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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射雕同人)射雕傻姑传 作者:长安辞(晋江vip2014-01-02正文完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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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逐渐年长,也渐渐接受了母亲对他的疏离,幼年时没有得到过得的那种女人的柔情,在他十四岁那年被一个侍女勾引后,找到了替代。女人特有的柔情和体贴,让他一下子便陷了进去。从此,他开始沉迷于女色,享受无边的温柔。

    习武之人,耽于美色乃是大忌。可是叔叔却对他格外宽容,叔叔一辈子没有成亲,仿佛武功就是他的妻子,这么多年来除了勤于练武,争夺《九阴真经》外,似乎已经没有了别的追求。

    直到有一日他亲眼目睹叔叔与母亲隔窗相对。他亲耳听到母亲对叔叔说:“我不能再见克儿。一看到他,我就想起当初我是如何的背叛了自己的丈夫……”

    “我是不知廉耻,可我那时真的没想害死他……他是被我活活气死的……我一直觉得很后悔……”

    他顿时脑中犹如响起一道惊雷,自己也曾经有过种种猜测却万万没想到自己竟是母亲与人偷情的产物!他落荒而逃,恨不得不知道真相!

    这个秘密,他一直压在心底,却不敢向叔叔求证,难道他真的不是父亲的儿子,那他的父亲是谁?!

    母亲在当年冬天生了重病,她却执意不肯就医。临终的那一夜,他终于第一次踏进了母亲的房间,她却已经躺在床上没有力气关闭门窗将他赶走。他走到母亲的床前,母亲终于睁开美丽的眸子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先是陌生和惊恐,随即就充满了无限的歉疚和留恋。那眼神太过沉重,他跪倒在她的床前,再生不出一丝怨怼。

    母亲离世的那天,叔叔并不在山庄里。等他从中原回来,母亲已经下葬了。得知母亲去世,叔叔只是愣了一下,一言未发。可次日清晨他却发现叔叔竟在母亲的墓前守了一夜。也就在那天,他突然明白了什么。

    那一夜,他仿佛是做了个梦,又仿佛是在记忆的里找到了遗漏的碎片。他依稀记得年幼出痘的他被母亲抱着,母亲却依偎在叔叔的怀里,他们就像一家三口。那时叔叔还年轻,深邃的五官和自己现在的模样如出一辙。

    叔叔慈爱的望着他,“他是我的儿子,他当然是我的儿子……”

    母亲沉默着没有反驳,只是伸出冰凉的手,怜惜的抚上他的额头。

    ————

    额头的触觉如此真实,欧阳克猛然惊醒,正好看到曲顾刚刚将手放下来。

    “大克!”曲顾脸色还虽有些苍白,脸上的潮红却已经退下了,此刻她正跪在欧阳克的腿上,见欧阳克睁开眼睛,便露出一个感激真诚的笑容来。

    欧阳克看到她的笑容不觉一呆,竟觉一阵恍然,半晌才回过神来,“你好了?”

    曲顾用力点点头,有些不大好意思道:“我好啦,可辛苦你了。大克,谢谢你救了我!”

    欧阳克想到自己刚刚差点被她活活缠死,心下甚觉尴尬,面上却是淡淡道:“算你命大而已。”

    曲顾见欧阳克态度冷淡,也早已习惯他的喜怒不定,只是讪讪一笑,“大克,我好饿呀……”说着抚着肚子,委屈的眨着眼睛望着他。

    欧阳克这才想起白藕已经都被他吃完了,便随口道:“那就再去……”他本想说那就再去捞鱼,可看着她经过一日一夜的高烧似乎有些消瘦的面庞,这句话就说不出口了。此刻,他又有些心烦气躁起来,自己双腿残疾,什么都做不了,简直形如废人一般!

    这时,他正好看到不远处的一片竹林,不由心中一动,有了主意。“不如试试钓鱼?!”

