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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亲历死亡-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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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沉,昨天晚上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早上一起来,张小川就对昨天终于正式成为他合法妻子的颜丹沉说。

  “什么?你也做梦了?”颜丹沉惊讶地说,“昨天晚上我也做了个奇怪的梦。我梦见自己坐在一辆公交车上,刘笑元就在我对面非常难过地看着我。”

  “你也梦见那辆车?”张小川诧异地说。

  颜丹沉张大了嘴,说不出一句话来。

  良久,才听她轻声道:“小川,我们这样一走了之,是不是错了。”

  张小川叹息道:“事情的真相已经解开了,可是我们能做些什么呢?我们有力量阻止悲剧继续发生下去吗?”

  “叮——”门铃在响。

  颜丹沉过去打开门:“赵局长,你怎么来了?”

  北市公安局局长赵惊海踏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位公安局的工作人员。

  “赵局长,请坐,请坐!”张小川其实隐约猜到了赵惊海的来意,“你们也来了?都进来坐。”

  赵惊海显得有些风尘仆仆,坐下后颜丹沉刚给他泡好茶就端起啧了几口。

  然后,才说:“小川,你新婚大喜怎么都不通知我们?局里的同志们可都在埋怨你呢。这不,特意托我来给你和小颜道喜来了。”

  张小川知道这只是开场白,不过他还是很谦逊地感谢了大家的好意。

  “小川,这几天又有人不明不白死了!”赵惊海颇为惋惜地说,“专案组现在束手无策,所以——”

  果然还在死人!张小川暗想,杜离花、程金定、崔婴婴该找的人都找到了,按理说这仇已经报了,她们到底还要做什么?

  “所以大家想听听你的意见。”赵惊海指着身边的几个人说。

  张小川和他们都是旧识,其中一位正是上次夜间蹲点时和张小川一组的南郊分局的队长罗一鸣,还有几位都是市公安局的老朋友。

  “你们有什么疑问尽管问,只要我知道,我绝对不会保留。”张小川笑着回答。

  “张队!”说话的正是罗一鸣。

  “现在不要再这样叫我。”张小川马上打断他的话。

  “叫习惯了。”罗一鸣道,“再说你的辞职报告局里可还没批下来。”

  张小川苦笑一下,批没批还不是一个效果。

  “张队,” 罗一鸣继续道,“你们留下的资料我们都仔细研究过了。可是,还有许多地方不明白。”

  “你说。”张小川回答。

  “比如,文化局的孙大伟是谁杀的?” 罗一鸣问。

  “杜离花,不,杜离花只杀有可能泄露贺红雷秘密的人,应该是程金定。”张小川回答。

  “那程金定为什么要杀他?” 罗一鸣又问。

  “因为他是孙小红的帮凶。”张小川回答,“还有黄飞,也是这个原因。”

  “那么黄贵、漆风、康超呢?”罗一鸣追问。

  “他们都跟当年的贺红雷有很密切的关系,在贺红雷的洗钱过程中肯定出过不少力。”张小川回答。

  “可是杀他们的为什么不是孙小红,而是程、崔二人?”罗一鸣丝毫没有给张小川多余的空隙,看来是有备而来的,“孙小红可更有理由杀死他们。”

  张小川一愣,其实这些他何尝没有怀疑过,可是那天何平的转述让他放下了一切疑问——“刘队……他……他翻身下了车,把车门锁上……我,我在车里,眼睁睁看着……那张大嘴一下咬在他的脖子上……”

  “笑元,没留下什么话吗?”

  “我眼看着……鲜血从刘队脖子上冒出来,然后突然听到……他最后的一句话……‘回去告诉小川,千万离开北市……这几年……我一直听他的……求他也听我一回。’”

  笑元,我怎么一直没有注意到,这几年你都在顺着我的心意啊!

  现在我终于遂了你的心意了,可是这究竟是对还是错啊?

  “还有云断的服务生,报社的老孙,殡仪馆的那些人?他们为什么要死?还有张克徽、苏炜、王青,他们为什么要死?还有刘队……”罗一鸣继续说道。

  “你别说了!”张小川忍不住呵道。

  还有亲爱的于阿姨啊!张小川心里在滴血。

  笑元,我听了你的话了。可是,我能就这样躲起来吗?我能眼睁睁看着这么多兄弟姐妹死得不明不白吗?

  张小川没注意到,赵惊海的脸上划过一丝微笑。

  张小川的心里越来越痛苦。笑元,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做?昨天晚上你是在给我托梦吗?你是想告诉我什么吗?可是,为什么在梦里你只对着我笑,却不说话呢?

  “小川,这是你辞职报告的批复,你看看。”赵惊海在这个时候突然递过来一份东西。

  任命书!

  市公安局副局长!

  “什么,你决定提张小川做副局长?”昨天晚上,赵惊海家里,他的妻子许小英惊讶地问。

  “不是我决定的,是市里决定的。”赵惊海回答。

  “张小川才25都不到,市里怎么搞的?”许小英不满地说。

  “要是案子破不了,别说我赵惊海,只怕冯刚强的乌纱都有危险。”赵惊海无奈地回答,“你可知道昨天晚上谁又死了?”

