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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穿越去做假太子-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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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波看着燎洛时不时的就失神的样子,突然问道:“那……你真的想要杀了楚离吗?”最初知道楚离是女孩子的时候,流波也曾经感到过愤恨。毕竟是曾经真心的想要去嫁的人呢。可是在知道她平安无事的逃出了楚国的时候,也真地松了口气。她是如此,所以不相信燎洛就会想要杀她。

燎洛看了流波一眼,许是因为也想起了流波对于苏离曾经的感情。很觉好笑的笑了一下,终于还是柔柔的说出了并没有想要对任何人说出地话来,“我没有想过要杀她。”

这答案说不上该不该感到惊奇,但流波确是一副惊奇的样子道:“呃,为什么?整个楚城都知道你要杀楚离的。”

燎洛摇头轻声道:“那是不可能的一件事情。”

流波驽定道:“真的,不骗你,整个楚城都知道!”

燎洛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大笑道:“我不是说谁知不知道……”

“呃……”流波红了脸,终于明白燎洛说的“不可能”是指不可能去杀苏离,“那为什么大家……”

燎洛好不容易才收了笑,却还是眉眼含笑的对流波道:“不要告诉别人这件事,是秘密哦。”

流波不懂,“为什么?”

燎洛叹了口气。只摸了摸流波地头道:“有些事情……是很复杂的……”

流波执拗道:“那好吧。你不告诉我为什么要假装想杀楚离,那就告诉我为什么你不想杀她吧。”

燎洛叹气。这其实也不是他想要解释的问题,但对上流波的眼神,他只能简单的道:“因为我不想子沉恨我。”当初不知苏离是女儿身,却仍旧执意想要报复滕姬的时候,所曾经做过地最坏打算,便是他杀了滕姬,苏离杀了他,而子沉……也许不会再原谅苏离……

其实,燎洛有时会坏心地想,就算真的到了这样地结局,他也不是接受不了。但若要反过来,是他杀了苏离,而子沉再不原谅他的话……那他真的会不知该如何是好。

燎洛突然的笑了一下,摇了摇头,他还真是一个哪怕要死也想拉上几个人来痛苦的恶劣家伙啊。

流波静默了一下,突然道:“可是大家都以为你要杀楚离,那以后怎么办呢……”

燎洛理所当然的奇怪道:“什么怎么办?楚离跑到秦国去了,等我见到她的时候,我就是天下之主了呀。那时想哭的人就会是苏北了。我有什么怎么办呢?让他慢慢的去给自己挖坟去吧。”

流波愕然了一下,不懂这又跟苏北有什么关系,想问,可话到嘴边的时候脑中又冒出了另一个让她更加惊奇的想法道:“你……好像不恨楚离嘛……”

燎洛闻言突然僵了一下,好半晌才苦笑着喃喃道:“我们之间……只有她才有恨的资格吧……”

流波小心道:“她真的恨你恨到想杀你吗……”

燎洛摇了摇头,涩涩道:“她若真想杀我,不会派菱倪过来。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比起刺客来,我对她才更没有防备……”

第二百零六章 一爱既是哀

盛夏的阳光有些刺眼,却见不出丝毫的明媚。苏离走到石铺的小道上,两旁是高到压抑的宫墙,这样的地方,就是再怎样灿烂的阳光,射进来的时候也会不由自主的染上一片阴影。

自从见了梓鸢之后,她便在秦王的特许令下住到了秦宫中来陪伴待产的梓鸢。第一次见到秦王的时候,是梓鸢不小心在散步的时候摔了,秦王急冲冲的过来探望。浓眉大眼,方正俊朗,但脸上一片虚白,眼下也黑了一团。

