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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我和爷爷去捉鬼-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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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古书的前半部分我都很难学,所以暂时放下了找到后半部分的心思,没有再多想“移椅倚桐同赏月”七个字的含义。
有一次上语文课,我随手将这七个字写在草纸上。语文老师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看见了,好奇的问:“这不是一个对联的上句吗?你写这个干什么?”当时我紧张老师怪我上课不专心,没敢接言。
跑了几次破庙都没有遇到歪道士,我不禁想,这个古怪的道士哪里有这么多的交际?是有人找他还是他去找别人?他总是清早一个人乐滋滋的出门,傍晚一个人乐呵呵的回来。谁也不知道他这一天在哪里,干了些啥。
后来我们很多人见歪道士带了一个女人回庙里。我们都很奇怪这突然的变化。
我亲眼见过那个女的。她的长相也是相当奇特,才三十不到的年龄便头发苍白,连脸上的毫毛都是白色。皮肤白得透明,能看到皮肤下面的复杂的毛细血管。眼睛也不是我们那样的黑眼睛,她的眼睛是淡黄色的,似乎她看到的东西会和我们看到的不一样。
因为破庙和学校挨得很近,几个老师也看见了那个女人。老师也说了:“她的眼睛结构和我们一般人不一样,看到的东西和我们看到的不是一个形态。”我不知道老师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我回去后把这个事情跟妈妈说了。没想到妈妈居然知道这个女人。
“她是文天村的。”妈妈说,“很早爹娘就死了,十二三岁离开村里跟着一帮道士学艺。有的办葬礼的人家会请她去唱孝歌。她很会唱孝歌的。清明的时候她会回文天村挂清明,我看到几次了。你没注意吧。”
唱孝歌也是这一带的习俗。在办葬礼的七天里,晚上都要唱一段孝歌,孝歌内容是死者生前从小到大经历的主要事迹。唱孝歌要带一点哭腔,唱得好的能把听的人唱哭了。据说那个女的能把路过的人都唱哭,唱功十分厉害。


作品相关 同村怪梦

…同村怪梦。
烧纸钱也要讲究一些技巧。。先用干枯的草垫在地上,再将一包一包的纸钱放在上面,然后点燃干草,引燃纸钱。
烧纸钱时不能拨弄,要让纸钱在烧成灰后还是一沓一沓的。这样亡人收到的冥钱才是完整的。如果乱拨弄弄破了纸灰,亡人收到的钱就残缺不全。并且纸钱一定要烧透,有些纸钱叠在一起的时候中间很难烧透,这时要静心的等它烧透了才能离开。
爷爷把烧钱的每一个要注意的地方都细细的问了红大年。
红大年说:“我们都做到了啊。况且,我们不是一家两家的纸钱没有烧好,而是整个村的纸钱都出问题了!”
“一个村的?”爷爷可能在点烟的时候没有听清红大年说的话。
“是啊。如果你说一家两家的纸钱没有烧好,那没得话说。你说奇怪不奇怪?”红大年紧张的说,因为七月十六之前不把这个事情弄好,会得罪先人。
“以前有一个村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爷爷说。
“真的?”红大年不相信。
“当时我不会这些方术,只是顺路经过那里,就听说了这个事情。”爷爷回忆说。“那后来怎么了?”我迫不及待问道。
“后来他们那个村的所有人都做了一个同样的梦。”爷爷说。
“什么梦?”红大年怯怯的问。手里的烟微微的抖,烟头上的灰落在裤子上。
“梦见已故的亡人来讨钱,说在那边日子过得不好。他们的先人都说一样的话。”爷爷有枯黄的食指和中指晃动香烟。爷爷抽的烟太多,中指和食指的关节部位熏成和过滤嘴一样的颜色。实在没有烟抽的时候,爷爷把比烟味还浓的手指放在鼻子上吸两下照样过瘾。
“什么话?”红大年轻声问,学着爷爷晃动没有烟灰的香烟。
“不望节,不望年。只望子孙一吊钱。”爷爷说。
“不望节,不望年?只望子孙一吊钱?”红大年多余的问道。
爷爷点头:“全村的男女老少都做了这个梦,都听到先人说了这句同样的话。第二天早上谈论昨晚的怪梦时,才知道所有的人都做了这个噩梦。”
红大年狠狠吸一口烟。烟头的红点骤然变得通红。
爷爷接着说:“后来,村里的鸡鸭猪狗都陆陆续续得瘟病死了。到过年,村里没有一家能吃上自家养的畜生的肉。我爹当时会方术嘛,就告诉我说,村里的活物都被亡人拿走了,因为他们在那边没有吃的。”
红大年丢下烟用脚碾灭,紧紧抓住爷爷的手乞求道:“马师傅,你可得帮帮我们呀。”
爷爷面露难色。
“怎么?你可不能不帮忙啊!”红大年抓住爷爷的手拼命的晃。
“要处理这个问题确实很难。不是唬你。”爷爷说。
红大年呆呆的看着爷爷,等爷爷说出原由。
“我估计你们村出的问题都是由于一种鬼造成的。”
“什么鬼?”
“穷渴鬼。”
“穷渴鬼?”


