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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琪琪去旅游 作者:丹山白鹭老孤云(晋江2012-08-24完结,解密悬疑)-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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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净是这种莫名其妙的歪诗,我回头看了看,宁警官和段阿姨正提着灯笼到处找路——从墙上找到地上,又从地上找到墙上,而夏斯宇却对坐在椅子上的那个木雕很感兴趣,拍了好几张照片,然后忽然说了一句:“这个人有点儿眼熟嘛。”
  眼熟你个大头鬼呀,我有点儿生气,谁知这家伙又说了一句:“咦?这里也有个八卦嘛。”
  见他老是不务正业,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对他说:“要拍也把这个屏风拍下来嘛。”
  夏斯宇抬起头:“对呀,差点儿忘了这件事了。”说完他就过来对着屏风一通乱照。
  宁警官对我们俩的表现显然是相当不满:“这俩孩子,刚才吓得走不动路,现在又开始到处拍照片,真是拎不清。”
  段阿姨正对着地面搜寻,她似乎对宁警官说的话倒有点儿无所谓:“他俩爱干什么干什么吧,反正……咦?”
  我不知道段阿姨想说“反正”什么,但那个“咦”立刻让我起了好奇心。我马上回头,而宁警官已经抢在我前面问道:“怎么了?”
  段阿姨指着趴在地上那个人:“这个人,不是木雕,是真的。”
  “是真的?”宁警官几乎是喊了一声,而我也开始感到头皮发麻。
  段阿姨点点头:“是,这就是前几天失踪的杨联保,他已经死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已经从兜里掏出白手套戴在了自己手上。
  




☆、一殿秦广王

  我仔细查看了一下杨联保的尸体,不管怎么说,他还算是个正常的死人,我从心理上还算是能够平和看待他的。
  杨联保趴在地上,身上看不出明显的伤痕,我凑近了才能看到,他颅骨似乎塌陷了进去,血从他捂在脑袋上的双手指缝间渗出,看样子似乎是被人用钝器砸死的。
  段阿姨看了看尸体,对夏斯宇说:“把相机给我。”
  夏斯宇立刻把相机交给段阿姨,段阿姨开始给死者拍照——这趟来,别的收获都没有,就剩下一堆照片了。
  闪过灯闪了两下,我忽然觉得死者的脑袋下面有点儿什么不对头,而段阿姨和宁警官似乎也注意到了。段阿姨暂时停了下来,而宁警官把他戴着白手套的手伸到死者的腮边,摸了一下,随即便捡起了什么。
  我这才看清楚,宁警官摸起来的是一根长条形的东西,有二指多宽、一巴掌长,拎在手里,就像……就像……就像吊死鬼吐出的舌头。
  我一想到这儿,浑身立刻冒了一层密密的冷汗,见鬼,我怎么净想这些乱七八糟的,还是赶紧问问这到底是什么吧。
  但还没等我问出口,宁警官已经开口了:“这个……是烤羊肉嘛。”
  “烤羊肉?”我完全迷糊了,“什么烤羊肉?”
  夏斯宇插嘴进来:“就是他们上供用的烤羊肉吗?”
  好像有这么回事,我也想起来昨天宁警官跟我们说过这东西,说是祭祖扫墓用的,从来不上正席的。
  宁警官“嗯”了一声:“就是这玩意。”
  难道是死亡信息?我的心里忽然划过这样一个念头,但是,他压着这个东西,是想表示什么呢?
  我想到这儿,问道:“宁警官,这个烤羊肉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说法啊?”
  宁警官看看我,似乎听不懂这句话:“什么特别的说法?”
  我只好解释:“我觉得,这个人拿着这个东西,好像是想告诉我们什么……”
  宁警官对我的说法完全不屑:“与其研究这个,还不如先想想怎么赶紧出去。另外,你俩小心点儿,别破坏了现场。”
  我有点儿生气,怎么大侦探遇上的警察全是这样子。
  夏斯宇又开腔了:“这根棍子……”
  段阿姨问:“怎么了?”
