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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琪琪去旅游 作者:丹山白鹭老孤云(晋江2012-08-24完结,解密悬疑)-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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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点儿丧气,同时对文一诺这种一问三不知的回答方式感到愤怒,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不管他是不是凶手,都完全不称职嘛,我郁闷地想。
  一时冷场,过了一会儿,夏斯宇忽然问道:“你这次来,是受谁邀请呢?”
  文一诺对这个问题显然有些:“当然是晏满堂邀请的,不然还能有谁。”估计他可能觉得我们是在没话找话。
  夏斯宇摇摇头:“不是那个意思,我是问,是谁给您打电话说请您来的。”
  文一诺说:“也是晏满堂啊,他自己给我打的电话。”
  夏斯宇说:“那就奇怪了,你平常不都是跟梁春雨联系吗,怎么这事儿又是晏满堂跟你打电话说的?”
  文一诺好像很无奈:“小伙子,你问我这事儿,我怎么跟你解释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是晏满堂给我打电话。还是那句话,这种事儿,你应该去问晏满堂。”
  这个时候,白乘警说话了:“好了,您先回吧,有什么新情况我们会再找您的。”
  r》  文一诺站起身来:“您最好快点儿破案。”他的语气可一点儿都不温柔。
  
  文一诺刚离开,我就问白乘警:“干吗现在就让他走啊?”
  白乘警看了我一眼:“你还有什么问题想问他吗?”
  我……我还真不知道接下来问他点儿什么,但,这能怨我吗?要不是你俩你一句我一句地,我的思路也不会被你们打断啊。
  我很无奈,但又不能跟白乘警争执,毕竟这儿是人家的地盘人家做主,我纵有千般不满,也只能忍气吞声,所以,接下来,我跟白乘警商量:“要不,把那个姓钱的给叫过来问问吧。”
  白乘警看看我,然后跟列车长说:“那就叫过来问问吧。”
  列车长笑了笑,站起来走了。
  我感觉到了白乘警的口气里似乎有一些不耐烦,但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因为我抬头看了一眼车厢头上的显示屏,现在离到终点站只剩下一个小时多一点的时间了。
  夏斯宇问白乘警:“这个姓钱的是什么身份?”
  白乘警说:“姓钱的叫钱超英,是经营部经理,算是梁春雨的上司吧。”
  我有点奇怪:“算是,是什么意思?”
  白乘警说:“钱超英名义上是梁春雨的上司,但好像不太管事,我刚才问了他一些问题,他都是一问三不知。”
  一听是这样,我不禁叹了口气,刚送走了一个什么也不清楚的,马上又要来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
  白乘警又说道:“不过,我感觉这个姓钱的好像对梁春雨不是太满意。”
  这个情况很重要,我想到这一点,连忙问:“何以见得呢?”
  白乘警说:“我问话的时候,姓钱的说了一句,他的事儿我可不清楚。我听得出来,他是有怨气的。”
  我忽然高兴起来,这才有点儿意思嘛,没有一点儿民愤的嫌疑人只存在于社会派的小说中。而我是正统的本格派,在本格推理中,被害人不可能没有一点儿民愤,他应该是被所有人都恨得想咬两口才对,所以我遇到的也应该是标准的本格派嫌疑人、凶手和打酱油的群众演员A、B、C、D才对。
  我刚想到这儿,瘦高个钱超英已经坐在我面前了。那张标准的猥琐怪蜀黍脸又挤进了我的眼睛里,我吓得浑身打了个激灵,身上已经微微地有点冒冷汗了。
                          
作者有话要说:他说的话有问题吗?




☆、瘦高个老钱的证词

  我一看见钱超英就觉得别扭,而他虽然面对着白乘警,却老是有意无意地让眼睛在我身上溜来溜去。
  我很想插瞎他的两只眼睛,但身为两个刑警一个法医的大侦探女儿,我得知法守法,所以我决定,暂时先强压着怒火看着他。
  我要用我的眼神杀死你。我在心里这么念叨着,白乘警已经开始问话了:“你是梁春雨的领导?”
