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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射雕同人)射雕傻姑传 作者:长安辞(晋江vip2014-01-02正文完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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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克此时也反应过来,见她半个身子已经落入较深的水中,一时心如电转,闪过了几个念头,最终却仍是伸手,及时捉住了曲顾的一只胳膊。

 第8章 长河落日

    曲顾往湖里掉的时候,欧阳克虽是及时捉住了她的一只胳膊,然而曲顾露在外面的一截手臂因是还沾着水,仍是滑腻无比,若是他一用劲,十有□要跟着落入水中。想起不久前在海上的那段经历,欧阳克本能的对水有了恐惧,就在犹豫救与不救的当口,他只觉掌心一滑,曲顾便已是直直落入了水里。

    欧阳克眼睁睁看着曲顾没入湖中,心头砰砰直跳。过了片刻,见湖水中竟是没有半点涟漪,不由大急,立时双手撑地的爬到湖边,冲着湖水喊道:“曲顾!曲顾!顾儿!”一边喊,一边伸手往湖里去探,却只摸了个空,除了抓不住的湖水,什么也没有,欧阳克心中一沉,顿觉茫然若失。

    正在他犹自失魂落魄的时候,忽然哗的一声,水花飞溅,欧阳克只觉水腥气扑面而来,顿时被浇了满身是水,他抬手擦掉眼里的水珠,就见曲顾从水中扑的一声冒出头来,指着欧阳克哈哈大笑起来。

    欧阳克怔怔的看着曲顾笑得开怀,忽得猛一砸水面,怒喝道:“耍本公子很好玩吗?!”

    曲顾也被溅了一脸水花,昂着头还击道:“还不是你害我跌进水里的!你倒来怪我啦!”

    欧阳克顿时语塞,只能恨恨的拧干湿淋淋的衣袖,又慢慢挪远到一旁,兀自扭头生气。

    曲顾在牛家村住过几年,江南小镇里溪河交错,她幼时没少玩水,自是颇识水性。刚刚因是气恼欧阳克将她推到湖里,便故意憋在水下不出来。待后来听到他焦急的呼唤,不由心下软了。谁知道刚从水里钻出来就被他喝骂,心里更是不快。

    曲顾跳上岸来,怀里还抱着一尾活蹦乱跳的活鱼。见欧阳克在旁理也不理,曲顾哼哼道:“衣服都湿啦,不过还好捞了一条鱼,晚上吃鱼咯!”说着自顾自的堆了些柴火,又从包袱里翻出火石,便打算烤鱼。

    过了会儿,欧阳克心里的怒气消了些,想到自己还要依仗她,纵有不爽,也只能强忍。又闻到丝丝的烟火之气,便一手握拳放到嘴边低声咳了咳,见曲顾看过来。立刻挂上一幅温文和善的面孔,服软道:“顾儿,这次是我不对。”

    见曲顾只是哼了一声,欧阳克忍了忍气,接着道:“刚刚是我一时失态,不过你也害得我湿了衣裳。咱们这也算是扯平了!倒是我因此夜里害了病……”

    曲顾见他一副衣衫上一大片的水渍,立刻也觉得是自己不好,便抿了抿唇,起身将他背到火堆边道:“你快烤一烤吧,可别真着凉啦!”又撕了半条鱼递给欧阳克。

    欧阳克见目的达到,也不多说,心安理得的接过,吃了几口,只觉口味极淡,虽是烟火烤过,仍是腥气不减,但见曲顾吃得津津有味,便也只能低低叹了口气,也不再说什么。

    欧阳克正低头吃鱼,曲顾忽然指着远处湖面天光交接之处,满脸的惊喜喊道:“大克,你看,好美啊!”

    欧阳克抬起头望过去,此刻已是落日时分,太阳正好落在地平线上,与那湖水交相辉映,犹如一片红池,伴着满天霞光,瑰丽异常。而那湖上白鸥点点,晚风吹荷,映着青峰峭立,更显一片怡然。

    欧阳克虽是觉得美,却也没有曲顾这么赞叹,只是心中暗道:这丫头倒是跟郭靖那傻小子一样,也是个没见识的!便轻声嗤笑:“这又算得什么?你是没见过西域大漠的落日,那才叫……”

    谁知曲顾一口打断他,“我见过的。”

    欧阳克一呆,“你见过?”

