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魔by猫宝宝乖(强强he)-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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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魔 by:猫宝宝乖
1
我出生很好,父亲是武当的首席大弟子,母亲是峨嵋掌门的爱徒。
据说当年父母成亲时,整个武林都前来祝贺,光流水席就摆了整整一个月。
所有的人都说父母之间是真正的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一年后,我出生。
照样的大摆筵席,大群的人涌入武当山上恭贺。
我像个物品一样被父母拿出来展现。
当我被放到少林寺方丈的怀里时,他叹了口气,说道:“孽债,孽债、、、、、、”
父母当然很不高兴,想他们的心肝宝贝如此可爱,怎么被说成了孽债!
但是碍于空远大师的面子,父母只是将我抢了回来并没有说什么。
不愧是得道高僧,预料的真准。
在我满月的第十二天,武当来了一个人---狮子王,狂笑。
可笑的名号。
他嚣张的来到武当,嚣张的找到父亲,然后嚣张的带走父亲。
没有人拦的住他,因为他是狮子王。
从此没有见过父亲,也没有人见过狮子王。
母亲疯了,出了这样的事,她不疯怎么行?
我开始了一种全新的生活,被人冷落,被人咒骂的生活。
大人的一切错误都归咎于我的身上。
直到十三岁那年生日,母亲忽然出奇的清醒。
她摸着我的脑袋,笑得勉强,她轻轻的说:“玉儿,你恨不恨?”
我只顾着埋头大吃,不知道下次还有没有这么好吃的肉了。
“我的玉儿,你吃苦了是不是?”母亲为我擦擦嘴边的油腻,轻轻说道:“娘知道你是好孩子,乖,多吃点,吃了就在也不受苦了。”
吃了就不受苦了?
从小就不断的吃掺石子,掺尿水的食物所养成的警觉,让我一下子似乎明白了什么。
有毒、、、、、、、
我仅剩的唯一亲人要杀我?
我从出生到现在,究竟做了什么,每个人都可以欺负我,每个人都可以支使我,打我,骂我。
可是我究竟做了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
为什么我要死!
为什么我要承担这一切!
我不甘心!
“为什么----”我抓过桌上的切肉用的刀子,划过母亲如玉的颈子,感觉温热的血液溅了我一脸一身。
我舔了舔嘴角的血,很好的味道。
周围忽然有人大叫,“逢玉杀了清玉师姐,快通知掌门,逢玉杀了清玉师姐、、、、、、”
终于结束了,终于要结束了、、、、、、
一个黑衣黑裤的蒙面人忽然将我虏起,带走。
瞬间已经下了武当山。
“你想死么?”
他进了一户农房将我放下,问道。
我睨了他一眼,问道:“你是谁?抓我干什么,如果是想是想用来威胁武当,我可以告诉你,你抓错人了。”
“所以我应该杀了你么?”
他已经去掉了面罩,昏黄的烛光下他有一副好面孔。
“随便!”
“你就甘心就死?那些欺辱过你的人,你就那么放过他们?”
他说的轻松,笑得轻松,眉眼间还带着一些淡淡的不屑之意。
连这样一个陌生人也看不起我。
“不甘心我又能怎么样 ?”
“我帮你。”
我看着他的眼睛,人只有眼睛不会骗人。
可惜他的眼睛里除了淡淡的轻蔑,什么也没有。
“为什么?”
“因为我是狂笑。”
可笑的名号。
“你帮我。”
十三岁那年我终于不负众望的坠入魔道。
“逢玉,心法背好了?”
“是,已经背好了。”我端过茶杯,为狂笑添上水。
“你已经来了两年,不愧是湘的儿子,根骨很好。我所能教给你的就是那么多,内功尚需时日,不是一时之工。”他咳嗽了两声,我慌忙将茶水递上。
“你的身体今年似乎越来越差了。”
他润了润嗓子,“是时候了,我终于要去找你父亲了。还是两年前那句话,你甘心吗?
“不,我不甘心。”
“好。我今日将血祭门和我毕生的功力交于你,这天下除了老不死的空远,无人可以敌你。你一定不可辜负我的心血。”
说完递给我一面金牌,拉过我的手掌,一阵温热我感觉到内力源源不断的传进身体。
一个时辰之后,传功完毕。
狂笑面色惨白,而我却觉得丹田充盈说不出的舒服。
我站起身,对他说道:“你自裁吧!”
