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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医手遮香 作者:月初明(创世中文网vip2014-11-04正文完结)-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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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她走?当即伸手紧紧攥住张欣的胳膊,假意道:“不急,老奴扶着大奶奶先走,免得宫使等急了不高兴。”不等张欣回答便吩咐张欣的丫头:“赶紧去把大奶奶的东西收拾了跟来。”
  张欣发怒:“我的话你也敢不听?”
  那婆子陪着笑脸道:“大奶奶不要让老奴难做,要是您嫌老奴伺候得不好,下头还另有孙婆子她们几个的,要不,让她们上来伺候您?”
  原来田夫人生怕她跑了,把烂摊子丢给田家不管,便作了万全的准备,派了好几个力气大的粗使婆子跟着,绑也要把张欣绑回去。
  张欣还顾着最后的脸面,不想给安怡等人隔屋看笑话,也不想让人知道自己被田家的婆子绑回去,不然以后她是真的抬不起头来了,便甩开那婆子的手,挺起胸膛,倨傲地道:“既然婆婆这样急,我便先随你回去瞧。”转头给丫头使了个眼色,道:“你把东西收拾好就赶紧回家来。”其实是让丫头去给娘家人报信。
  那婆子看在眼里,也不阻拦。田夫人早有吩咐,祸是张欣闯下的,就该张家人来挡,只是切记宫中要人,就一定要把张欣交到宫里人的手中就对了。
  张欣竭力想让自己显得云淡风轻、高贵端庄,可是每往前踏出一步,就软得如同踩到了棉花堆里一样的飘忽。人在落魄的时候就格外敏感,她清晰地听见雅间里传来安怡的说笑声,于是恨得指甲把掌心都掐出血来。不要再给她机会,只要给她机会,她一定直接把安怡弄死了事。她得不到安好,安怡也别想,就算是她死了她也要拉安怡做垫背的。
  安怡站在雅间的窗口处往下看,看到张欣被一群婆子簇拥着上了马车,回头那一瞥,端的是可以把她的油都恨出来。不由微笑着举起酒杯,对着张欣遥遥一祝。
  张欣猛地一回头,坐进了马车。
  可惜不能跟去看田家人和张欣互相残杀的惨状,安怡有些无趣地收回目光,坐到桌旁喝酒吃菜。谢满棠道:“你就不好奇田家究竟发生什么事?”
  安怡笑道:“我能猜着。”之前她入宫时连太后曾经问过她关于张欣接种生子的事,之后莫天安也曾告诉过她张欣很快就要因此而倒霉,现在想来,唯有此事才能让张欣如此狼狈慌乱了。就是不知道,张欣是否还和从前一样的保持冷静聪明,吃了还记得擦干净嘴,不然若是真的被搜出点什么来,那才叫人间惨剧。
  人生就是这么奇妙,当年张欣以捕猎者的姿势高高在上的俯瞰着她,如今她也能站在一旁欣赏张欣的狼狈与倒霉。可见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这话是有一定道理的。
  谢满棠笑笑,道:“我本来想着,给她添点作料,让她好好尝尝这滋味,但又想,这事儿还得问你的意思,需要么?”
  安怡很认真地想了片刻,摇头道:“不好,事关皇嗣,还是避嫌的好。你我已经推波助澜,就不好再在这里头直接插手了,不然将来给人察觉并说起来,也是不大不小的罪状一条。若是有人以此来做文章,麻烦反而更大,为了她这种人冒险不值得。宫中早已有人给张婕妤设下了天罗地网,张家也势必会被牵连,张家一旦倒了,就会有无数的人跳出来狂踩张欣,咱们站在一旁看着不让人拉她就好。”
  谢满棠笑了起来。
  安怡挑眉道:“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
  谢满棠慢条斯理地拉起她的手放在掌中,垂着眼轻笑道:“对,当然说得对,说得很对。”
  安怡不饶他:“那你还笑?”
  谢满棠扬眉斜睨着她,风情万种地道:“你终于变得聪明些了,我高兴也不能笑?”
  安怡默了片刻,从他掌中抽出手,捏起拳头捶了他几下:“说句好听话会少块肉么?”
