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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想你不是两三天 作者:恰似一见(晋江2012-04-06完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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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努力用自己最讨好的眼神瞅着他,“我的意思是我和一般的员工没什么两样,总裁你别开除我……”
  老板还来不及给出回答,我妈就冲了进来,“谢榭!谢榭!”
  大约是看到我人是坐在那里,妈松了口气,就自然而然的注意到病房中多出来的老板,“恩,这位是……”
  刚想隆重介绍这是我家大老板,老板已经先说道:“伯母好,我叫梁承继,是谢榭工作地方的负责人。刚才谢榭在办公室晕倒了,我刚好在就把她送过来了。”
  负责人实在是个很含糊的自我介绍,看着老妈有点不明情况的表情,我主动添了句,“妈,他是我们公司的总裁先生。”
  “哦,是梁总裁……”我妈一听到人家是大老板,眼神都有点不太一样,冒着某种贼亮的光。
  梁承继淡淡一笑,“伯母叫我承继就好。公司还有一些事,我就不叨扰了,小榭好好休息。伯母,小榭我先走了。”他边说边缓步退出房去。
  “你慢走。”妈忙笑着送客。
  “总裁慢走。”我在病床上道别。
  梁承继走前回头的一笑,也有一样温柔的笑容在眼睛里。
  确定总裁大人真的离开后,妈才激动的问,“刚才那个真是你们公司的大老板?”
  我点下头,虽然我从来没有见过总裁,但他老人家的大名我还是听过的,而双双的眼力也是百万分的可信的。
  “他怎么会送你来?还陪着你?”
  “我不知道。”看着老妈怀疑的眼神,虽然头还有点晕,但还是立刻用摇头来表示自己的清白。
  “那……你怎么会晕倒的?”妈不再纠结那个问题,但开始纠结另一个每次我晕倒都要纠结的事情,“是不是又去看什么武术的东西了?难道你不知道你自己的情况吗?要是血块裂开……”
  “妈妈妈妈妈妈……”在喊了n声妈之后,她终于愿意刹车听我说句话,“妈,这一次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想。就是刚才在走廊上和总裁他打了声招呼,然后就……”我指指床,示意接下来所有的事情就是像从前那样。
  “这怎么会呢?”
  我想妈会这么质疑不是不信我,而是她太诧异。
  其实我自己何尝不是呢?在我有且仅存的记忆,加各种的感觉里,总裁名字也好长相也好,应该都不属于我失去的那部分记忆,可为什么却偏偏可以触动我脆弱的脑神经呢?
  闭上眼,揉揉依旧发胀的头,依稀感觉自己脑子里是有些模糊的存在,可又偏偏不能抓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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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倒下时血迹斑斑的情况有点吓人,但一夜安眠后,整个人就恢复了精神,也不希望给老板留下一个偷懒或者体弱多病的坏印象,我第二天就按时到公司上班。刷完卡进去,就看到双双堵在我位置上。
  “你这丫头……”她贼笑着说,“昨天和总裁发生什么事情了?”
  “什么事情都没有。”我很干脆的让她靠边一点,懒得去理这女人那无尽的八卦。
  “不用让了,经理刚才来说了,如果你来上班,就直接去总裁那里报道。”双双看着我的眼神仿佛在说,你还敢说你们俩昨晚没事吗?同时间里,我感觉到有许多耳朵已经默默竖了起来。
  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双双这小眼神儿,更不知道如何回应众多同事的期待,毕竟我和总裁真啥事也没啊。
  当然也可能有啥事,可啥事那当头,我人还在昏迷,对于大家的期待也只能无可奉告。
  上司的指令自然要贯彻到底的做好。没多和那些八卦群扯,就到楼上敲开总裁的办公室门。在进去之前其实有深吸一口气,做好再次晕倒的准备。不过这次没有。
  老板那会儿正低头在看文件,很认真很专注好像没什么空闲的样子。
  但既然应声让我进来,应该不至于不搭理我吧?于是试探着喊了声,“总裁。”
  “你身体没事了?”抬头看向我的,是和昨天在病房里一致的温柔眼神,让我可以确定自己昨天晚上没有因为头昏脑胀的看花眼,把冷眼当温柔。
  “没问题。”我看自己对他没再出现头痛的反应,立刻打包票。
  老板大人就那么一笑,“我会在杭州留几天,这段时间需要一个临时的秘书,你可以吗?”