“呵呵,不愧是我交出来的孩子。”
我背过身,毕竟他养育我了两年,比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对我好多了。
“你给我一掌吧,我实在是没气力了。”
我背着身,朝身后劈过一掌,听见闷闷的一声低哼。我没有转头,出了房门。
雪原,雪湖在门外伺候。
“你们去将老门主的尸身处理一下,准备丧葬。”
雪原冲上来,叫嚣道:“是你杀了门主!”
我将狂笑给我的门主金牌放到他眼前,“怎么你想抗令?”
雪湖拉住雪原,跪下说道:“属下们不敢!”
我笑了,劈过去一掌。
掌气将雪原的右臂劈飞,我笑道,“小惩大戒!”
“谢门主大量!”
“疗伤去吧,雪湖留下。”
“雪湖,你知道那里是哪里?”
我指着远远一座雪峰。
“回门主的话,那是雪玉峰。”
“谁住哪?”
“魔主--欧阳负。”
“我要那,我要那里。”
“可是魔主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而且我血祭门也算其分支,这样不好吧?”
我笑着看着他,“分支,那是狂笑给他面子,哼,他坐了那位子十几年也该换人了!”
一个月后,我坐在雪玉峰高大的宫殿里。
享受着最好的美酒和最上等的女人。
任每个人用惊恐的眼神仰视我。
饮尽杯中物,我笑了。
游戏开始、、、、、、、、、
2
“门主,武林盟主今日已经有结果了。果然不出门主所料,正是武当第十六代大弟子---江豫。”
雪湖跪在大殿下,一群舞娘在他身边扭着腰肢。
我有些困乏,那些婀娜的舞娘已经无法让我产生兴趣,我几乎有些了无生趣。
应该开始了。
我的游戏。
夜,饱含着欲望。
我已经很久没有下山了,果然还是这里比较有人气。
我搂住身侧的女人,享受着她们廉价的温柔以及身上低俗的香气。
“公子不喜欢奴家吗?”
女人用廉价的肉体摩擦着我的身体,假装哀怨的说道。
“当然不是,我喜欢你。”
我凶狠的掐捏着女人的胸部,女人有些痛苦又有些欢娱的叫出声。
“告诉我,今晚头牌究竟是谁包了?”我搂住她,将她身上的衣服一把撕开,眼前一片雪白暖玉。
女人哼哼着叫了两声,娇嗔道,“奴家就知道爷的心不在我这、、、、、”
我拿出一块金子。
“、、、、、嘿嘿,爷真是大方,具体什么人我也不知道,只听见有人叫那为首的是什么朗玉公子。”
小红抢过金子,当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扼断了怀里人的颈子,开始往头牌的门楼走去。
那女人至死还欢喜的抱着金子。
“哐!”
门被我踢飞了,屋里一群人吃惊的看着我。
真好,武当十六代的弟子几乎都来了。
那我就不用费事一个一个去找了。
江豫,第一个反应过来,不愧是武林盟主。
“你、、、你是什么人!”
他似乎有些醉了,白净的脸上飞着一片绯红,原本气势十足的一句话反而显得软绵绵的了。
“杀人的人。”
我一定笑得很温和,所以没有人相信我的话。
一个男的冲上来,叫道,“你当你是、、、、、、、”
不好意思,我的动作太快,他连话都没机会说完。
我舔了舔手掌上的血迹,真恶心,连血都那么难吃。
看着他死不瞑目的惊慌面容,我忽然想起以前那个总爱在我的冷饭中撒尿的胖子。
和他真像。
人群开始混乱。
有人害怕的开始喘着粗气。
又有两个人要冲上来,却被江豫拉住了。
“阁下究竟是哪位,和我武当究竟有什么仇恨竟下此毒手?”