    曲顾一听就觉有趣,立刻一声欢呼,欢喜着从他膝上跳下来。其实两人都没钓过鱼,只是想着大约不会太难,欧阳克先是掰了一根细细的竹竿,曲顾又拆了欧阳克衣服上的一根丝线当做鱼线,最后捉了只蚯蚓系在上面。

    待到了湖边,欧阳克坐在岸边钓鱼,曲顾就在一旁乖乖等着。欧阳克抬起头,见此刻天色明媚,烟波浩渺,一竿独钓,望着这湖光山色,纵使刚刚心怀抑郁,此刻也觉忧烦渐消,心胸豁然开朗。

    过了片刻,鱼竿仍是一动不动,他倒是先沉不住气了,转过头去看向曲顾,却见她正睁着圆圆的大眼睛望着鱼线,脸上满是期待,似只馋嘴的猫儿,一时让欧阳克心里又觉好笑,又觉尴尬,自己可是第一次钓鱼,若是钓不上鱼来……一想到她一脸失望的样子,欧阳克心下竟觉大是不忍,又怕她会笑话,连忙沉住气凝神垂钓。

    所幸这太湖的鱼儿似是有些笨,没一会儿,鱼竿一沉,欧阳克还未来得及反应,曲顾已经笑叫道:“哎哟,钓上来啦!”

    欧阳克连忙拉起鱼竿,一阵手忙脚乱,才将鱼拉出水面。曲顾抱着鲜鱼笑得格外开心,欧阳克一时兴致大起,主动帮着她将鱼收拾干净烤了。许是因为这条鱼是他自己整治的,欧阳克这次再吃烤鱼,自是觉得滋味鲜美无比,实是一生难忘。

    两人吃毕了烤鱼,皆是大觉满足。欧阳克看着自己满是焦灰的双手,不由自嘲一笑。几个月前自己还是十指不沾春水,如今这双手不仅杀过鱼拔过草,还要自己动手才有饭吃。可叹他如今不仅不以为忤,反而习以为常,世事难料,当真如此!

 第10章 避雨之所

    随后几日,两人的日子过得好了不少。一来是不用吃野菜了。二人突然意识到正如和湖里的鱼儿一样,野兔、野鸡皆是无主之物,自是可以随意攫取,俩人从此过上了有鱼有肉的日子。为了方便打猎,欧阳克还传授了曲顾一些白驼山庄的功夫。曲顾于学武之道上颇有天赋,常常欧阳克教了两三遍,她便能依样画葫芦,学的有模有样。自己再练两遍,就能融会贯通,运用熟练。

    二来欧阳克与曲顾二人的关系也逐渐融洽,欧阳克拿捏住她的性子是吃软不吃硬,自是待她和气温文。而曲顾感念欧阳克那夜照顾了生病的她,待他也更加尽心。两人倒是过了好一阵相安无事的日子。

    这一日,曲顾打了只野兔来。两人又是就地取材,将野兔烤了。曲顾仰起头看着正午还艳阳高照,暑热难耐,到了下午却突然阴云阵阵变了天,不由担忧道:“天气变得可真快呀,只怕要下大雨呢!”一语甫毕,就觉得面颊上一凉,紧接着便是一道闪电,霎时一场大雨倾泻而至,曲顾连忙拉着欧阳克从大树下离开。

    天上大雨倾盆,地上泥泞不堪,曲顾与欧阳克二人自是狼狈不堪,曲顾便也罢了,那雨水落在欧阳克的断腿上,潮气侵袭,格外的难受。曲顾见远处烟雨迷蒙的地方隐隐约约有个屋舍,便奋力拖着欧阳克往那边走。

    待到了门口,二人都已经淋成了落汤鸡,曲顾见欧阳克皱紧了眉头,脸色苍白如纸,知他腿疼的厉害,心中焦急,将门板拍的震天响。过了一会儿屋门被打开,正是一个佝偻着腰的老汉。那老汉见他们两人风尘仆仆,男子虽是五官英俊,但却憔悴不堪,双腿残疾;女子更是衣衫褴褛,看起来似个乞丐差不多,只当是从北方金人那边逃难来的,便将他们二人领进屋里。

    “谢谢伯伯啦!”曲顾连声道谢,又发现自己的鞋底与板车的下面都是污泥,只恐弄脏了惹老伯嫌弃。便只站在门口的屋檐下踟蹰不前,欧阳克只觉腿疼的难受,嘶嘶吸着气,瞪了她一眼,“怎么不进去?”

