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之穿越成郑克爽 作者:雪里红妆(穿越总攻np文)-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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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韦小宝见他们对郑克爽颇为恭敬,想到他肯出面担保自己性命,一时间心中大定,脸色也比先前好看了不少。
几人一起穿过庭院直入大厅。
厅中早有数十人等在那里,除了陈近南和青木堂的几个熟人外,其他的都是些陌生面孔。
几天不见,陈近南似乎又清减了些,不过一双眸子依旧漆黑发亮,风采似乎犹胜往日。
郑克爽一见到陈近南,一双眼睛顿时被他吸了过去,再也没法转开。
陈近南请郑克爽到主位旁的第二把椅子上坐下,自己则坐了他下首的位置,然后便开始跟韦小宝说话。
韦小宝见到就连大名鼎鼎的天地会总舵主陈近南都对郑克爽如此恭敬,顿时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半天无法合拢。
陈近南只好大声把方才的话再说了一遍,韦小宝这才听到他是在夸赞自己少年英雄,竟然能杀死鳌拜这样的高手,于是连忙谦虚一番,同时心中暗道:既然陈近南这么夸赞自己,看来绝对不是要找他的麻烦了。
陈近南又问起当日擒拿鳌拜的情形,韦小宝本待大吹大擂一番,可是一看到他那双似乎能看尽人心深处的清亮眸子,那些吹牛的话就再也无法说出口,只好如实把当日的情景一一道来。
虽然明知道洒香炉灰迷眼,举香炉砸头等都是下三滥的行为,可是在这位目光如炬、神采逼人的总舵主面前,他竟是完全无法像在别人眼前一般大肆吹牛。不过为了顾及跟康熙的义气,韦小宝还是顺便把他从背后捅鳌拜一刀的事情揽到自己身上说是自己干的。
反正洒香炉灰迷眼和举香炉砸头这些事他都说了,也不在乎多这一件。
以陈近南的阅历,自然能听出他说的都是实话,于是就对韦小宝道:“你且和我到后堂一下,我有些话要问你。”
韦小宝点点头,跟在他身后去了后堂。
众人见他被陈近南叫进后堂问话,不禁都议论纷纷,猜测总舵主意欲何为。
只有事先看过原著的郑克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当下只是静观其变。
果然,过了盏茶功夫之后,陈近南带着韦小宝出来,告知大家他为了遵守青木堂众兄弟在尹香主灵前发过的誓言,已经收韦小宝为徒并打算让他来接任青木堂香主的打算。
青木堂众人因为事先已经发过重誓,再加上陈近南又主动提出收韦小宝做弟子,这样青木堂也算是大有颜面,于是个个都心服口服。
然后就有莲花堂堂主蔡德忠和家后堂堂主马超兴主动做了韦小宝入会的接引人,接着便开始设香堂收韦小宝入会了。
14。远行
远行不一会儿仪式举行完毕,韦小宝就正式成为了天地会的一员,并且还是总舵主以下十香主其中之一的青木堂香主。
众人和他重新见礼之后,众人回到大厅,总舵主和十堂主留下议事。
陈近南把需要遵守的规矩戒条大致给他讲了一下,然后陈近南指着厅中居中的一张空椅,道:“这是朱三太子的继位。”指着其侧身一张空椅,道:“这是台湾郑王爷的座位。郑王爷便是国姓爷的公子,现今袭爵为延平郡王。咱们天地会集议,朱三太子和郑王爷倘若不到,总是空了座位。”这几句话自是解释给韦小宝听的。
韦小宝点点头表示明白,陈近南又转身对郑克爽恭恭敬敬道:“今日郑王爷虽然不在,二公子却还是在的,还请二公子上座。”
郑克爽这才知道原来这个是上座,于是免不了推脱一番,不过最后还是推不掉,盛情难却之下只好坐了。
然后陈近南又在其下首的一张椅子上坐下,其余众人也各自落座。
韦小宝惊讶地睁大了一双黑眸盯着郑克爽,半日才能说出话来:“秋官,你、你竟然是郑王爷的二公子?”