真是老掉牙的台词。
我手心翻转,凝血爪便飞了出去,将窗边站着的几个人瞬间劈了个粉碎。
江豫终是沉不住气了,从腰侧抽出一把软剑,飞身而来。
我提掌接过他扑向面门的直直一剑。
噗一声,软剑便化做粉末,而江豫躲无可躲硬生生挨了我一掌。
他终究还是武林盟主,接了我一掌仅仅只是唇边溢出一丝血丝。
“阁下功力如此深厚,何苦为难我几个小辈,不如买我武当一个面子。他日定当酬谢。”他缓了缓气力,沉声说道。
倒有几分魄力,知道不是我对手便求饶,还知道拿武当的名号压我,聪明!
“如果我说不呢?”
“阁下究竟求的什么,我不但是武当大弟子,而且还承蒙各位长辈不弃当上了武林盟主。阁下求什么只管说一声,这天下我江豫还没什么能难到。”
不愧是那群老东西选出来的人,识实物,能屈身。
“可我就想要你们的命、、、、、、”
又是一掌出去,站在江豫身边的人连叫都没叫出声,便软软的跌了下去。
哇,江豫终是支持不住,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他稳住身形,看我又要出掌,不顾生死护在了仅剩的那几个人身前,硬是又挨了我一掌。
又是一口血吐出。
看看你能护几个!
我连发两掌,一左一右,他毕竟分身乏术,眼睁睁的看着又有两人在眼前倒下,竟比身中我的掌力还严重,一下子吐了一大滩血。
他盯着我,我笑对着他。
“阁下如此不讲理,好,不过一死,江某不自量力跟阁下拼了!”
说着飞了过来,似乎凝了全身的力气。
我轻松接过他最后这一掌,抱住了他,转了一圈。
等我定下身形,再看怀里的他,他面色凄惨,全没了刚才的红润。
忽然没了杀人的兴致,再看那几个吓的几乎失禁的人,这种人杀了也没意思。
再说我还需要人去通风报信。
“告诉,清虚那个老不死的,逢玉回来了。”
说完我抱着刚刚抓住的玩具,离开这里。
3
月;银亮似水;漫漫的铺洒一地。
这样的夜晚似乎不太适合杀人。
我坐在桌前品着淡淡的桂花酿,秋夜静凉,最是适合这样的甜酿。
床上的人还未醒来,面色仍旧惨淡。
我提着酒壶,走到床前。
按他的功力,估计醒来还需要两三个时辰吧!
哗!
我将手中的甜酒全倒在了他的脸上。
“呜、、、、、、”
看来是准备醒了。
我搬了一张凳子,坐下来。
不知道再期待什么。
也许是因为这件玩具实在是太令人兴奋了,武林盟主,武当首席大弟子,江湖中的朗玉公子,那么多的名号冠在这人的身上。可是现在这个人在我手上,在我这样一个从阴沟里活过来的人手上。
怎么玩才好玩?
这样的一件玩具怎么样才能物尽其用呢?
“雪湖,你说,怎么样才能彻彻底底的挫败这个人?”
雪湖从窗外现身,答道:“怎么属下无能,没有好的办法,但属下知道,这江豫既然能当上武林盟主,必然不是普通人。所以如果只是用酷刑的话必然不会令其折服,他们这种正派中人一向是宁愿要面子,也不重生死的。”
“假仁假义、、、、、”
从橱柜中又拿出了一瓶桂花酿,坐到桌边慢慢喝着。
“你去把洪娘叫来。”
“是。”
雪湖退去。
洪娘又称十三娘,江湖上倒也有个名号,叫什么魁阴手,似乎是因她的成名绝技所来。
洪娘再雪玉峰的身份很奇怪,只是一个小小的舞伎总管。尽管疑惑,我却没有兴趣去查探,毕竟雪玉峰是靠实力来说话的。所以管她目的是什么,有本事尽管来。
可是,说道心计狠毒倒真真要向这位洪娘请教。
“门主大人,您怎么舍得召奴家来啊!”人未到,声音已经远远传来,十足十的妖媚众生,“奴家已经有好久都没有得见门主尊容了、、、、、、”
凌空扇出一巴掌,只听见洪娘闷哼一声,叫道:“门主,洪娘知错了。”
“罗嗦,进来吧。”
“谢门主。”
洪娘穿了一声紫色纱群,在我看来她那身衣服穿和没穿根本就没有区别。
“你看见那个人了。”
我指指床上呻吟得江豫,问洪娘。
洪娘走近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