  谢满棠捉住她的手,低声道:“不会。”
  他的呼吸声吹到安怡耳边,激得她打了个寒颤,她不自在地想要缩回手,却被谢满棠牢牢捉住不肯放松。安怡不敢看他,垂着眼再往后缩了两下,谢满棠轻声笑道:“明知是徒劳,为何还要挣扎?我是否可以看为,你这是欲擒故纵?”
  安怡一愣,气得仰起头去瞪着他:“你说话可以稍许好听点吗?”
  “能。”谢满棠突如其来地把头低下来,试探地噙住了她的嘴唇,早就想这么做了,特别是在之前她和朱侧妃吵了之后,低头流泪之时,难得此刻有机会,时间地点都很合适。
  有洁白的花自云端开放,洒落无数的芬芳。安怡僵了片刻,轻轻抱住他的腰,全然忘了此刻窗外还上演着一场闹剧。
  

正文 第464章 来人啊,救命啊

  
  日光透过厚重的云层投射下来,把街对面屋顶上的雪照得格外晶莹剔透,安怡靠在谢满棠的怀里拉着他的手掌细看。他的手掌修长漂亮,干燥温暖还柔和,和他这个人很般配。
  谢满棠笑道:“看够了么?安半仙说说我这手相怎样?”
  安怡道:“我没给你看手相啊,我又不会。”
  谢满棠故作讶异:“你不是叩真子的徒孙么?竟然不会?”
  一缕日光透过窗户落在他的脸上,将他的头发眉梢尽数染成了淡金色,让他看上去比平日更多了几分柔和安静。真是赏心悦目,安怡看得心花怒放,装模作样地清清嗓子,道:“那么谢公爷听好了,有道是,男人手如绵,身边有余钱。从手相看,公爷您是个有钱人啊。”
  谢满棠撑着下颌歪着头看她:“就这么点?你学艺不精。”
  安怡笑道:“您若还要问,那就这么说,男人手温暖而无汗,是个有情人。”
  谢满棠点头:“这还差不多。”
  忽听外面一阵喧哗,女人凄惨的哭闹声如同钢丝一样的尖利,差点没把人的耳膜给刺穿了。安怡猛地跃起,兴奋地道:“崔如卿来了!”
  谢满棠走到她身后,跟着她一起往下看,只见几个无赖样的闲汉拖着安悯的担架,只管往街上拉,田氏披头散发地踉跄着跟在后头,哭得鼻涕眼泪一把抓:“来人啊,救命啊,这是堂堂天子脚下,我们是伯爵府的人,你们这想无赖居然也敢讹到我们头上来!”见没有人理睬她,就又重复哭喊:“来人啊,救命啊,要出人命啦,我可怜的悯儿……”
  她紧紧抓着担架不放,那几个闲汉嫌她烦,便用力将她的手掰开,田氏被推倒在地上,摔得一身泥泞,再爬起来,鞋子也掉了,她也顾不得,哭着追着大喊大叫。只是这回的内容变了:“各位高抬贵手,他欠了多少钱我一定会还,求你们饶他一条命……”
  几个闲汉对了下眼神,为首的一个停下来大声问道:“田三夫人,您这回承认是欠我们钱啦?若不是府上赖账不还,我们也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我们也有妻儿老小要养,到了衙门也有话说!”
  田氏见他们停下来了,心思就又有些不安分,才想找借口推脱,那闲汉从怀里掏出一叠透着红色朱砂指印的契书来,朝着众人甩得“啪啪”作响:“诸位父老乡亲,请你们作证,什么伯爵府的公子哥儿,借钱的时候爽快,还钱的时候就装死!这位夫人可怜她儿子,谁又来可怜我呢?我那孩儿没奶吃,请奶子都没钱,谁又可怜他呢?”
  有人认得这几个闲汉是市井里最有名的放高利贷和赌场上收钱放债的,闻言便笑了起来:“你那孩儿嗷嗷待哺了多少年,还没长大啊?”
  那闲汉半点不脸红:“老子能生,每年一个,不成么?”见田氏拖拖拉拉地不肯走,就又发作起来:“这位夫人,您说要还钱,到底是怎么个还法说清楚啊,别以为这样站在大街上装神弄鬼,假装糊涂就能逃过去了。堂堂伯爵府,欠债不还,舍不得这么点小钱,说不过去吧?”