郑克爽微笑点头:“不好意思,上次在酒楼骗了你,我的真名叫郑克爽,不过却是不敢给天地会以外的人知道的,所以也请桂兄弟能在外人面前为我保密。”
韦小宝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你既然告诉我真名,那我也就跟你说实话了,我其实不姓桂,我姓韦,叫韦小宝。”
两人相视一笑,重新回到座位上坐好,然后陈近南就开始听天地会的堂主们禀报各省会务。
那些各省的形势以及杂七杂八的会务相当繁琐,别说韦小宝这个只喜欢赌钱的小混混不懂,就是郑克爽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也是听了个云里雾里,于是两人双双开起小差。
韦小宝心中自然想的是赌钱玩耍之事,郑克爽却是看到陈近南竟然要经常费神处理这么多烦人的会务,心里忍不住有些心疼。
只可惜自己能力有限,帮不到他什么忙。
又想到满清至少还有两百多年的江山可坐,他一生为之付出全部心血的反清复明事业最后毕竟会付之东流水,心中更是五味杂陈;说不上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时已经轮到玄水堂香主林永超说起云南会务,他神情激昂,不断咒骂,郑克爽隐约听到他说起‘吴三桂这只老乌龟’,才渐渐开始留上了神。
要知道吴三桂这个名字,他无论是在书上还是在电视上都见过无数次,知道此人为了一个爱妾陈圆圆就引清兵入关,直接导致明朝的覆灭,是个人人痛恨的大汉奸,因此对他的印象不可谓不深刻。
一说到吴三桂,顿时人人气愤填膺,个个大声痛骂,尤其是韦小宝更是骂了个畅快淋漓浑身舒泰。
半晌之后,陈近南摇手阻止了大家,道:“吴三桂此人人人痛恨,可是单只骂他又能起什么作用?他远在云南且府里戒备森严,刺杀也行不通。我们须当想个妥善的办法扳倒他才行。”
于是大家又开始出谋划策,最后大家拟定主意,设法联络少林、武当等各大门派一起联手,召开一个‘杀龟大会’,借助全武林的力量来共同诛杀这个大汉奸。
然后又开始拟定邀请名单,哪个门派请的哪个门派请不得,以及需要谁出面最为合适。
最后终于议定由哪几个堂的香主出面去请个哪门派。其中少林武当还好说,唯独峨嵋派的掌门清绝师太心高气傲,除了对陈近南还有几分敬重外,对其他任何武林中人都不放在眼里,所以陈近南决定亲赴四川峨眉山请峨嵋派出山相助,至于其他门派,就派了各堂的香主前去邀请。
商量好所有行动方案之后,各堂香主便各自散去了。
陈近南又把天地会的联络暗号接头方式一一告诉韦小宝,大约也就是什么‘地振高冈,一派溪山千古秀。’‘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之类。
郑克爽连忙在一边很用心地记下,以备日后万一能派上用场。
然后陈近南就准备命人准备马车,送韦小宝先行回宫。
郑克爽陪同陈近南把韦小宝送出大门口,待他准备上车前忽然开口道:“改日等韦兄弟有空了记得来找我,我们再聚在一起赌钱。”
韦小宝天性喜好玩乐,自然是高高兴兴地一口答应,同时在心里暗想,这位郑二公子可比那一本正经的陈总舵主要有趣多了。
送走了韦小宝,众人各自回房休息。
翌日,陈近南便开始准备动身去蜀中峨嵋派说服清绝师太共商大事。
郑克爽有了前车之鉴,生怕他这次又不通知自己就悄悄地走了,把自己孤零零地留在青木堂里,于是就抽个空子把高彦超叫到了个隐蔽处,然后摆脱他帮忙留意总舵主的动向,一旦发现他准备动身,就立刻过来通知自己。
高彦超今日里赌钱手气不大好,很是花了郑克爽不少银子,拿了别人的手就短,自然不好意思拒绝郑克爽的请求。
再加上他多少也能看出郑克爽对陈近南的心意,心知他绝对不会做出对总舵主不利的事情,当下就一口应承下来。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郑克爽就被高彦超从睡梦里叫醒,说总舵主马上就要动身了。
郑克爽立刻翻身而起,用最快的速度梳洗完毕,然后就跟着高彦超出了门,边走还还边在心里琢磨,怎么陈近南每次出门都非要选在大清早?莫非是故意挑着他睡觉的时间走人,好避免他跟来?(某红:聪明,还真给你猜对了~)
快到大厅时,高彦超未免被总舵主怀疑他向郑克爽通风报讯,于是就走开去了别处,郑克爽则大步走进厅内,果然见陈近南正在安排出门的事宜。
郑克爽干笑一声明知故问:“陈军师这是要打算出门么?”
