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3 拳交 by 七月-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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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还在痛着,被撕裂的感觉还依然存在,甚至Teloy的手指还在自己的肛道里。
“天哪!我的美梦都已经醒了,为什么这残酷的刑罚还没有结束!”Miya痛苦的想着,泪水差点要流了出来,但还是强忍着。
Teloy看见泪水在Miya的眼眶中打转的样子,不禁自豪的觉得自己这个方法用对了,伸指在他的内部搔刮起来,他不放过每一个地方,从一个皱折到一个微微的隆起都被他摸的一清二楚,Teloy似乎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但在身下的Miya却被那尖尖的指甲刺的浑身冒汗,未经摧残的内部象被刀刮过一般,尖锐的刺觉让Miya弹跳了起来,尖叫道:“你的手,不要再动了,啊……我要破碎了,啊……不要!”
Teloy那听他的话,迸起指节往更深的地方刺探着,忽然他摸到了一处柔软的地方,心想终于被我找到了,就着这一点深深的按了下去。
Miya觉得自己忽然奇怪了起来,浑身的血液都凝集了,往自己的分身冲了过去。“你对我做了什么?我变得好奇怪!”
Teloy冷冷的笑着,手却不停的刺激着那个奇怪的地方,Miya感到那个地方都快被尖锐的指甲给顶破了,但快感还是一波不停的传来,他的分身跳动着,壮大着,旁边的动脉都鼓胀了起来。但是,Teloy的手还是紧紧的捏着。好象还在等着看手中的物事爆炸的样子。
Miya浑身痉挛,似要晕厥过去了,口角无力地歪了下来,从缝中流出了淫荡的唾液。
“哗”一桶水浇在了Miya的头上,让几近昏迷的Miya的脑子又清醒了过来。
Teloy握在Miya荫茎上的手已经放开了,手指也从Miya的肛门里抽了出来。但他手上又握回了刚才丢弃了的男形,说道:“除了你那淫荡的身体不算,你的意志也要绝对的服从我!现在,我要让你亲口承认,你是个千人骑,万人骂的贱民!不要怪我这样对你,要怪就怪你的母亲!是她背叛了我,和那个连狗都不如的贱民在一起!”
Teloy把男形对准了Miya那仍未全部开放的小洞,使劲一下子推了进去,内部的肉迸裂了,鲜红的血象泉水一样涌了出来。Miya觉得自己真正的被撕的粉碎,思想,身体都无法再组合起来。
痛苦的抽插还在继续着,涌出的鲜血讽刺似的起到了润滑的作用,麻痹的快感刺激着Miya的脑门,分身还在不断壮大着,被铁针和凝干的蜡油堵塞了的铃口使聚集的液体不能射出来,想要爆炸的感觉让Miya从一次又一次的昏迷中清醒,又让他从一次次的痛苦中失去知觉。
“不要再来了,啊……我快死了!呜……别再插了,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呜……”泪水终于从Miya的双眼流了下来,他狂叫道:“让我解放吧!别再折磨我了!”
Teloy看着Miya全身苍白,但荫茎却已经涨的泛出了死亡的黑色,身体扭曲,痉挛,弓着臀部主动靠近他手中的男形,以寻求更大的刺激。便凑到他的耳边,轻轻地恫吓道:“只要你说,你是一个无耻的贱民,你将做我一个人的奴隶!”
Miya只感到头脑中一阵晕旋,觉得自己再不解放,必定得全身迸裂而死。断断续续的照着Teloy的话语念了一便,Teloy终于停下了那无休止的折磨,拔除了又一次饱尝鲜血的人体男形。
后||||穴的痛苦终于减轻了,Teloy又来到了Miya的分身,问道:“你是什么?”
“贱民。”Miya无力地喘息着。
“你是我的什么?”
“奴隶!”