御医查看梓鸢的时候,秦王一直在外厅不停的来回转圈,也没有注意到那里还站着一个苏离,只是全神贯注在自己的焦虑之中。

御医出来,说是没有大碍的时候,他脸上的喜悦也毫不隐瞒,嘉许的拍了老御医一下,便箭一样的冲进了内厅,梓鸢的身边。

老御医的脸上一瞬间乍现出一种好笑的神色,像是在宠溺着一个有些毛躁的晚辈。

同一旁静候的婢女细细的交代了一些什么,老御医抬脚走出门去,经过苏离身边的时候,善意的颔首一笑。

苏离回了一笑,那一刻,不知为何就有了些些的感动,如同加了冰糖的柠檬花茶。

秦王在里面逗留了很久,一干婢女都在外间候着,苏离也倚在门框上,很是随意的站着,不经意的听里面传来秦王致歉和嘱咐的模糊声音。苏离知道,秦王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在书房中度过,没日没夜地看着日夜积累的奏章。

秦王出来的时候。又向梓鸢贴身的婢女唠唠叨叨的嘱咐了一遍,苏离看得有些好笑,便在一旁默默地笑着。

所以当他嘱咐完了,猛的抬头的时候,就正对上苏离含着笑意的双眼。一瞬间的失了魂魄。

苏离施礼,介绍了自己。秦王回神,嗫嚅的说了几句,然后便下了一道苏离可以留住宫中的特令,然后一抹绯红就赫然的染上了苍白地脸。

苏离谢了,眼中的笑意却在道谢的时候彻底敛去。不过秦王大概却没有注意到这样细微的事情,只是仍旧有些紧张的对苏离说话,话的内容却是政事繁忙。要离去了。

送走秦王,苏离回到里间,外面的对话显然梓鸢还是听了个清楚,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后来梓鸢向秦王说要推荐几名苏离所带来的死士进宫做护卫的时候,秦王在两人面前一向柔和温良的眼神突然之间便很是锐利地扫了旁边的苏离一眼,但默默了一会儿后,却只喃喃的道:“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于是苏离将子沉、青空和其他的几名死士也带入了宫中,而玄衣和凝露则是一开始就随着苏离入了宫地。

后来,秦宫中原本的侍卫总管突然而蹊跷的犯了事情。朝中各大势力纷纷乘机打压并要将自己的人推到那个位置的时候,梓鸢向秦王进言,与其去用其他势力的人,不如用自己人吧。

那时苏离不在旁边。只听梓鸢后来转述,说秦王最先的反应是冷笑了一下,随即问她:“谁是自己人呢?”

梓鸢说出了子沉的名字,并且理由充分,因为各大势力都在争夺这个位置,但他们谁都不会想让别地势力的人得到这个位置,争来争去的结果,自然是渔翁得利。“他们是情愿让王上您添上您自己的人,也不愿意让对手得到更大好处的。”梓鸢这样说完之后,秦王没有回答。

第二天的时候,秦王见到苏离,突然问了苏离一句,“你说谁才是渔翁?”秦王那时看向苏离地眼神。不再是情难自禁。而是说不清道不尽地苦楚。

苏离那时愣了一下,猛然回忆起来。自她进宫之后,秦王虽常常不自觉的将眼神飘到她地身上,但却从没有对她有过丝毫的失礼之处。而对于梓鸢,秦王也像是所有尽心尽力的丈夫一样,虽然因为工作而无法常常陪伴,但只要得出空儿来,就一定会去她的身边。

在那一瞬间,苏离突然明白,就像所有人都知道秦王性命不久一样,他也清楚的知道这点,然而同所有人都在等待他的死亡,为他的身后做准备不同,他却在努力的活下去。甚至哪怕是拖着虚弱的病体尽力的来像个正常人一样的生活,也是在表达着他对于生命的留恋。然而,没有人会认同这种留恋,哪怕是结发的妻子,也是在为自己的未来做着准备,他知道这一点,却无能为力,连责怪的立场都薄弱而不堪一击。其实也许在某种意义上来讲,他们并不是不相爱的。对于梓鸢来说,秦王是她唯一的依靠和男人,更是她腹中骨肉的父亲。而对于秦王,梓鸢同样也是他唯一的妻子,哪怕在那样的一天突然的陷入了一场热病,被一个眼底带着笑意的女子的艳丽晃花了眼,但热病终会过去,没有人会在发烧中死去。只是他们的不幸却在于,一个终要早早的死去,而另一个却还要活下去。