  夏斯宇说:“好像是单独的……”他说着用手晃了晃那根握在士兵手里的棍子,而他的手里居然还垫着张餐巾纸。
  棍子和士兵的手之间发出响声,夏斯宇又用手提了提那根棍子,很轻松就提了起来。
  段阿姨连忙说:“你放手。”她的声音里含着不满。
  夏斯宇却没有动:“咦,你看那地上是血吗?”
  我们一起往地上看去,原来放棍子的地方有一条窄窄的黑色圆弧形痕迹。
  我不自觉地蹲下,继而跪在地上,两手撑着身子,仔细查看这块痕迹。宁警官用蜡烛凑近照了照,然后抬头对夏斯宇说:“把棍子放下来。”
  夏斯宇“哦”了一声,把那根棍子放了下来,棍子下缘正好能和那块圆弧形的痕迹合在一起,而这时我才发现,棍子的下缘处好像有一块不像旁边的黑漆那么亮。
  段阿姨和宁警官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宁警官蹲在地上提起棍子仔细看了看,回头对段阿姨说:“可能是血迹。”
  我惴惴地问:“那地上的……”
  宁警官说:“应该也是血迹,拍下来吧。”
  趁着段阿姨拍照的当口,我心里已经大致描绘出凶手行凶的过程了:案发时,杨联保就在这座大殿里。凶手用木雕士兵手里拿的棍子狠狠打了他的头部,把他当场打死——从他受伤的部位来看,凶手应该是从后面偷袭的,然后把他摆成在这里受刑挨打的样子,并把棍子放回士兵的手中。
  宁警官站了起来,对段阿姨说:“没想到在这儿找着他了,看来,凶手对这里的环境应该也很熟悉。”
  段阿姨点点头:“没准凶手就在这附近。”
  我小心地插了一句:“那个,凶手会不会在我们这些人里面。”
  宁警官皱着眉:“那可不好说,也许凶手另有其人,可能早就跑了也没准。”
  “这个尸体还没开始……开始腐烂,死亡时间应该不长吧。”借我妈的光,我现在已经对尸体的腐烂过程了如指掌,并能初步推定死亡时间了。
  段阿姨摇摇头:“这下面有这样几个条件:干燥、凉爽、通风,都能延缓尸体的腐烂。”
  我有点儿失望:“那,也就是说,他被杀的时间……”
  段阿姨说:“没准已经一天以上了。”
  我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来:“他失踪多长时间了?”
  段阿姨说:“有五天了吧。”
  夏斯宇问:“那他要是五天前被害的话……”
  段阿姨说:“那应该已经腐烂得很严重了。”
  我顿时有了一个疑问:“那从他失踪到遇害之间应该有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他在干什么,凶手在干什么?”
  段阿姨叹了口气:“这个恐怕只有凶手和他本人知道了。”
  宁警官站起来,喘了一口气:“我看,咱们还是先找找看有没有路吧。光凭咱们这几个人,根本也没法破案子,这下面还不知道有多大呢。”
  我也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刚才蹲着看尸体,真是把我累坏了。我往后面看了看,黑糊糊的,如果说有路,估计也是在屏风后面了,而宁警官则看了看来路,皱着眉嘀咕了一句:“要是让这帮人从这儿过,这个现场肯定完了。”
  我没理他这句,现在,我的兴趣又开始转移到了如何离开这个迷宫上面,所以在宁警官嘀咕的时候,我已经站在了屏风旁边。
  屏风和后墙之间的空间同时站几个人绰绰有余,我挤进这个空间,开始细细研究这面墙和这片地面。
  按照之前的经验,这里应该有一块刻着星星的地砖。然而,不管我怎么找都找不到这样一块砖。等我抬起头来,却发现宁警官、段阿姨和夏斯宇站在两边,三个人一起大眼瞪小眼地看着我。
  我有点儿没好气:“赶快来找找看有没有刻着星星的地砖。”
  夏斯宇糯糯地说:“那个,琪琪,不一定是地砖,也可能是墙上的砖。”
  嗯?好像也有道理,但是,但是,这也显得我太傻了吧。我有点儿生气,瞪了他一眼。
  宁警官和段阿姨挤了进来,宁警官开始在墙上寻找,而段阿姨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先出去吧,在旁边看着,别碍事。”
  哦,我听话地躲到旁边,心里有点儿委屈,我怎么又碍事了呢?