Teloy恩赐似的把深陷铃口里的铁针给拔了出来,忽然的激痛让Miya“啊!”地叫了出来。但突如其来的释放感,让Miya满足的叹息着。
看着Miya贪婪的射着身体里污浊的液体。Teloy那始终是冷酷的脸不禁露出了微笑,他抬头用连他自己也没听到的声音说:“Fei,得不到你,我也得到了你的儿子,你要恨就深深的恨我吧!愿我做不成你所爱的人,但是也要做你最恨的人,那样你也就不会忘记我了!”
就是为了这个才打工 作者:ctsdlts
那天,本是打算去拜访一位老客户的。搭了同事的便车匆匆赶去,以为会忙上一个下午。结果却被告之他的客户临时有事,约会竟然取消了。
“未及通知真是抱歉,可是家中有急事,不得不离开几天,战先生见谅。”电子留言版上反覆播映着客户满是歉意的话语,让人无论如何也发不出脾气,草草约定约定了下次会面,对于突然空出来的时间,一时不知如何处置。脱下外套挂在手臂上,在春意盎然的街道上漫无目的走着,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愉悦充斥了身心,脚步也比往日轻快起来。
从这里走到住处并不远,但是恋人出差期间,空荡荡的屋子让人倍感压抑,回去并不是首选。
于是,当他走过那个路口时,被街上飞舞在半空的绿色横幅所吸引,“新开街”吗?脚下一转,便走了进去。
高纤维的穹隆型玻璃盖住了商铺上的空间,这条半室内的文化街让他有似曾相识的违和感。走累了,却还未进任何一家店,于是挑了靠近饮料车的一条街边长椅坐下。
要了杯饮料,春日午后的街上有种温暖的催人入睡的树木清香,以为自己也是颗受光合作用影响的小草,把公事包放在一边,竟有了几分睡意。
“先生,你的茶。”冒着热气的玻璃杯递了上来,恍如梦醒一般,菊花的清香盈满口中和肺叶,被泡的舒展开的白菊静静的开了五六朵在杯中,回头一看,服务生正在一个硕大的玻璃罐中倒入热水。注满之后,又按了一旁的开关,罐中的白菊便如被风吹着一样在循环的水流中轻旋翻腾。些微的折射进阳光后,在饮料车印着空旷草原的背景上落下引人暇想的光晕。
“要加水吗?”服务生有礼的问,年轻的脸上满是青春的活力,仿佛有使不完的劲一样。相较之下,自己懒洋洋的瘫在长椅上的样子活象个老人家一样。
“不了,我想问一下,这条街上有什么有趣的地方吗?”付了钱,靠在宽宽的料理台上,不自学的向人露出笑容。这样美好的下午,板着脸实在无趣。
也许是区别于平日里公式化的笑容让人觉得亲切,服务生停下擦拭杯子的动作,看了他一眼,“先生对什么感兴趣呢?”
“这条街上有什么让人感兴趣的吗?”他狡黠的反问。
“……”服务生看他的目光闪烁了一下,“这是条新开的文化街,有没有感兴趣的东西就全看先生是哪种人了?”
“哪种人?”问的同时,他发觉服务生开始放肆的打量他。
“好象是喜欢刺激的。”年青的服务生突然露出一种只有阅历丰富的人才有的很会看人的老练表情,似乎在他身上判定了什么。
“从这里下去第一个转弯左转的第三家店也许有你喜欢的东西。”
他喜欢的东西?困惑的顺着服务生指出的方向走下去,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别人能判定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直到他走过一家婚纱摄影训时,脑海中才闪过一丝灵光。不会是这个意思吧?
那的的确确是一家婚礼纱店,可是橱窗里却不见一件新娘的婚纱,各式男装占据了所有展示空间,说不出的怪异,却透着熟悉和诡异。
左转第三家?在一扇黑色木框的玻璃拉门前停下脚步,他握住闪着光泽的金色门把,此行的答案呼之欲出。
推门而入,伴随着清脆的铃铛声,另一个世界的气息扑面而来。预感成真,他差点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一条文化街吗?