在那一刻,苏离突然自以为的又了解了一些苏北。燎洛曾经说过,苏北若是好好的调理,自然的终老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然而骄傲如苏北,又怎么可能选择一生倚在病榻上,做一辈子吹不得风,操不得累的药罐子呢。所以他情愿好好的,像所有的健康人一样活着,哪怕活得不会长久。也正是因为自知不会长久,所以不爱,也不愿被人所爱。也许对于爱情来说,年龄、性别、种族真的都不是什么真正的问题。但是生命的不对等,却是对于爱情的最大考验。什么“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什么“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那都只是用来说说的而已。若能够朝朝暮暮,谁不要朝朝暮暮,若能够天长地久,谁不要天长地久。除非不是真的爱了。然而办不到,秦王注定早夭,苏北放不下骄傲,对于他们这样的人,爱便成哀。

秦王最终还是答应了让子沉来接管宫中侍卫的力量,这也已经是他最为丈夫唯一能为梓鸢去做的事情。

那是苏离刚刚入秦宫没有多久所发生的事情,而今,小半年一下便晃了过去。

苏离走在秦宫的小道上,前面跌跌撞撞的跑过一个婢女,冲苏离喊:“王后,王后要生啦…

苏离微微的笑了一下,本来也就该这几天生嘛,产婆都在宫里候着,哪值得大惊小怪。

然而就在苏离要取笑着什么的时候,被苏离早早的送到秦王身边的玄衣却也从另一面跑了过来,冲她道:“不好了,小姐,王上刚刚病发,御医说这次险了。”

说一下,这本书最初的构想就是关于三只的友情(友情请打重点号)和苏北的算计的,苏离唯一曾经作为爱情的对象是苏北,但俩人是不可能的,现在很清楚了。

第二百零七章 生死不由人

一瞬间的时候,苏离有些愣怔。一方面是梓鸢即将生产,另一方面却是秦王发病情况危急。这两样事情,其实都算得做是一种必然,所有人都在耐心等待发生的一天。然而千不该万不该的是在同一天发生。太过残忍。

可是细想不得,苏离只得吩咐了玄衣回去秦王那里,一有状况便赶紧来报,自己则快步的跟着梓鸢身边的小丫头去看了梓鸢。

这次的生产,对于秦宫来说无疑是一件非比寻常的事情。因为这不仅仅是年轻秦王的第一个孩子,而且很有可能的,也是最后一个。各方关注,祝福却少得可怜,苏离不愿意去想在这秦国之中究竟有多少个人期待这个孩子的降临。

不知道梓鸢腹中的胎儿是不是也预感到了自己的不被期待,竟也迟迟的没有顺利降生出来。撕心裂肺的喊叫持续了整整几个时辰,从阳光正好的时候一直到夜幕降临。苏离一直站在外面,一边揪着心耐心等待,一边听玄衣每隔大约半个时辰便来报告一下秦王的状况。

其实秦王的病发,早在几天之前就已有了征兆。只是被他身边的人一直瞒着,没有泄露出来。而终于在今天吃过午饭过后,秦王开始呕吐。最先只是吐出了午饭,后来是酸水,最后是胆汁。终于吐个干净之后,秦王的精神倒是清爽了一些。于是本以为会就此无事,谁也没有想到过了没有多久便突然的抽搐起来。御医过去之后,硬喂了些药给秦王服下。然而也是没有多久,就又吐出来,再行抽搐。如此反复了几次之后,御医终于不得不发了病危的消息。

两边都折腾到天黑地时候,梓鸢的宫殿里面终于传来了一声婴儿的嘹亮啼哭。。。殿内瞬时欢腾一片,终于好在至少这个宫殿里面的人们还是在殷切的等待着这个生命地到来。

苏离也终于微微的松了口气,然而一直紧锁着的眉头却并没有舒展开来。

片刻之后,就在梓鸢殿内的人们都在庆贺着一个小生命的诞生的时候,玄衣悄悄的进到殿内,走到苏离的身旁,对着她地耳朵说了些什么。

苏离默然了半晌,随后低声吩咐了玄衣几句。玄衣领命离开。苏离进到内殿梓鸢的房间。

梓鸢虚弱的躺在塌上,满头大汗。产婆和几个贴身的婢女则喜气洋洋的做着最后的善后工作。

见到苏离进去,产婆高兴的将小婴儿抱到苏离眼前道:“姑娘,是个公子呢,公子呢。”