  段阿姨和宁警官找了半天,上上下下地把整面墙、墙和屏风之间的地面,以及屏风背面找了个遍,也没发现什么。
  两个人失望地停了下来,我有点儿小幸灾乐祸:“没找着?”
  唉,没找着就那么可笑吗?没有路不就等于我自己也被困在这里了吗?一想到这儿,我就又开始郁闷了。
  段阿姨闷闷地“嗯”了一声,然后转向宁警官:“怎么办?”
  宁警官也很不甘心:“再找找,不一定在后墙。”
  于是我们四个人又把两边的墙面和地面上能看到的地方全找了一遍,但还是一无所获。
  宁警官一边捶腰一边说:“还是找不着啊。”
  我还是不死心:“要不要再找找。”
  段阿姨摇摇头:“算了,也许这里就是没什么机关呢,还有八个门洞,也看看那里面吧。”
  夏斯宇问:“那,我们先回去?”
  段阿姨点点头:“嗯,先回去吧,也得告诉那些人一声。”
  我却不肯马上走,因为我觉得有一件事我还不知道:“段阿姨,这个杨联保是怎么失踪的啊。”我觉得我现在必须问了。
  段阿姨看看我:“你这孩子可够一根筋的,非要知道不可?”
  我狠命点了点头:“我很想知道。”
  段阿姨看看宁警官:“那你说说吧。”
  宁警官叹了口气:“你这孩子,还真是麻烦……三天前杨联保的老婆郭菊香找他们村的治保主任杨联太报案,说杨联保之前离开家后就一直没有回来,打手机也打不通。杨联太立刻就通知了镇上的派出所,派出所了解了情况之后觉得案子不简单,他们办不了,就给转到了我们县局。”
  我有点儿纳闷:“怎么不简单了?”
  宁警官说:“杨联保是那天傍晚出门的,据他老婆说,当时杨联保刚刚吃完饭,说是出门转转,就再也没回来。他当时只带了个手机,钱包也没拿,穿的还是一双旧布鞋,也走不了多远的路,所以派出所估计他根本也没打算出远门。”
  夏斯宇问:“那派出所就没找找?”
  宁警官说:“找过,整个村子里都问了,有人说看见他上山去了。从时间上来看,他从家出来后是直接上的山。”
  夏斯宇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这可不对了,这山上,尤其是到这宅子里,手机都没信号,他拿手机能有什么用,但这一趟路可不少走,他穿那种鞋,又根本没法走山路。这证人证言和实际情况出入也太大了吧。”
  宁警官点点头:“是,当地派出所也发现了这一点,但提供这种证言的人有四五个,而且所描述的情况都很吻合,所以不能认为证人的证言有什么问题。”
  我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会不会有人编出了一套瞎话,然后找了这么四五个人,把这套瞎话教给他们,让他们一起做伪证?”
  宁警官摇摇头:“那几个目击者,都是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看到的杨联保。当地派出所正是根据他们的证言绘制出了杨联保的行动路线,由此确定了杨联保是出了家门直接上的山。这几个人的证言我们也仔细研究过,衔接得非常自然,没有人工编造修饰的痕迹。再说要根据五个时间和地点,编造出五套假证词,并分别教给五个人,让他们毫无差错地说出来。我们觉得,这个难度非常大。因为从杨联保失踪到警方调查,这之间也不过就两三天,至少时间上是不允许的。而且,嫌疑人并不能保证杨联保那一路上就没有别人看见,万一出现一个证词不符的,他就白忙活了。所以,只能认为杨联保确实是上了山。”
  我有点迷糊:“那到底是什么让当地派出所觉得这案子太大,他们办不了呢?”
