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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亲历死亡-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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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报道上说当时有个叫林利利的护士在事发6天前辞职离开了精神病院,因而躲过一劫。”刘笑远若有所悟地说,“难怪我们的资料上说当时精神病院无一人幸免,她已经不是那儿的工作人员了。”

  “你认为她的辞职是偶然吗?”张小川问。

  刘笑远刚想说什么,敲门声响起了,是郝乡乡“张队!刘队!110那边有情况,接到报警电话称家人失踪。经查失踪者正是殡仪馆的费拥军。附近派出所已经有人去殡仪馆了。还有,吴局叫你们过去一下。”

  “看来,昨晚的猜测成为事实了。”张小川说。

  “如果不阻止事态继续发展,我觉得将会有越来越多的人走进这个旋涡。”刘笑远接道。

  张小川皱了皱眉,把资料交给郝乡乡,说:“尽快查找报纸上说的这个林利利。”又对刘笑远说,“走,去见吴局。”
“这两天,你们在找一件陈年旧案的资料?”吴雁雄第一句话直接问。

  张小川笑笑,说:“还真没事能瞒过吴局。”

  “是不是有很多疑问,想找我?”吴雁雄盯着张小川。

  张小川看了看刘笑远,干笑两下。

  “本来我不想再提了,现在看来又不得不提。”吴雁雄收回目光,叹了口气,“你们查的是18年前那宗大火案吧!”

  张小川点点头。

  “你们是不是觉得那件案子和最近这几起案子有关联?”吴雁雄没等张小川回答就接着说,“其实不仅是你们,我也有这种感觉。18年前那件案子就是我负责的。”

  似乎这是一件他很不愿意提及的事情,因为张小川看到吴雁雄说话时脸上的肌肉在微微颤动。

  “那个时候,刑警大队还不叫刑警大队,叫支队。我是支队的副队长。就跟现在你们一个样,干劲十足。”吴雁雄眼着眼前这两名风华正茂的下属,依稀看到自己当年的影子。

  “那一年,本市接连发生了数起人命案,死亡情况极其相似,死者身上都有一张100元的冥币。”吴雁雄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百元冥币!张小川心里一震。

  吴雁雄接着说:“市上非常重视,局里还成立了专案组,我是专案组副组长。那段时间,我组织人员到处追查,可惜连凶手的影子都没看到,而死者却在不断增加,甚至我们自己人都牺牲了好几个。”

  “那后来呢?”刘笑远忍不住问。

  吴雁雄苦笑着说:“后来开始有人怀疑这些案件根本不是人力能实施的。”

  “有没有人相信呢?”张小川问。

  吴雁雄叹气道:“那个时候正值破除迷信,科学第一的年代,没有人会相信这些怪力乱神之说。当时的专案组组长,也就是今天的赵局长就第一个反对。”

  “可是,这些跟大火案有什么关系呢?”张小川又问。

  “就在大家都束手无策的时候,市精神病院发生了大火,整个精神病院的患者和工作人员全部葬身火海。奇怪的是,大火过后,神秘死亡案就再也没发生过了。”吴雁雄解释道。

  刘笑远看了张小川一眼,问道:“难道当时没有去营救吗?”

  “问得好。”吴雁雄微微笑了笑,“实际情况是那些人在大火前已经全部死亡。”

  张小川轻轻点了点头,果然如自己所料:“那些人身上也有冥币?”

  “有。”吴雁雄说,“准确地说,是大火现场遍地冥币。”

  “报纸上说,当时有人提前从精神病院辞职了,所以幸免于难。”张小川说。

  吴雁雄听了这话,半晌不语,良久才缓缓吐出一句话:“一场大火换18年平安,一场大火换18年平安啊!”

  张小川和刘笑远面面相觑,搞不清楚吴局怎么说句这样没头没脑的话。

  吴雁雄看看两人,说:“你们说的那个人叫林利利吧?”

  张小川点点头,看来吴局18年前就追查过这个人。

  “她是那里的护士,我们也调查过。可惜她始终什么都不肯说,只对我们反复说同样的话。”吴雁雄摇摇头。

  “就是刚才您那句一场大火换来18年平安?”刘笑远问。

  吴雁雄点点头,说:“还有一句——果由天定,因在人为。”

  果由天定,因在人为。这句话到底在警示着什么呢?

  张小川忽然想起周寒成说的那个小女孩,问:“你们没有听说医院有个神秘的小女孩,曾预言了李芳的死?”

  “想必那个周老头已经给你们说过不少事了吧!那个时候,没有人相信他那套。”吴雁雄回答,“就算现在,未必就有人相信。”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刘笑远问。

  张小川点上一支烟,心烦的时候这是他宣泄情绪的最好方法,道:“还能怎么办?从林利利下手查!局里已经把巡警支队、技术中队的人都叫过来支援咱们,现在咱们可是专案组的主要人员,可丢不起这个人。”

  “话是这么说,”刘笑远犹豫着说,“可是,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咱俩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张小川笑着回答。

  “张队,你没听出吴局话里的意思吗?”刘笑远盯着张小川,看张小川点了点头,才继续说,“我觉得李芳案发生时局里还把它定性会一般杀人案,可是随着死亡人数的增加领导层肯定已经有所觉察,发现案件的蹊跷。为什么他们当时不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咱们?非要咱们追查到这个环节才说呢?”

