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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综影视同人)酱油进行时 作者:然心(晋江2012-06-04vip完结)-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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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了眼手里的玉佩,石兰抬眸环望小园,不需多想此刻她又进了梦里的世界。只是不知这次她会看见谁的结局?石兰心中疑问刚起,登时便有一道轻柔且带几分闽南口音的女子声入她耳。
  
  “小姐,你慢点。”
  
  石兰转身望向说话之人,只见一位身着绿衫的女婢扶着一位怀有身孕的蓝衣妇人缓缓而来。初望这两位女子,石兰一时还记不起她们是谁,等到蓝衣妇人走过她身前,石兰通过妇人眼角的红胎印记忆起妇人之名——冼缘。
  
  ——
  
  侧眸望向跟着自己身边多年的女婢,冼缘摇头笑道:“明穗,我这又不是第一次有孕,你怎还是这么紧张?”
  
  听自家小姐取笑自己,明穗肃容道:“小姐,这话你五年前说过,结果生二少爷的时候差点丢了性命。”
  
  “那事你还记得啊!”
  
  “怎会不记得?”没想到自家小姐把五年前的教训给忘了,明穗不由瞪大双目。
  
  将明穗的不满看在眼里,冼缘轻轻道:“那是个意外,与梵清惠无关。”
  
  “无关?小姐,当时那条街上的人根本就不多,你怎会这么巧在梵清惠出现的时候跌倒?我看那个女人阴险的很,每次岭南有事,我们都能得到她的消息……”
  
  看着怒容满面的明穗,耳畔听着她为自己抱不平的话,冼缘不禁忆起道儿出生之日的事来。
  
  那时,冼缘已有八个月身孕,本该留在山城不再外出,但那段日子冼缘总是心神不宁,夜不能寐。最后为了孩子能平安出生,冼缘便趁宋缺不再城中之日与明穗一起去城外观音庙祈福。起初她们主仆二人前往观音庙时倒没发生什么事,可等到冼缘与明穗在回山城的路上梵清惠,冼缘也不知自己怎就在那个时候突然脚麻,身跌倒在地,以致腹中的孩儿未满十个月就出生,而她也因那一跌差点把性命给搭进去。事后,经冼、习二老严查,冼缘方知此事为当年的继母之子暗中陷害,是故为了不让这家中秘事泄露,冼缘只能对外说是意外。
  
  不知冼缘在忆当年事,明穗继续说道:“说起慈航静斋弟子!小姐,今晨老族长传来一封探子临摹的信笺,与她们有关。”
  
  “信笺?”此话倒把冼缘思绪拉回。
  
  瞥了眼四周,明穗压低声道:“说是信笺,其实是封请柬。”话落在此处,明穗突然沉默,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说下去。
  
  对跟着自己身边多年的明穗,冼缘又怎会看不透她的犹豫是何因?故冼缘在缓步往前走了三步后,柔声问道:“和他有关吧?”
  
  凝了眼自家小姐,明穗低头轻点了点。
  
  “上面说了什么?”
  
  明穗抬眸道:“碧秀心请姑爷对付‘邪王’石之轩。”
  
  “邪王?”
  
  “嗯!据在外的探子回报,此人乃是魔门花间派传人。”明穗向冼缘说了点石之轩来历后,又道:“小姐,表面上信笺是碧秀心的名,但从字迹来看应是梵清惠所写。”
  
  冼缘淡淡道:“是她写得又如何?”
  
  扶着冼缘走进右侧一座小亭,明穗蹙眉道:“如果姑爷去了,必与梵清惠见上。小姐就不担心么?”
  
  深望了明穗一眼,冼缘动作极为缓慢地坐在石凳上。
  
  “明穗,亏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怎还是不了解我?”见明穗面露疑惑之色,一声轻叹自冼缘唇畔飘出:“我若是担心缺哥与梵清惠见面,当年我就不会嫁给缺哥。”
  
  “小姐对姑爷放心,难道对梵清惠也……”
  
  “梵清惠算个什么?”冼缘唇角边慢慢的露出一丝讽笑,其目光缓缓转向亭外同石子铺成的小路,“明穗,你要记住!你如不把她当回事,她就算在你面前也起不了风浪。你如想与她斗,那就得一招致命。”
  
  “一招致命?”明穗虽听出冼缘的意思来,但想这一招致命的方法,她倒猜不透自家小姐的心思。想了很久,明穗终还是问起:“小姐,这致命的方法有很多种,小姐说的是?”
  