    曲顾咬了咬唇,低下头小声道:“不要啦。我们就在这里躲雨吧。老伯伯家里很干净的,我们给他弄脏了,他会不高兴的……”从前她疯傻的时候,没少被人嫌弃,如今她神智渐清,自是越加敏感,不愿惹人不快。

    欧阳克从前何曾迁就过别人,更别提除了黄蓉之外,又有谁嫌弃过自己,此刻他正腿疼,听到曲顾还这般小心翼翼,心中自然大是不满,正要发作,却听那老伯笑道:“小姑娘恁地想多了,老汉一个人住着,哪里会嫌弃这么多。你们看起来赶了不远的路吧,快进屋里来暖和暖和。”

    曲顾这才拖着欧阳克进来,老伯先是斟了壶热茶给两个人暖身子,又翻出几件旧衣给欧阳克和曲顾换上。曲顾见那是一件女子的襦裙,不由有些好奇,老伯擦了擦眼角,叹道:“这是我那儿媳当年穿的,唉……可怜我那儿子儿媳死的早。不提啦,不提啦!”

    曲顾见老伯年纪垂垂,却他孤身一人生活,心中不由有些难过。又看到他正在搬动炉子给欧阳克烤火,便急忙上来搭手帮忙。

    随后,曲顾去里屋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女装,出来时正见欧阳克也已是换上了一身普通人常穿的粗布麻衣。虽是不及原先的那件华美精致,却显得干净利落了不少,只是头发已经擦干,却还披散着没有束起来,当真是素面如玉,剑眉入鬓。

    欧阳克正在喝着热茶,见曲顾出来也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她面庞秀丽,衣着整洁,却仍是一头乱发不由拧紧了眉头,曲顾摸了摸发梢,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道:“我不会梳头……”

    欧阳克见曲顾露出这般孩子气的窘态却不由勾起嘴角,冲她招招手,“过来,公子爷给你梳头!”

    曲顾先是一呆,随即面上露出喜意,向老伯借了梳子和小镜子便乖乖坐在小板凳上背对着欧阳克。欧阳克从前在西域白驼山庄过风流日子时,给姬妾们梳头画眉则是惯常的事情,此刻也不过是一时兴起又带点安抚讨好曲顾的意思。

    曲顾看着镜子里的一双大手将她凌乱的头发慢慢梳理顺滑,只觉满心的欢喜温馨,不由闭上眼睛,脑中念起了幼年时爹爹给她梳头的场景。那时每天的清晨,自己也是这样坐在爹爹身前,爹爹温暖的大手将她的细发梳拢,一边给她梳头,父女俩一边说着家常话。

    待身后的欧阳克道了声:“这就好了。”曲顾睁开眼睛看向镜子里的模样,却大是失望,不满的嘟囔道:“干嘛梳这个样子,我要那种梳成两个团子的小髻……”

    欧阳克拿着梳子的手一顿,不由失笑,“那是小孩子梳的总角,你都多大了,难道还要当一辈子小孩子?”曲顾闻言一怔,不由露出了怅然之色,低声道:“你说的对,我不再是小孩子啦。爹爹已经去世好多年了……”

    欧阳克听她说的心酸,亦是一怔。听曲顾所言,便知她从小与父亲相依为命,而且她父亲不仅待她亲和,甚至还为她梳头盘发,可见爱女之心极盛。

    一时又想起自己的身世,欧阳克叹了口气,随即又将梳子塞到曲顾手里,“好了,该你给我梳头了。”欧阳克从小锦衣玉食,虽会给女子梳头,但自己却从未给自己束过发。

    曲顾拿着梳子,摇摇头,呆呆道:“我不会。”

    欧阳克也愣住了,眉峰紧蹙的挑了挑眉,“这世上还有不会给人梳头的姑娘,你可真不像话。”他倒是不想自己光会给女人梳头,却不会给自己梳头,也够不像话的了。

    曲顾不服气的撇了撇嘴,拿起梳子道:“我试试吧,其实应该不难的,是不是?”

    结果曲顾拿着梳子比划了半天,不是揪了欧阳克的头发,就是将他的鬓角弄得松松垮垮的。饶是欧阳克下定决心要对她小意笼络,待看到镜子里自己一头毫无形象可言的乱发,也忍不住要对曲顾发火。想他欧阳克就算是在最落魄的时候,也没有把自己搞成这个鬼模样!

    曲顾也大觉恼火,一个大男人比自己还讲究,一会儿嫌弃太紧了,一会儿又觉得太松了,当真是难伺候!