    “对呀!”曲顾笃定的点点头,清了清嗓子,把手背到背后,像书塾里的小童子给老夫子背书一样,摇头晃脑,字正腔圆的诵道:“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欧阳克轻蔑一笑,道:“你这是背王维的诗,可不算是亲眼见过。”

    谁知曲顾却皱起眉头辩解道:“我真的见过,这句诗就是我在沙漠里看到落日的时候,爹爹教给我的!”她怕欧阳克不信,还用手比划道:“一大片的沙子,一眼望不到边,白天热的要命,晚上却冻得人发抖。太阳落山的时候,把沙子照的红成一片……”

    欧阳克越听心中越是惊讶,她之所言若非是亲身去过大漠,亲眼所见,那是决计不会知道的。然而他随即念头一转,奇道:她难道不是江南人?可她却明明一口江南口音。

    曲顾说着说着,忽然住口不言,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欧阳克奇道:“怎么不说了?”

    曲顾喃喃道:“我……我不记得了……后来……后来我妈妈就死了……我,我想不起来了……”

    欧阳克接着问道:“你妈妈怎么死的?”

    曲顾猛的抱住头,有些癫狂起来。“我……我不知道!别问我!我不要想起来!”

    欧阳克第一次见她这般,也吓了一跳,连声安慰哄她:“好好好,我不问,我不问了。你别哭啊……”

    所幸曲顾很快就自己安静下来,只是抱着膝盖望着那滚滚落日,轻轻拭去脸上的泪珠,独自沉默不语。

    欧阳克见此,心中虽是疑惑更多,却也不敢再多言。到了夜里,两人便铺了草席以天为庐,各自宿了。

    次日,天光大亮,欧阳克睡得迷迷糊糊,只觉怀中温热香软,耳边似是有女儿家的吐气如兰。欧阳克素来风流,初时睡得迷蒙也不以为意,察觉到怀中的娇躯往自己怀中挤了挤,便也抱得更紧。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心觉不对,猛然睁开眼睛,却见怀里抱得竟然是曲顾!

    欧阳克是个正常且有风流史的男人,一大清早便有温香软玉在怀,自是一阵阵的心潮涌动。况且,曲顾昨天掉入湖里,一身污浊已净。欧阳克这般近的看着她,只见她面颊潮红如海棠春睡,睫毛浓密长翘如翼,饱满嫣红的嘴唇更是微微嘟起,竟教他心中觉得难痒的可爱,一闪念竟生出了一亲芳泽的念头来。

    欧阳克这般怔愣的看着怀里的曲顾,半晌没有反应过来,待他惊觉过来,不由暗骂自己莫非已是饥不择食了,下意识就要将她推开,却又察觉怀中的少女似是十分抗拒,反而紧紧向他贴了过来,欧阳克一怔之下,也不由收了收手臂,仍是将她搂在怀中,还伸手抚了抚她那一头如瀑青丝。

    欧阳克越想越得意,不由勾起了唇角,他早就知道自己魅力非凡,对付曲顾这样单纯的丫头,更该是手到擒来。说来,这个丫头虽是粗鄙了些,待自己也不算很好,但看在她不过是懵懂无知的份上,收她做个侍妾也是勉强的可以的。

    欧阳克正愉悦的畅想着在未来的日子里,该要如何依仗着曲顾对他的倾慕,让自己的日子更好过些,却忽然听到怀中一声喃喃低语:“爹爹……”

    穿过发丝的手一顿,欧阳克那名为得意的情绪瞬间就萎了。自己这是……又被她当爹了?!

    欧阳克霎时觉一阵羞恼,正要再推开曲顾,却又她道:“爹爹……顾儿好冷……”

    他这才察觉曲顾有些不正常,明明脸颊通红,整个人也热得发烫,却一直在喊冷,怪不得会往自己怀里钻。看着已经烧得迷糊的曲顾,欧阳克不由蹙紧了眉头。

    曲顾因是烧得厉害,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欧阳克被她弄得没办法,又觉她可怜,只能想办法给她医治。

    两人怕夜里蚊虫多,便宿在离太湖几里远的地方。欧阳克知自己若是要爬过去弄点水来给她降温,只怕也要耗去半天。幸好他认得些草药,环顾四周后,随意拔了几根治疗风寒的野草。见曲顾仍在低声喊冷,就掰开曲顾的嘴巴塞进去,又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咽下去。

