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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龙文章(我的团长我的团同人)-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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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于是彻底的被踩痛了尾巴,脸红脖子粗的嚷着:哪个不行,龟儿子才不行…… 
我满意的舔了舔嘴唇。 

那婆娘诧异于我的去而复回,偷眼看着张立宪,意外又惊喜。我让她赶紧去烧水,我兄弟借你地方用用,女人虽然莫名其妙于她这地头今天怎么就成了澡堂子,但还是顺从的走了,我啐了一口唾沫,在心里骂:妈妈的。 
张立宪一直呆在我身后极度尴尬的垂着头,看到那女人转身走了才匆匆忙忙扫了一眼,又马上别过去。 
“嫌难看?”我故意逗他。 
张立宪一张小脸飚着血,张口结舌:“我,我不是这意思。” 
“那瞧上了?”我还是在逗他。 
张立宪于是暴跳了,我连忙按住他安抚,放心放心,不是这个。我心想这女人脱光了皮子还不及你滑,在床上铁定比你野,真把你们两个送作堆了指不定谁嫖谁呢。 

大木盆子里兑了温水,我招呼他,说先洗洗。他诧异的嘀咕了一声:“规矩还挺多。”倒是没拒绝,似乎他很乐意拖下去,干那事儿像要砍他头似的。他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头饿了三天的狼,遇上块离奇的肉,你让他咬,他下不了嘴,可是就这么丢了心里又不甘。我很能理解他,因为我也是从那会儿过来的。 
我站在门口指使女人去拿香皂,货色最好的那种,一转身看到张立宪站在屋里已经脱得精光,他出身行伍,集体生活过习惯了,在男人面前脱衣服脱得很自然,就是要了我的命了。 
我口干舌燥的走过去,他抬脚把水踢起来泼我,笑道:“你不是打算过来跟我一块挤吧?” 

本地人用来洗澡的木盆浅而大,张立宪很别扭的半跪下去捞起巾子往身上的浇水,我在他身边蹲下,放肆大胆的看着他光裸的皮肤:“洗个澡都不会洗。” 
“哪有这么麻烦,接个盆子从头上倒下去就好了嗦。”他不满的抱怨。 
我看着他低声说:“洗干净点,第一次。” 
他顿时语塞,又害羞了,脸上迅速的红起来,于是没能听出我声音里的异样,我看着他从脖子到锁骨到胸口一片片的红下去,火辣辣的血烧得我指尖生痛。我想要他,我觉得我爱他,这些感觉纠缠在一起,爱欲横生。 
我哑着嗓子说:“背上抹不到,我帮你擦擦?” 
他毫无芥蒂的把巾子递给我。 

我一下一下的帮他擦,最后索性把巾子扔下了,直接用手搓揉他背上的皮肤,我在思考,我想要什么。其实我不是一个能想很远的人,我一眼看不下去三、四步,起初我就是想逗他,可是逗着逗着觉得有戏,又想再招惹他,招惹完了我想看他,看到了我想摸他,摸到了……我现在,我想亲他。 
如果我亲了他,他没马上拿刀宰了我,可能,可能一切都有戏。 
其实我本来是可以跟他慢慢耗的,慢慢的讨好他,靠近他,我知道他喜欢什么样子的,我可以改掉一些坏毛病来迎合他,其实我们俩现在关系就挺不错,打完这一仗之后应该会更好。 
可是今天我也不正常,我跟他一样不正常。我就要去打南天门了,很可能就下不来了,比他更可能下不来。 
于是我问他:“你喜欢小醉那姑娘?” 
“做啥子?”他马上就紧张了,揪着我的衣领:“你要做啥子?” 

我一愣,然后反应过来他是担心我花钱去包了小醉来给他开洋盘。 
“做啥子?你说做啥子?”我学着他的腔调说话,然后声调一转,压低了问他:“真喜欢她?” 
他没精打彩的松开我:“我晓得孟瘸子是你兄弟,我不是要撬他墙角,是他真……你放心,那丫头脑壳子乔的很……” 
“我没问你这个,我是说,你真的喜欢她?”我俯身过去贴近他,手里抓着他的肩膀。 
“啊?”张立宪茫然的看着我,眼神澄澈明亮。 
“知道什么叫喜欢吗?”我非常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手掌贴上他的脸颊:“喜欢,我是说,喜欢不是随便找个姑娘,以为能跟她过日子那就叫喜欢。” 
“我没随便……” 
“你看她有什么不一样吗?你知道她跟别人有什么不一样吗?你不知道!换个别的四川姑娘,日子也过得像她那么狼狈,你都喜欢,你这不叫喜欢!” 