  “谁?”许小英问。

  “城规局的总工,聂有为。此前他极力反对改造北大街的方案,还被市里点名批评过。”赵惊海说,“他死时身上也有一张一百的冥币。”

  许小英张大了嘴。

  “张小川已经查出了不少眉目,一时换了人,还真的难办。”赵惊海说,“更重要的是,这个案子查到现在他都安然无恙,说不定他有什么能力威慑到那些东西。”

  拿着这份批复,张小川真是哭笑不得,想不到一份辞职报告竟然换到了一份副局长的任命书。

  “小川,局里真的不能没有你。刘笑元他们可都等着你给他们报仇啊!还有老吴,这几天我去看望了他几次,精神一直不好,人都瘦了一圈了。”赵惊海感慨地说。

  吴叔,我知道您不愿意离开北市是因为舍不得于阿姨,难道让我回去也是您的意思吗?

  “你有把握请张小川回来?”许小英问。

  “请将不如激将。”赵惊海回答,“我自然是有办法的。”
 “张局,早上好!”郝乡乡调皮地对张小川说。

  原来何平和郝乡乡的辞职报告局里都没批,不过两人都是在听说张小川同意出任副局长后才回来重新履职的。

  这个称呼怎么这么别扭,张小川很不习惯。

  “以前怎样叫我,现在还怎样叫。”张小川说,因为他现在的身份是市公安局副局长兼刑警大队队长。

  “把专案组的人都叫过来,到会议室开会。”张小川说。

  “是,张队!”郝乡乡特意加重了张队两字的语气。

  “说说这几天的情况。”张小川对罗一鸣说。这个罗一鸣如今已经调到市局来了。

  “好!”罗一鸣站起来报告,“最近4天,也就是阴历十九到二十二,又连续死了数人。城规局总工程师聂有为,负责北大街改造工程的几位工程人员,还有李大云,就是李芳的叔叔。”

  “李芳的叔叔?”张小川惊讶地问。

  罗一鸣点点头,说:“李大云前段时间刚做了胆囊切除手术,手术效果一直不错。可是,大前天突然死了。”

  “谁给他做的手术?”张小川怎么也没想到李大云会死。

  “黄飞。”罗一鸣回答。

  “怎么又是他?”郝乡乡说这话的时候看了张小川一眼,发现张小川也皱着眉头。

  难道李大云也与十八年前的案子有关?不对啊,李大云一个普通的公交司机怎么会和她们有仇恨呢?若要杀他十八年前早就下手了,何必等到今天?

  “关于李大云的死,你们查出什么情况没有?”张小川问。

  罗一鸣不好意思地说:“这不是等张局你回来吗,我们还没去查。”

  “是张队,不是张局。”张小川纠正道。

  “张队长,你可来了。”李大云的妻子看见张小川就哇地哭了起来,“你可要给我们大云做主啊!那个天杀的黄飞,不知道在大云肚子里切了些什么,生生把我们大云切死了啊。”

  张小川和郝乡乡好一阵安慰才让她止住哭声。

  “大嫂,为了尽快查明真相,我们希望能对李师傅做解剖检查,你看——”张小川说。

  李妻想了想,点点头道:“横竖已经被黄飞切过了,只要能找出凶手,都听你们的。”

  张小川表示了对她的支持的感谢,又问:“李师傅死前可有什么比较反常的事情吗?”

  李妻回忆了一会儿,道:“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大云走的当晚,曾跟李力吵了一回。”

  “李立是?”张小川问。

  “就是我儿子。”李妻回答。

  “李力现在在哪里?”张小川又问。

  “他在市城市规划局上班。”李妻回答。

  城规局的局长李云笛接待了张小川一行。

  “张局长,你可不知道,聂工遇害在我们局里影响很不好啊。”李云笛诉苦道。

  “怎么回事?”张小川问。

  “上次市里提出要把北大街改造成北市的新天地,聂工极力反对。”李云笛说,“我是很赞成市里意见的,就批评了聂工,为此他差点和我动了手。现在他突然遇害,我的压力很大。”

  “聂工敢和李局长动手?”郝乡乡觉得奇怪。

  李云笛尴尬地笑道:“聂工平时不这样的,那天不知道怎么了。”

  “他为什么要反对北大街改造?听说这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啊。”张小川问。

  “他说我根本不懂城市规划。”李云笛对于这点似乎一直耿耿于怀,“我不懂城市规划?当年我也做过他那个工作,现在北市都还能看到我当年的设计。比如金元中心,那可是我十多年前设计的,你看,现在也没觉得落后吧。”