  “或许案件过于离奇,他们怕咱们不相信。”张小川狠狠抽了一口烟,“如果他们当时真跟我们讲,你保证你能相信吗?”

  刘笑远摇摇头,说:“你知道当时为什么我们都不支持你继续追查李芳案吗?”

  张小川一愣,想了想,说:“难道那是局里的意思?”

  刘笑远点点头。

  张小川轻轻弹了弹烟灰,徐徐说:“不管局里怎么想,也不管凶手是谁,咱们都必须坚持下去,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有人死去。”

  刘笑远精神一震,站起来用力抓住张小川的手,说:“张队,有你这句话就行。我刘笑远第一个跟着你干下去。”

  张小川掐掉香烟,使劲抱住刘笑远的肩膀,用力拍了拍。这次合作是个良好的开端,他真的希望刑警大队能够是一个团结的集体。
  “刘队,你说林利利能给咱们带来希望吗?”在前往南市的车上,郝乡乡问刘笑远。

  南市是本省省会,其实说到繁华还不及北市。经查,林利利已经在多年前移居到南市了。

  刘笑远跟张小川商量,决定带郝乡乡前往南市。张小川对这个建议也非常赞同,这样可以舒缓舒缓郝乡乡的心情,希望能够转移她对张克的思念。

  此时天色渐暗,警车正在高速公路上飞驰。刘笑远多想马上就到南市啊,每一分钟耽搁都可能意味着又有人死亡。

  “什么?” 所以当郝乡乡发问时,刘笑远居然没有听清楚,“乡乡你说什么?”

  郝乡乡看着刘笑远,说:“不知道此行到底能给我们多大帮助!”

  “铃~~~~~”刘笑远的手机只响了一下就没声了。他打开手机看了一眼,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会是谁呢?他随手摁下回拨键,电话通了。有人接了电话,可是刘笑远连续喂了几声都对方都没有反应,于是他把电话挂了。

  “谁?”郝乡乡问。

  “不知道,或许是骚扰电话吧!”刘笑远摇摇头,想起郝乡乡刚才的问题,说,“从吴局那里得到的消息看,这个林利利绝不简单。18年前能成功躲过那场大火,还预言了今天的事情。此行如果她肯帮忙,应该有所突破。”

  “怎么又来了一个会预言的人?”郝乡乡有些不解,“刘队,那个医院不是住着那个神秘的小孩子吗?你说二者是不是有联系?”

  “是啊,小川和我也有这样的疑问。问题为什么不是她,而是林利利逃过了那一劫呢?不过二者之间有联系是必然的。”刘笑远回答。

  “还有那个18年前到周大爷那里买冥币的神秘女人。”郝乡乡提醒道。

  正说话间,郝乡乡的电话响了。

  “喂,张队啊!”郝乡乡接起电话,“刘队的电话打不通?怎么会呢?刚才他还接了电话的啊!”她看了刘笑远一眼,继续说:“哦,好吧,我把电话给他。”

  刘笑远掏出自己的手机,上面明明显示信号很好。

  “刘队,张队有事找你。” 郝乡乡递过手机一定有紧急情况。郝乡乡心里猜测。

  “什么,他给我打过电话?没有啊!”张小川说的事显然让刘笑远很惊讶,“等等,你把他的电话号码再说一遍。”他拿出自己的手机,摁了几下。

  “真他妈的。”刘笑远突然骂了一句,“张队,我几分钟前收到一个未接电话,跟你说的那个号码一模一样。等等,我看看来电时间。”

  他又摁了几下,说:“昨天晚上12点!!怎么会这样!!”

  郝乡乡心里一紧,看见刘笑远正瞪大了眼望着自己。

  “张队,你再看看,他电话上有没有我的号码!刚才我依着未接的号码回了电话!”刘笑远急切地问。

  一会儿,电话那头传来了张小川的回答。因为坐得近,郝乡乡也听见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没有”。

  刘笑远张大了嘴,半晌才说:“怎么可能?刚才明明有人接了电话。”

  电话那头也没有了声音,显然张小川也没想到这样的结果,过了一会儿才听见张小川说:“你们小心点。有新情况我会告诉你。”

  “好。”刘笑远挂断电话,望着郝乡乡,说,“费拥军的尸体已经找到了。在当初停放李芳尸体的冷冻室里。他们说费拥军死前曾给我打过电话。”

  “后面的我都听见了。”郝乡乡说,“刘队,刚才你打过去的电话真的有人接?他们不是说你的电话无法接通吗?能够打出去?”