  这应该是一件命令的事情啊,为什么老板要用这样商量的口吻?片刻犹豫,他已经说道:“工作的内容和你本身的工作很相似,你本身的工作这几天就交给其他人,你就专心做秘书的工作。没问题吧?”
  虽然有很多的解释,但最后那句问的很有老板应有的感觉,我立马接受任务,“没问题。”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
  出乎意料的是,临时工作无比轻松,身为“临时秘书”的五天时间,我几乎都是在秘书办公室发呆度过的,期间鉴于总裁秘书办有监视器才没上班时间打游戏。
  知道我“体弱多病”,不但不炒鱿鱼还给特殊的待遇,也难怪办公室那一批会对我和总裁的关系产生无限的遐想。 
  当我拿到因为做了临时秘书而得到的四位数的补贴时,自己也开始为自己和老板的关系作检讨。但检讨了半天,得出结果如下:我不是一个可能飞上枝头的麻雀,而是一颗非常亮眼的烟雾弹。原因如下:上任这五天,老板他老人家对我虽然是温柔的一塌糊涂,眼神温柔、笑容温柔、说话的腔调温柔,但重点是——没多说过一句和工作无关的话,虽然牺牲自己的名声做了一回烟雾弹,但好歹也有这一千块的补贴,而且老板明天就走了,任何谣言没了产地还怕他长久吗?
  送最后一份文件到总裁办公室,进去前看了看手表,马上就要五点半,双双刚才还约我下班去逛街的说。
  将文件放到桌上,“总裁,这是这个季度的报表,请您过目。”
  “恩”了声,坐在那大皮椅傻瓜的人没从手头的文件里抬头,只是直接问:“你晚上有空吗?”


☆、不期而至的追逐

    左看右看确定办公室除了他只有我一个人,才说:“和同事约了一起。”
  眼前的人从文件堆里抬起头,看我一眼,很古怪的眼神。那一眼后,他说道:“你出去吧。身体要当心。”
  您老人家还记得我晕倒的事啊!看来那天的刺激真是大了,慢慢点两下头,“总裁也一样,当心身体。”说完就退出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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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这么笨啊?那摆明了是在约你!”
  因为觉得那个眼神过于怪异,下了班还在揣度,结果被双双逮了个正着,只好老实交代了情况,然后就听她对我吼。
  是在约我吗?应该是约我谢谢我吧,毕竟我做了这么久的烟雾弹声名受损来着的,正要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双双撞了撞我,说了两字:“古怪。”
  什么东西古怪?
  正要问来着,但顺双双的眼神往前看,我的脑袋里也冒出了这两字。
  古怪。
  杭州的梅雨季节,办公楼外的天空是温暖的淡橘红色,落着蒙蒙的细雨。公司大楼正门对出去的那一片空地,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车旁是黑压压的一群保镖。
  黑车、保镖都不古怪,古怪的是在一堆的黑西装里有一件黑色的带帽卫衣。那个人立在一大堆的保镖当中,没有最前面没有最后面也没有最中间,只是一个感觉不起眼的位置。
  天色昏黄,雨愈发的密,那个人又带着帽子,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看不清他的样子,只觉得这应该是个很清秀的男人。往前走了几步调整看人的角度,终于可以看清那个男人的侧脸,苍白的面色在一堆黑中亮的扎眼而清冷,略略凹进的面颊让人下意识觉得这是个纤弱的男子。细碎的流海一直遮到眼睛,看不清这个人的眼神,只觉得他很冷淡,虽然站在一群人里面,但好像和身边所有一切都没有联系,只是独自的立在那里。
  “在看什么?”一个温柔的问话声响起,不属于双双的声音。
  “总裁?”我又被吓了一次。不知道怎么的,好像总在大老板面前一惊一乍的,更不知道怎么的,他对于我这种表现都是表示坦然接受,“在看什么,都发呆了?”
