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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妾美不及妻 作者:简红装(潇湘书院vip2013.08.07完结,女强)-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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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报官无非就是想逃避责任!告诉你,没门--!”
    “我报官,是想逃避责任?三姨娘贯会说笑了吧?这有案上衙门,自古天经地义!不知道三姨娘是从何得出上述结论?说出来也好叫兰倾明白明白。”
    笑的转头,涟涟目光。
    见此,三姨娘黄氏理直气壮,一脸愤怒不已,“哼!你韶兰倾就是凶手,在场谁人不知!可你却偏偏还要上衙门,这不是心中有鬼是什么!在这琼州,谁不知道你是定远侯韶护的外孙女?那衙门之人见了你还不都个个巴结,会有可能去认真办案吗?哼!所以说,别人不知道你的小九九,可我黄阮元却看得清楚!”
    义愤填膺,仿佛说的跟真的似的,此时的三姨娘,自我颇具大将风范!
    “哦,那依三姨娘之见,这事儿该如何处理……”一脸的淡定,从容不迫,听着黄氏之言,韶兰倾转身,笑容莞尔。
    “这是家事,理应家法对待。你这次包藏祸心,指使他人谋害潘府香火,按理应除去家主之权,另重责八十大板闭门思过!”
    好一个一箭双雕之计!既除了五姨娘的威胁,又从她手里夺了权利,这不得不说是一完美计算,只是实施起来嘛恐怕……
    “呵呵,除去家主之权,另重责八十大板?三姨娘下手可还真不算轻啊。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怕你见不到这一天呐……”话,说完,笑,隐去。对上三姨娘,转眼去看奂霜,韶兰倾此时目光湛湛,冷意十足!
    “奂霜,你还不说实话吗?我告诉你,这一次不管你是受人指使,还是本意如此,你伤的,始终都是一条人命,无可抵赖!你害人,无非就是为财,可如今财也没了,自身还要遭受牢狱,我觉得你这笔交易……做的划算么?”
    一字一句的说着,韶兰倾面无表情。
    然而闻言,奂霜有些懵了,全身僵硬的无法动弹,口中不由低低自语:“遭受、牢狱……?”
    奂霜的心里,肯定是有挣扎的。毕竟她也只不过是一个没有多大年纪的下人,若论智商,论计谋,又岂会是她韶兰倾的对手?!
    “奂霜,我才是这整个潘府的当家家主。今日,无论什么人,说过什么话,但到最后,真正做主的……只有我一个。坦白告诉你,这官……我是肯定要报的,而这伤人害人的罪名,你也是担定了!所以……如果你不想死,不想到了最后什么都没有,说出事实,或许小姐我还会考虑放你一马……”
    出言警示,恩威并重!看着奂霜,韶兰倾整个人散发出凌冽的气息,轻风罗裙,难掩朝华!
    “我--”
    没想到事态竟会发展的这般严重?原说好的只要她干了,她就可以得银票走人!可谁想现在不但银票没了不说,就连她自己都自身难保,恐还要遭受牢狱之灾!
    大丰的律法她虽不懂,但杀人偿命亘古就有!虽然她如今可能还算不上这些,但三姨娘说的对,她韶兰倾,定远侯之后,那些衙门之人见了她还不得都个个巴结?那到时候她就算有一百张嘴,恐怕也是说不清了……
    她不想坐牢,更不想死!她只是个拿人钱财的小丫鬟,背不起那么多啊--!
    心里,恐惧;表情,害怕。握着拳,奂霜发颤,嘴唇哆嗦的厉害,“我、我……”
    “韶兰倾,你什么意思?是想威吓证人,屈打成招吗?告诉你,今日之事已定,你可别妄想再狡赖!”一旁,三姨娘按耐不住的出声!

    而闻言,韶兰倾抬眼,冷森森的朝她瞟看了一下,接着目光直直,正对奂霜:“你只是个棋子,现在还有自保的能力,但再一等下,我可就不敢保证你会不会成为一个弃子了……”
    话中有话,相信对方听的明白!此时的韶兰倾,表情淡淡的回到位上,余光微向梁金儿,嘴角一抹弯弯。
    什么都说清楚了,就看奂霜的选择。这时,场上静悄悄的,有人凝神,有人屏息,似乎的都在等着答案,只是这心情么,各自不一……
    棋子?弃子?不,她不要!她还这么年轻,还没有嫁人生子,怎能就这样白白失了钱财最后还把命给搭了进去!不,不值得,不值得!
