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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当重生遭遇失忆,你这是在坑我呢? 作者:顾浅希(晋江vip2014.2.11完结)-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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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上官寻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浑身散发着可怖的气息,我又疼又怕,抬起还能动弹的那只手扯了扯他的衣袖:“阿寻……我疼……你放开我……”
  他松了扯住我头发的手,转而钳了我受伤的手腕,低沉的笑声流淌开来,盯着我的眼神却没半分笑意:“哈哈……疼……?”
  我颤抖着点了点头,他稍一使劲把我拉到了他的怀里,将全身的力量都压在了我身上,在我的耳边轻声道:“月满……我也疼……”
  他有许久没有叫过我月满,也许久没这样温柔的对我说过话,我闻着他身上掺合了酒气的熟悉味道,哭湿了整张脸,颤巍巍的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可你……怎么能是她的女儿呢……”
  这一句话让我的心又凉了下来,我最后一次挣扎道:“阿寻……我们忘了从前那些事好不好?我以后会加倍对你好、加倍补偿你,我不嫁了好不好?”
  上官寻一把推开了我,笑的有些古怪,脚步虚浮的后退两步:“对啊……你要嫁人了……马上就要成为别人的娘子了……”
  我终于问出了那句话:“阿寻……你可记得……你说过要娶我的……”
  他像是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阴冷的笑声不断回档在夜里:“娶你……?”
  我怔怔的看着这个染了戾气的清冷少年,听到他咬牙切齿的说:“你的娘亲勾引了我的父王,还恩将仇报的杀了他,我的母妃受了刺激把自己吊死在了房梁之上,你居然……还敢让我娶你?”
  我努力的回忆着年少时的娘亲,那个总是孩子气的同我一起玩闹、喜欢同爹爹撒娇的娘亲,那是个……连蚂蚁都不敢杀的女人,她同爹爹感情极好,又怎会去勾引他的父王?又怎会杀的了他的父王?
  我闭上眼睛摇了摇头:“阿寻……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我的娘亲很爱我爹爹,定不会如你说的那般不堪……”
  黑暗中响起“啪”的一声,我被打翻在地上,半边脸颊火辣辣的疼。窗外的月光给他周身镀了一层清辉,我记起初遇时的上官寻,无比怀念那个时候的上官寻。
  他缓缓俯□,目光像是沾了毒汁的墨一般,伸手掐住我的脖子道:“你同你的娘亲一样下贱……都很会勾引男人……哈哈哈哈……我现在都要怀疑……你出现的目的了……怎么就那么巧?巧到让我遇见你,把你捡了回来?你其实是来……为你娘亲报仇的是不是?你其实……从来都没喜欢过我是不是?”
  脖子上的那只手逐渐用力,让我丝毫喘不过气来,我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心里像是针扎办难过。
  你居然开始怀疑……我从未喜欢过你?世上大抵没有人能如我一般喜欢你了。先前的无数个夜里,我因着你的冷漠和无动于衷夜不能眠伤心难过,也曾无数次的偷偷祈祷:神啊,让我们永远在一起吧。
  可上天从来不会眷顾谁怜悯谁。
  那就这样,让我死去吧。
  我最后看了他一眼,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他却突然松开了手,我得了机会大口的喘息,突然脸上贴过来一个温热湿滑的东西,我睁了眼,发现他居然在舔我的眼泪。
  我惊恐的往后缩去,又被他拖了回来,他阴柔的笑的欢快:“月满……先前你总是喜欢哭……你一哭,我就一点法子都没有了……你可知这是为什么?”
  他看我的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一般,我翻了身刚想爬起来又被他拽倒在地,他冰凉的手抚上了我的脸道:“因为啊……你哭起来的时候最漂亮了……可惜你马上就要嫁人了……”
  他叹了一口气,很是惋惜的样子,转而含住了我的唇,暧昧的舔舐着我的唇角道:“所以,今晚尽情的哭吧……”
  我又记起了那个梦,被司马敬强占的那个梦,而现在的上官寻比梦中的司马敬还要可怕上许多。
  我尖叫一声,使了全身的力气推开他向门外跑去,在离门只差一步的地方我的腰间一紧,被他拦腰抱了回去,狠狠扔到了床上。
  他爬上了床贴近我笑:“月满……乖一点……给我好不好?”