苏离点了点头,伸手去接。

产婆愣了一下,道:“姑娘可会抱吗?”苏离没有抱过孩子的经验,却还是点点头,接过孩子,然后命令一干人等全部先行下去。

屋内的人全部愣了一下。但也知道就连梓鸢平日里头也都对这位身份尴尬的姑娘言听计从,反应了一下后,还是全都鱼贯地走出了屋子。

梓鸢见苏离将人全部遣走,只自己抱了孩子坐到她的榻前。不由一愣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苏离静默了半晌没有说话,怀中的孩子竟然也是异常的安静,大大地眼睛像是还没有完全睁开一样的半眯着,纯净而又与世无争的样子

梓鸢也静静的看了苏离半晌,暗暗的深吸了几口气后,终于神色决绝的对苏离说道:“姐姐,发生什么事了,你就说吧。”

苏离暗叹口气。轻轻的对梓鸢道:“秦王刚刚去了。”

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乍听这话的时候,梓鸢地心里还是轰然一声,也许就真是应了那样的一句话:天没有崩,但地裂了。有些事情,哪怕事先准备得再怎样周全。临头的时候。还是会觉得万般的准备都落了空。

苏离把孩子轻轻的放到梓鸢身旁,她一向都是不擅安慰的人。更何况,此情此景,再多地安慰其实也是没有用处。各人心里地苦,总要自己慢慢的熬去,别人说得再多,也是无用。不论是节哀顺变也好,或者是其他地语言也好,话是谁都会说的,道理也是谁都懂的,不需要谁再教谁,不过是事到临头,有些反应不及而已。真的悲伤的时候,有些人是需要有个人陪在身边来说些话呢,不是人家说的那些他不懂,只要想要知道自己还不孤单。而有些人,是一定要自己默默的将一切扛过去的,而梓鸢便恰恰是这样的人。

苏离走到屋外的时候,梓鸢的贴身婢女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何样的事情,只是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些疑虑而已。秦王的死讯,现在还处在密而不发的状态,苏离还需要一些时间来让子沉和青空彻底的掌管这座宫廷。

所以至今也还没有多少人知道,那个刚刚生下的孩子竟没有来得及让他的父亲见上一眼。

撇下一干心存疑虑的婢女,苏离一个人慢慢的踱出梓鸢的宫殿。婢女们见苏离出去,大眼瞪了小眼,却没有人知道该做什么,只一直在负责安排产婆和各项杂事的凝露见状抽身提了一盏灯笼追了出来。

苏离见是凝露,也就未说什么,任她在身后提着灯笼,随她步步前行。

走到一条岔路的时候,远远见到青空走来,苏离停下,虽然子沉和青空同被她弄进了秦宫,但子沉主要负责的是掌控秦宫,而青空则主要负责同外面的接触。

青空走到苏离近前的时候,谨慎的左右看了一下,确定没人之后,低声向苏离说道:“主子,大淖破了。”

苏离一愣,急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青空回道:“十天之前,楚军破了大淖之后休整了两天,现在正在前来秦国的路上。”

一旁凝露皱眉道:“只休整了两天?楚军连破赵、魏、齐三国,就算是设计在先,没有费上什么力气,可也毕竟连续奔波了这么些时日。就算不打仗,光是这么奔波也早成了疲军,更何况还打了好些场仗呢!”

苏离轻轻一叹,解释道:“楚军不是来打仗的。”

凝露一愣道:“那来干吗?”

苏离道:“来谈条件。吴仪归顺了燎洛,楚国便自然也该知道秦王命不久矣。算准了这个时间赶来,就是要趁秦国同样也无心应战的时候谈个对自己有利的条件。否则的话,单不说楚军早成疲军,就是等他将大军开到了秦国,也都该到入秋的时候了。楚国位于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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