    心已动,意难坚!看着韶兰倾,奂霜喘息,终是沉思了一下冲了上去,下一刻的猛抱住脚踝,口中狠狠告饶道:“兰倾小姐,你饶了我吧!是笛小姐她花钱指使我这么做的--!”


 ☆、第026章 好戏(3)
    “你放屁!笛儿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事情?秦奂霜我警告你,你最好是不要给我含血喷人,胡说八道--!”一个激动,三姨娘暴跳,那一贯挂着得意的脸上此刻狰狞,隐隐的还有些扭曲!
    “呜呜,我没有说谎,真的是笛小姐指使我这么做的……五姨娘有孕在身,眼看着就要诞下男嗣,笛小姐眼红,恐其以后对三姨娘你不利,所以才要奴婢出手,害了五姨娘的胎,再顺便嫁祸给兰倾小姐,说是什么一石二鸟,一箭双雕……!”
    意志崩溃,有什么说什么,奂霜此时心有恐惧,不住的环住韶兰倾的腿,收紧力道。
    “老爷,你不要听这个贱丫头胡说,笛儿怎么可能会去做这种事?分明是她受了韶兰倾的威吓,反过来胡乱咬人!”
    计谋被戳穿,三姨娘为自己的女儿极力狡辩!因为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她知道今日如果笛儿真被定罪,那等待她们母女的,便将会是一无所有,万劫不复!
    “你这个贱人,到底受了韶韶兰倾什么好处?居然返还过来咬我一口--!”听到奂霜之言,潘笛也暴怒,好似活生生的要将对方吞吃了一般,面带凶狠,步步紧逼。
    见此,知道这是她们恫吓的手段,意在不让奂霜说出实情。韶兰倾淡笑,轻一俯身的拉起奂霜,转而拍了拍她的手,慢慢说道:“是啊,奂霜,你说笛妹妹指使你害人,那你可有什么证据?”
    “对啊!有什么证据?亮出来看看!”
    心里早就已经做好了决定,不管奂霜怎样说,她都打死了不承认!这样只要自己不松口,那谁也拿她没辙!
    面对潘笛的强势质问,奂霜紧了紧身子,不住的低头,声音颤抖,“当、当初笛小姐找上奴婢时,奴婢一时也是不肯的。可是笛小姐她几番纠缠,威逼利诱,所以奴婢这才……”
    抖抖霍霍的伸手从胸口掏出一块紧包着的帕子,奂霜打开,边递边说:“笛小姐答应奴婢,先给奴婢五百两银票,等事成之后再给五百两,好让奴婢带着家人从此远走高飞。不过奴婢怕她反悔,当时也留了心眼,趁机在她房中拿了这个,想着将来也好留个证据。”
    怯生生的将帕子里的东西递上,奂霜表情难看,低着头,害怕的都快要哭了出来,“老爷,奴婢本是花园中人,若是不得叫唤,是不可能进入笛小姐房中的。所以、所以还请您明察……”
    府中之人皆知潘笛喜欢镯子,房内有不少收藏,且每个镯上都刻有她的名字,所以此时出现此物,那多多少少和她脱不了干系。
    接过镯子,潘以楼表情明灭不定,好似隐忍但又几欲发作的冰冷着声音,沉沉道,“笛儿!这是怎么回事--!”
    “老爷,一个镯子能说明的了什么?说不定是笛儿掉了正好被她捡到呢?对,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个贱丫头捡了笛儿的镯子趁机想陷害她!”
    见事有败露,三姨娘黄氏强词夺理,一口咬死了这事跟她们没有任何关系,想对外撇的干干净净。
    事实原委,显而易见,真相如何,也不言而喻!可是,就在这根本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情形下,因为没有得力的证据,她们谁也不能将谁定罪!