  “没什么。”我只能摇头,也就是在一堆保镖里看到一个不穿西装的,不算什么事吧?
  想是这么想,却又忍不住向后朝刚才的位置看一眼……人呢?
  在扭头的下一秒愣住,那个位置上刚才那件黑色的连帽卫衣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个和其他保镖没有两样的保镖。
  人呢?
  三句话的时间,刚才在那里的人呢?
  我连忙狠狠的多看几眼,真的没有人。
  是我看错了?对了,刚才连双双也说怪的!
  扭头去看旁边,刚好对上双双投过来那诧异的眼神!不是看错了,她也看到了!真的是有个人凭空消失了!
  大概是觉得眼前这两个女人太奇怪了,作为大老板也只能发问:“怎么了?”
  “……”我努力了下发现一下说不清发生了什么,只好和双双一起,慢慢摇头,“没什么。”
  跟前的人似乎是有些失望的笑了笑,“对了,你们是去逛街?去哪?送送你们。”
  双双被这话弄得一惊,我的心思还留在刚才莫名消失的人身上,只是冲他客气的摇头,“不用了,总裁您忙。我们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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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班族的日子过得重复又飞速,转眼时至入夏。
  杭城的初夏,是一年中我最享受的时段。虽然蟑螂这一类的生物逐渐肆意,但这个时节的杭城有着令人无法拒绝的美和恰好。
  可以只穿一件七分袖的上装,一条单薄的牛仔裤在街上漫步,不热不冷,享受着人间天堂独有的气息。满目的翠绿色叫人心旷神怡,空气里清透的水汽也让人有种可以身心放松的自在。
  星期五的傍晚六点半。
  双双一下班就被她男朋友拐去不知哪里约会,而我,因为表格上的数据没有处理好,比其他同事都多忙了个把钟头。
  完成工作抬头时,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我一个人。迅速收好所有东西,关了电脑提着肩包直奔办公楼对面的公交站牌,可惜运气不太好,当我被倒数三秒的红灯困在街这边时,眼睁睁看着要搭的车喷着白色的尾气启动。
  神啊,要不要让世界这样对待我?这车要二十分钟才有一班!
  看看脚上细高细高根儿的单鞋,我果断的脱了提在手上直追那车。很希望能大声喊出“师傅,等一下”之类的话,但考虑到那个街知巷闻的笑话,我选择了沉默的追车。
  已经开跑的火车,不是我们这种泛泛之辈可以追上的,韩寒的原句改成:已经跑走的公交车不是我们这种泛泛之辈可以追上的,此刻而言更为应景吧。
  当我喘着气叉着腰站在马路上看着渐行渐远的公交车,忍不住郁闷。
  要等二十分钟。我看了看手表,六点三十七分。今天到家怎么也要七点半了。要不要现在附近买点吃的垫垫肚子?考虑着的同时,眼睛已经开始搜寻目光所及范围内的食品店。很快有了目标,只是看看脚背上,被单鞋卡出的红痕以及充血的脚趾,实在不愿意再把自己的脚放进那双艰难困苦的单鞋里面。
  坐等吧,也就二十分钟。一番挣扎之后,我提着鞋子,光脚走到站牌旁棚内的位置前,坐下。将高跟鞋放在脚旁。
  过了下班的时间,到了吃饭的点,棚里就我一个。无聊啊无聊,又不能打电话回家找爸妈聊天,这会儿他们肯定在厨房忙,只好把脚后跟点在地上,看着自己的脚趾做些平时不太做的运动。张开,蜷缩一个(好难,完全不行),一个背着一个……正闹得不亦乐乎,我听到有按喇叭的声音,然后是:“在等公车?”