  我浑身疼的厉害,颤抖着摇摇头:“阿寻……不要……”
  他恍若未闻,俯□含住了我的唇。
  先前我很喜欢他的吻,此时却只觉得可怕,张嘴咬了他的舌头。有血滴落在了我的唇畔,伴随着又一个耳光。
  我的头嗡嗡作响,待回过神来之时,他已经在吻我的脖子,冰凉的手逐渐温热起来,覆上了我的胸房。
  我不断摇头想摆脱他的吻,用仅能使上力气的一只手推阻他,却丝毫不能撼动他分毫。上官寻的手游走在我身上各处,我像被按到砧板上的鱼一般绝望,感到他挑开了我的衣带,在我的锁骨和胸前游走。
  我渐渐不再反抗,上官寻更加肆无忌惮的为所欲为,我瞅准了机会屈起膝盖狠狠向他顶去,上官寻闷哼一声,居然发出一阵笑:“月满……你真的惹怒我了……”
  他扯了自己的衣带将我的手腕并在一起缠在了床头,我使劲地挣扎,却如何都没能挣开,哭着求饶道:“阿寻……你放开我……你清醒一些……”
  他坐起身来不急不缓的解着自己的衣服,一边侧着头冲着我笑:“哈哈,这不是在梦里吗?我为何要清醒?”
  他结实的身体完全覆盖住我,黑暗中能听到一阵急促的喘息声。上官寻急切的探索着我的身体,终于耐心终于耗尽,伸手撕碎了我的衣裳。
  “阿寻……不要……”
  “阿寻……阿寻……”
  他不为所动,凶狠的揉捏着手下的肌肤,低头含住了我的蓓。蕾。
  我狠狠咬住嘴唇,品尝着自己血的味道,避免自己叫出声来。
  煎熬还在继续,他嘴里喃喃道:“你是我的……我的……”
  手的轨迹慢慢下移,游走在大腿和小腹,他又低低的笑,问我:“先前你去司马敬那里,他也这样过是不是?他还做了什么?嗯?”
  过往的伤疤被重新揭开,先前我不说,他不问,我一直以为他不介意的,原来,他醉了都没忘记那件事,可若不是你,我又怎会受那般屈辱,又怎会险些被他糟蹋?
  我发出了凄厉的笑声,他也笑,我们两个都疯了,笑声交替回荡在夜里,突然我的笑声戛然而止,他已横冲直撞埋进了我的身体。
  疼……真疼啊……
  他发出了满足的叹息,不顾我的干涩紧致开始横冲直撞,我像是搁浅的鱼一般睁大了眼睛看着床顶,有些期许的想:这会不会同上次一般,也是个噩梦?等梦醒了,我还可以再次改变自己的命运?
  然而现实便是,我在他无休止的索求中晕了过去,又疼醒过来,噩梦还在继续。
  他像是丝毫不知疲惫般对我发出了一轮又一轮的攻势,我是头一次知道,原来夜有这般久,痛苦有这般长。
  不知过了多久,他低吼一声趴在我的身上,结束了这漫长的折磨,沉沉睡了过去。
  我在黑夜中睁大了眼睛,直到天边儿泛了白,我看着那稀薄的阳光再流不出一滴泪。
  身上的人终于悠悠转醒,他揉了揉自己的额角,睁眼看到我的一瞬间,脸上闪过万般神色,最终化为了冷笑,坐起身来曼斯条理的穿着自己的衣裳。
  穿好自己的衣服后他拍了拍我的脸道:“昨晚表现得很不错。”
  我不说话,连眼珠都未转上一转,他的手又扫过我的胸前,语气轻佻的说:“不要以为爬上了我的床就可以让我放你一马,两日之后,婚事照旧。”
  我缓缓闭上了眼睛,只听门外一阵喧哗,风浅的声音遥遥传来:“你说什么?怎么不早去叫我?”