    嚣张跋扈,咄咄逼人,看着眼前这般的杀子仇人,五姨娘紧握起拳头,死死的咬住唇,不让自己的冲动而坏了韶兰倾的“好戏”!
    “爹爹,单凭一个下人的一句话,一样东西,便就说女儿有罪?这会不会有点太过儿戏了?再者,你刚才也都看见了,这个丫头,一会儿说自己是受兰倾指使,一会儿又说是受我的指使,那谁知道待会儿她又会不会说是受二姨娘,四姨娘,又或者是筝姐箜妹的指使呢?所以啊,如此前后矛盾,词不达意之人--话、不、可、信!”
    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揪出,最后为了自身的安全,潘笛索性不诬陷韶兰倾了,直接推翻奂霜的口供,弃子保自身,意思是要让她背起这黑锅。
    揪了半天也没揪出这幕后黑手,潘以楼阴沉着眼不住的四下打看。而见此,潘笛知道自己这次是有救了,不由的长舒了一口气,心底窃喜。
    场上姨娘庶女,都摆出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因为不管凶手是谁,对她们而言,只要最后五姨娘是没了儿子,那便就是她们最大的胜利,只得庆贺!然后……
    “老爷,救救奴婢!奴婢说的全都是真话啊--!”场上一时陷入了僵局,奂霜知道如果潘笛不认罪的话,那所有的罪名便都得由她自己担着,等到那时候,她便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果然,被烦的没了主见,且急于想罚人泄愤,潘以楼抬手,正欲开口而说--然这时候,韶兰倾出声,一个阻断挡在前面,笑容浅浅,话语颇深:“慢!爹爹不想知道凶手是谁了吗……”
    “你知道?”有些不耐烦的反问,潘以楼耐着脾气。
    而见此,韶兰倾不语,只一步步的走到三姨娘面前,纤手一指,笃断肯定,“她。”
    “韶兰倾!我说你也太好笑了吧?刚才唆使奂霜说我是凶手,现在又自己跑出来指证我娘亲?我说你到底是想干什么?这事究竟还有完没完!”
    不想再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以免自己露出马脚,愤怒中潘笛开口,不住的眼珠子圆瞪!
    仿若无人,根本不理会她此时的警告,冷眼一扫前方,韶兰倾静看黄氏,然后勾唇,话语冰冷而没有温度道:“三姨娘,其实你早就知道即便这一次潘笛没有派人去害五姨娘,她也照样生不出来,对吗……?因为她的孩子,早就已经没命,胎死腹中!”
    什么!怎么可能!
    一听这话,全场皆惊!尤其是五姨娘梁金儿,吓的都惊呼出声来!“兰倾,你说什么?”
    “是啊,兰倾,你什么意思!”皱着眉头,感觉这事越来越乱,潘以楼心力交瘁,不由的以掌扶额。
    只淡淡一笑,未做任何反应,看着面前惊愕不已的众人,韶兰倾开口,话语缓慢而又平定的冷冷说道:“我的意思,是三姨娘早就对五姨娘下手。而至于这个‘早’字是从何开始?我想……应该过不了五姨娘初有胎脉之时。”


 ☆、第027章 好戏(4)
    什么?一听说她有孕之时就已经向她下手!这、这怎么可能?!
    大厅之中,初闻话语,不止是五姨娘梁金儿震惊了表情,就连二姨娘,四姨娘,以及潘家三女都愣怔着眼,一脸的似乎不敢相信!
    “兰、兰倾,你说什么……”
    坐在位上,哆嗦着嘴唇,梁金儿此时身体僵硬,不禁全身血液倒行逆流,满满的直往脑子里冲,让她呼吸不来,喘息不来!
    “兰倾小姐,你到底在说什么?”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她小心翼翼养了八个多月的胎,居然一早就已经被人设陷!想到这里,梁金儿心如刀绞,捂着胸,禁不住的泪流满面。
    她的孩子啊……还那么的小,可却是已经遭受了长达七个多月的折磨?天哪,那些人到底还有没有人性?她不争不抢,低调做人,但结果呢,却是换来了什么?!
    心,痛到无以加复,看着三姨娘,梁金儿虽未语,但那眼神中却满是冰冷,浓浓的,透露着滔天的恨!