    欧阳克弄完后,松开捏着曲顾下巴的手,又摸了摸她的脉搏,叹息一声,“剩下的就只能听天由命了!”他自忖只是小小风寒,应该于性命无碍,只盼她别死在这里,否则留他一人岂不是更难寻到叔叔。想到这里,欧阳克不由好生着恼的瞥了她一眼,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兀自在一旁练功。

    ————

    曲顾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很小时候的,大漠的气候格外艰苦,一会儿热得她浑身出汗,嘴唇干涩,仿佛置身于一个大烤炉中,若是不穿上厚底的鞋子,脚心都会被烤出水泡。然而到了晚上,却又寒冷无比,每天夜里她都被爹爹妈妈怀抱着安睡,一家三口依偎在大骆驼的肚子边,抵挡阵阵呼啸而过的风沙。

    那时,虽然过得辛苦,但一家人却很幸福。爹爹常说,等他寻到了他的师弟和师妹就可以回江南了。江南比西域大漠要舒服很多,妈妈也说,等到回到江南,外公见到她也会欢喜的。可是等到她和爹爹一起回到江南时,妈妈却已经不在了。

    迷迷糊糊之中,她仿佛又见到了临安的繁华与富贵。爹爹带着她来到一座高门大院前,却被一群人赶了出去。几个颐指气使的家丁喝骂道:“我们老爷说了,不孝女顾清已经不是顾家的女儿。尔等江湖草莽莫要随意攀扯!还不赶紧滚!”说着还挥舞着手中的棍棒,神态凶恶,眼神轻蔑。

    曲顾又惊又惧的拽着爹爹的衣角瑟瑟发抖,不明白为何爹爹妈妈给她描述的那般慈祥的外公,会这么不欢迎自己。她看着身前爹爹握紧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终还是牵着她的手,一瘸一拐的离开了临安。

    “爹爹,为什么外公不要我?是因为顾儿不乖么?”

    “不是,顾儿很好。是爹爹不够好。”

    小小的曲顾仰着头,不明白为何外公会不喜欢爹爹。

    爹爹弯下腰摸着她的脸叹息道:“都是爹爹无用。不过,爹爹一定给你找个安身之所,这样爹爹也就能放心去给你娘报仇了……”

    曲顾回过头望了一眼那高门大户的顾府,若是要爹爹离开她独自去报仇,那么她倒宁愿不要回到外公的身边。

 第9章 身世之谜

    欧阳克再次将体内微薄的真气运行了一周天后,睁开双眼,面色却愈加深沉。腹中的伤口虽已经结了一个丑陋的大疤,但内力显然还未痊愈。旧伤反复不去,他已是有了不祥的预感:完颜康用枪头不仅伤到了他的筋骨,恐怕连腹内脏腑也受到了影响。自己自小修习的心法虽然高深,但显然对他的内伤已经无用。

    这几日,欧阳克反复思量,终是下定决心开始修习蛤蟆功。蛤蟆功是叔叔欧阳锋的毕生绝学,年幼时他一直希望也能如叔叔一般练就卓绝的武功,叔叔却任凭他如何恳求也不答应将蛤蟆功传给他。后来他又找机会偷偷背下心法,私自练习。可很快就被叔叔发现,好生严厉的训斥了一顿。叔叔曾百般告诫他,蛤蟆功虽是威力无穷,但修炼到一定境界便凶险无比,九死一生,万万不可再练。

    他从未见过叔叔这般严厉的对待自己,知道事关重大,也不敢不听从。但如今他双腿残废,若再无武功傍身,那于他而言简直是灭顶之灾。可是不同于白驼山庄其他武功初期的进展神速,蛤蟆功初初入境,进展极慢。欧阳克已经暗自修习了几日,但体内仍是只有一点点微薄的内力,让他倍感受挫。

    欧阳克心中失落,腹中又觉饥饿,见曲顾仍然未醒,更是心头恼火。本来走的就慢,再耽搁下去,还不知要猴年马月才能到中都燕京!