  小夏带着哭腔道:“我吓坏了……姑娘……姑娘也不知怎么样了……”
  门被踢了开来,满室寂静,突然风浅怒吼了一声,我睁了眼,就见风浅狠狠给了上官寻一拳:“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对她?”
  上官寻擦了擦嘴角的血;冷笑道:“风浅,你最好认清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这是我最后一次容忍你。”说罢摔门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捂脸】会不会被发小黄牌啊~【羞涩】有没有未成年啊~【喂……你写的也没多色……?】_(:з」∠)_

  出嫁

  再醒来时不知已过了多久;浑身像是被拆开又重新组装起来一般疼。小夏趁着我睡着给我清洁了身子;换上干净的衣服。
  见我醒了红着眼圈道:“姑娘;你可算是醒了;来来;先喝点粥。”
  她将我扶坐起来;拿了汤匙递与我嘴边。我摇了摇头;什么都不想吃。
  小夏又哭:“姑娘……多少吃一点吧……”
  我只问:“今天是什么日子?”
  “元月初七……姑娘;听说二公子和三公子昨日拿了刀去找王爷理论;可王爷如何也不肯改变心意……执意要将你嫁入太子府……”
  纵使早就知道这个消息,可我多少还存了一丁点希冀;希冀着会有什么不同,现今终是彻底绝望。整个胸腔都疼的厉害,我缓缓捂了胸口道:“噢,原来明天就是我要嫁人的日子啦……哈哈……”
  “姑娘……”
  我缓缓闭上眼睛:“小夏……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我刚侧身躺下,就陆陆续续进来许多下人,手里皆端着大红色的喜盘,盛着华美精致的金银首饰,最后一人缓缓走了进来,却是陌安。
  他手里端着凤冠霞帔放于梳妆台上,垂了眼道:“月满,先前你说喜欢我绣的花样,这嫁衣是我一针一线亲自绣的,你看看,可否喜欢?”
  我勉强笑笑:“陌安绣的,我自是喜欢。”
  他咬了咬嘴唇,抬头看了我一眼又极快的垂了头。
  “陌安,可是有什么事要同我讲?”
  他面露难色:“风浅和夜晓昨日被阿寻关了起来,这两天没有办法来看你了。风浅……风浅遣我送样东西给你。”说罢递了个釉色的小瓶子给我。
  我摇了摇瓶身,传来细微的晃动感,问:“这是什么?”
  “这个……风浅让你今日服下。说是……说是可以让你的月事提前,大抵……大抵可以假乱真的。”
  我将那瓶子递回给他,摇了摇头:“陌安,谢谢你,可我不需要这个,等我走了也替我谢谢风浅和夜晓,我来了这许久,给你们着实添了不少麻烦。”
  陌安焦急的看着我:“月满……你若不吃,被太子发现……就算不死……以后的日子也定不会好过的……”
  我躺下翻了个身不肯看他:“陌安,你走吧,我累了。”
  背后许久没有声响,我正松了一口气,却突然被按住肩膀翻了过来,陌安极快的钳了我的下巴将那药丸塞进我的嘴里,逼我咽了下去。
  我咳了许久,皱了眉看他。
  陌安递了杯水给我:“月满,以后的路还有很长,何苦这般为难自己?时间一长,你会忘记他的,别做傻事好不好?”
  我闭上眼,记忆像是洪水般袭来,当他知道我是易枫晚时,我就已经被流放于荒岛之上,他不肯来救我,也没有其他人能救得了我。
  陌安焦急道:“月满,想想你的爹爹和娘亲,说不定,说不定他们还在呢?若是你出了什么意外,他们该有多难过?”