  钱超英表现得比文一诺还磨叽:“领导……这事儿可说不上……”
  刚走了个文一诺,又来这么块货,我真的很想发飙,想到这儿,我已经开始攥拳了。而白乘警则不紧不慢地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说不上’是什么意思呢?”
  钱超英满脸的难色:“他其实主要都是向晏总汇报的,我只是他名义上的领导而已。”
  白乘警问:“这是为什么呢?”
  钱超英说:“还不是因为眼下这个项目……”
  看着他吞吞吐吐的,我实在忍不住了,狠狠捶了桌子一拳:“眼下这个项目怎么啦?”
  钱超英看了我一眼,对我的示威毫无任何反应地说道:“这个项目特别大,是梁春雨拉来的。这个项目刚一开始运作,公司就决定,让晏总亲自挂帅抓这个项目,梁春雨也就事事都向晏满堂反应,完全不经过我了。”
  钱超英这几句话说得倒是挺顺溜,这跟他刚才的磨叽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这让我心里疑云陡起。我狐疑地看着他,而钱超英的眼睛这时居然开始躲闪我了,XXX,你现在怎么不偷看本姑娘了呢?这充分说明,你心里有鬼。
  我想到这儿,缓慢地开口问道:“你……”
  我刚说了这么一个字就发现自己开口晚了,因为白乘警已经抢在我前面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梁春雨在和你们分开之前,有没有什么不正常的表现?”
  钱超英又开始为难:“不正常……还真不好说……”
  白乘警说:“这有什么不好说的?”
  钱超英说:“他也没什么不正常啊……挺正常的……”说着,他的脑袋开始慢慢往下沉,好像是犯困了。
  又来了,我忍不住火气,又捶了一下桌子:“他跟你们说着话突然冲进厕所,你觉得这样正常吗?”
  钱超英好像忽然精神了,脑袋一扬,几乎把头发甩到椅背上去:“这事儿放在别人身上就不正常,他就干就挺正常。”
  他说到这里,略作停顿,我本来想问个“为什么”,谁知道人家自己滔滔不绝地说了下去:“我估计你也听晏总和文一诺说了,他经常跟人谈着谈着,或者干着什么事儿中间,一点儿招呼都不打就离开了。而且他每次一这样,再打他电话,肯定也是没人接,所以我们也都习惯了。这次他又这样,我们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
  钱超英一直说到这儿才打住,我看了看他,他也看看我,我们两个人的目光一对,他连忙扭头躲开了。
  白乘警又开腔了:“你知道梁春雨会这样是什么原因吗?”
  钱超英挠着脑袋:“他好像是有病吧……”
  我一锤桌子:“什么病?”
  钱超英再一次回答得很利索:“好像是低血糖,他说他一犯病就头晕,什么也干不了。他怕影响我们,就躲出去了。”
  我回想起晏满堂也曾经说过,梁春雨有低血糖,这样一来,情况倒是能对上,但是这个老钱的表现老是让我有点起疑……
  我沉吟了片刻没说话,而夏斯宇又慢慢地开了腔:“你们这次出门,是谁组织的?”
  钱超英有些迷茫地看了看夏斯宇:“组织……是……什么意思……”
  夏斯宇说:“你刚才也说了,这个项目本来跟你没什么关系,主要是梁春雨和晏满堂在负责。那你这次为什么会跟他一起出来的,你们这趟出来总得有人牵头吧。我就是想问问,你们这趟出门,谁是牵头的?”
  钱超英翻着白眼珠,想了又想:“这事儿吧……是晏总跟我说的……”
  我随即捶了一下桌子:“他怎么跟你说的,你又是怎么回答的?”