是第一次吗? 
所以看上一个孤身一人的,飘泊的,狼狈的四川姑娘,想给她一个家,想带她回家。 
听说初恋都会爱上自己,然后莫名其妙的,扮演自己想要的那个人。 
我忽然间福至心灵,明白了他想要什么。 
“我,我这不叫喜欢,这……”他眨巴着眼睛。 
我靠他太近了,他有些莫名其妙,想往后退,却被我握住脖子。 
“喜欢,得像我这样的,”我贴着他极近的几乎碰到他的脸:“我喜欢你,我知道你是张立宪,你是张立宪不是孟烦了不是虞啸卿不是龙文章,不是别的所有人,就算是有人跟你长了一模一样的脸,也不是你,我喜欢你,我喜欢张立宪。” 
他瞪大眼睛露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的神情,而我不及他反应过来就已经啃了上去。他太惊愕,不知道要闭上嘴,也不知道要咬紧牙,让我轻而易举的就卷住了舌头。他开始挣扎,木盆沾了水湿滑无比,他陷在其中搅得水花四溅却全不着力。 


他瞪大眼睛露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的神情,而我不及他反应过来就已经啃了上去。他太惊愕,不知道要闭上嘴,也不知道要咬紧牙,让我轻而易举的就卷住了舌头。他开始挣扎,木盆沾了水湿滑无比,他陷在其中搅得水花四溅却全不着力。 

我一只手握住他的脖子,一只手往下去,探入他的两腿之间,握上,小心搓揉……他整个人在瞬间就僵硬了,双手撕扯着我的衣服想要把我推开,可是全身都在发着抖,他从来都不是靠力量取胜的,现在更是发挥不出技巧。我使出浑身的解数来撩他,舌头整个的探进去,扫他的上腭与喉咙,牙齿啃咬着他光润的嘴唇一遍遍的吮。他被我扯住头发被迫仰起脸,喉咙里呜咽着喘息声,好像窒息似的呻吟,手上的力道慢慢软下去,他是真的喘不过气。 
我也是男人,老子身经百战,老子当然知道男人什么地方最脆弱最经不起挑逗,我现在毫无保留的用给他,甭管多浪的男人在我手上都得软下去,更何况他这么个未经人事的青涩身体。 

我慢慢松开他,因为用力太猛自己也有些头晕目眩,张立宪开始拼命喘气,不停的咳嗽,眼角湿漉漉的,睫毛上沾着细腻的水珠子。 
“我喜欢你。”我用嘴唇蹭着他的嘴角,慢慢往下滑,蹭过他锁骨的凹陷:“知道吗?这才叫喜欢,老子喜欢你,就只是你,想要你,想摸你,想咬死你……” 
他仍然惊愕的看着我,张嘴大口呼吸,我含住他胸口一边的突起用舌头卷上,重重的吮吸,他禁不住一记呻吟,他的态度迷惑了我,让我以为万事大吉。我急不可待的把他湿漉漉的身体抱起来往床上放,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用脚尖勾到了他的刺刀。我跟他抢,他比我更快一步握到刀柄,我们两个一起砸到床上,老旧的木床发出吱呀的爆响。 

“放开我……”他反手握刀凶狠的盯住我,刀尖就抵在我背上,然而与此同时,他在急促的喘息着,嘴唇光润红肿。 
我抬手梳进他的发根里握住,固定他的头,我说:“我不放。” 
“老子杀了你……”他发了狠。 
我背上刺痛,张立宪锋利的刺刀正在割开我的皮肉,我压住他的腿,舔着他的嘴唇,纠缠着吻,我问他:“有没有人喜欢过你?打完这场鬼仗,我陪你回四川好不好?我们去看青城山?” 
“滚……唔……”他很没经验的想把我的舌头顶回去,却反而更像在回吻,方便我卷住它。 
我怀着突然而来的勇气压住他,兴奋得不能自已,一柄钢刀此刻正悬在我背上,随时都会扎下来把我钉死在他身上,而我根本色胆包天。我摩挲他的全身,搓揉他的敏感部位,感觉他在我身下发抖。我用力吻他,让他头晕脑涨,我一遍遍的诱哄他,我说我一定会让你舒服的,要么你杀了我。我说我们都会死,我们很快都会死,我们只有现在还活着…… 
我不知道他是否听懂了,他手里始终握着刀,但始终没有钉下去。 