    “韶兰倾,你休要胡说!我娘她什么时候做过这些!告诉你,这兔子急了还要咬人,不要以为你是家主就可以随便信口开河,若真是把我给惹毛了,我们大家谁也没好果子吃!”感觉是天方夜谭,好气好笑,此时的潘笛对上韶兰倾,满心满脸的愤恨挑衅!
    “是啊,兰倾,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父的头都快要被你们弄晕了。”一旁,潘以楼开口,心里既感到厌烦,但又想知道真相。
    哼,晕?就这点能力还想当家主?简直可笑!
    闻言瞟了瞟潘以楼,冰冷的不发一言。转而对上三姨娘,韶兰倾冷笑,漂亮的嘴角一抹弧度,两个酒窝深深浅浅,说不出的意味深长:“听说三姨娘你自小颇懂医理?”
    “懂又如何?早年家父身体不好,我跟身边侍奉左右。”被指罪行,三姨娘脸色有些发白,但是她强撑着底气,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懂就好办。”
    浅浅一笑,勾了勾手指,转而吩咐三七下去,韶兰倾环顾四周,接着复又开口:“五姨娘有喜,自传出有孕后就一直服用大夫所开的保胎药予以固胎。可是……这草药虽好,但里面的东西--不是保胎,而是摧胎……!”
    “什么,摧胎?这怎么可能!王大夫医德极好,是我潘府专用的名医!如此医术甚精者,是绝对不会这般昏庸的。”闻言,潘以楼开口。
    见此,韶兰倾慢转向他,唇边一抹惯性的笑:“医德再好,也抵不过钱的诱惑!再者,向药里加料的人,也并非王大夫。我想他的职责,就只是不告诉五姨娘实情--她的孩子,其实根本就不似他所说的那般健康。”
    “韶兰倾,你可真会编故事!居然连这种桥段都想得出?好,其它的话我也不多说了,有本事的就将证据拿出来,不然就休在这里血口喷人!”
    一旁,潘笛怒了,极力的维护自己的娘亲。而再一旁,二姨娘,四姨娘等人都默不吱声,反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证据……”
    微一挑眉,就见三七进来,手捧的一样东西,恭敬的递至面前:“小姐,为了公允起见,三七叫了三姨娘房里所有的人一起见证,在柜橱内发现了这个……”
    “这是……?”
    所有人都疑惑的皱起眉头,唯独三姨娘大惊失色!见此,韶兰倾打开纸包,一堆粉末呈现了出来。“这是附子。”
    “附子?那是什么东西?”见状,潘筝皱眉发问。
    古代医术甚少传女,一般者也只懂其皮毛,所以现下她们不认识“附子”,那也是理所当然,情理之中。
    “附子,性热,气微,味淡,乃回阳救逆第一品!本来这平常人吃了也没有什么,并且若是宫寒、宫冷,多年孕之不得的女子吃了,还能散阴聚阳,易孕受孕。”
    “我听说三姨娘早年生笛妹妹时不慎受了阴寒,导致身体一直不好,所以吃这个东西,倒也是对症下药,益处良多……只是--”
    “附子这东西,着实是个好东西,但不过得分人。这三姨娘是因为宫寒难孕所以食之,但是五姨娘--身体本就有孕,燥辛大热,若再用此强药催之,那结果便是……母体受损,胎惊尽伤。”
    慢慢阐述其中道理,韶兰倾时刻的关注三姨娘的表情。
    见此,三姨娘不安,不由的板下脸来,“我说韶兰倾,你想表达什么?就如你说的,即便我房内藏有附子,那也是我用来调理身体所用,跟她梁金儿有什么关系?!”
    “关系?当然有。”转身说罢,对上梁金儿,韶兰倾开口,口气明显轻和:“敢问五姨娘,在你怀孕这段期间,是不是一直觉得身体闷热,偶尔还会流鼻血?”
    “是的。一开始我也有所担心,可王大夫说了,那是因为我气血不足所致,多食些汤药也就没事了。”恍然中,五姨娘隐隐明白了什么。
    “气血不足?是气血太盛吧。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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