作品相关 见鬼异事

…见鬼异事。
爷爷吸了口烟,点点头:“穷渴鬼,这些鬼是些没有人烧纸钱的魂灵形成的,有的是因为没有后代给烧纸,有的是因为后代不孝顺。。它们在鬼节没有收到冥钱,就抢别的鬼的。我估计你们村出了这样的鬼,不过现在不是很肯定,去了你们村看了我才能确定。”
红大年马上接言:“那就请你快点去我们村看看啊。如果是这些穷渴鬼闹事,再想对应的方法处理啊。”
爷爷苦笑道:“不是说的这么简单的,穷渴鬼也算是一种怨气形成的鬼,这种鬼要不抢钱也就算了,抢钱的就不得了,要抓这种鬼很危险。它敢抢别的鬼的冥钱,就说明这些鬼都是穷凶极恶的鬼,不比一般的鬼哦。”
“要捉这种鬼,首先就得看见这种鬼。”爷爷说。可是谁都知道,鬼节出来捡钱的鬼一般是看不见的。因为只有血缘关系的人才给它们烧纸钱,所以这些鬼不会现形出来捡钱,怕吓着还活着的亲人,尤其怕吓着小孩子。
前面说过怨鬼不记得亲人,但是没有怨气的鬼认得亲人。怨鬼被怨气冲昏头脑,就像人喝醉了酒一样。解开了怨结的鬼会恢复记忆,就如人醒了酒一回事。
“看见这种鬼难吗?”红大年问道。
“要看见不难,但是看见后很不好。”爷爷为难的说。
爷爷说的不假。我们村原来有个年轻人学过一点点方术,经常在人家面前炫耀,说他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鬼。其他人本来是相信他有这个能力的,因为毕竟跟道士学了些时日,再笨的人也会些皮毛。
在这里提一下,有的地方说天生的阴阳眼可以看见鬼,那是没有的事情。《百术驱》里的文言文翻译过来是这样说的:阴阳眼并不是一种特别的方术,而是先天疾病的一种,主要病因是因为患者体内的五行偏奇,或五脏有先天缺陷。其症状主要是没有时间、地点限制的见到一些模糊的非人、产生强烈的幻觉;身体虚弱、容易招惹非人、患有先天的一些五脏缺陷。以上条件中具备四条以上的才是真正具备阴阳眼的病人。有患有阴阳眼的人只要一天不摆脱,大多活不过三十岁。
当然了,医学方面可能有另外的解释,即使有也是从另一方面来解释,本质相同说服各异而已。
要想看见鬼,必须有一定的方术。
那个年轻人把自己的方术吹嘘得天花乱坠,别人自然不乐意了。有这么厉害也应该低调点嘛,别人于是故意说不相信他能看见鬼。
那个年轻人急了,一定要拉着别人见证自己的能力。
刚好那时候正在鬼节期间,那年轻人说,你们不相信的可以派个代表,跟我一起看见这些捡纸钱的鬼。
他们就推荐了一个人跟他一起看鬼。
他们找了个纸钱还没有烧透的地方,那个年轻人和那个代表一起在旁边坐下,然后各人头上顶一个盖符,再一起念事先说好的咒语。
“你看你看,它在捡钱呢。”那个年轻人给那个代表指出一个方向,似乎纸钱边正有鬼弯腰捡钱。年轻人话刚说完,立即像被谁在后背上打了一棍似的向前扑倒在地,口吐鲜血。