  “是这样,”宁警官继续说道,“当地派出所勘查了杨联保的办公桌,结果在一个抽屉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些黑色的粉末。他们把这些东西提交给县局分析了一下,结果发现是火药。”
  “火药?”这下轮到我有点儿吃惊了。
  宁警官说了个“是的”表示确定,然后继续说道:“这个村子在历史上曾经出过几个比较著名的做炮仗的手艺人,现在也偶尔会自己做一些爆竹烟花什么的,按说杨联保的办公桌出现点儿火药也不算什么新鲜的。但问题是,这点火药可不是普通的炮仗药,威力相当大,至少,炸鱼是肯定足够了,炸山没准也行。但这种火药也不是军用火药或者其它标准火药,而似乎是在炮仗药的配方基础上进行改进的。”
  宁警官喘了一口气,我趁着这个当口又问了一句:“就因为这个当地派出所就把这事儿移交给你们县公安局了?”
  宁警官点点头:“因为出现了火药,这个杨联保的失踪就显得非常可疑了。而且,根据分析结果,这种火药除了很有威力之外,也相当的不稳定,稍微受热或者受到碰撞就有可能爆炸。当地派出所觉得事关重大,便把这件案子移交给了我们。”
  夏斯宇插了一句:“你刚才说杨联保还有办公桌,他是干什么的?”
  宁警官说:“他是牛家村的会计,倒不是什么当官的,但很重要。另外,他也是宣传干事,平时写个板报、出个通知什么的,都是他来。”
  我有点犹疑:“他平时没有跟人结仇的地方吧。”
  我知道我这个问题问了也是白问,如果能从这上面发现点儿什么,宁警官也不会这么一筹莫展了。
  果然,宁警官说道:“这个杨联保平时工作非常认真负责,村里的人对他都相当满意。我们也清查过他记的账目,发现每一笔都特别清楚,没有任何疑点可言。”
  我想起了另一种可能性:“会不会就是因为他太认真了,反倒给某些人干点儿坏事造成了障碍,比方说……”
  宁警官摇摇头:“至少我们现在还没有发现这种可能性。”
  夏斯宇说:“他有没有可能是被人绑票了……”
  宁警官又是直摇头:“到现在也没有人要求他的家人给钱。”
  夏斯宇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既然是村里的会计,肯定会掌握这个村的财政状况。绑匪可以通过绑架他问出村里目前大概有多少钱,能够筹集到多少钱,然后要挟整个村子一笔钱。当然,筹码不仅仅是杨联保本人,也包括杨联保以及绑匪所掌握的其它一些东西。”
  宁警官一皱眉:“你说的这个,我说不好,但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人接到任何要钱的通知,包括短
  信、电话、信之类的一概没有。不过,你说的绑匪手里的筹码包括杨联保以及绑匪所掌握的其它一些东西,这是指什么?”
  夏斯宇摇了摇头:“这我也说不好,我只是有这个感觉而已,这村子太怪了,我总觉得它好像有什么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似的。如果以此为要挟的话,没有人告诉警方有人勒索的事也就对了。因为只要一说出来,就必须把这些秘密大白于天下,这可能是这个村子里的人更不愿意看到的。”
  宁警官说:“你说的这些,可有点儿太离谱了,我根本也没往这方面想过。要知道,这村子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一直以来也都很平静,没听说有什么突发事件或者不正常的现象。真要说这村子里隐藏了什么,我看也很难搞清楚。”
  他们俩越说我就越糊涂,无奈之下,我只得打断了他俩的谈话:“那你们为什么要在这个宅子里搜索这个杨联保呢?”我一边说一边指了指地上的尸体。
  宁警官对这个问题倒显得很坦然:“我们其实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只不过从杨联保上山的路径来看,他必然会经过这所宅子,而这所宅子又最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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