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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谁让布什像个总统?-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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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首脑,国家总检察长,似乎当选参议员是探囊取物,但是1991年夏天的结果证明,他落选了。    
    索恩伯格认为自己竞选宾夕法尼亚州参议员是十拿九稳的。约翰·海因茨以前在这个职位上任职,他在1991年4月的一次飞机事故中去世。填补这个空缺的选举持续了不到3个月。民主党的竞选者是前拜恩·茂尔大学的校长哈里斯·沃夫德,他是第一次竞选高级职位,不为党外的人所熟悉。相比之下,索恩伯格有着深厚的资历:宾夕法尼亚州的州政府首脑,哈佛肯尼迪政治研究院的董事,老布什政府的国家总检察长。他经常出现在电视屏幕上,为选民所熟悉,他有着高高的前额,圆圆的角质眼镜,自信严肃的举止。最初的民意测验表示,他的受欢迎率超过了45点。索恩伯格的竞选管理者轻易将沃夫德踢出局,她说:“他不过是个好心的、过时的大学教授罢了。”    
    罗夫在大学共和党的日子里就认识索恩伯格的一个高级助手,穆里·    
    迪克曼,他向他申请处理竞选运动的大量邮件账单,迪克曼立刻雇用了他。    
    一开始,索恩伯格的竞选活动看起来对选民的意志不闻不问。他是华盛顿的内部人员,选民希望改变的时候他却许诺稳定,而每次索恩伯格提到经验的时候选民希望听到的都是现状。沃夫德利用对华盛顿的不满以及对于经济衰退的焦虑,完美地表达了一个平民党人的观念。在大选的日子里,沃夫德将他的共和党对手描述成权力走廊上的常客,只是自私地关心权力,而将自己描绘成战士,与经济衰退斗争的中产阶级。    
    索恩伯格在最后的电视宣传的冲刺中落败了。竞选活动带来了377000美元的债务,银行仅剩32000美元,对于罗夫169732美元的账单,竞选者已经没有钱也不打算还了。事实上,索恩伯格不打算付罗夫的账单是发生在选举结束后很久的事情了。这时选举已经欠了很多账,而索恩伯格许诺支付的邮件账单也泡汤了。通常,如果竞选人不支付报酬的话,政治顾问有两条路可以走:通过法庭获得合法权益,这样就会被冠以麻烦制造者的名号,减少以后在其他竞选中工作的机会;另外就是自己弥补损失,继续工作。罗夫可以继续工作,但是被国家警察总长推入困境的事实让他很恼火。    
    他认为某些人应该付账。    
    “那个家伙欠我一大笔钱。”罗夫说,“是我付的账单:邮局,印刷厂,信件商店,计算机房,名录拥有者。他使我们花在他的活动中的钱增加了一大笔。开始他告诉我们主要是花在邮件上,但是他又说他们决定把钱花在一些额外的电视广告上!”    