作品相关 长手短脚

…长手短脚。
那个代表吓得立即站起来逃跑,没跑两三步也“哎呀”一声痛叫,踉踉跄跄的扑在观看的人身上。。
可是众人没有看见另外的人碰到他们俩。
那个代表惊惶不已:“后面有个长手短脚的人打我们!”可是当场的人没有看见长手短脚的人出现。
那个代表撩起衣服,背上果然一条红印,像是被粗棍抽打了。众人慌忙去扶那个年轻人,只见他两眼上翻,已经断气了,撩起衣服一看,也是一条红印,比那个代表严重多了。显然他是被打死的!
后来其他村里也出现了类似的事情,也是一个学了些许方术的人向大家炫耀的时候被鬼打死了。
爷爷告诉我,打死那些人的正是穷渴鬼。穷渴鬼抢钱的时候怕被人看见,所以发现有人偷看便手下毫不留情。
可是红大年不知道穷渴鬼有这么凶狠,打破砂锅问到底:“看见后怎么不好?我只知道没满十二岁的孩子看见鬼了容易生病,可是你都五六十的人了。”
爷爷沉默了一会儿。红大年更加急了:“你是不是不想答应?如果是我一家的事,那我就不来麻烦你了,让先人责怪算了。可是现在是我们一个村的人都这样啊。我这个做村长的也是没有办法才来请你出山啊,马师傅!”
爷爷被他的话打动,扔了将尽的烟屁股,点头说:“好。我答应去看看。可是不一定能帮上忙啊。”
红大年喜得站立起来,一个弹指将手中的烟弹出老远,激动的说:“那就好,那就好。今晚就到我们村去看看?”
爷爷点点头。
太阳在西边的山口只剩一条劣弧,半边天被染成美丽的红色,云彩被镶上金边,山头的树木也变得金灿灿如同隔世的仙境。我们去往红许村的大路也铺上一片金黄。我看爷爷满是皱纹的脸,像珈蓝殿的大佛一样微闪金光。那是一个非常美丽的情景。多年后的我仍怀念那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翻过两个山头,走过一个水泥桥,再沿着水田的田坎走了半里路,就到了红许村。首先迎接我们的是一棵三人合抱的老槐树。老槐树长在一个陡峭的山坡上,因为有些松土垮了,树的半个根露出泥土,根因为长期的曝晒变得和树干没有区别,也生出树皮。跟像一只用力的手抓住剩余的泥土,跟下滑的趋势作斗争,一副不屈不挠的气势。老槐树枝叶茂盛,在晚风的吹拂下摇曳长枝欢迎我和爷爷到来。那段情景一直使我难以忘怀,我是个怀旧的人。
经过了老槐树就看见了红许村的第一间房屋。已经有几个年长的人在那里等候爷爷的到来,个个慈眉善目。
我很奇怪,虽然红许村隔画眉村不过五六里路,我却从来不知道这个地方。它像一个不愿交际的人蜷缩在这个山角里,手脚从不外展。
爷爷跟几位年长的老人寒暄了一番,年轻的时候他们曾有过不咸不淡的交往,到老了都收起了脚步就在村里附近转转,不再出来。
喝了一盅茶,爷爷起身道:“开始吧。”