  我心知他大抵是在安慰我:“谢谢你,陌安。”
  他叹了口气:“月满,你好好想想,我该走了。”
  时间过得飞快,夜里我只觉得自己发了会儿呆,窗外居然已经渐渐亮了。我早早坐了起来,准备趁最后的时间看看我生活了许久的地方。
  出了院子我沿着小路慢慢走着,天阴沉的厉害,我抬头望去,厚厚的云层铺展了大半天空,看来又要下一场大雪。
  我堪堪收回视线就发现迎面远远走来一人,狭路相逢,他见了我脚步一顿,负手立在那里没有动弹。
  倒是我从容淡定的继续往前走,路过他时很争气的没有瞧他一眼,自此,终是错过。
  午后时分院子里来了许多侍女为我梳妆打扮,我对着铜镜中的自己笑了笑,镜子中的姑娘眼波流转顾盼生辉,唇色艳丽的像是在滴血。我张开双臂转了一个圈,裙摆就像是绽开的蔷薇花一般划出流畅的曲线,陌安的手艺一如既往的好,这身嫁衣举世无双。
  小夏为我挽起长发,盯着我睁大眼睛道:“姑娘,你可真漂亮,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
  我笑笑:“都说女子成亲时是这一生最漂亮的时刻,小夏成亲时必定也是倾国倾城。”
  小夏大抵是怕戳我痛处,寻了个借口退了出去。
  我在镜子面前坐了许久,直到喜婆并两个丫头走了进来,谄笑着对我说:“姑娘,吉时到了,该启程了。”
  我点点头,任由喜婆为我盖上喜帕,将我扶了出去。此时已是黄昏时分,目之所及皆是铺天盖地的暗红,我怔怔的想,这跟我想象中的成亲场景一点都不一样,我既没有朋友前来观礼,也终是没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我在平遥王府的侧门坐上喜轿,轿子摇啊摇,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前来接亲的只有几个下人,安静地将我扶了进去。
  这一天我没怎么动弹,此时却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刚开始还勉强能端庄的坐于床边,奈何左等右等也没等来太子殿下,索性揭了盖头四处打量。
  这个卧房比我在平遥王府那个大了三倍有余,家居摆设也奢侈气派。我回头瞥了一眼那床,果真也大的吓人。
  仓惶的除了头,我揉了揉近来越发扁平的肚子,那里有细微的痛感,想来是风浅给的药起了作用。
  我起身走了两步,就被东南角的巨大镜子吸引了目光,那镜子足有一人高,三人宽,不若寻常的铜镜那般模糊昏黄,这面镜子竟然十分清晰。我摸了摸那镜子,居然可以将那镜子从中间向两边推开,里面赫然是个内嵌式衣橱,零零散散挂了几件衣袍,下面罗了几床被子。
  我突然来了恶作剧的念头,侧身迈了进去,合上镜子,四周一片漆黑,有好闻的熏香味道,我摸了摸身下柔软厚实的锦被,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睡梦中听到有人在笑,那笑声很是爽朗开怀,我皱了皱眉,还没辨清是否还在梦里,就觉被人拦腰抱了起来。
  我费力的睁开眼,就见上官斐笑吟吟的看着我道:“夫人真是淘气,让我寻了好久。”
  我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还不是很清醒。又听他道:“夫人可是累了?都怪我,让夫人久等了。”
  我:“……”这几声夫人听得我从头到脚都难受的紧。
  上官斐抱着我坐到桌旁,大红的喜烛此时已要燃尽,暗淡的红光映的上官斐春风得意面若桃花,不知在他眼里我是否也有一样的景色。
  他伸手倒了两杯酒,一杯递与我,笑嘻嘻道:“夫人,来来,喝了这交杯酒,我们早早歇息。”
  我此时坐在上官斐的大腿上,膝盖那里明显的感受到了什么热气腾腾的……异物……
  我黑着脸扭动了两下,却被上官斐一手拦紧了腰:“夫人,别这么心急,你再这般乱动,咱们大抵就喝不成这交杯酒了……”
  混蛋!流氓!卑鄙无耻下流!
  我不敢再动,勉强笑笑:“殿下真爱说笑……”
  他微微摇了摇头:“为夫从不说笑。”说罢将酒杯绕过我的手肘,仰头一饮而尽,对我笑:“夫人请。”
  我分了几口慢慢喝下,这酒又辣又冲,我嗓子一痒,咳了上官斐一脸。
  他先是有些呆,尴尬的伸手抹了一把脸,转而舔了舔嘴角笑的开怀:“夫人就是厉害,连咳出来的酒都是甜的。”
  我:“……”您能再不正常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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