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然生记事1-38-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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腔岫趺疵挥錾险饷春米腄级任务呢?”
佐助可不认为简单的任务是一种福气。
就他所知,实力高强的忍者,无一不是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就是眼前这个坐没坐像的女人,也是从修罗场里走出来的人物,平静的外表背后屹立的是一座由无数敌人的血与骨堆起来的丰碑。同样的——
那个男人也是。
想到这里,佐助漆黑的眼睛里隐隐有血光闪动。
“喂,你在放杀气阿。”冷淡的女声传至耳畔。
佐助一怔,合上眼,再睁开时已回复了平静。
“在家里倒无所谓,出门在外的话可不要这么随便,很危险的!”冷淡的声音里夹了一丝戏谑。
他转过身,看着然生清明的眼眸,里面闪过的一丝了然让他有种被看破的恼怒。尤其是想到对方实际年龄比他大不过五岁,这份恼怒感更加强烈了。
佐助复杂的情绪,然生略有所觉,她以其独有的麻木不仁忽略了:自己的亲哥哥杀光了一族,幸存的弟弟如果还和正常小孩一样,那才是最大的不正常。
由于忍者社会约定俗成的规则,虽然同在一个屋檐下几乎是朝夕相处,然生对佐助会出什么任务在事前也不是很清楚。目送着小男生出门,然生还是感到很放心:D级任务,最多不过是C级……卡卡西人品再差,也不至于出什么大漏子吧。
事实证明,卡卡西这么多年除了岁数什么都没长,包括人品。
如今更是堕落到地底的趋势。
佐助他们出发后没几天,然生收到迟来的情报,说是波之国局势不稳,国民与当权派冲突升级,应委托人的请求,卡卡西班介入了冲突。当权派雇佣了雾隐忍者,其中疑有“鬼人”再不斩……“吃抱了撑着,又嫌命长了!”然生当场脸色和声音都降到冰点一下——小青爬过来问她它是否该冬眠了。
过了几天,佐助归来,脸上身上伤痕仍清晰可见。
然生这回算是铁了心要去找卡卡西的麻烦——别看这厮模样斯文,实际上是标准的文人的壳子流氓的性子,武斗派的代表,蛮不讲理的化身——幸好,被佐助拦着了。
佐助说服然生的理由很充分:
在战斗中,他的血继界限觉醒了。
“呃……要煮红豆饭吗?”然生眨眨眼,火气全无。
回应她的一双凶狠的“兔子眼”。
或者说:
久违的兔子眼。
一个人沉迷于回忆了,说明其大脑的创造力已经越过顶峰进入衰退期。
考虑到最起码生理年龄离二十还有好几年,然生极有自尊地将一瞬间的自我陶醉式“少女情怀”抛在了脑后,转头和佐助研究起技术上的细节问题:
“你这写轮眼和我以前见过的不一样阿,我见过的都是三只小蝌蚪的,你这只有一只……不喜欢和你哥作比较?别生气,那就用卡卡西说好了,你应该见过他那只眼睛了吧?说起来他和你们宇智波一族还颇有渊源……”
佐助十分不想理会眼前这个把名闻整个忍者世界的写轮眼,说成是装了蝌蚪的兔子眼的笨蛋女人。
他不发一言,泡了杯茶,递给正盯着他的眼睛啧啧称奇的然生,说:
“闭嘴!”
“嚣张”的结果,当然是佐助没来得及休息就被拖去训练场“检验一下此行的成果”,不过此后,然生也的确没对他的写轮眼表现出更多的兴趣。
经此一事,结合他哥的例子,然生对小白兔一族变身的条件有了初步的认识:生死关头小宇宙爆发。她将这结论说与佐助听,却换来对方一阵冷哼。于是暴扁之。
接着有一天,三代异常严肃地找来徒孙,吩咐道:
“有一件事,你尽快去布置一下。”
“什么事?”然生戴着面具,看不出表情,而她的语调、气息,乃至于站姿,无不表现出“百无聊赖”的意味。
“向盟国及各有条约关系的忍者村发布一个重要消息。”
“啊,太好了,您终于决定退休了吗?”