陈近南见他走进来,不由得微微皱起俊秀的眉头,不过还是点点头道:“不错,属下正准备动身去四川。”
郑克爽连忙打蛇随棍上:“我自从来了中原还有很多地方没有去过呢,而且父王也曾经交代过,让我一定时常跟在陈军师身边,多多学习你的处事方法和江湖经验,不如你这次出门就带上我吧。”
陈近南早知郑克爽必会如此要求,所以才想趁他睡觉时悄悄动身,没想到还是被他发现缠上了。
郑克爽毕竟是郑王爷的儿子,也就是他的主子,既然主子发了话他当然不能拒绝,于是只好点点头答应。
于是郑克爽就名正言顺地跟着陈近南一起上路了。
一路之上,他始终骑马跟在陈近南的身后,每到休息之时,必定会跑到陈近南身边嘘寒问暖关怀备至,知道他身份的还好,不知道的人看见了,还以为他是有求于人才会那么狗腿地跟在人家身后拍马屁呢。
只可惜陈近南也不知是真的不知道他对他的一腔深意还是故意假作不知,不管郑克爽表现得多么热情,他对郑克爽的态度却始终惯常的礼貌却冷淡,一张俊脸上明显都是淡漠和疏离的神色,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简直就是在刻意地隔开两人间的距离。
遇到这种情况,就是傻子也该知道人家不待见他,乖乖地知难而退了,可是郑克爽偏不。
他这人天生牛脾气,认准了的事情就不会改变,就是撞了南墙一百遍也不会回头的,所以任是陈近南再这么对他冷着脸,他都依旧故我。
不仅如此,他心里还爱极了陈近南这个冷冷淡淡的神情,如果是别人看到有人对自己露出这种表情肯定会心生不悦,可人家郑公子就爱这个调调,因此不但一点都不生气懊恼,反而越看越喜欢,陈近南对他越是冷淡,他就越凑到人家跟前大献殷勤,硬是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居然还贴得心甘情愿不亦乐乎。
以前他看金庸的天龙八部时,看到段誉不要命地追求王语嫣,任是人家再不给他好脸色看他也要整天屁颠屁颠地跟在人家身后,当时他对这位段公子可是鄙视得不行,觉得丫实在有够犯贱,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那么多的美女倒追他他不要,干吗非要死追着不喜欢他的人跑,你说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15。被绑架了
被绑架了现在轮到了他自己遇到这种情况,郑克爽才多少有些理解了那位段公子的心情。
原来当你心里有了一个人,你的眼里就只能容得下他一个人了,只会一心一意地围着他一个人打转,其他的人就是比他再好上一千倍,你也会视而不见的。
纵然那个人的眼里完全没有你,甚至还厌恶你恨不得离你越远越好,可是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对他表示一点关心,哪怕是能多看他一眼,你也会感到幸福的,现在的郑克爽无疑就已经陷入到这种状况中。
说到花痴和死缠烂打的本事,我们的郑二公子绝对不会比那位著名的花痴男段公子逊色半分,其毅力和韧性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当遇上他这么个虽然不表白但是却拼命死缠着他的厚脸皮追求者时,就连向来沉着冷静的陈近南一时也有些头大如斗了。
只不过再怎么厚脸皮的追求者,在接连地碰了十多天的软钉子之后多少也会受到点打击的。