    1992年3月,罗夫在奥斯汀起诉,法院在一年后的愚人节审理,地点是联邦法院里一个光线黯淡、设备简单的房间。罗夫和他的律师坐在一个桌子前,索恩伯格和他的法律团队坐在另一边。案件看起来十分简单:罗夫做了工作,索恩伯格没有付给他报酬。    
    但是,索恩伯格声称他没有欠钱,他的竞选委员会才是债务人。他说他个人从来没有与罗夫以及其他要求报酬的公司达成任何协议。他对于竞选的过程知之甚少。    
    “我没有与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打过交道。他们声称的责任应该由竞选委员会来负责。”索恩伯格在审判前一天对一个记者说。    
    罗夫与他的老朋友,失败的竞选团的总负责穆里·迪克曼进行了协商。索恩伯格的律师警告说让竞选者个人负有债务会妨碍民主,因为这会妨碍人们参与竞选公共职务。罗夫的团队则从另外的角度看待这个问题,他们将这看作是简单的收取债款的案例。竞选是一种商业行为,罗夫的律师对联邦法官山姆·斯巴克斯说:“在很多意义上这与商业公司是一样的,不管这些公司是叫做索恩伯格硬件公司、索恩伯格发展有限公司还是什么其他名字。”    
    债务就是债务,生意就是生意。欠债还钱。    
    索恩伯格本应该通过将竞选班子法人化保护自己,或者在协议中明确说明他个人不承担债务,这个想法似乎可以蒙混联邦法官。但是,索恩伯格却证明过去他的政治竞选从来没有公司化。    
    “不错的主意,不是吗?”斯巴克斯问索恩伯格。    
    “是吗,不知道。”前任总检察长站在被告席上这样回答。    
    人人都看得出来进展不够顺利。索恩伯格也知道。罗夫将他引入德州的法院,现在缠绕在他脖子上的绳索开始要慢慢收紧了。罗夫不是律师,但是他在法庭上似乎有着超乎寻常的自信。就像在他高中的辩论赛上一样,他总是觉得他比场上的任何人都优秀,他可以用自己的论辩或者意志力击败任何人。几年后,当一群优秀的律师在一个烟草的案子上考验罗夫时,他不仅仅是自信,简直就是傲慢,因为他用嬉笑怒骂的语言回击他们的问题。在凯·白利·哈奇森的案子中,他的专横挫败了原告。现在,前国家总检察长坐在他的对面。当罗夫坐在联邦法院里,他慢慢转过头向被告席望去,嘴角浮现出一丝笑,这是阴沉而坚决的笑,无疑意味着:你是我的敌人,你会付出代价的。    
    罗夫打赢了这场官司。法官裁决索恩伯格的陈述不可信,判给罗夫近30万美元——原来账单再加18%的利息和诉讼费。罗夫最初的账单是17万美元,判决得到的数目差不多是它的两倍。    
    “可恶,”索恩伯格在法院的大门口说,“如果法律认为竞选者的债务需要个人偿还,我想很多人都会小心不让自己和家人参与竞选。”    
    索恩伯格立刻打电话给参议院少数派领袖鲍勃·多尔,他认为是他最初让自己陷入这个烂摊子的。参议员海因茨死后,多尔曾经鼓励他参加竞选,现在索恩伯格却背上这么大一笔债务。他告诉多尔他不打算遵守判决,并且抱怨整个事件会给共和党为今后的政治选举所作的努力带来负面效果。多尔许诺他会帮忙。当索恩伯格向第五巡回法庭上诉时,共和党全国委员会向他伸出了援手——前国家大律师肯·斯塔尔写了一封建议书,书中用沉重的语气警告说,如果让竞选者个人背负竞选债务,那么会给民主本身带来危机。    
    “一个明智的竞选者是希望将自己的部分生命投入到公共服务领域,而不是成为诉讼当事人。在任何国家的法律规定下,一个诉讼当事人随时可能被法庭传召。”斯塔尔用他简洁的风格阐述了这个问题。    