  有点熟悉的温柔的声音,我忙抬头,第n次的惊诧而起,“总裁!”
  有从双双那里听说,总裁会正式来杭上任,但好像还没到时间吧?居然在提前遇上了,有点不太正常啊。
  他开了车门出来,一脸的笑意,又问了一次:“等公车?我刚才看到刚走了一班,送你吧。”
  真的是很无害的笑容,默默的咽了口水,犹豫着答应还是不答应,低头沉思时看到了自己光溜溜的脚丫子。
  记忆进入自动回放模式:他知道我要等的车刚走,也就是说他看到了我一手包一手高跟鞋光着脚追车,也就是说他看到了我脚丫子张牙舞爪的“表演”……
  郁闷无限的郁闷涌上心头,同时迅速的保持上身不动的穿好鞋子。
  他老人家多半是看出了我的情绪,笑的更加厉害,一口整齐的白牙都露在外面。从车头绕到副驾驶门那,打开门做了个“你请”的动作后说:“上车,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女孩子这么晚还在外面太危险。”
  女孩子七点半在外面如果是太危险,那逛街这件事只能在白天做了?那那些服装店都关门了?我对他的理论有所不屑,但还是乖乖的上了车,报上自己地址。
  梁承继没有多余的一句话就打出向右的指示灯然后前行。看他全神贯注的在驾驶,我也不好意思主动开口打扰。而车内回荡着低沉女声的吟唱,勉强听得懂大意的英文歌曲在这浑厚的音色里似乎可以把人带到一个混沌初开的空间。不自觉闭上眼靠着颈枕慢慢享受起来。
  太阳已经下山的时间,车内未开空调,清凉有力的风从开着的窗子扑到我脸上,舒服的我完全忘记正在开车的不是出租车司机师傅,而是刚从外地来杭的总裁大人……
  “那个……”“车夫先生”忽然开口说话,“风吹得很舒服吧。”
  脑袋有点迷糊,懒懒的应了一声。
  他续说:“我不知道你说的地址在哪,你最好能指一下路。”
  最好能指一下路……
  只觉得自己脑袋书剑清醒一大半,急忙张眼坐直了,正好对上梁承继看我时明亮的笑颜,以及眼底的……宠溺?
  在他太过晃眼的笑容中我些许失神,回神时他已在专心开车。
  刚才的注视一闪而过,应该是错觉吧?
  我在回神后的第一时间告知了住的地方的走法,到了某某路左转,然后直开到某甲路,再右转……看着他蓦地抽了抽的眉头,我心说,虽然杭州的路不是很难走,但这毕竟是一个刚来这里的人。
  鄙视一眼放在前车窗台上的导航仪,老老实实在每一次拐弯前作交代。
  这样一来就不能再休息,沉默的时间令人有点尴尬。
  “你是杭州本地人吧。”梁承继在吃红灯的间隙忽然问我。 
  “恩,土生土长的。”我回答的万分肯定,毕竟每次我妈训我杭州话说的不够好时,都是用“你生也生在这里,长也长在这里……”作为开头。
  “我刚来杭州,想走走,有没有哪里可以推荐的?”他看着我笑问。
  这话问的,我相当为之一愣。


☆、还留着的记忆

  虽说人家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水乡姑娘,可真没怎么关心过这里有什么值得走走的地方。杭州的市内不存在大型的游乐场所,也不是可以供人疯狂购物的地方,来这的人多是冲着它“人间天堂”的景色。可要说景色,这个城市在这个季节,是满眼满眼的翠绿色,走哪还不都一样!可总不能推荐总裁逛大街看城市绿化带吧?
  在他询问的目光里,犹豫后给出了一个答案,“西湖啊……”话一出口我就有点灭了自己的冲动,这哪是一个杭州本土人的建议?趁着一口气还没完,赶忙又补充了,“这个季节西湖的荷花开得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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