  明穗话音未落,两个孩童的对话声忽在此时响起。
  
  “师道,你给我站住!把东西还我。”
  
  “姐姐追到我,我就还给姐姐!”
  
  “你……”
  
  只见这时一位身着蓝衫的小男孩手握着一只纸鸢跑过冼缘所在的小亭外,他身后紧追着一位身着黄色裙衫的小女孩。许是他们的注意力在你追我跑上,竟忽略了身在亭中的娘。
  
  看着两个孩子跑远,冼缘蹙着眉道:“明穗,快!快跟去,莫让他们摔着。”
  
  明穗的眸光落在冼缘那隆起的腹部,迟疑道:“小姐你……”
  
  顺着明穗的目光望向自己的腹部,冼缘慢慢伸手抚上隆起的腹部道:“我自会小心,你快去吧!”
  
  “那……好吧!小姐,你可得在这儿等我。”瞧出冼缘眼中的坚持,明穗终追了上去。
  
  一柱香后。
  
  见明穗还未归来,坐在亭子里的冼缘眉心微拧,暗忖以明穗的武功绝不可能追不上两个孩子,现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他们怎还不回来?带着这个疑问,冼缘的左手搭上石桌,紧接着她的手在石桌上用力一按,身顺势而起。
  
  冼缘缓步走出小亭,慢慢的往之前两个孩子离开的方向走去。当冼缘走至小路的尽头,欲绕过一棵小树时,她忽地停下了脚步,双眸慢慢地往右侧瞥望。只见右侧稍远的位置站着两个人,他们正说着话,令冼缘止步的便是他们的话。
  
  “这么说,大哥决定去赴会?”
  
  被唤“大哥”的人沉吟片刻后,点头。
  
  见大哥点头,那人又问:“大哥与大嫂说过了?”
  
  被问话的人摇了摇头,慢道:“自从缘儿有了身孕,时有动怒之象。我现与她听,只怕她会恼我。”
  
  “大哥既然担心嫂子生气,为何还要去见她?”
  
  “我想知道一件事,必须去!”
  
  “如此说来,大哥不会将此事告诉嫂子?”
  
  答话的人轻叹一口气道:“此事我正想与你商量……”
  
  等到两人谈完话离去,冼缘侧身正面向他们之前所站的位置,神情若有所思。
  
  夜里。
  
  当宋缺练完刀法回到寝居之所,他便见自家夫人侧身坐在桌案边执笔写着字。若是往日,或许宋缺会生出好奇心,但是现在冼缘怀有身孕,这侧坐的姿势倒让宋缺为之皱眉。故宋缺迈步走到冼缘身边,他本想劝冼缘休息,却在看见冼缘写的字后问:“这些话是你想的?”
  
  冼缘摇了摇头,答:“不是,是奶奶死后爷爷领悟出的话。”
  
  瞥了眼纸上的“莫生气”三字,宋缺又道:“缘儿,你可是有心事?”
  
  闻言,冼缘执笔的手一滞,双目怔望纸上的字。
  
  见此幕,宋缺担忧的唤了声:“缘儿。”
  
  “近日我总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所以我试着写这些话来让自己静心。”冼缘放下笔,坐正身子望向宋缺。
  
  听到这句话,宋缺不禁皱眉。
  
  “我怎觉缺哥才是那个有心事的人?”见宋缺眉头紧蹙,冼缘抬手抚向他的眉。待到蹙眉不见,冼缘淡淡一笑:“缺哥若是遇上难事,不妨说与缘儿听听,也许缘儿能为你解忧。”
  
  看着唇角含笑的冼缘,宋缺思绪万千。原来宋缺本不想说出准备离开岭南的事,但听冼缘刚才所言,宋缺决定告诉冼缘免她为自己担忧。
  
  “缘儿,我有要事须离开岭南三个月。”
  
  冼缘微蹙了下眉,道:“何事需让缺哥离开岭南三个月?”
  