    然而,斯塔尔在“白水事件”中却有着不一致的观点,他按照原则要求克林顿总统个人为他的活动负责。但在索恩伯格的案子中,他的观点恰恰相反。作为共和党全国委员会的负责人,斯塔尔说他害怕将政府官员送入法庭,他警告索恩伯格的案件中有政治人物逃避法律责任,这些人小心遵守的是法律,而不是国家利益。在罗夫案件发生仅仅几天后,人们就听说了以斯塔尔命名的有关白水调查的专门讨论,这成为克林顿最大的噩梦。    
    很明显,反对罗夫的大人物可以排成队:前美国总检察长,前国家大律师,美国参议院少数派领导者,共和党全国委员会。索恩伯格一方联系了罗夫寻求和解,他们想要按照款额的15%来赔偿,但是罗夫拒绝了他们,他要求按照原额赔偿,一分钱也不能少。在某种意义上,罗夫为了羞辱索恩伯格,这位年轻的德州政治顾问建议索恩伯格这样来筹集赔款——担任宾夕法尼亚州共和党的联合募捐人,或者,索恩伯格可以将他的募捐者名单出租给其他的竞选者。    
    至此,自负的双方都被激怒了,每一方都不肯让步。    
    这个案子在1994年8月上诉至新奥尔良的联邦法庭。双方就案例进行了激烈的辩论后等待判决。对于罗夫来说,这是个收获的季节。11月,罗夫的竞选者在德州获得了巨大的胜利,布什被选为州长,凯·白利·哈奇森再次进入参议院,前立法委员里克·佩里成为农业专员,政坛新手普利斯希拉·欧文赢得了她的第一个政治职位,获得在德州最高法院的一个位子。    
    法庭也给出了裁决。索恩伯格现在需要赔偿31万美元,罗夫听到这个消息欣喜万分。索恩伯格一败涂地,只好决定停止上诉。    
    “结果证明,上诉不是明智的选择。” 索恩伯格对《德克萨斯律师》的记者罗伯特·艾尔德说。    
    有关的消息迅速传开了,开始是在德州当地的政治顾问圈中,接着在罗夫全国的客户群中,然后是华盛顿的鸡尾酒会和走廊上,最新的新闻和流言像货币一样在政客之间流通。第五巡回法院认为许多竞选者都背负着债务,并且列举了许多广为人之的政客的名单,有时候卖主并没有办法得到酬金。通常人们不会因为这个将官司打到联邦法院,卡尔·罗夫和理查德·索恩伯格的案件是一个例外,但它确实发生了。一个年轻的政治顾问将全国顶尖的律师送入法院并为他的政治生命下了鞭刑,这件事情立刻传开了。    
    共和党竞选顾问布莱恩·贝利认为这个消息是及时而准确的。    
    “不要惹卡尔·罗夫。”    
    路维斯·阿纳托利酒店的外面,停着一排引人注目的奔驰、卡迪拉克以及钢铁灰色的林肯轿车,它们闪耀的光泽告诉人们这里是达拉斯。在电视的灯光和人群的欢呼声中,新上任的美国参议员凯·白利·哈奇森就像在舞台上一样热情地演讲。    
    “我将会成为德州人民的参议员,我们希望我们的国家重回正常的轨道。”她向共和党欢呼的人群讲道。    
    在1993年6月的选举中,哈奇森击败了州长安·理查德斯亲自挑选的民主党竞选者,为共和党赢得了自1875年以来首次在美国参议院的两个席位。她的同事,参议员费尔·格莱姆与她一同站在台上,另外还有一些共和党重要半重要人物的随从人员,这些人包括管理德州游骑兵棒球队执行合伙人乔治·W. 布什,在今夜他只是人群中的一张普通面孔而已。    
    今夜是属于哈奇森的。她听从了她的顾问卡尔·罗夫的计划,因此以2 ∶1的优势击败了她的对手。她是罗夫在孤星之州德克萨斯的政治星空中最亮的新星。报纸上,评论家和政党辩护者说她的对手,那个在竞选中错误地引用西塞罗的叫做罗伯特·克鲁格的前大学院长,并不是一个合适的竞选人,民主党在今后的竞选中应该更好地做好候选人的人才储备。在阿纳托利,共和党人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扩音器中放着音乐,哈奇森的竞选管理者布莱恩·贝利在舞厅中应酬,喜悦掩盖了他的疲劳。布什从台上跳下来,找到贝利,拍拍他的肩膀。    
    “嘿,伙计,你准备好了其他的活动吗?”    