  田氏气苦,明知这些人是安怡找来对付她的,却无计可施。想冲着安怡来吧,安家走得人影全无,一群仆人把门关得死紧,根本不理睬她,突然冒出这么几个闲汉来,手里拿着安悯亲手写下,摁了手印的欠条,她只看了上面第一张就吓得眼前一黑,何况是那么厚的一叠?还得清还不清还是另一说呢。
  田氏顿时悲从中来,捶胸顿足地嚎哭起来:“我的儿子病得人事不省,你们却说他欠了你们的钱。谁知道这些东西是真是假?一定是安怡找你们来害我的!”
  那几个闲汉闻言,冷冷一笑,拖起担架继续往前走,扬言道:“是真是假,咱们去伯爵府瞧瞧。别以为你们是伯爵府就了不起,就可以赖账不还,这可是天子脚下,凡事都要讲法度的!”不知是谁用力过猛,把担架掀翻了,安悯从担架上跌下来,摔在泥水里磕破了鼻子,流了一脸的血,看上去好不可怜。
  田氏就又扑上去抱住“心肝、肉”地乱哭一气,围观的人中有看着不忍心的就小声抱怨起来,觉得这催债的也太心黑了,这好人家的子弟活生生被引诱着落到这个地步,顺天府也不管。田氏闻言,越发得劲,哭得更是伤心可怜。
  谢满棠蹙眉道:“这安三夫人真不是个好东西。你说她心疼儿子吧,这么冷的天居然也舍得把儿子拉出来闹腾;你说她不心疼吧,她又表现得真是好心疼。最讨厌这种人了,我真是看不下去,长痛不如短痛,得,我帮她一把吧。”正要招人进来去布置,就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挤过人群走到田氏跟前,对着田氏行了一礼:“这不是三夫人吗?”
  安怡笑了,有肖伐老先生出手,还有什么搞不定的?便叫谢满棠:“先看着吧。”
  只见田氏盯着肖伐看了一会儿,满脸惊喜、激动万分地道:“老先生!肖老先生!救命啊!”
  肖伐从前在京中何等有名?哪怕今日老迈不堪,也还是很多人认出他来,便都想起了当初安归德倒了之后,安侯府的人是如何对待他的。有人便猜肖伐此刻出现,定然是泄恨而来,却见肖伐唏嘘万分:“这不是七公子么?好好儿的孩子,怎会落到这个地步?这都是些什么人?为何如此嚣张?”
  田氏病急乱投医,只记得肖伐手段多,便如同抱住救命稻草一样地苦苦哀求肖伐:“不知道啊,老先生。妾身今日本是为了之前这孩子无意中犯下的大错前来求淑惠乡君饶过的,谁知人没见着,倒遇到了这几个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凶汉,上来就打人,抢人,说我们小七借了他们的钱不还,您知道的,我们小七虽然性子有些急躁,却是最良善不过的一个人,不然也不会为了淑慧乡君不肯给他祖母瞧病就犯了这么大的错。”
  

正文 第465章 不要否认了

  
  在田氏口里,安悯俨然成了一个纯孝的好孩子,只是运气不济,中了奸人的诡计,才被人诱骗陷害至此。不依不饶,设计陷害他们母子的人当然就是那个面都不露的安怡。
  肖伐十分同情地道:“原来这样啊,老朽倒是记得,七公子小时候就挺聪慧的。有一年啊,老朽从院子里过,还挨了他一石头把额头都给砸出血了呢,老朽还没说啥,七公子就先哭了,说老朽骂他……呵呵……挺可爱的。”
  众人默了默,“轰”的一声笑了起来。田氏急了:“那是他小时候不懂事……”
  肖伐道:“也是,还是说正话吧,这些人与你们无冤无仇,怎会找你们的麻烦?淑惠乡君又怎会与夫人结怨?听说之前夫人在淑慧乡君的家门前长跪不起,还烧纸钱,喊着之前九小姐的名讳,这是什么意思啊?”