作品相关 看见亡人

…看见亡人。
这时又来了一些人,村里的老老少少,都想看爷爷怎么抓住使他们烧不好纸钱的鬼。。
红大年在屋里拿出十几包已经写好的纸钱,一字排开放在干枯平铺的枯稻草上。
爷爷叫人搬来两块门板,直立在枯稻草一旁,两个年轻人扶住。爷爷和红大年分别在门板前面盘腿坐下,背对门板,头顶盖符。
我们那里新死的人要放在门板上平躺两天,然后才可以放进棺材的。老一辈的人说鬼是不能穿过门板的。所以我估计爷爷这样做的用意是怕穷渴鬼在后面袭击。
“点草!”爷爷吩咐道,然后和红大年一起闭上眼睛。
两个妇女连忙将压在纸钱下面的稻草四周点燃。
火焰腾起来,像红色的舌头舔噬着白色的封纸。周围的人静了下来,默默的看着跳跃的火焰和静坐的两人。
白色的封纸被火舌添开,露出黄色的纸钱。纸钱边沿开始变黑,并向里面蔓延。爷爷念一句红大年跟着念一句,他们俩的影子打在后面的门板上,随着火焰漂浮不定,仿佛灵魂脱离肉体而去。
有的长辈说如果在灯光或者火焰下没有影子,证明灵魂已经游离出去了。
要红大年一起看那些捡钱的鬼,是因为这里只有他认识所有上辈的人。如果他看见不认识的鬼在这里捡钱,那就可以指给爷爷看,爷爷就可以分辨出哪个是穷渴鬼。
火焰越来越旺,纸钱只剩中心一块没有烧到。纸钱底下的稻草外围是黑漆漆的炭灰,火焰烧到的地方红彤彤的,如火炉上的铁丝。
爷爷念到“天启精灵,冥视吾眼”时打了一个响指,然后说:“开眼吧。”
红大年和爷爷一齐打开眼睛,看着火焰跳跃处。
“看见了吗?”爷爷问道。
红大年倒吸一口冷气,瞪大了眼睛:“我不是在做梦吧?”说完狠狠的眨了两下眼,又抬起手来揉。
爷爷冷静的说:“村长啊,看仔细了,不要分神。”
红大年果然有当领导的气质,立即冷静下来,头朝前伸的窥看。而我们其他人都只看见火焰将最后中心一块的地方也占领,没有看见其他东西。
红大年仔细看着前面的一片虚无,口里念叨着手指指点着,像在猪圈里数走来穿去的猪仔有多少只。
“来保,你很久没有去你爹坟上锄荒草了吧。”红大年边侧头侧脑的看着前方边说。
围观的人群里立刻有个中年汉子哈腰点头:“诶,诶。”
“你看你看,你爹的衣服穿的,身上到处粘着草,像个叫花子。真是的,再忙也要把你爹的坟头弄干净嘛。”红大年啧啧道。
那个中年汉子马上弓腰答道:“明天就去明天就去。”
旁边的妇女拍拍中年汉子的肩膀,骂道:“我都说了要你有时间去看看你爹的坟,你偏不去。都半年多没有给你爹的坟除过草了,人家还以为我这个做媳妇的不贤惠呢。”
众人惊叹。
“根生,根生在么?”红大年又极不满意的问道。
“在在在。”又一个男子哈腰点头,年纪比刚才那个小多了。


作品相关 灰不成形

…灰不成形。
“你姥姥的脸成了花猫脸了,得空了快去把你姥姥的墓碑擦擦。。我记得你姥姥在世的时候重男轻女,最疼你这个小子了。虽然你爹妈还在世要你服侍,但是看在你姥姥曾经疼你的饿份上,有时间就去看看吧。”红大年挥手道。
围观的人群里有人悄声打趣道:“根生啊,我上次说了有牛屎溅到你姥姥的墓碑上,叫你去洗洗。那时你偏不听也不去看。”
这时众人的表情各异,不过从中很轻易判断出哪些人期待得到已故的亲人的信息,哪些人害怕被揭露。
红大年又向火焰那里打量半天,迷惑不解的说:“没有不认识的,这些捡钱的都曾经是我们村的人。”
“这些人没有一个你不认识?”爷爷指着火焰跳跃处问道。他们俩像是在给周围的人表演技艺精湛的双簧。
“没有,没有。”红大年摇摇头。
“是不是穷渴鬼知道了你会叫我们来,今天就躲着不出现?”爷爷猜测道。
火焰吞噬了最后一点纸钱,迅速弱下来。爷爷和红大年的影子在门板上消融不见了。火焰一灭,大家这才发现天已近黑,一只隐藏在槐树里的乌鸦嘶哑的鸣叫。
“他们走了。”红大年的目光由纸钱边缓缓移到村口的老槐树,似乎在目送回家探亲又离去的亲人。而我们什么也看不见。挡在路口的人们纷纷躲闪到路边,生怕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爷爷叹口气,说:“闭眼吧,不要乱动。”
红大年和爷爷闭眼默神一会儿,重新睁开眼睛。
爷爷挣扎着站起来,精神十分疲惫。
红大年双手撑住膝盖努力站起来,可是身子刚刚站直,立即又双腿一歪,跌坐在地。围观的人慌忙涌上去,七手八脚抓住他的双臂把软塌塌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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