他的呻吟始终微弱,像喘息更多于其他,到最后他在我怀里咬牙切齿的发抖,泄出后瘫软在床上。我亲亲他的嘴角,问他爽吧。他转了转眼珠,扫了我一眼,又散开去。 
刀还握在他手上,但我已经不怕了,我迅速的脱光衣服压住他,牵了他的手覆上我早就已经硬邦邦的下身,我小心的舔弄着他的唇齿,我说帮我呀,有来有往,回礼…… 
他没动,不过他没顺便捏死我,我就已经很谢天谢地,我太兴奋了,祼身贴着他就觉得有点控制不住,我扣住他的手用力蹭着,不一会就弄脏了他的手指。 
我趴在他的身上喘气,忽然听到一声闷响,我转回头吓了一跳,他把刀甩出去了,薄木门板根本经不起这样的锋利的穿刺,直接扎穿了过去,我没料到他现在还有这么大的力气,简直足够掐死我。 
“有人在外面。”他向我解释,虽然他的表情仍然困惑得回不了神。 

我抱着他,拨开他汗津津的头发,看他的眼睛。 
“你,你说,你喜欢,我?”他慢慢转动着眼珠子,看来试图思考。 
我说:“是,我喜欢你。” 
我又开始撩他,不能让他想太多。想得越多,我的性命就越危险,我必须得给自己的行为上一点冠冕堂皇的借口,免得他当我是玩兔子的恶霸流氓,那样的话,我十个脑袋都不及他砍。 
我开始痛恨他为什么要长这么好看,如果今天是他把我给扑了,我绝对相信他是因为喜欢我。 


我抱着他,拨开他汗津津的头发,看他的眼睛。 
“你,你说,你喜欢,我?”他慢慢转动着眼珠子,看来试图思考。 
我说:“是,我喜欢你。” 
我又开始撩他,不能让他想太多。想得越多,我的性命就越危险,我必须得给自己的行为上一点冠冕堂皇的借口,免得他当我是玩兔子的恶霸流氓,那样的话,我十个脑袋都不及他砍。 
我开始痛恨他为什么要长这么好看,如果今天是他把我给扑了,我绝对相信他是因为喜欢我。 

我开始继续亲他,咬他的嘴唇,教他怎么动舌头,我摸遍他全身,观察哪里最让他受不了,我不能让他回过神,我一定得在他糊里糊涂的时候搞定他,要不然我一定会死很惨。我强势镇压他细微的反抗,我反复强调我有多喜欢他,我的热切,我的渴望,我的绝望……我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既正直又坚定决不猥琐,我知道他喜欢,他喜欢够强硬的姿态,一个在打仗时喜欢用高爆纵火汽油弹的家伙。 
然后我发现我们两个又开始气喘吁吁,血液有越烧越热的趋势。 
“我,我搞不懂……”他终于找到机会躲开我。 
“搞不懂就不要懂。”我手口并用的撩拨他。 
“我我……我长得像女人吗?” 

“当然不!”因为这是个严重的问题,所以我必须停下来纠正他,似乎所有人都觉得男人喜欢另一个男人是因为他们漂亮的像个姑娘,但至少我不这样,再漂亮得像个姑娘也不是个姑娘,我告诉他禅达城里有不少漂亮姑娘,可是我只喜欢他,禅达城里也很有几个白白嫩嫩的小少爷,我也只喜欢他。 
他看着我,很明显他仍然不明白。 
我告诉他真不懂就别懂了,这年月有如朝露,要及时行乐,我抵着他的鼻尖问他爽到没,他红着脸没吭声。于是我知道他肯定是爽到了,就算是我对啥事都没把握,对这种事还是有把握的,我咬他的嘴唇,我说你要这么担心我占你便宜,等会我让你上我。 
他皱着眉头很困惑的问我怎么上。 