    贝利看起来有点疑惑。    
    “我们现在有些计划。”布什说。    
    即使是在喧闹的狂欢之夜,罗夫也在为下一次的竞选而工作。这一次是大手笔:将布什送入州长官邸。他想让贝利加入竞选队伍。贝利是有经验的竞选活动者,聪明,有干劲,他有着长长的四肢,红色的头发,在年轻的共和党学校教授学员如何练就杰出的政治口才。罗夫为贝利负责1992年布什再次竞选时西南地区的活动铺平了道路,在指导哈奇森参议员的竞选活动中也挑选他负责。贝利是成长中的罗夫团队的一员,他是在不同的竞选活动中扮演不同角色的政治演员,而且从不问导演是谁,谁是产品的总负责人。    
    “这是卡尔的工作方式。他总是能够发现人才。人才就是力量。”贝利说。    
    他知道你是否进入了角色并且成为团队的一部分,是否对团队做出了贡献。因此,他自然会拥有一支令人难以置信的天才队伍。罗夫善于控制一切。在竞选中,如果你掌握了重要的花名册,那么你就掌握了权力。罗夫有所有的选民名单,所有的组织名单,所有的业内专家名单。    
    罗夫深知布什的竞争对手是一位女性,因此竞选活动需要女性面孔。他致电保守派活动家特里·伊斯特兰德,伊斯特兰德向他推荐了里根政府时期他在审判部门认识的德波拉·伯斯顿—韦德,一位年轻的黑人女性。罗夫想让弗莱德·斯蒂伯担任民意测验专家。在举办竞选中的电视商业活动时,罗夫选择了唐·希普,一位加利福尼亚媒体奇才和新闻采访主持来负责。希普曾与罗夫一同工作,为约翰·艾什克罗夫特竞选密苏里州州长和参议员服务。在报道竞选的活动上,媒体之间存在着竞争。各地的顾问都飞往达拉斯布什的办公室排起队。他们都向他展示自己的商业活动方式,鼓吹自己在过去的竞选活动中的胜利记录。最后,布什作了决定,或者说罗夫帮他作了决定。    
    一天,一个来自华盛顿的顾问赴布什的约会,展示了一堆他最成功的商业活动,即一系列有关一个地方长官竞选的活动,而且看起来似乎很成功。    
    “这些广告让这个人获得了竞选成功。”这个顾问骄傲地说。    
    布什从桌子边走过来,一脸严肃。    
    “但是,竞选者跟这些有什么关系吗?”    
    希普没有犯这样的错误。希普的展示内容丰富,使人印象深刻,这正是布什所寻找的,罗夫想要的。布什和希普面对面地交流了三个小时,只有他们两个,最后希普带着这份工作离开,同时他也对布什这位竞选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首先是布什的眼睛,闪烁着蓝色的热情,正好适合商业活动。    
    “他用那双坚定的蓝眼睛看着我,让我觉得那是‘纯洁的目光’。”    
    其次,希普被布什的保证所打动,布什保证不会消极攻击安·理查德斯。布什说理查德斯向来喜欢公平游戏,但是他个人不会按照她的方式以牙还牙。他声称他要进行一场不针对人身攻击的高尚的竞选。他要么不赢,要赢就要赢得光明正大。    
    事实上,他与理查德斯的竞选是消极的、不体面的,而且有人身攻击的嫌疑。实际有两个针对理查德斯的竞争,一个是布什与她表面上的竞争,另外一个是罗夫攻击民主党的政策和竞选者的性别。无论如何,让布什表现出一种似是而非的推诿态度,这是故意的安排,而且这也是今后布什竞选的模式:布什在大路上旅行,而罗夫在小路上使劲。在与理查德斯的竞争中,布什的策略再简单不过了:布什集中精力对付他的民主党的对手,分别通过改进公共学校和打击犯罪来向他的对手挑战。同时布什的代理人在小范围内活动,在枪械和同性恋问题上破坏理查德斯的竞选,包括在女同性恋的问题上以新教徒的热情在东部德州的咖啡馆和教堂内恶意散布小道消息。    
    如果布什想知道与安·理查德斯为敌而失败的教训的话,1990年德州的州长选举就是一个例子。共和党的提名人是克莱顿·威廉斯,一个中部的石油商,自诩为牛仔,被中立的郊区共和党人——尤其是女性赶下台,他的外表土里土气,反应又迟钝。而且他讲了一个粗鲁的笑话:露营遇到坏天气就像强暴,如果避免不了就放松享受吧。他在电视台的镜头内拒绝与理查德斯握手。不管理查德斯如何坚持性别不是竞选的因素,德州的选民仍然保留着优雅的南部观点,即男人不可以拒绝女性的主动握手礼。当威廉斯在理查德斯戒酒10周年的纪念时摔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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