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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射雕同人)射雕傻姑传 作者:长安辞(晋江vip2014-01-02正文完结)-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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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傻姑传》作者:长安辞

文案:

假如傻姑不傻了……
假如欧阳克未死……

相遇是为了洒狗血
相爱是为了作个死

一个憨气力大的傻姑娘和一个落难断腿的风流公子相互扶持的射雕之旅

1。原著向,女主心性单纯,楠竹有不良前科
2。但是你们放心;最后一定会是风流男→忠犬男,单蠢女→热血妹
3。因为是一对三观不合的男女,磨合成长需要时间,所以文章比较慢热!
4。改了个名字,原名'射雕'曲误郎应顾
5。遵照三联版《射雕》
6。谢谢暮年图铺的叉叉~O(∩_∩)O~~


内容标签:武侠 原著向 江湖恩怨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曲顾(傻姑),欧阳克 ┃ 配角:郭靖,黄蓉,射雕众人 ┃ 其它:原著向,爱郭靖,爱黄蓉

 第1章 荒村野店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破败的茅舍里空荡荡的,郭靖和黄蓉早就去奔出去救华筝和拖雷了,随后黄药师收到雕儿的讯息也赶去追杀欧阳锋。此刻,野店里只有傻姑孤零零的一个人拍着手掌,摇头晃脑,嘴里轻轻哼唱着小时候母亲教给她的童谣。

    傻姑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她也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孤零零的一个人在这里。刚刚,那个漂亮的小妹子还和她逗着玩,那个被小妹子唤作爹的男人还很是怜惜的摸了摸她的头,说以后要照顾她。可是现在他们都走了,又留她一个人在这里。

    不过傻姑无所谓,她从来都是独自生活的。这个牛家村的破野店里,来过不少人,有好心的,会跟她说几句话,给她点吃的;也有凶恶的,对她非打即骂,拳打脚踢。可是不管怎样,他们都会离开,所以来来往往的人对傻姑而言,都是过客。

    傻姑玩着周伯通给她叠的纸猴儿,“小猴子,小猴子,摘桃吃……”傻姑自己正玩的自得其乐,忽然身子一顿,耳边听到“嗬嗬嗬……”粗喘的声音,傻姑一怔之下转过头去,手中的纸猴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只见躺在地上的那个“死尸”竟然在喘气! 他不仅在喘气,手指还在挠着地面,好像想要挣扎着坐起来!

    “救……救……救命!救我……”那个人睁开了眼睛,双目欲裂的瞪着破了个大洞的屋顶,胸口起伏不定,鲜血从他的腹部汩汩不停的流出来。

    傻姑完全呆住了,她明明亲眼看到一个很俊的小弟弟为了救两个漂亮妹妹杀了他;她也是亲耳听到小妹子和她的“靖哥哥”说,这个人已经死啦!死?死是什么她知道的,死……死就是……傻姑猛的捂住了脑袋,只觉眼前天旋地转。

    死……死是什么她明白,死了的人就再也活不过来,不会再她出现在她面前,不会哄她唱歌,也不会再用温厚的大掌将她抱在怀里梳辫子。这个人明明已经“死了”,怎么会又活过来。不!这不对!

    傻姑痴痴的看着那个躺在地上喘息挣扎的人,忽然猛地连连后退,随即转身向屋外跑去。她觉得很害怕,脚步不由得凌乱无措,突然就绊到了门槛,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

    “爹爹,妈妈去了哪里?”她听到一个很小很小的女孩子奶声奶气的问着一个面目英俊的年轻男子,那男子拄着拐杖,弯下腰,摸了摸她的柔软的发顶,红着眼睛对她道:“妈妈啊,妈妈她死了……”

    “死了是什么?”小女孩满脸的稚气,分明不过三四岁的模样,语气天真无邪。

    “死了,死了……”那个被她唤作爹爹的男人,叹息道,“死了就是妈妈再也不会出现在顾儿面前,再也不会唱歌哄顾儿睡觉,再也不能给顾儿梳辫子了……”

    小女孩哇哇大哭起来,“爹爹,我要妈妈,我要妈妈,妈妈不要死……”