我仰天长叹觉得自己真他娘的不厚道,我简直就是纯粹的在利用他的无知和心软,而且一次一次狠狠的利用,誓要吃到干净。我本来想就算答应了他,也能借着明天要打仗给推过去,可是现在他浑然不解的样子让我心痒难耐。我开始犹豫我应该要做到哪一步,我一边在心里说慢慢来别逼他,今后再说;一边说没机会了,没有今后了。 
我在渴望与绝望中狠狠的来回煎熬。 
张立宪在我怀里略动了一下,手指搭上我的肩膀,我于是瞬间爆了全身的血管。我抬头看向他,贴着他的身体慢慢滑下去,我说等会让你飞上天。当我低头含上去的时候,他吓得整个人都弓了起来,用力扯着我的头发,想把我拉开,他急得语无伦次的大骂:“你个龟儿子,你做啥子……脏不脏……” 

我冲他笑,舌尖撩上去,我说:“不脏,你身上哪一块我看着都不脏。” 
他面红耳赤的指着我:“你,你……你别指望我……”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让我别指望什么,我于是装得比哪家孙子都更情深一片刻骨缠绵,我说:“我不指望,我乐意这么伺候你,我不指着你回礼。” 
他没再说什么,事实上他也没机会再说什么,老子全力开动的时候他只有一头栽下去的份。我压住他的腿不给他机会自己动,于是他的命根子就在我手上,我撩他,却不给他吃饱,我吊着他,起起伏伏…… 
终于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变了调,渗进一些沙哑的呻吟,压抑着痛苦与欲望的挣扎。 

他本能的伸手过来,想要指挥我,我卷着舌头用力一吮,他惊叫了一声马上就软了,我把他的绑腿拉过来捆住他的手。 
“专心点。”我向他眨眼:“别乱动。” 
我想完全占有他,控制他,他的欲望与痛苦,压抑与畅快,他呼吸零乱,胸口急剧的起伏着,仰起头吞咽唾液,鲜红的舌尖抵在牙间微微颤动。 
“你……够了……”他挣扎着,开始求饶,那种潮湿的音调让我从指尖开始酥麻,于是我觉得还不够,我觉得他还可以承受更多,我舔湿了食指抵到他身体里,前后交织,我打赌这绝对是他从没想过的感觉。他果然吃不消,声音嘶哑几乎带着一点哭腔,他疯狂的反应让我更疯狂,我说过,我是个看人下菜的主。 

“龟儿子……我……我日你,先人板板……”他怒极,但是连脏话都骂得支离破碎。 
我真的送他飞上了天,虽然他落地时连气都快没了。 
我不及他顺回气,就把他翻过去趴跪着,他虚脱无力,四肢绵软,所以任什么姿势都由着我摆。他后面已经有些松了,可是我到底不敢把他怎么样,我怕伤着他,只是在入口处浅浅的蹭了几下就泄了。 
这也算是做完了全套了吧,我看着浊白的液体流到他大腿上。 
我想我够了! 
非常赚足,相当的够本儿! 


我心满意足的抱着他,他身上滑腻腻的,全身都是汗,头发里一层层的湿着。我披衣服跳下床,叫外面的女人再送盆热水过来,关门时看到张立宪的刺刀,白森森的钉在门上,有一半穿在外面。我看得心头一跳,后背生寒。 
床铺已经让我们搞得一塌糊涂,好在这里是土娼家,多的是干净床单随便换,禅达这地方湿热,盆里的水还没凉透,我又兑了盆热的进去,先把他抱到水里放着,快手快脚的铺了床,转回头他还在水里瘫着,我马上绞了巾子给他擦身体。 
张立宪仰面靠在我怀里浅浅的呼吸,看起来几乎是虚弱的,我有点疑惑,我刚刚下手绝对有分寸,最多就是掏空了他,肯定没伤着。他慢慢睁开眼睛,抬手扼住我的喉咙,我不敢动,只能让他这么掐着。掐了一会儿他自己松开手,困惑无比的看着我:“你到想怎么样啊?” 

我收手抱紧他,我说:“我没想怎么样,我喜欢你么,我就想要你,等打完仗,我陪你回家……” 
这绝对是不正常的关系,绝对的,可是在生死面前,正常与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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