  “对啊!来,你拨我的电话试试!”刘笑远忙说。

  郝乡乡拨了一串号码,手机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您拨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她摇了摇头。

  刘笑远一脸不相信,拿过郝乡乡的手机听了一遍,才说:“那我拨你的号码试试。”

  信号满格,手机里一片盲音,看了看郝乡乡的手机,半天没有任何反应。

  “真他妈的邪门。”这已是刘笑远第三次冒粗了。郝乡乡知道这位上司平时很少这样,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反常。

  郝乡乡突然发现车外一片漆黑,原来已经是晚上了。车里好象有股冷风在吹,凉飕飕的。

  刘笑远沉默了一阵,又拿起手机拨了起来:“我再拨拨刚才那个号码。”

  电话通了,因为郝乡乡也听到了那边有规律的嘟嘟声。

  忽然,电话那头有人接了电话,但是没有声音。

  “喂。”刘笑远大声道,“说话!”

  还是没有人说话,就像车外的夜一样沉寂。

  刘笑远望着郝乡乡,心里有种莫名的恐惧,他随即用力摁断了电话。

  车继续行驶。

  “苏炜,把车停下。”刘笑远突然大声说。

  车缓缓停在了高速路应急停车道上,驾驶位上的苏炜回过头,说:“刘队,什么事?”

  郝乡乡发现苏炜额头上居然满是汗水,显然刚才的事他也听得一清二楚。

  “你没发现这条路有点不对吗?”刘笑远说。

  苏炜脸一红,不好意思地回答:“刘队,我没有太注意到其他事情。”

  “小心驾驶是对的!”刘笑远安慰道,“你们注意看看路上过的其他车辆。”

  车灯的光在夜晚还算亮,几米范围内的东西依稀可辨。

  呼哧,呼哧。车道上偶尔驶过几辆轿车,有奥迪、奔驰,还有保时捷,奇怪的是每辆车都没有车牌。

  “怎么没有车牌?”苏炜惊讶地说。

  刘笑远点点头,说:“咱们往回走。”

  “这是高速公路啊!”苏炜无奈地说。

  “再不往回走,恐怕咱们命都没有了。”刘笑远坚定地说。

  “刘队,回去的路也不对啊。”开车的苏炜不安地说。

  “是啊,跟咱们来时的路完全不一样。”郝乡乡也补充道。

  其实刘笑远也看出来了,只不过正在思考怎么办而已。

  “是福不是祸,是祸也要躲。”刘笑远坚决地说,“把车停下,咱们在这里等,看看能有什么名堂。”
“啊”郝乡乡伸了伸胳膊,手臂好酸,腿有点疼。

  还在车里?郝乡乡揉揉眼睛,想起昨天晚上在车里坐着坐着就睡过去了。

  她赶忙推了推刘笑远和苏炜,还好他们两人都没事。

  “啊”刘笑远坐起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头居然枕在郝乡乡腿上。

  苏炜也醒了,看了看车外,道:“我们怎么走到小公路上来了?”

  幸好大家识路,所以不一会儿又上了高速公路。

  “没事就好。”刘笑远整理整理衣服,说,“咱们要抓紧时间,尽快赶到南市去。我给小川打个电话。”

  他拿出自己的手机,居然一拨就通了。他先把自己这边的情况汇报完,再问了市里的情况。

  等他刚挂电话,郝乡乡就问:“市里有新情况吗?”

  “报社也死人了。管理档案的老王死了。”刘笑远轻声回答。

  “那辆公交车呢?有没有出现?”郝乡乡又问。

  “张队带人在金元蹲了半宿,没有出现任何异常情况,连站牌都是好好的。”刘笑远回答,“老王死在四路车另一个站台上。张队已经请求停运四路车,还在等结果。”

  南市公安局对刘笑远的工作非常配合,很快安排了当地派出所民警陪同他们去找林利利。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林利利现在是南市某大型企业的老板夫人了。刚开始林利利对刘笑远的工作并不是很配合,似乎18年前的事她也非常不愿意提及,不过郝乡乡这几年可不是白干的,在她的劝说下,林利利渐渐转变了态度,说出了她知道的东西。

  结束后,刘笑远等人胡乱在街上吃了点东西,就匆匆往回赶。

  车上,刘笑远接到张小川的电话,说北市有关领导不同意停运四路公交车。

  “他们怎么说的?”刘笑远问。

  “停运理由不充分,影响群众生活,影响安定团结的大好形势。”张小川无奈地回答,“咱们根本就没法解释,说了谁会信?”

  “那怎么办?”刘笑远想想,上面的考虑也不无道理,毕竟这件事情没弄清楚之前,很难给别人解释的,“干脆叫沿途派出所的弟兄们蹲点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张小川问,“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林利利倒是提供了一些东西,可惜”刘笑远遗憾地回答,“可惜没有什么价值。据她说18年前她辞职包括之后说的那些话,全是一个人教的。”

  “谁?”电话那头传来的音量大了许多。

  “那个小女孩儿。”刘笑远知道这个结果肯定会让张小川很失望。

  “那女孩儿没给林利利留下其他的信息?”张小川追问,“她为什么会相信一个几岁小孩儿的话?”

  “林利利说开始她也不相信,可是小孩儿连续预见了几起事故后她不得不相信,才听劝离开医院的。”刘笑远回答。

  “等等,我想想。”电话那头的张小川顿一会儿又问,“预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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