  钱超英语速很快:“晏总说让我跟他们一起来一趟,也实地考察一下这个项目的具体情况。他说他也很忙,不能只管这一件事,让我也要多参与,所以我就跟着来了。”
  我忽然发现了一个情况,钱超英在回答白乘警和夏斯宇的问题时,总是含混不清、磨磨唧唧,唯独在回答我的问题时才表现得语言流畅、思路清晰,这是怎么回事?
  我回想了一下,我问话时和白乘警、夏斯宇唯一的区别就是,我的态度比较强硬,每次问话之前还必然会捶一下桌子,也许,他是被我吓到了?如果瞪眼睛、捶桌子能起作用的话,那我倒是抓住了这个老钱的软肋了。这让我不免有些得意,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在问话的过程中就有了白乘警和夏斯宇所无法比拟的优势了。
  想到这里,我满怀信心地又捶了一下桌子,钱超英也条件反射一般惊了一下,我张开嘴……且慢,我想问什么来着?坏了,光顾着得意了,忘了琢磨往下该问他什么问题了。
  我有点冒汗,现在已经捶了桌子了,肯定不能不张嘴,否则琪琪大侦探以后还怎么混,但要我问问题……
  管他三七二十一,豁出去了,问吧,反正是侦探,问什么都有理,想到这儿,我下一个问题已经冲口而出:“你们的火车票是谁买的?”
  问完这个问题,我很想抽自己几个嘴巴,这种事儿有那么重要吗?亏你问得出口。然而话音既然已经落地,也只能硬着头皮等钱超英回答了。
  钱超英也愣了,半晌才慢慢地说:“应该是让公司的前台统一买的吧。怎么,这有什么问题吗?”
  他居然反问起我来了,我怎么知道有什么问题!我要是觉得有问题就不会出一身汗了。
  正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夏斯宇慢慢地开了腔:“是有一点点问题……”
  钱超英又是一脸为难:“能有什么问题?那小姑娘……”
  虽然看着钱超英磨磨唧唧的样子,我心里有点起急,但因为有前车之鉴,我也没法捶桌子,只能干瞪眼忍着。而夏斯宇则连连摆手:“我不是说那小姑娘有问题,我是说你们的票有点儿问题。”
  钱超英还是很迷糊:“票有什么问题?都是代售点买的……”
  夏斯宇又是摇头又是摆手:“我说的不是票本身有什么问题,我是说你们买的票反应出来了一些问题……”
  我实在忍不住了,拼命一捶桌子,对夏斯宇说:“到底有什么问题,你赶紧说嘛。”
  夏斯宇哆嗦了一下,很快开口切入了主题:“我记得梁春雨坐在你们前面对吧?”
  钱超英看了看他:“是啊,那又怎么了?”
  夏斯宇说:“他的座位和你们三个人的座位隔了几个人,这就说明你们的票不是一起买的。所以最开始应该是只有梁春雨一个人来,而你们三个是后来才决定要来的,对吧。”
  钱超英看看他,略微有点结巴:“是……不过……”
  夏斯宇问:“你们为什么要跟来,是不是对梁春雨不太信任?”
  钱超英不愿意承认:“这有什么信任不信任的,领导突然说来一趟,我们就跟着来一趟。”
  夏斯宇连连摇头:“不不不,肯定不是那么简单。你们中间只隔了几个人,按照现在铁路客流的情况来看,你们应该也就买票的时间应该也就比他买票的时间晚了几分钟而已……我能看一下你的票吗?”
  钱超英的表情说明他心里很不爽,但他还是把手伸进自己兜里,摸出车票放在我们面前。
  夏斯宇把车票拿在手里看了看:“您这张票是在代售点买的……您刚才也说,你们公司的火车票都是由前台统一购买的,你们三个人的票和梁春雨那张票应该也都是由她代买的。我想,你们应该是在这个前台买票的过程中让她帮忙买票的吧。那时她刚给梁春雨买了一张票就接到了你们的通知,所以她马上就给你们三个人也买了票,但由于中间隔了几分钟,所以你们三个人的票和梁春雨的票才没挨着,对不对?”