    男子笨拙的哄着女儿,坐下身将她抱在怀里,放在已经僵硬萎缩的残腿上,唱着歌谣:“摇啊摇,摇到外婆桥……”那双杀人时极其灵巧的手,却开始拿着梳子,悉心的为她每日梳头。

    小女孩渐渐长大到了五六岁的时候,就开始帮着开酒铺的父亲做些杂活。天色渐晚,到了收摊的时候,小女孩白日里嘴馋,偷偷留下一壶酒正要躲在角落里尝个鲜,却被爹爹一把捞走,“小淘气,小小年纪,不许喝!”语气虽严厉,眼眸里却全是宠溺。

    酒壶被爹爹拿走了,女孩赌气的撇了撇嘴,冲他做了个鬼脸,便踩着凳子收拾酒桌。转过身却又见到爹爹坐在雪地里的大石头上,自己饮了个痛快,朗声对月吟道:“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那是爹爹就教她背过的岳武穆的《满江红》。白日里村东的杨大叔和郭大伯两个人就和爹爹聊起了岳爷爷。曲顾虽然年幼,却也听得难过,岳爷爷是被皇帝和奸臣冤死了。唉,这世上怎么好人就没有好报呢?

    她七岁的一天夜里,爹爹慌慌张张的抱着一个盒子回来,身后还紧追着一个官爷,“顾儿,快跑!快跑啊!”爹爹整个身子鲜血淋漓,却挣扎着将她推出了密室。

    曲顾不想跑,她拼命的拍着那密室的外墙,却不知道该怎么打开,只能听到爹爹咒骂狗官的声音随着彻骨的惨呼声戛然而止,再也没有了声息……

    曲顾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不知道喊了多久的爹爹,可是她再也没有见过爹爹,爹爹也死了。就像娘一样,再也不会出现在她面前,再也不会哄她唱童谣,再也不会给她梳辫子了……

    曲顾睁开眼睛,慢慢坐起身子,伸手摸了摸额头,虽然血迹已经干涸,却还是很疼。她嘶嘶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却听到身后有沙哑的呻/吟声,“救我……救我……”

    曲顾转过头去,看到一个年轻的男子躺在地上,满身是血,看起来也不过只剩下一口气了。曲顾心里一恸,不由得就想起了爹爹。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蹲下神仔细端详,只见那人的腹部有一个大大的血洞。

    那男子正是被杨康一枪刺中未死的欧阳克,只是曲顾不认得他。

    欧阳克此刻已是面如金纸,一见到她双眸不由射出急切灼热的目光,死死盯着她,喘息着哀求道:“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曲顾挠了挠头,心道这样都没有死,命可真大呀。见她只是挠头,欧阳克气若游丝的道:“我……我身上……有药……”

    曲顾裂开嘴笑道:“你不早说,否则我可真救不了你啦!”说着便伸手掏到他的衣襟里,摸啊摸的。曲顾下手没轻没重,就算碰到了欧阳克的伤口也不以为意,却是把欧阳克折磨的连连哀叫,冷汗涔涔而下,面色愈发的苍白。曲顾摸了半天,这才摸出两个小药瓶出来,对着地上的半死不活的人道:“是哪个?左边的这个?还是右边的这个?”

    若说欧阳克刚刚还尚存一口气息的话,如今却恐怕只剩下半口气了,连连翻着白眼道:“左……”

    曲顾拔开一个药瓶的塞子,正要洒在欧阳克的肚子上,却见欧阳克拼尽力气,低声喊道:“别……你,你拿的是右边的……”

    曲顾一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啊,对不住,我刚醒来,脑子有些不清醒……”说着便将手中的药瓶再塞好木塞,刚拔开另一个木塞,突然又哎了一声,“不对,我刚刚拿的明明就是左边的……”黑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恍然大悟道:“哦,我的左边,是你的右边呀!唉,这分明是你没说清楚,可不是我糊涂!”