    最后还是在那老伯的指点下,曲顾才勉勉强强将他的头发束好。曲顾与欧阳克两人皆是长长松了一口气,皆觉下次绝不要再让她(给他)梳头了。

    窗外的雨依旧下个不停,曲顾与欧阳克干脆夜宿在老伯家中。老伯平日里一个人生活颇是寂寞,晚上特意杀了鸡,熬了汤招待二人。两人落魄度日,一路上虽已经改善了伙食,却也好久没有吃上这样精致的饭菜了,自是十分高兴。曲顾更是勤快的帮着老伯将碗筷洗涤干净。她从前神志不清的时候,没有少受人白眼和欺凌,今日这位陌生的老伯又是给她衣穿又是给她饭吃,让曲顾心里好生感激。

    ————

    许是因为难得饕餮一顿,第二日两人睡得极香。待起床时,老伯已是准备好了早饭,见两人醒来,笑道:“老朽白日里要去上工了,桌上有些干粮,二位尽可以用。”

    曲顾连声道谢,又见老伯正要背起一篓的碎石鹅卵石,忙上前帮他抬起来。“老伯伯,你背一筐石子做什么?”

    那老伯笑道:“我是个石匠,年轻的时候跟着师父学了点手艺,就靠这个养家糊口啦。这边归云庄的少庄主新近成亲,给少夫人盖了座小别院,老朽是去那边修院子的,这些石子是我前些日子从太湖边捞来的铺路用的。”

    老伯话音刚落,只听到叮当一声,曲顾回过头去看到欧阳克手中的瓷勺落在桌上却浑然不觉,只是眸色凝重,面上神色不定。

    曲顾送了老伯出门,折返回来后就见欧阳克已经用完早膳,正把玩着一个小药瓶,犹自出神。

    见曲顾吃完早饭,欧阳克道:“咱们赶紧上路吧。”曲顾虽是不舍老伯,却也知道不能白在这里蹭吃蹭喝,便点点头,又掏出一块碎银子,道:“这些银钱就当是咱们俩买衣裳和吃饭住宿的钱了。”

    欧阳克没有出言反对,只是一径催促曲顾动身。曲顾也不以为意,只当他是心急,也收拾了东西,扶着欧阳克坐回到竹席上,便拖着他离开。刚要将门阖上,欧阳克却又唤住她,将他手中一直把玩的药瓶子递给曲顾,道:“你用片叶子沾着这里面的水,涂在门板上。”

    曲顾奇道:“这是做什么?”

    欧阳克面上略带不耐道:“没什么,你照做就是。弄完了就赶紧上路!”

    曲顾打开瓶塞子,立刻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正要将这里面的液体倒在一片树叶,忽然一顿,凝眉道:“不对,这不是好东西?!”

    欧阳克长眉一跳,心中一惊:曲顾向来头脑简单,怎会意识到他是要下毒?面上却不动声色道:“胡说什么,怎么不是好东西?”

    曲顾秀眉微扬,气道:“你这坏蛋,明明是要害人!你那瓶金疮药已经用完了,这是另一瓶,你自己都不敢用的东西,能是什么好东西?!”

    她手臂一伸,将那瓶子递到欧阳克眼前,只见上面趴了一只死蛾子。原来曲顾刚打开这瓶盖,正好飞过来一只蛾子,才落在这瓶口处便被上面的毒液毒死。曲顾虽知这必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却也不知竟是巨毒之物。她心中十分感念老伯的好心肠,没想到欧阳克竟要哄骗自己下毒害人,不由愤怒的瞪着欧阳克,气的浑身发颤。

 第11章 再起冲突(改错字)

    欧阳克被她这般看着竟也稍觉心虚,却仍是逞强道:“我也非是丧心病狂之人,这老伯是归云庄的人。我与陆家曾结下梁子,他若是告知了陆家父子,你我性命不保!这个活口绝不能留!”他曾经绑架调戏过归云庄的少夫人程珈瑶,若让陆家父子知道他就在此处,仅凭他现在的情况根本无法自保。

    而他自与叔叔在明霞岛相聚后,因为双腿残疾,身上并无兵器,仅有的几根透骨针也在野店里用尽了。如今唯留的这瓶毒药,乃是白驼山庄秘制的巨毒,此毒发作之时脸不青、血不黑,旁人只当那老伯是年老体衰而亡,根本不会知道他是中毒而死。

    曲顾却仍是不明白,恼道:“老伯又不知道你的姓名,你何故多疑?你……你好歹毒的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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