  要不要继续之前的事呢?田氏正在思考之时,忽听肖伐叹道:“这世上的事可真是说不清楚啊,方才老朽从那边过来,恰好瞧见夫人的娘家被官兵围住了,听说是什么张家的人犯了事……”
  好冷……田氏顿时一个激灵,心神大乱,想要开口多问两句,又见肖伐伸手去探安悯的气息,叹道:“可怜的七公子,再在这街上躺会儿,真是要不行了。夫人若是真的疼他,还是不管怎么都先把人弄回家去,热炕上躺着,大夫看着吧。”
  田氏赶紧探手一摸,果然是真的,不由急了,又见自家的仆从探头探脑地从后头赶来,便叫他们赶紧过来把安悯弄上担架抬回家去。那几个闲汉也不阻拦,含笑跟在后头,一路将手里的借据甩来甩去地拿给跟上来看热闹的人看,绘声绘色地描述安悯当初是怎么到他们赌场的,都输了些什么东西,又怎么欠的钱,怎么签字画押写的借条。
  那几个闲汉常年在江湖上讨生活的,嘴皮子利索,把安悯拿出去赌掉的那些宝贝描述得人间少有,听得众人一阵艳羡,对安悯和田氏的那点本来就不多的同情莫名其妙就没了,转而变成这么有钱还赖账,赖账还这么下作,真是活该的微妙心理。
  田氏却是觉得越来越不对劲了,这些东西都是她从安九的嫁妆里分来的,居然给安悯悄悄偷出去赌光了。她前段时间查看时,田嬷嬷还和她说在的,她也亲自开箱看了,怎么就说得这样有鼻子有眼的呢?不对……田氏想到自己当时才开了箱子就被人喊走了,只来得及看了箱子表层一眼。也就是说,箱子表层的东西可能是真的,底下的东西却可能是假的或者是空的……
  田氏正百般不是滋味之时,突然又听见肖伐冷幽幽地来了一句:“这些东西听着好耳熟,不是当初九小姐的嫁妆么?其间有好几件东西,正是老朽亲眼瞧见老侯爷定下的,还有几件,是王氏夫人的陪嫁,再给了九小姐的。”
  田氏顿时心乱如麻,仿佛有许多的小虫子从脚底下一直往上爬,弄得她浑身上下皆不舒服。肖伐却仿佛说上瘾了,竖起两条花白的眉毛,凶神恶煞地瞪着她大声道:“三夫人!您倒是说清楚,九小姐的嫁妆如何会落到你母子手里?”
  田氏被吓了一大跳,慌慌张张地道:“那不是她过世了,又没留下子嗣,按理这些东西都该还回娘家来才是!”
  肖伐讥讽地看着她道:“安家给的东西当然应该由田家还给安家,但王氏夫人给的嫁妆,理应是还给王家,为何会落到夫人手里,还给七公子赌光了呢?夫人这继母当得可真好,就连继女的嫁妆都要昧下来……”
  “我没有……”田氏如何肯当众承认这种事来?当然是大声连呼冤枉。
  “夫人说没有,这些东西又如何会到你手里?”肖伐咄咄逼人,“九小姐已经亡故,你为何又跑到别人家门前去喊着她的名讳烧纸钱?你居心何在?是想让她死了也不得安宁吗?”
  “我没有!”田氏的声音更大了,但听着里头怎么都透着一股子心慌。肖伐精明得很,当年与安九也算有几分情谊,又因一家子人都对不起他,不能排除他会借此机会报复安侯府的可能。若是让他得手,拔出萝卜带出泥,再把当初安九的事情扯出来,那就是真要命了。
  肖伐往前逼近一步,打雷似地大声吼道:“既然夫人不是想让九小姐死了也不得安宁,那夫人就是想要借九小姐的名头害人了?是因为七公子对人大不敬却不肯赔罪,私下逃走而生了重病,眼看着是好不了了,您便因此怪上淑惠乡君一家子,想要败坏人家年轻姑娘的名声,还想让七公子死在人家门前,讹诈人家吧?”
  不等田氏回答,便眯缝了眼睛冷笑道:“不要否认了,府上做这种过河拆桥,倒打一耙,贪图小利,忘恩负义的事,老朽是见得多了。真是可惜了老侯爷的一世英名,他若知道他的子孙后辈堕落如斯,真是要气得不能安眠。”
  田氏说不过他,又怕越扯越深,也真是担心安悯会真的死掉,还记挂着张欣那边究竟出了什么事,会不会牵扯上她……便转身要往前跑:“我不和你说,你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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