  “是……是宁道奇宁道长邀约。”宋缺本想说实话,但想自己此行目的,话到嘴边又改了口。
  
  “宁道奇,听说他的武功乃是中原第一人,难怪缺哥这两日心事重重!”冼缘深望了宋缺一眼,紧接着她低头望自己的腹部道:“三个月,那时孩子也快生了。不知缺哥能否在孩子未出世前赶回?”
  
  不想连谎言也让冼缘忧心,宋缺执起冼缘的手,道:“缘儿,宁道长约我为江湖事,非是与我比武。”
  
  抬头望向宋缺,冼缘淡笑道:“缺哥莫不是赶不回,所以答非所问?”
  
  宋缺微微一愣,道:“孩子出世前,我定会回来。”
  
  “我要的就只有这句话!”说完,冼缘抽出被宋缺握住的手,头慢慢靠在他身,温婉地说道:“其他事……缺哥就不要与我说了,你知我对江湖事不感兴趣。”
  
  看着屋里的两人,石兰不禁皱眉,如果她不知冼缘听见了宋缺与宋鲁的对话,这时她定为冼缘相信宋缺而不值。现在,她倒猜不出冼缘的用意了!
  
  ——
  
  翌日,在送宋缺出宋家山城后,冼缘在明穗的搀扶下缓步往主园走。
  
  一路上明穗愁眉紧锁,她实在不明白自家小姐的心思,明知姑爷此去是见梵清惠,竟还同意姑爷去赴会。这不明摆着让梵清惠利用姑爷嘛!
  
  瞥了眼右侧的明穗,冼缘缓缓道:“问吧!”
  
  待到两人迈过主屋门槛,明穗不解地问:“小姐,你都知道姑爷是去见梵清惠了,怎不点破姑爷的谎言?”
  
  “点破?”缓步走进里屋,冼缘轻叹了口气道:“我若是点破,岂不是让缺哥知道爷爷手下的探子截过他的信?明穗,这种错误你不应该犯。”
  
  “小姐教训的是。”明穗脸色登时煞白。
  
  见明穗如此,冼缘止步道:“明穗,这四个月里是不是发生过我不知道的事?我怎觉得你对宋家兄弟很有偏见?”
  
  明穗一怔,摇头答:“没……没有。”
  
  “你不想说,我不逼你!等我生了孩子,你还是以前一样回高凉郡。”
  
  “谢谢小姐。”明穗眼中闪过一抹喜色。
  
  看出明穗并不想提某件事,冼缘转移话题道:“你昨日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梵清惠这个女人阴魂不散。嫁缺哥七年,我还从未见他撒过谎,虽说这次缺哥撒谎是担心我多想伤身,但祸根还是在那个女人。”
  
  “小姐是想……”明穗的话并没有说完,她只是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下。
  
  冼缘见了,噗嗤一笑道:“谁告诉你我想杀她?”
  
  “小姐昨日不是说要一招致命?”
  
  冼缘抬手点了下明穗的额心,接着笑道:“到底是什么事让你变得想事简单了?”
  
  “小姐,我要是有小姐聪慧就不会被他欺负了。”明穗抚额道。
  
  “被他欺负?”
  
  发觉自己说漏了嘴,明穗忙道:“小姐,可是想好了对付梵清惠?”
  
  “她?我为何要对付她?我根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冼缘迈步走到软榻边,慢慢坐下道:“我只拔根,不除人。”
  
  “根?小姐的意思可是拔姑爷心里的根?”
  
  冼缘点了点头:“说到底这根还是我种下,自然要想办法把它拔出来。”说完,冼缘不禁想起当年宋阀与南越族商量送聘礼的第二日,她一人到宋家山城拜访宋缺,指出她知道宋缺心里有梵清惠一事,这事一直到她点头嫁宋缺才不再提。可能就是那时表现的太在意,再加上五年前那个意外,想来在缺哥心底以认为梵清惠是她的禁忌。
  
  明穗越听越迷糊,怎么一会说根是梵清惠?一会说根是小姐自己种的?
  
