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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对手 (x档案同人) 作者:xanthe 第二部-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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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们会一直维持下去吗?”  
 
   “你只是个孩子,还需要成长。”恋人此刻就站在莫德的身旁,完全和莫德记忆中的一样。同样严肃的黑眼睛,这次没藏在金属镜框后面。“我忘了当年你不戴眼睛,你不需要那个。”莫德微笑。 
 
   “不,实际上我需要。我只是为了好看而不戴。”恋人大笑起来,优美得让人怦然心动的唇瓣后面,露出了整齐而雪白的牙齿,完美得令人难以置信的牙齿。“这么多年日日夜夜研究法律条文——损坏了我的视力。” 

“对不起,”莫德再次道歉。“我把每件事都搞混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太愚蠢了。如果这有什么特殊意义,我很抱歉。”  

“我同样需要责备。谈起这件事,我们都太愚蠢了。为了男子汉的气概而羞于承认自己坠入了情网。”恋人耸耸肩,莫德几乎忘记了他这个自谦的样子。 
 
   “你变了,”他喃喃低语。“现在,你还是一直鞭策自己,但不那么……不知停歇。以前你没有自信,虽然有那个著名的‘沃尔特铁一般的坚定意志’,但对于自己的生活要往何处发展,想做什么,你非常缺乏认识……倒是精力充沛。我猜你在想我也变了,嗯?”
 
   恋人只是微笑,微笑着用他那晒黑了的粗大手指爱抚莫德的脸颊。莫德不禁倚向恋人,渐渐沉浸在那份舒缓的迷梦中。 
 
   “拉里说我该受到惩罚,他说的对。我应当承受这些,不仅是因为了你,也因为所有这一切。我一直把别人的生活搅得一团糟,从我出生开始,也许在我出生之前就开始了。可能拉里在这点上说得也没错,我本不该出生的。也许妈妈嫁给爸爸就是因为她怀孕了,必须找个人结婚,而我的亲生父亲不愿意承担这个责任,也许就是我的存在搅乱了她的生活。从不同的时间、不同的角度看,妈妈和爸爸也从未快乐过……他们离婚并不让人惊讶……只是惊讶他们一直在争吵却在一起那么久。”恋人什么都没说,只是沉思地看着他,抚摸着他的脸颊。“毫不奇怪爸爸……比利?莫德……爸爸……毫不奇怪他和我从未真正交流过。我也搅乱了他的生活,还有萨曼塔的。他一定恨死我了,因为后来他们把我留了下来,他们带走了他的亲生骨肉,留给他的那个儿子——不是他的亲骨肉。这是我的过错。我的亲生父亲一厢情愿地想要一个继承人,这是我与生俱来的权利……我该得的……我该受的。我搅乱了那么多人的生活。人们因我而死……都是好人们,只是因为想帮我。我的第一个线人……我喜欢他,我想知道,如果他发现我不是比利?莫德的儿子会怎样?接下来是史卡莉……上帝,她因为我得了癌症。不知道她以后会怎样看我。她的哥哥说得很坦白,而且说得很对,说我他妈的是个杂种。一个妹妹死了……另一个奄奄一息,他的确他妈的对极了。我搅乱了他全家的生活。而且你也知道,我了解他的感受,我也失去了一个妹妹,我了解他妈的那种感觉。”他的声音拔高了八度,而且他感觉到了里面正在产生的惶恐。 

“嗨,一切都很好,放松些,我在这儿。”恋人闪动着熟悉的笑容,令人眩晕的迷人笑容。
 
“你不再笑了,”莫德喃喃地说:“是我让你失去笑容的吗?我好想重新看到你笑。我记得……过去你对我微笑时,常常让我不由自主性奋起来。只是用一个微笑……迷死人的微笑。”
 
    长久的沉默,他想也许恋人已经走了,但抬眼望去,发现他仍在那儿,也许身影变淡了少许,但仍在那儿。 

“你爱你的妻子吗?”莫德问道,但那个幻影只是站在那儿,静静无语。“我发现她的存在时,嫉妒得仿佛身处地狱。你不敢告诉我是吗?后来我见到了她,我喜欢她。当她告诉我你谈起过我……让我觉得心里好温暖。真是愚蠢又疯狂的憧憬,其实你不在这儿吧?”