    曲顾因是明白她脑子其实还是很清醒的,忍不住喜笑颜开。又见欧阳克已是双目紧闭,咬着牙不说话,不由得怜心大起,柔声道:“好啦,好啦,你别生自己的气了。谁不会有糊涂的时候啊!我这就给你治伤了,你不要怕疼呀……”

    曲顾一只手洒着金疮药,一只手还摸了摸欧阳克满是冷汗的额头。欧阳克生j□j洁,平日里白袍锦带,不染尘埃,此刻见曲顾满手污泥,本能的想要躲开,却偏偏没有丝毫动弹的力气,只能任她那只又臭又脏的手擦去他额头的汗珠,不由几欲作呕,但也只能暗自忍下了。

    那金疮药果然很是有效,一下子便止住了血。曲顾又将那两瓶药塞回欧阳克的衣襟里,正要起身,却又听欧阳克喘息道:“带我……带我赶紧离开……”他刚刚早就已经醒过来,只是害怕黄药师父女与郭靖。见他们三人先后离去,他虽是松了口气,却也明白此地不宜久留。就算是要去寻叔叔,也必须要避开郭靖、黄蓉他们,否则只怕性命不保。

    曲顾一愣,“离开?”这是爹爹的小酒铺,她从来没有离开过,可是爹爹已经不在了呀……曲顾眼圈一红,心里万分的不舍。欧阳克却喘息着蛊惑道:“对……带我离开!你……你要什么,我以后一定都会给你。”

    曲顾歪头眨巴着眼睛想了一下,忽然大声道:“我要做大将军!!像岳爷爷一样的大将军!!”

    欧阳克只当傻姑在发癫,此刻救命要紧,便满口答应,“好,让你做大将军……只要……只要你带我离开!”

    曲顾听了满心的欢喜,见欧阳克下身不动,知他双腿有伤,霎时想起爹爹,对他更添同情,便小心翼翼的拽起他的胳膊,凭着天生的蛮力,一抬肩就将他背在了背上。

    欧阳克见曲顾十分轻松的就将自己这个堂堂七尺男儿负在了身上,既为自己被一个女人背着感到羞愧,又为自己此刻的无用感到烦躁,然而当他闻到曲顾头顶上散发的长年没洗头的臭味,心中就只剩下轻鄙:此女果然粗蛮不堪,力气更是大得不似女人,枉我欧阳克风流一生,想不到这个时候会落到这等地步……

 第2章 两个馒头

    曲顾背着欧阳克一边走,一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欧阳克失血过多,虽是止住了伤口,却仍是浑身无力,听到曲顾的问话也不耐烦回答,只是哼了一声。

    曲顾也不在意,只是走到村口的时候,忽然闻到路边的农舍里飘出了饭菜的香气,便舔了舔嘴唇,顿住了脚步。将欧阳克放在村口的一棵大树下,道:“你受了那么重的伤,身子虚得很吧?饿不饿?”

    欧阳克自然是饿的,他腹中空虚已久,虽是向来过惯了精细的日子,此刻也被农家简陋的饭食给吸引了,便艰难的伸手在怀中掏了掏,却蓦然发现自己身上分文全无。从明霞岛上逃生后他与叔叔二人有完颜洪烈的属下照料,自是无需银两。他仍不死心的又摸了摸衣襟内里,除了他随身向来不离的一个药瓶和一个毒瓶外,当真是一文钱也没有。

    此刻,他的心情只有糟糕二字可以形容,深受重伤,双腿残疾,还没有钱……

    曲顾见欧阳克面色惨白,汗涔涔而下,奇道:“你怎么啦?是不是饿了?”

    欧阳克一抬眸,正对上她眨着纤长浓密的睫毛,清澈的眼眸里带着丝丝缕缕的怜悯之色,只觉得像是浑身被刺了一下似的难堪,虽是虚弱的动弹不得,仍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粗声粗气道:“我不饿!咳咳……”接着又是一连串的咳嗽。

    曲顾愣了一下,不明白这人刚才明明一副百般忍耐的样子,却非要告诉她,自己一点也不饿。不过这世上的人,总是这般矛盾的,就像爹爹夜里总是抚着断腿叹息,可是每每提起那个不打断他腿筋的人,爹爹说他心里只有尊敬,没有半点的生气。

    曲顾呼了一口气,想到爹爹她就很难过,便也不理欧阳克,径自起身往茅舍走去。

    腹部的伤口疼得他直冒冷汗,只是更叫他难熬的是,他刚刚被曲顾背着,此刻他全身上下也散发着曲顾身上的臭味。这对于向来养尊处优,生□洁的人而言,真是莫大的痛苦。想起刚刚那被他百般瞧不起的女子竟然用万分怜悯的目光看着他,欧阳克便觉颇受刺激,不由闭了闭眼,心中生出几分恼意和无奈。却忽然听到几声喝骂和曲顾的哀叫声。