  见明穗不解地望着自己,冼缘微微一笑,向她解释道:“在我未嫁缺哥前,梵清惠是根;嫁进宋家后,梵清惠便什么都不是了。但从这次缺哥撒谎看,在他心里我还是那个在意他和梵清惠过去的冼缘,所以根变成了我。”
  
  “也就是说姑爷之所以骗小姐,是因为他太在意你?”
  
  冼缘轻点了下头,以示肯定。
  
  明穗问:“小姐想如何除根?”
  
  “你附耳过来。”冼缘招了招手。
  
  等到明穗凑耳过来,冼缘将昨日想了几个时辰的拔根法说出。
  
  待到冼缘说完,明穗沉着脸道:“小姐,这要是出了岔子,你岂不是没命?”
  
  “只要在三个时辰里让我服下解龟息丸的药,我怎会没命?”
  
  “若是姑爷在小姐生子那日赶不回呢?”
  
  “他会赶回……”
  
  ——
  
  三个月后,宋家山城。
  
  “夫人,你用点力!”
  
  听到这句话,躺在床上的冼缘双手突然紧揪住盖在身上的被子,大口的吸着气。在随着接生婆的话使出点力后,冼缘侧眸,对床边伺候的黄衫丫鬟道:“他回了吗?”
  
  这话冼缘已问了不下三次,黄衫丫鬟忍见冼缘失望,她答:“阀主正快马加鞭赶回,夫人你还是先顾着自己和孩子吧!”
  
  明知这是丫鬟哄她的话,冼缘还是选择相信,她轻点了点头,按照接生婆的话做着。
  
  屋里,冼缘等待着宋缺的消息;屋外,宋鲁、宋智兄弟二人焦急的等待着屋里的消息。
  
  “二哥,你说嫂子这次会不会像五年前……”宋智话未说完,双手便抱住了被敲的头。
  
  宋鲁瞪了他一眼,肃容道:“胡说!嫂子不会有事。”
  
  “我这不是为嫂子担心嘛!这都一个时辰了。”见宋鲁双目又是一瞪,宋智话意一转:“二哥,你说宁道奇约大哥所为何事?竟要三个月?”
  
  宋智话音刚落,前方的红棕色大门被人推开。兄弟二人齐望向大门,只见一位丫鬟端着盆血水走出,两人对望一眼,旋即往前迈了一步,宋鲁先行问道:“生了吗?”
  
  “接生婆说胎位不正,把孩子的脚给推了回去。”丫鬟颤抖着身子道,显然她对自己在屋里看见的事还有些后怕。
  
  瞧丫鬟一副被吓到的样,兄弟二人脸色皆是一沉,心底的担忧更甚。
  
  注视着慢慢阖上的大门,宋鲁神情凝重道:“三弟,去偏园将大夫带过去。”
  
  “嗯。”宋智点头,转身欲往偏园请大夫。
  
  这时,宋缺的声音传来:“不是说得过个两日临盆吗?”
  
  宋鲁、宋智齐望向园口,道:“大哥!”
  
  随着兄弟二人的这叫声,屋里顿时传出孩子的哭声。紧接着,阖上的门被人从里拉开,只见那位在冼缘床边伺候的黄衫丫鬟快步跑向宋家兄弟,道:“不好了!夫人她……”
  
  丫鬟的话还未说完,宋缺已闪进屋去。
  
  当宋缺走进里屋,双目凝注闭着双目的冼缘那刻,他的心登时一紧。
  
  “缘儿。”宋缺轻唤道。
  
  熟悉的声音入耳,冼缘慢慢睁开双目,淡笑道:“你回来了。”
  
  眼见冼缘睁开双目,宋缺松了一口气,接着他侧身坐至床沿,左手轻握冼缘的手道:“我回晚了。”不知是因三日来滴水未进,还是因看见冼缘虚弱的模样,宋缺的声音轻到极致,让人几不可闻。
  
  冼缘凭着宋缺的口形知道他说的话意,故她摇了摇头,虚弱地道:“没,你没回晚。”说着,冼缘的目光转向抱着孩子站在床脚位置的接生婆。
  
  接生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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