“……不,是中忍考试。”三代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对然生“锲而不舍”的性格,他真不知该称赞一番还是直接一烟杆过去。
“那个愚蠢无聊和看猴子戏杂耍没两样的中忍考试?”希望落空的然生,言辞间恶毒度飙升。
“少废话,该干啥干啥去!”三代终于扔出了烟杆。
就这样,“愚蠢无聊猴子戏”的中忍考试要开始了,各地的“小猴子”们陆陆续续往木叶村集结。
有言: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14中忍选拔考试 上
木叶村边的死亡森林,寂静而杀机无限。
两道小小的黑影在森林里飞快地穿梭,清脆的手里剑和苦无的碰撞声“叮叮当当”不绝于耳。
冷不防一条碗口粗的蟒蛇从黑暗中窜出来。
“夺、夺、夺、夺”四声响,蟒蛇被褐色头发的小女孩甩出的手里剑牢牢地钉在了树干上。几乎在同一时间,黑色头发的小男孩默契地发出一个火遁——
“今天的点心,是烤蛇肉。”
拔出手里剑,小女孩翻动着烤熟的蛇,目光从挑剔到赞叹:“不错不错,外焦里嫩。宇智波同学的火遁术愈发精进了。”
“然生同学的手里剑技术,也有很大进步。”小男孩一遍手脚麻利地开始剥蛇皮,一遍客观地评论道。
注视着他的动作,小女孩面无表情地耸耸肩:“说真的,我不大喜欢吃蛇肉。”
……
……
然生站在“第44号训练场”的外围,看着铁丝网成的大门上斑驳的木牌,清脆的童音犹在耳边回响,此时的死亡森林里却是一片寂静。
“这就是中忍选拔考试第2场的考场了。”
她转过身,御手洗红豆拎着两只纸袋出现在身后。
“你还是这么喜欢吃丸子呢。”然生道。
“错了,还得加上红豆汤。”红豆笑着说,说着掏出一个罐子扔给然生。
然生抬手接住,打开喝了一口——
“太甜了!你也不怕得糖尿病。”
闻言,红豆用力一捶然生的肩膀:“去,这是身为糖果店老板该说的话吗?”
一时间,现场只剩咀嚼和吞咽的声音。
吃到第XX串时,红豆干脆地表明了来意:“最近,有没有什么消息?别装傻,我问的是谁你应该很清楚才对。”
然生的回答亦很干脆:“没有”。
“……”红豆举着一把竹签,正在考虑要不要环保一次直接插某人身上。
“我说的是实话。”然生特真诚地说——至于对“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和“没有消息就是坏消息”这辩证的两面怎么理解,那是你自己的问题咯。
一把竹签迎面而来。
木叶村位于火之国的中心地带,四周环绕着高山与森林,名为“村”,实为忍者大国,土地肥沃,人口众多。
中忍考试的召开,使木叶村像过节一般热闹了起来。
这人一多,事情也多。以前有宇智波一族分担木叶警备任务还好一些,这一回暗部算是整个儿超负荷运转。
这种时候,就显出分身术的好处来了。
然生觉得这些天自己跟个陀螺似的转个没完。好容易趁着检查考场的空隙,呼吸一口自由新鲜的清新空气,不防遇上红豆跑来问东问西,末了,难得的诚实还遭到这位特别上忍的“暗器”偷袭——她恨中忍考试!
由于上忍晋级任务中结下的一层渊源,然生在本职工作以外,还得兼职几个同盟国的接待任务。
砂隐村这次来了几位熟人。
他们所住的旅馆“正巧”在商业街上——糖果店的斜对面。
得知这一安排的然生,完全想象得出某只老狐狸叼着烟杆奸诈微笑的得意模样。
所谓的熟人,当然只能是风影的三个小孩:堪九郎的形象设计像极落拓潦倒的三流流浪艺人;手鞠改扎四辫,她比然生年纪还小两岁这一点看身材绝对看不出来,至于我爱罗——
大而粗的黑眼圈依然是那么醒目。
长了几岁的我爱罗,性格貌似“沉稳”了许多。证据之一就是他不再像小时候那样一见然生立即狂暴化杀将过来。
现在的情形,他更多地将眼前一大活人当作透明的空气,视而不见。
当然这种傲慢的态度同样让然生不爽、手痒。
与我爱罗相比,手鞠的表现明显大方多了——落脚当天便很给面子地跑到糖果店捧场,并与店主相谈甚欢。
应付完砂隐的熟人,安顿好其他国家与村子的来客,这天等然生回到家,已经是半夜了。
从街口,远远望过去,屋子亮着灯。
大门处,小少年一脸不耐:“喂,真迟啊!”
然生心中一动,因疲惫而僵硬的表情,在柔和的灯光下亦变得柔和起来——“小孩子不按时睡觉会长不高的。”
宇智波佐助,宇智波弟弟,直到现在然生仍不甚明了三代坚持让她“照看”他的理由。当然理由是什么早已不重要,四年时间,就是块石头天天看着也看出感情来了,然生还不至于比石头更没人性——虽然相去不远。
这孩子冷静、敏锐、有实力,潜力无限,有着宇智波一族与生俱来的傲慢与自负,以及那虽一直生活在伟大兄长的阴影下却从不曾放弃争胜欲望的强烈上进心……在然生看来,如果不是发生了后来的那起事件,宇智波佐助的未来本应是可以预期的光明与辉煌。
但是,没有“如果”——
以“复仇者”自居的佐助,注定不可能走按部就班的忍者之路。
这一点,然生心里同样清楚。
正因如此,她没有过多地插手佐助的修行,仅仅在必要的情况下指点一二。说来说去,概因然生自认是正统修炼法的坚定拥护者,循序渐进提高实力的忍者典范——至于当年搅合着传藏同学千辛万苦学会了木遁这一“个案”,那是“年纪小不懂事”。
说到传藏同学,暗部里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彼此虽都戴着面具包裹得严严实实,却不至于到面对面认不出来的程度。卡卡西在然生入部后没几天办了“离职手续”,一门心思地作他那逍遥的精英上忍去了,反倒是传藏,以暗部前辈的身份在一开始给了然生诸多照顾。
传藏是个好同事……
又走神了。
桌子对面那女人的目光很清明很集中丝毫不见有涣散,手上吃饭的动作也无比流畅一点没有停顿,不过宇智波佐助就是知道她其实是在神游——他很无奈地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然后很无奈地看着对方回他以一个极度无辜的眼神。
……好吧好吧,她果然是不会承认的。
佐助对然生的某些习性,渐渐有所心得。
这个人,在他面前是不设防的。为什么?就因为他是那个人的弟弟,而那个人正好是她的同学旧识自幼一起的好友?