  聂工为什么要反对北大街改造,联想到北大街最近的几起惨案,张小川觉得那条街有点邪。

  “对了,李局,李力是你这里的员工吧?”张小川问。

  “恩,聂工的助手。你找他有事?”李云笛问。

  “不是,他父亲最近遇害了。我正好也在过问那起案子。”张小川说。

  “我去叫他过来。”李云笛道。

  “还是我们直接去找他吧。”张小川说。

  “你父亲遇害当晚,曾和你吵过一架?”张小川问李力。

  李力点点头,眼圈还红红的,看来对父亲离去很伤心。

  “为什么吵,吵的什么?应该记得吧!”张小川说。

  “前几天负责北改的凤凰集团的贺董突然遇害了,她留下遗嘱把全部资产捐献给北市,不过条件是北大街改造必须按照她原来的方案进行。”李力说。

  哪里来的钱,终究还是回到了哪里,张小川暗道。

  “这和你们父子吵架有什么关系吗?”郝乡乡问。

  “上头有些不同声音,因为贺董的方案已经部分背离了当初市里的要求,所以市里就来征求我们的意见。”李力压低声音说,“当时,局里争论很激烈,李局长决定按照市里的要求重新设计方案,可聂工表示反对。我站在李局长那边。那天在家我无意中说起此事,被父亲痛骂了一通。”

  “他怎么骂你?”郝乡乡问。

  “他说当年的九宫十八庙就剩如今这一座了,要是还被我们毁了,连他这个老北市都认不出这座城市了。”李力说,“其实他那是老思想。要是那九宫十八庙不拆,哪里来的北市台商经济区、北市高新技术产业区?”

  “后来你父亲就过世了?”张小川问。

  李力点点头,道:“然后聂工也无缘无故死了。”

  难怪李云笛说他压力大,敢情这聂工死之前还和他有过矛盾。

  “北大街改造方案中,聂工和市里的主要分歧在哪里呢?”张小川想起这是个疑问。

  “市里决定对北大街附近的乾元观实施整体搬迁,聂工一直反对。”李力说。

  “张队,这几个人好象都和北大街改造有关。”车上,郝乡乡说。

  张小川点点头,看来北大街真的不一般,得去查查这条老街的历史。

  “你回去找找北大街,还有乾元观的资料,再通知他们对李大云的进行尸检。”张小川说,“我再去找北改工程的负责人了解了解情况。”

  郝乡乡回到局里,连忙去找肇大庆,把张小川的要求告诉了他。然后又急冲冲赶到市图书馆本地文史资料室,找到了负责人。谢天谢地,她还没有下班。

  说明了来意后,本地文史资料室的陆主任相当配合,很快在如山的资料中找到了郝乡乡需要的东西。

  “谢谢陆主任。”郝乡乡感激地说。

  “瞧你说的,现在有兴趣来了解北市历史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陆主任笑道,“何况你们是案子需要呢。”

  “那我得多帮咱们北市宣传宣传。”郝乡乡说。

  “哎,以前的朋友回来,想找个地儿去念想念想吧,都不知道去哪儿了。”陆主任叹息道。

  郝乡乡出来,匆忙往公安局赶。

  路上,遇见了每天的下班高峰,塞车,急得她不行。

  突然,她看到旁边一辆出租车上有个熟悉的侧影。

  “颜姐!”她惊呼。

  那个侧影一回头,果然是颜丹沉。

  “你也回来啦?”郝乡乡高兴地说。

  颜丹沉冲她做了个嘘的动作,道:“别给小川说,我要吓吓他。”

  “张队可能就在局上,要不咱们一路。”郝乡乡建议。

  颜丹沉做了个OK的手势。
“张队在吗?”回到局上,郝乡乡随便抓了个人问。

  “刚回来。”

  来到大办公室,郝乡乡轻轻推开门,嘿,没看见张小川,那么他应该在自己的小办公室里。她招招手,颜丹沉跟了进来。

  “张队,我找到你要的东西了。”郝乡乡到张小川门前敲着门说。

  “进来!”张小川应到。

  “哧——”颜丹沉推开了门。

  “丹沉!”张小川惊道,“你来干什么?”

  “我就不能来啊?”颜丹沉故意不满地说。

  “你不是答应不会跟来的吗?要不——”张小川有些不悦。

  “要不你还不会回来做你这个队长!”颜丹沉走了进去,郝乡乡在外面,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你放心,妈同意了不过来,就我一个人。”

  她说完转身一看,郝乡乡还没进来,赶紧出来拉住郝乡乡。

  “咱们今天去聚一下吧!一来欢迎颜姐的到来,二来庆祝张队又回来做我们的领导。”郝乡乡对办公室里的人提议道。

  “好!好!”办公室里所有人都同意。

  “乡乡,你还漏了一条。”罗一鸣说,“何平和你能回来,也值得庆祝,特别是你这个大美女。大家说是不是?”

  众人又起哄说是。

  张小川出来,看着这些下属那一张张或美丽或平凡的笑脸,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情。

  笑元,我终于还是没听你的话,还是回来了。

  如果你能看见这一切的话,你能原谅我吗!

  你看,那一张张笑脸,你忍心让他们失望吗?

  一聚楼三楼,兰花厅。

  罗一超举起酒杯,说要敬张小川。

  张小川制止了他,叫服务员拿过来四个杯子,斟满酒,放在主座上。

  然后他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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