬,使他那本就痛苦的感官,更是增添了一份难耐的燥热。
可就算遭到了这种对待,程鸿业还是提不起丝毫的怨恨,去责怪那个可怜的恋人,只要嘉颜愿意接受他的存在,只要还有一点希望,那他就是受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呢。
孩子气般地扁了扁那优美的嘴唇,程鸿业只能就着嘉颜的美貌和自己的想象,在一边自行解决了生理问题。
等他把一切都收拾干净打开了房门,早就等候在外面的佣人们,马上就把精美的餐点推了进来。闻到了食物的香味,嘉颜也自觉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吃下这些名师掌勺的美味宵夜,现在已成了他每天必有的既定行程。
“喂~!人呢?。。。。。。。。。喂~!”
只是人的承受能力,终究会有个限度。哪怕的确是咎由自取,本人也没有什么怨言,但是程鸿业的身体,还是迅速地到达了极限。
第二天清晨,一醒来就摸不到男人的踪迹,坐了半天,又没人理会,终于察觉到有些不对劲的嘉颜,摸索着按响了服务铃。
过了不多一会,随着床铺的一阵颠动,一俱滚烫的身体,果真被放到了他的身边。
“怎么回事?他怎么了?”
就是不用去摸,就是闻着这股血腥气味,嘉颜都知道这是程鸿业。只是自杀以后,第一次意识对方的身体情况,嘉颜的反应,与其说是着急,还不如说是有些茫然。
可能是没空顾及他吧,只知道有人写了一个“昏”,便再无下文,逐渐领悟过来的嘉颜,很快就把手伸到了程鸿业的身上。
顺着层层解开的衣物空和绷带,嘉颜最后摸到的是一片粘腻炙手的肉块,而且随着他指尖的移动,这片肉块还在发出阵阵的轻颤。
天哪~!
毕竟,嘉颜总是个心地柔软的人,也是个不擅长制造怨恨的人,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造成了怎样的后果,他马上就由茫然变成了心惊,再由心惊变成了内疚。
然后,就在他倒吸着冷气的时候,看清他每一个表情的其他人,马上就挪开了他的手掌,着手给程鸿业治伤,而慕华和思源他们,也在这时围了过来,安抚着自己的哥哥。
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机会,焦急万分的家人,当然想要给他们加一把劲了。
于是,等重新包扎妥当,给程鸿业放上了冰枕,他们便共同一致地,又把嘉颜推回到了男人怀里。
滚烫的身体,紊乱的气息,感觉到不停挪动的程鸿业,一定非常痛苦,也不知道是出于怜悯,还是出于心虚,这天的嘉颜根本就没做抵抗。就连男人一磨一蹭地挨到他身上,对着他又摸又亲,他也没有任何排斥的反应。
就这样,起先是一个迷糊,一个烦乱,后来是一个感动,一个无奈。理不清两人关系的嘉颜,和因祸得福的男人,在这生病的两天里,到是有了难得的温馨时光。
借由这个契机,已经泄愤了一个月的嘉颜,终于有了软化的迹象。撇去了浮在表层上的激愤,这种暴力相向的行为,也的确是有违于嘉颜的本性。
但是冷静以后,就算不想再继续这种强烈对抗,可也不能因为程鸿业的献身,而就此原谅他的嘉颜,却又掉入了另一个矛盾之中。
最后几经挣扎,也是几度无奈,要做,就得用后面解放;要他,就得完全做他的女人。无处可逃,又拗不过对方执着的嘉颜,只能在最大限度上,做出了这样的妥协。
“这里,嘉颜,呜。。。。。这里。。。。。。”
只是因为天生的体质关系,要本就不太容易松弛的程鸿业,在这种方式里获得高潮,几乎是没有可能。故此十次里有九次,他都必须事后一个人解决,另外一次,则是趁着嘉颜不注意,也是通过右手获得的解放。
不过就算这样,有了前几次的惨痛教训,已被收得服服帖帖的程鸿业,还是没有任何怨言,而且为了表白他没有异心,他非但每一次都及其配合着嘉颜的要求,而且还做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不让嘉颜有些许置疑的空间。
除此之外,停下了这种单方面的殴打以后,仗着年轻力壮的体魄,程鸿业的伤势恢复得非常迅速。等他脸上的淤伤一退,他就带着嘉颜、慕华兄妹,以及那一大群医师看护和佣人们,一起上班去了。
“越铭,这些都是要来照顾嘉颜的人,先带他们看看房间和设备。”
原来,在家里养伤期间,早就想好了一应计划的程鸿业,在一个月前,就吩咐金越铭把他和嘉颜的办公室做了相应的改装。
首先是征用了两间办公室之间的会议室,把嘉颜的办公室扩大了一倍不止。然后又搬入了许多医疗器材和康复用品,把它完全装修成了一间理疗室。最后再在总裁的办公室和这个屋子间多加了一道门,就此把这两个房间连在一起。
“理疗室里有附带着休息室,没事的时候,你们就在那里休息。还有,看完了这里以后,你们先做一个值班计划出来,把人手安排安排,尽快帮着嘉颜恢复复健。”
安排好了随行人员,关上了理疗室的门,程鸿业又抱起了轮椅上的嘉颜,把他放进了宽大的办公椅里。这的确是张非常非常宽大的办公椅,不是之前程鸿业常坐的那张,也不是任何一张在商场里看得到的办公椅,这是一张特别定制的双人皮椅,可供他和嘉颜一起坐在上面办公。
“越铭,从今天起,所有的例会全都改在下午举行。以前拟定好的出行计划,全都要修改,改成由助理科的人,代替我去分公司视察。还有,嘉颜的事虽然不需要保密,但我也不想让那些好事分子进来探察,所以各部门的文件,以后都要经你转交,包括那些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