“嘘,一切都很好。” 
 
   “我快死了吗?我想死。” 
 
   “你不会死的。” 

“我该死。”
 
   “不,这一切你都不该去承受的。”
 
   “你还爱我吗?” 

“当然。” 

 恋人温暖的唇轻轻印上他的前额,莫德转过头,用自己的唇来迎接这个吻。恋人靠近了,近得莫德可以闻到他的味道。近了,更近了……强壮的双臂,红衬衣……黑色的头发……几乎都在那儿……一阵剧烈的疼痛让莫德惨叫起来,恋人的身影突然远去,眨动着闪亮的眼睛消失了,一双粗鲁的手把他拉回了现实。他的镣铐被打开,双腿被猛然扳回身下,动作极其迅捷而粗暴,在血液涌回僵直的肌肉时,剧痛让他昏了过去。
 
    他无法行走,被拖回了沙龙,一路上半昏半醒,然后被扔在地毯上,取下了眼罩。他瘫在那儿,蜷缩着身体,肌肉伤得太重,根本无法移动。
 
   “哈,浪子回来了——按我希望的那样好好休息过了?”劳伦斯的声音响起,优雅,彬彬有礼,又极端冷酷。 

“滚。”
 
   “啊哈,我看不是很合作。真可惜,我原本希望你健谈些。”
 
“我他妈的不再合作了。杀了我好了,我不在乎。”莫德抱住了头,一个新的决心产生了。他不让自己的脑海里再钻进关于私生子的内容,他宁愿去死。他已经不再考虑关于生命如何延续的问题,只希望能结束它。 
 
   “可我们当然不会杀死你。那根本不在我们的计划中。” 
 
   “不可能。” 
 
   “那儿有食物。” 

“你听到我的话了吗,老家伙?我他妈的不在乎,我想死。”
 
   “很不幸,这不是可以选择的。坐起来。”
 
 莫德转动了一下头部,他可以感觉到双臂前的炉火,那火焰在温暖他冰冷的肌肤。他凝视着自己的臂膀,看着跳跃的火焰在上面留下的斑驳的阴影,惊奇于这份简单而舒适的温暖。他很冷,但是去接近炉火就意味着接近劳伦斯,而且就莫德所想,这不是可以选择的。劳伦斯坐在他通常的位置,那张炉火前的软塌上,旁边的小桌上放了两个盘子,两个杯子,还有两份食物。莫德撇了眼他的扶手椅,看到旁边的桌上没有任何吃的东西。唯一的食物就在劳伦斯身边。“你可以和我坐在一起,暖洋洋的,吃东西,交谈,或者你也可以回楼下。你选什么?”劳伦斯问。 
 
  “我告诉你,我他妈的不在乎。”莫德没动。
 
“啊,你满心的伤痛,真是令人同情的一幕。我对你很失望,莫德。你现在的举动太平凡了,我本来期望的更多。放弃……这太常见了。”
 
   “很抱歉不是太有趣,很抱歉不是表现得象他妈的被耍的猴子。”莫德咆哮。 

“那至少我们去看看真正的莫德。他有点可怜,不是吗?”劳伦斯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充满了嘲弄。“莫德,我将给你一个选择。我的助手们看起来很厌倦,需要些休养和恢复生气。你可以留下来陪我,或者去陪他们。打算如何?” 
 
    莫德舔舔嘴唇,扫了眼那些男人,他们正在交换着眼神,眼中闪动着对面前这份消遣的期望。他的决心动摇了片刻,很快又恢复了,而且比刚才更为坚定。
 
   “听我说,老家伙,我不在乎你对我做什么。我不玩这个游戏了。”   

   “但你当然不能。”劳伦斯微笑,一个恶毒的极可怕的微笑。“你是在尝试一个新策略,而你会很遗憾地发现最艰苦的这条路根本行不通。”
 
    莫德大笑起来:“这不是什么该死的的策略,你这个皮包骨头的难看的杂种。杀死我吧,伤害我吧,随你对我做这些他妈的混帐事,但我不再玩下去了。听到了吗?” 
     