    然而现实总是比他想得还要艰辛的,这段时间最大的困难还是吃喝。所幸他还有些许内力,昨日也还剩些白藕,他暗暗运气,手起劲落,将白藕削成了一片片的。欧阳克摇头暗自慨叹,昔日横行西域的神驼雪山掌如今也只能用来切莲藕了。

    欧阳克烤了白藕慢慢吃了,又看了眼曲顾,见她仍兀自蜷缩成一团,着实像只可怜的小动物。她平日里粗鲁不堪,如今安静了却让人瞧着觉得分外怜惜。欧阳克见她浑身还是微微发颤,叹息一声,伸手一提,便将她搂在了怀里,心道:反正她已是学了白驼山庄的武功,将来总归把她扔到山庄里做个侍妾也罢,粗使丫头也罢,反正都得是他的人了。

    仿佛是找到了暖源,曲顾自发自动的伸臂将这个发热体紧紧抱住,只是她毫无意识,力道之大险些让欧阳克喘不过气来。

    欧阳克颇是不悦的将曲顾推了推,曲顾却反而抱得更紧。

    欧阳克再推,曲顾整个人便已经完全巴在欧阳克身上。

    欧阳克觉得……他已经呼吸不畅了……

    欧阳克翻着白眼万分懊悔自己突然冒出来的好心,他拼全力要将曲顾推开,奈何此女力大无比,欧阳克顿觉自己犹如一个被人强迫的无辜少女,总算切身体会到那日他强抱着的穆念慈和程珈瑶二女的心情了。

    所幸在欧阳克觉得自己要被活活憋死的时候,曲顾似是已经确认了热源不会跑掉,渐渐放松了手臂,脑袋还在他的胸口蹭了蹭,又低低喊了声:“妈妈……”

    继被这个疯丫头当做爹后,再次被当做妈,欧阳克表示他已经无所谓了。他能够自由呼吸之后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将这个差点害死他的粗鄙丫头扔的远远的!

    然而,当他正准备将她推开,却忽觉胸口一片湿润。微风一吹,带来一阵凉意,仿佛穿过衣襟透进了心口里。

    他低下头,怀里的曲顾仍是紧闭着双眼,长翘的睫毛上却还沾着湿意,泪水在她发红得不正常的脸颊上划过一道浅浅的痕迹。

    “妈妈……我好想你……”

    这一句话就让欧阳克无法伸手将她推开。

    ————

    欧阳克的记忆里,妈妈是个很模糊的轮廓。她总是独自一人住在白驼山庄最深的院子里。

    他父亲死得早,作为遗腹子,按照常理他该备受母亲的疼爱。可母亲每次看到他却都掩饰不住的惊惶和厌恶。他从小是奶妈带大的,每日奶妈抱着他去母亲的院子里,一次次的探望换来的却总是母亲紧闭着门窗,连一声回应都吝啬于他。

    他甚至一直以为自己并不是母亲亲生的,直到六岁那年,他出了水痘,整个人烧得意识不清,身上又痒又疼难受的紧,还是个孩子的他忍不住嚎啕大哭,忽然听到一个陌生的女声在他的耳边轻轻唱着童谣。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他睁开泪眼,看到一双饱含爱意的眼眸,那怜爱横溢的眼神奇异的平复了他的身体上的不适。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母亲带来的温馨和依恋。

    可等到他的病一有了起色,母亲便又缩回了她的院子里,蜗居不出。

    年幼的他不明白母亲为何明明疼爱自己,却在他一次一次趁着学武的空隙来寻她时,用冰冷的面孔将他拒之门外。

    他那时什么都不懂,便一次次的装病,只希望能够再次见到母亲怜惜的神情。可是母亲没有再来。

    初时,他只是满心茫然;然后,就变成了伤心,待到最后,他就变成了怨恨……被母亲抱着的幸福感变得万分的不真实,以至于在很长的岁月里,他都将那当成了一场梦。

    过分的孤独,让他对叔叔格外亲厚。叔叔也待他十分疼爱,他的武功是他手把手教的,甚至连白驼山庄,都是叔叔为他创立的。蛇奴们管叔叔叫庄主,管自己叫少庄主,他们虽非父子,却情同父子,他也安然接受着这一切。

    他逐渐年长,也渐渐接受了母亲对他的疏离,幼年时没有得到过得的那种女人的柔情,在他十四岁那年被一个侍女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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