与门外温馨的春天气息相反,这间以黑色与红色为主色调的店铺内充斥着湿暖的空气。仿佛把室内所有的光芒全吸收了一样,幽暗的空旷的空间里回荡着方才清脆的铃音。
凭着天花板上几只小小射灯的照耀,他勉强可以辩认出不远处有几个人影在晃动,也许也是客人吧。
再走几步,深入了这家店,才发现其实里面的空间比自己想像的要来的大,毫无目的地在店中被放置的如果博物馆中的展示品一样的商品展示柜间游走。淡雅的花枝形的紫色蜡烛表面光滑的仿佛玻璃一样,深浅不一的色块凝结在一起的迷乱感让人分外想看它们被融化的样子,而此刻,他们也只是被固定在古老的银色蜡烛台上,禁欲感十足。
另一边,一根闪着如蛇皮般光泽的皮鞭被安置在架子上,一半盘在粗糙的木架子上,另一半则蜿蜒在一片沙子上,白色的沙子间印着鞭子的纹路,间或的散乱着几枚小小的别针,只有几毫米长的银色针尖上端点缀着小小的金绿或赤红色宝石,妖异而迷人。
所有的商品都用方正的玻璃罩子罩在高低不一的美丽的纯白色砂岩上。不规则的粗糙白色岩石在被大块黑色与红色规律划分着的背景下很容易就引起人的购买欲。
最吸引他的却是一截被固定在柔软的白色海棉中的空心金属管,那纹路……
“这位先生是第一次来吗?”身后响起店员有礼的问候。
“的确是,我才发现这条街。”转过身,一名外貌纤细的青年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也用一种怪异的目光打量着他。
“是啊,本店的历史已经相当悠久,不过这家到是新开的。在这个地方还是第一家呢。”店员不无自豪的介绍完,又殷勤的问:“先生看中了哪一件吗?”
视线瞟向那截镀金的空心管,结论不言自明,相信这位灵巧的店员也是注意到这点才过来招呼他的。
“这个吗?”打开了玻璃罩,那段空心管被小心的捧在店员手中呈到了他面前,任由他观赏。
果然没有看错,这样光滑的质感,纹路上的细部也处理的相当完善,一点也不扎皮肤。精美的工艺——必竟是要放到那么柔嫩的地方的吧。
“可以演示一下使用方法吗?”嘴角噙着一丝微笑弯下腰,他低声在店员白皙的贝壳耳边问道。
店员一下红了脸,向后退了一步,“当然可以,请跟我来。”
在店员的引导下步入更深处,年青的店员推开了一道暗门,在领他进入前,声音不自觉得的压低:“为了维持本店的服务品质,无论看见什么都请先生不要大声喧哗。”
跟在店员身后进入,里面竟是一间全黑的屋子,只有正对面的巨型玻璃后亮着射灯。再仔细一看,又不能称之为玻璃。出人意料的是那竟是一面镶着橱窗的外墙,就如他走过步行街那些商店看到一样,一个宣传用的橱窗。
并没有走得更深入,也不打算加入那些早已在这间屋子里呆着的人们,他靠在门边侧耳倾听着屋子里的一切响动。此刻的感觉就象与一群行人站在路边看店外的橱窗一样,只是这个橱窗的内容并不合适在路边展示。
没有发觉店员已经从他身边走开,靠在门边的墙上,他隔着眼镜观赏着远处“橱窗”内的情景。
由几十盏射灯组成的屋内唯一的光源下,一个大约二十几岁的青年仰躺在一张欧式软椅上,蜜色的身体上紧紧的缠绕着银色的荆棘,身上穿的衬衫和长裤已经被撕破,露出光滑的胸膛和修长的双腿。大约有二十平方左右的狭长空间里,另一个只套着一件白袍的少年不断的挥起一条方才在外面看见的美丽皮鞭在青年身上抽打着,裸露的皮肤布满了抽打过的红痕,青年微启着口,不安的在躺椅上扭动着身体,脸上因为蒙着眼罩而看不出表情,遍布胸前的的网状红纹只要被鞭打就会因为痛苦而绷紧皮肤,勾画出肌肉的形状。
“相当不错吧?”耳边突然又听到店员细腻的音质。
“这样不会出问题吗?抽打的程度不会太……”话虽这么说,轻松自若的语气却一点也不紧张。
“本店出售的商品不存在那样的问题。”店员保证着,又带着神秘的语气道:“先生想看的商品演示很快就可以看到,请稍等。”
果然如店员所言,鞭打又进行了一分钟左右,少年停了下来,走到橱窗最左边摆放的柜子旁,取出了一样东西,定睛一看,就是他想要的商品。
少年走到青年身边,低附下身,在他耳边说了什么的样子,然后伸手到青年腰间剥除了他下身的衣物。小心的让青年坐正,又让他竖起了双腿,下身充分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非常漂亮的形状和颜色,他几乎可以听见抽气声在空气中散播,未经修饰也看不出开垦痕迹的原始模样让他忍不住问了个傻问题:“他不会是第一次吗?”