   “啊,你真的想等你那个年轻的律师来解救,是吗?”话题的突然改变让莫德很惊讶。“真可爱。”施虐者站起来,调整了一下长裤,让笔直的折痕垂在正中。他走近莫德,擦得雪亮的皮鞋停在莫德脸颊前,然后蹲下身,一把抓起莫德的头发向后扯去,冰冷的手指象一把紧紧的老虎钳。 
 
   “让我迫使你直面现实吧,莫德,”劳伦斯说,那声调莫德以前从未听过,冷酷,残忍,没有一丝起伏,完全剥去了平时戏弄似的玩笑语气。“你和他只不过是两个滥交的年轻人在很久以前的夏天在干草上滚了那么几个月,那不是场伟大的恋情,只是性。妈的。他把你象垃圾一样抛下了。这就是全部事实。”他把莫德的头推了回去,让它无力地垂下,似乎甚至碰一下莫德都让他觉得厌恶。“你多么失败呀,把可怜的发情投入到这场很是激动人心的伟大情事里。他可能走后几个小时把你全都抛诸脑后了。3、4个月——就是你拥有的全部,而他和妻子在一起多年了,你只不过是他决定浪子后头前的最后一片屁股。这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只不过是肮脏下流又廉价的一炮罢了。忘了这个吧。” 
 
    莫德拼命忍耐着,坚定地凝视着施虐者。“滚开,去死吧,拉里。”他咬牙切齿地说。

劳伦斯的手抚过自己的头发,似乎在检视自己油亮整齐的头发是否在陡然的动作下仍纹丝未乱。他扫了眼助手,微笑。 

“他是你们的了。”

莫德被整个拉起,向门口拖去。
 
“哦,你们可能需要这个。”劳伦斯叫住了他们,递上去一条平滑的长鞭,莫德认出就是他的那条,细薄的皮革早已磨损多处。自己在这里已经被困多久了?长鞭递到那些人手上,莫德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之后他又被带上眼罩,被推搡着来到走道。挣扎毫无意义,他的肌肉几乎根本不能听从指挥。他被带到了楼下,但没有朝已经熟悉的方向走去,那些人把他带往左边,沿着另一条铺了地毯的走廊,来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脚下是冰冷粗糙的水泥地面,他知道自己以前从未到过这里。他被推倒跪下,眼罩取了下来。现在他看到了,自己正跪在一个很大房间的中央,角落里有张台球桌,一台电视朝向一方,远远的房间尽头有一套小小的厨具。四个男人正围坐在另一边的大桌旁,手中拿着纸牌。把他带来的两个男人在监视着他,脸上挂着得意洋洋的笑。 
 
   “老板说我们可以乐一乐。”一个说道,那四个人狞笑着放下手中的纸牌,面带好奇地打量着莫德。
 
   “就是这个小傻瓜差点弄瞎了马克的眼睛?”一个人站起,问道。
 
   “是的。我想他需要去学习些礼貌,你说是吧?”
 
   “你们不需要做这个。”莫德柔和地说,怀疑是否真值得去尝试和他们理论。 

“哦,不。我想我们需要。老板并不常让我们玩玩自己的那套,我们为这里准备了些特别的游戏。”一个黑头发的粗壮男人说,色眯眯地上下打量着他。“挪开桌子,瑞克。我们的派对开始了。” 
 
    莫德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想去死的决心此刻看起来就象个大傻瓜愚蠢的故作姿态。死亡是受欢迎,但是死亡并非唾手可得,而且始终也无法唾手可得。他迫使自己的肌肉去工作,虚弱地提起脚,一步步退离那些蜂拥在面前的男人们。 

 “看,我是个FBI特工,他们找到我时……” 
 
   “没人会来找你。”一个助手笑了。“现在,我来为你解释一下这个游戏。看到那扇门没有?”他抬手一指,莫德扫了眼他进来时的那扇门,“它没锁上,如果你可以走到那儿,并且出去,你就赢了,可以回到你的房间。懂了吗?” 