    只见曲顾被一个妇人和几个小孩子围着打骂。小孩冲她扔泥巴块儿,一边扔还一边唱道:“傻姑傻姑爱发疯,错把母鸡当大虫……”唱完了,手里的泥巴块儿也都扔光了,还拍着手掌又蹦又跳的咯咯发笑。

    那拿着扫把的妇人可就不是小孩子的玩闹了,举起手中的大扫把狠狠打在曲顾身上,骂道:“疯婆子,偷东西偷到我家里来了?!你个杀千刀!碰了我的馒头,想害我们全家也染上疯病是不是!是不是?!”

    乡间的农妇无知,平日里见到傻姑倒是不怕,只是她碰过的东西却是绝不敢入口,只怕也会被传染了疯病。那妇人今日刚蒸好了一屉白面馒头,刚刚傻姑来讨要,她忙得无暇分顾,自是忙不迭的赶人,曲顾不小心跌倒在了灶台边沿上,把蒸笼里的馒头都弄脏了。

    这农妇也是贫苦人家,好好一盆白面于他们而言,可是一家人一日的口粮。纵使泥人也有几分脾性,更何况从前傻姑疯疯癫癫的本就不招人待见。这农妇气急了,手中的扫把兜头罩脸的打在曲顾身上,曲顾双手捂着着头,连连哀叫道:“对不住,对不住,饶了我……饶了我吧……我不傻了……我真的不傻……”

    那妇人可不管那么多,只是一边喝骂一边打,曲顾跌跌撞撞的往欧阳克这边跑。见那村妇越追越近,欧阳克气得不行。如今他双腿残废,又深受重伤,动弹不得,傻姑却偏偏招来这么个悍妇。想他欧阳克在西域横行一世,到了中原便屡屡受挫,若是再在此间被一个乡野村妇殴打了,那当真是莫大的折辱,倒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欧阳克见傻姑慌不择路的向自己跑来,而那妇人就追在身后,便伸手摸索着捡起一块石子,勉强运起半分内力,指尖一弹,这枚石子就正好弹中了妇人的面门。

    那妇人哎呦了一声,捂着半边脸瞪过去,正对上一双满是慑人寒意的眼眸,不由得心中发虚,脚步便停了下来。又见傻姑直冲那人跑过去,村妇心中鄙夷:连傻姑都去偷汉子了,还生得那般俊,这可都是什么世道啊!

    村妇不敢随意跟面生的男子接触,只怕自己吃亏,便回转过身子,将灶台上的那一屉馒头都扔到泥地里。边上的几个小孩子都惊叫道:“妈妈,妈妈,那是馒头呀,你怎么扔了,这可怎么吃?”

    村妇骂道:“吃吃吃!吃什么吃?不怕得疯病你们就去吃!哼!”说完白了眼傻姑,就一把拽过自家的小子进到屋里,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曲顾满是委屈的揉了揉肩膀,喃喃低语:“人家没有疯病了呀……”那妇人力气不小,她身上本就破旧不堪的衣衫,更是被打得破破烂烂到处都是口子。曲顾又见那白花花的馒头都在泥地里,便走过去捡起几个不是那么脏的,在衣襟上蹭了蹭递到欧阳克面前,道:“喏,你吃吧!”

    欧阳克刚刚动了内息,胸腹之间绞痛难忍,全身上下冷汗淋漓,不由的连连喘气,又亲耳听到那妇人已是将馒头都扔到泥地上,再看到曲顾脏兮兮的手上递过来的馒头,如何能忍,咬牙切齿的骂道:“滚!”

    曲顾吓了一跳,委屈的眨了眨眼睛,嘟囔:“哼,明明饿得要命,还不吃,这么凶干嘛……”说着又想起了爹爹,小时候她顽皮惹恼了爹爹,爹爹虽然也会骂她,可眼神却满是慈爱,又怎会像这家伙,对她那么凶狠!

    曲顾不舍得吃这几个看起来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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