这未免太可笑了!
最亲密的朋友?他曾经不无恶意地想:如果她没有在那段时间外出出任务,那个男人是否会拿这个人作打开万花筒写轮眼的祭品?
同样,没有如果。
站在“现在”这个时间点上,通往“未来”的道路有无数条。在“未来”确定以后,真正的强者不会浪费时间在流连于已被抛弃的选择,而是毫不迟疑地沿着前方的、现实的、唯一的一条路走下去。
宇智波佐助已经有了这个觉悟。
或者说,在四年前那个没有星光的夜晚之后,他已别无选择——即使有,他也不会选。
“能否成为中忍,这种事我根本不在乎。我只是想和强者交手,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很强……”
晚风轻拂,树影婆娑,院子里的草丛里传出蟋蟀的叫声,然生披着一件外衣,坐在石阶上。在她身后,虚掩着的门后面,十几分钟前对她发表了上述宣言的小少年,已沉沉入睡。
毕竟还是小孩子。
佐助确是有真材实料,然而在真正久经沙场的老手眼中,一个离开学校才几个月的下忍跟忍者实习生没两样,哪怕他是写轮眼血继界限的觉醒者。
然生并不想过于苛求。
她拥有今天的实力除了自身的努力与坚持,不能说没有很大的运气成份。佐助的天赋远胜自己,未来前途自是不可限量。
暂时,没什么可担心的。
——“我会保护你,直到你不再需要。”
她站起身,替他关好门,脚步声渐远。
黑暗中,佐助睁开眼,定定地盯着什么都没有的天花板看了好久,翻了个身,睡了。
远山的山尖上,露出一缕灰色的微明的天光。
天亮了。
然生一宿没睡早早地来到商业街上。
时间还早,街道两旁的店门多都关着,通宵营业的酒酒屋里走出几个喝得烂醉的客人,边上有一个小个子扶着其中一位,嘴里不住地念叨着“麻烦死了”。
感觉到有人走近,他露出一个“得救了”的表情,却在看清了来人后又垮了下去——来者他还真认识,正是因为认识,所以知道对方绝不是那种以助人为乐的良善之辈。因此当他眼巴巴地看着来人直挺挺地从身边走过,完全无视他那明显求助的架势时,也只是低声嘀咕了一声:“不出所料。”
高智商的人往往有一个通病:对自己的判断确信不疑。
有时候这叫自信。
当奈良鹿丸眼见已经走远的那人脚步一顿,转身往这边走来时,冷静如他都不免吓了一跳:“不妙,被听到了。”
和脑子里装的不是烤肉就是零食的朋友不同,鹿丸对此人的认识可不是仅限于糖果店的店主如此简单——“游枭”然生早年的记录虽不容易找,倒也不是什么机密。自从被丁次硬拽着去糖果店见到店主起了一丝兴趣后,他难得地下了番功夫。
资料显示:
此人“绝非善类”。
“绝非善类”的某人走到鹿丸面前,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地上的三“滩”:“喝醉了?”
平铺直叙的语调加上对方木然的表情,让鹿丸心里一阵发悚:“是……”他刚吐了一个字就哑然了——糖果店店主轻描淡写地照他老爹脑门上一拍,“烂泥”就清醒了:
“哟,这不是然生嘛。又这么早去修炼啊?”
“不,只是去看看我们的客人醒了没有。”糖果店店主边说边拍了拍另外两位,轮到丁次他老爸时还意犹未尽地多拍了两下,鹿丸估计她这是在对手感表示满意。
“现在是非常时期,诸位千万要注意形象……最近的工作量真的很大,如果因为‘某些人’的缘故给木叶摸黑而使我们的工作量进一步加大的话,会、很、麻、烦、的。”
你的意思是“某些人”会有麻烦吧。
鹿丸眼角一抽,突然对方才还被他百般抱怨的三位长辈同情不已。
送走三大一小,然生脚步轻快地来到砂隐众人所住的旅馆。
在旅馆的门口,她遇上了一位夜不归宿的不良少年——我爱罗冷冷地看了然生一眼,背后的葫芦隐约可闻“沙沙”的响声……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然生不动声色地瞅了他一眼,问:
“早饭吃了没?”
葫芦里立刻安静下来,我爱罗转身,走人。
在忙忙碌碌中,中忍选拔考试正式开始。
除了卡卡西班,阿斯玛和红所带的下忍小队今年也全员参加。新人加上老生,老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