莫德舔舔嘴唇,点点头,紧张万分。 
 
   “很好,不过为了增加点娱乐性,我们要蒙上你的眼睛。现在,我们全都站着不动,但是如果你在途中进入了某人的怀抱,你就成为他的猎物。”
 
   “听起来这个机会对我并不公平,”莫德环视着房间里的六个男人,说:“我操他妈的没有一点机会。” 

“哦,你正有着一个操的机会。”一个男人说道,其他人下流地笑起来。眼罩被重新戴上,莫德被转了几圈后失去了方向感,令他甚至不知道门在哪里。他站着没动。他已经告诉过劳伦斯不再玩下去了,而且他也决定这么做。如果他们想强暴他,无论如何都会做的。他不会再为他们表演什么。他静静地站着,拒绝挪动。 

 第一下鞭子落在后背而带来的刺痛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于是他动了,不由自主地,向右迈了一步。感觉到有指尖拂过双臂,他立刻迅速回身,转向另一个方向,接着又停了下来。鞭子甩过他的臀,他努力要把握住方位,但是又一下突然而来的刺痛击碎了他的决心,他向前跳去,远离鞭打……于是直直地进入了一双张开的臂膀。“他是我的!”一个人炫耀地大喊,而他发觉自己被推倒,跪在地上,双腿被踢开。某人抓住了他的胳膊让他无法移动,接着他的臀瓣被打开。他听见有人吐了口唾沫,然后滑湿的手指塞进了他的屁股,很快又由一个坚挺的阴茎取而代之。温暖的呼吸喷在他的颈上,他毫无意义地挣扎着去反抗抓他的人,但是无法逃脱,被压得死死的,遭受着强暴,直到那个人射出来。他被丢在地板上,精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他跪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被人重重地踢在肋骨上。
 
“起来。又该开始了。”一个声音响起。莫德不知道是谁在说话,他也并不关心这个。他们全都是一类货色。他一动不动,于是鞭子落在他的后背,让他在痛楚里低声呻吟。
 
   “我说了,起来!”那个男人咆哮着,抓起莫德的一把头发,强迫他摇摇晃晃地站起。
 
    莫德又做了次绝望而毫无用处的尝试,跌跌撞撞地凭感觉朝门的方向跑去。跑过大约到墙那么远时,伸手去摸索那扇门,但他再次铸成大错,他又抓住了一双贪婪的手。这次他拼命反抗起来,用尽所有的精力和所剩无几的体力拼命反抗着,撕咬着,踢打着,但是他们制服了他,一个他早已预料到的结果。而这次,他们最终把他压倒后,轮流进入他的屁股,一个接一个地在他身体里射了出来。比起强暴更令他痛苦的是他们竟然极其小心翼翼、极其缓慢地来进行这场暴行。很明显,他们得到了命令,不许把他伤害的太重,在施暴时他们很可能精心计算了对他造成的羞辱程度,这项认知令他绝望地窒息。
 
 他们最终结束这一切时,他只能躺在那儿。没有什么能让他挪动分毫了——鞭打,或者所遭受的无数的拳打脚踢都不能做到。他蜷缩成一团来迎接痛楚,希望多少可以激怒他们把那证明是可望而不可及的死亡带给他。
 
   “动手吧……杀了我,”从紧闭的牙关里发出了命令,“快点,你们这些胆小如鼠的杂种——这算什么,对你们来说杀死一个手无寸铁的人太难了吗?动手吧!” 

他感觉到自己清醒的意识在渐渐恍惚,他很高兴这样,但是踢打和鞭挞突然停下了,他大叫起来,痛心于自己被剥夺了丧失神智的机会。
 
“如果杀了你老板会扒了我们的皮,”一个声音在耳畔响起,“真遗憾。接下来,我们在你身上还可以有最后一点小乐子。”
 
    他抱住双膝,蜷成一团,准备抵御即将到来的苦痛,但实际上他根本无需准备什么。他感觉到有发热的液体滴落在后背,开始以为那是自己流的血,但立刻就意识到是他们正在他身上撒尿。一声悲泣还没有出口,就已湮没在他的喉中。他已经无法再支持下去了。被一群嚎叫着的暴徒包围着在身上撒尿,仿佛他什么都不是,不是人,不是一个男人,只是一件东西,一件用来折磨、用来强暴、用来羞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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