郑克爽本来想,只要自己努力不懈地对他好,让他明白自己的心意,时间长了就算对方真的是块坚冰也会被他捂热的,可是他没想到自己遇上的并不是坚冰而是座大冰山,恐怕他还没有把人家给捂热就要先被人家给冻僵了。
这天,在郑克爽又在陈近南那里大受打击之后,任他是如何的百折不挠,也多少有点小小的沮丧和郁闷了。
刚好这天陈近南准备去拜访当地的一名武林大豪,郑克爽对那种人毫无兴趣,就一个人跑出来溜达散心。
走着走着就走到一个小酒馆附近,郑克爽抬头看了看招牌,心想进去里面喝两杯疏散一下郁闷的心情也不错,于是就信步走进酒馆内,让前来招呼的小二弄了两壶老酒和几个小菜上来自斟自饮。
喝到一半时,郑克爽总觉得似乎有两道目光似有意似无意地落到他身上,可是当他抬头去找时,却又看不见了。
这时正是中午时分客人正多的时候,郑克爽找了半天也没能找出那两道目光的主人究竟是谁,当下不禁心中一凛,心想不会这里刚好有朝廷的人,而且恰好又是认识自己的吧?
想到这里他不禁吓了一跳。
本着安全第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郑克爽立即付了酒钱大步走出酒馆外,径直朝落脚的客栈走去。
结果才走出十几米远,忽然就觉得后背被人用手指戳了两下,然后他就发现自己全身忽然一麻,不但丝毫不能动弹,而且甚至连发出声音都不能了。
郑克爽顿时心中一沉,暗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点穴么?不知道这个人想抓他干什么?
他脑中刚转过这个念头就忽然眼前一黑,原来是一个大大的布袋当头罩下,把他完全包裹住,然后布袋口就被扎上,下一秒郑克爽就感到身体被人扛起,好像是扛麻袋一般扛在肩膀上,然后那抓他的人就转了个弯,健步如飞地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郑克爽被困在布袋里,两眼一抹黑啥也看不见,心里却在不住地转着念头。
这人先点了自己的穴道然后再用布袋装上,看来肯定不是朝廷抓人,说不定是哪里来的山贼劫匪,看到他衣着华丽觉得是头肥羊,于是就想绑了票再威胁他的家人捞上一大笔。
如果对方是想要钱的话,那他倒也就不用害怕了,因为这样对方至少会留他一个活口,然后再问他要了家人的联系地址敲诈勒索。遇到了这种情况,身为天地会总舵主的陈近南肯定会有办法解决。
怕就怕对方不是为财,而是跟他有仇来要他的小命,如果真的是后者的话,那他的运气可真就背到家了。
看来那人也是个高手,背上背着一个人照样步履如飞,郑克爽被他背着七拐八弯走了老长的一段路,也不知道究竟被带到了哪里。
然后他就听到推门的声音,背着他的人似乎进入了一个房间,又转身把门关好。
然后郑克爽就感到他被连人带布袋丢到了地上,摔了他个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就在郑克爽在心里暗暗问候那人的十八代女性亲属时,眼前忽然一亮,原来的头顶的袋口被打开了。
他下意识地闭了一下眼睛,片刻后再睁开,这才适应了骤亮的光线,然后转目四顾周围的情景,才发现他正处身于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房间中。
那房间看样子像是客栈的客房,房中出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和一个柜子之外也没有别的家具,此刻一个又矮又胖犹如弥勒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