  钱超英一脸的难以理解:“可能吧,这是晏总安排的,我也不太清楚……不过,这有什么问题吗?”
  夏斯宇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你们为什么会突然打算要跟梁春雨一起去那个牛家村呢?”
  钱超英说:“晏总的安排,可能不太放心吧,我也不清楚。”
  夏斯宇说:“前期不是一直进行得很顺利吗,为什么又不放心了?”
  钱超英似乎有点不耐烦了:“领导们的心思,谁摸得透呢?”
  夏斯宇说:“不对吧,他能把你找上,就说明他想让你也参与进来。你居然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太辜负领导的期望了。”
  钱超英听得直咧嘴:“领导说让我来,我就来,领导也没交代我到底要干什么,我也不能乱猜领导意图……”他始终就是那一套话,让人听得好不耐烦。
  白乘警□话来:“钱经理你是从国企出来的吧,怎么这么多外交辞令。领导什么也没交代,你就跟着来了?你们这个公司还真是有意思,让你出差又不告诉你干什么,免费旅游么,这算公司福利?”
  钱超英显得有点儿狼狈:“这……这我哪儿知道,领导就是这么安排的。”
  看着钱超英的狼狈样,我对白乘警的好感果断上升,对嘛,对于这种家伙就该这么教训。
  我这么想着,夏斯宇又开腔了:“钱经理,为什么晏总一说去抽烟,你们就全跟去了呢?正常情况下,不是应该留下一个人看行李吗?”
  钱超英说:“啊,我们烟瘾都比较大,那会儿也确实想抽一根了。再说,动车上应该没什么小偷吧。”说完,他用眼睛瞟了一下白乘警。
  我想起这帮人从我旁边经过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浓烈的烟味儿,看来他说的烟瘾比较大这事儿是真的。
  而白乘警听到他说“动车上没什么小偷”这句话,忽然语重心长地说道:“那可不一定,像这种客运高峰期,同时也是各种刑事案件的高发期。出门在外,一定要自己小心啊。”
  钱超英连连点头:“是是是,我们也大意了。”
  白乘警居然跑题了,我赶紧说道:“你们抽烟的时候都说了什么了?”
  钱超英看看我:“就说了说这趟出差的事儿,其实他们说什么我也没仔细听,我也没怎么说话。这里面原本就没我什么事儿,我有什么好掺和的。”
  我真的很想暴跳,这个钱超英简直就是个滚刀肉,从头到尾其实只有一个意思,这事儿跟他没有关系,他也搞不清是怎么回事。
  夏斯宇缓缓地说:“在我看来,你们都出去抽烟,是因为晏满堂是你们的领导,所以他提出要抽烟,你们都不好拒绝,对吧。”
  钱超英看看他,表情很诡异:“有点儿……那意思吧。”
  夏斯宇忽然换了个惊讶的口气:“是吗?那可就奇怪了。”
  我快昏过去了,夏斯宇你不是在做梦吧,怎么会自己下结论,又自己否掉呢?我看看他,却发现他面不改色:“既然晏满堂有这样的威信,那么你们回到车上来后,他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而你们三个人却要站在车门边上继续聊天呢?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不把领导放在眼里了?难道你们三个人之间还有什么话要背着晏满堂说吗?”
  钱超英应该是完全没料到夏斯宇会这么问,他有点儿起急,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们在车下没聊完,上车接着聊还不行吗?晏总他不感兴趣了,自己先回去也没什么问题吧。”
  夏斯宇眉毛深锁:“是吗?可是,你刚才还说,他们说什么你不感兴趣呢,你根本也没参与到他们的聊天当中去,现在怎么又变成了你跟梁春雨在车下没聊完,上车接着聊了?”
  钱超英顿时全线溃败:“啊……其实……其实……”他一个整句子也说不出来了。
  我心里非常开心,想不到这个夏斯宇还是能起到一定作用的,别的不说,这几个问题就问得很到位,好好培养一下,也许就是我的华生。
  半天,钱超英才重重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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