“我的同事每周至少表演两次。”黑暗中压仰的笑声透着几许得意,“完全看不出有损伤吧?本店的品质是一流的。”
自嘲的对自己笑笑,又听店员在那里介绍,“本店的宗旨是安全第一,受伤的话,无论如何都会扫兴吧?”
也许是,心里这么想着时,橱窗里的演示又进行了下去。少年跪在长椅前,一手里拿着个描着金色葡萄蔓叶的紫晶长颈瓶,另一手将从瓶里倒出来的液体均匀细致的涂在后||||穴上,并伸出纤细的指头滋润着内部,完成后又将手掌上剩下的汁液在稍稍抬头的分身上抹了几下。做完了这些,他拿起空心管对准了青年的后||||穴缓缓推了进去,慢条斯理的动作让人有些郁闷。
和这间屋子里的所有人同样看着空心管被那块柔软的地方吸收进去,他挑起眉,不是只有这样的吧?
少年在长椅前将青年的双腿向上抬起架在两边的扶手上,连同臀部也一起抬高了,空心管的特殊这才显现出来,电镀的管内壁将光线折射着透入内部,因臀部被抬高而与众人的视线平行,很容易就可以看见内部深红的色泽在慢慢地蠕动着。
“只有这个尺寸吗?没有更大的?”他一时口干舌燥起来,说话间伸出细舌舔了舔唇角。
“本店是人性化服务,我们有特殊定制业务的业务。只是价格要高一些。”
与店员交谈间,橱窗内的少年正优雅的低下头,凑到空心管处露的一端,轻轻的对着里面吹了一口气。
青年的身体剧烈的痉摩着,敏感的颤动着的身体,绑在身上的银色荆棘因此而流下一个个红点。他终于相信这人不是第一次,毕竟这样的敏感是只有长期调教后才能拥有的。
对于青年的兴奋,少年却显露出不安,伸手压不住那具不安份的躯体,他只好又找来两段荆棘把那双匀称的腿固定在椅子的扶手上。为了安抚他,少年又用唇摩娑着大腿后侧的细腻肌肤几下才继续。
“没有办法,因为能做这个的人在这个新开发区不太好找。”店员有点脸红的解释着,竭力维持着老店的声誉。
“你们轮流做这个?”黑暗中,明知对方不会看见镜片后的勾人的眼神,吐露出接近戏弄的话语时,他还是往身边瞟了一眼。
少年用一根仿制的孔雀翎探入空心管骚弄着内部,他却只观注身边的店员是否烧到着火点。
“下次应该提醒你的同事,先带上环比较好。”突然顾左右而言他,店员反应过度的跳开些:“什么?”
“我觉得他都快忍不住了……你真的没发现你同事有多兴奋吗?”坏心的环上店员纤细的肩头,他几乎是咬着对方洁白的耳壳低语着。
青年的状态已近临界,只是碍于工作中不好放纵自己才强忍着——这对搭档明显需要更多磨合。
“嗯,呃……这是……”这下店员有再伶俐的口齿也无法反驳什么了。
大概被店员的气氛感染,他的语气越来越轻佻,“别现在就叫啊,否则我又要增加花销了……我想我已经决定要买哪些东西了。”
店长的年纪比想象中的更年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