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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对手 (x档案同人) 作者:xanthe 第二部-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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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后我会送他过去的。” 
 
“他们可能不准备再等下去了。”缓慢的语调,毫不让步的话语。
 
“如果我在他同意之前送他过去……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我们也许能把他送上舞台让他至少做到不反抗,但是如果还没被打破,没有我在场,他不可能合作到能取悦别人的程度。他需要持续的威胁和鼓励,而我是他被打破之前唯一愿意回应的人。” 
 
“那时候你可以带他过去。”查尔斯傲慢地命令道,银褐色的的眼中闪着恶意的光。他笑了,笑得很恶心,显然明白了我的意思,然后不耐烦的示意助手打开门,最后扫视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快步走了出去。我仍跟在后面,盯着他的后背,心情沉到了谷底。 
 
见鬼!我握紧了拳头,感觉胸部正在绷紧,喘不过气来。我所能做的应该是回到扶手椅上恢复我的冷静。在向外走去……我真是痛恨自己正在向外走去。我扫了眼四肢摊开躺在隔壁房间台子上的男人,看起来我在我们的小游戏上下的赌注已经升值了,而他还没有意识到这点。可怜的孩子,可怜的宝贝,如果现在能留在沙龙。我一定会打破他,把他单独密藏起来,如果我无法留下,那只有陪伴他走进这个肮脏的的世界。这所有的焦虑真让人难过啊!
 
 在这种情况下让我去午睡一会儿是不可能的,而且游戏又发生了变化,因此我认为可以继续施加压力。这比我原先的打算缺乏一点计划性,但他不会知道这些。我点头示意负责的助手继续观察,并打开通往移交室的门。莫德一定还睡得很熟,因为他一动不动的。我走到他身边,凝视着他好一会儿。他睡着时显得非常年轻,即使被束缚着,身体仍带有一种奇特的优雅。我差不多放弃了用阴颈环——他几乎没显示出不用相当的强迫就可以兴奋的特点。这是个难题,我们还要一同继续努力,而我相信当我解放出他的自我压抑后,阴颈环将再次发挥作用。我解下他的眼罩,但他仍没醒,他实在是精疲力尽了,可怜的羔羊。现在看着他,我惊讶于自己竟然没有早些意识到他的父亲是谁。他长的非常象查尔斯,我几乎可以肯定他也不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世,这给了我一件可以威胁他的有力武器,可能顺利加快打破的速度。该死,偏偏我想进行得慢些!我希望用无尽的关心和精力去打破他,我希望给他时间,让他休息,希望能尽情品味他灿烂的智慧发出的耀眼光辉,但现在我被剥夺了这一切。不过也许还是有比查尔斯想象的更充裕的时间,因为我不相信这个斯金勒会真的会有入虎穴摸老虎屁股的胆子,所以才敢这么说。即使他怀疑到莫德被绑驾与我们有关,在调查中也会处处碰壁,得到的误导信息会让他追查上好几个月。我们精于这个。不,不必仅仅为了几个精英成员急切地想把手放到莫德漂亮的屁股上而匆忙,当然对于他们的心情我也能理解,并且心有同感,他们会发现,无论如何,比起一个反抗着、唾弃着他们的人,在一个默默的、心甘情愿的、屈从的身体里抽插,无疑有更多的乐趣——尤其是这个身体属于他们最顽固的敌人。短视的白痴!要知道最甜美的是从一只温顺的杯子里饮水,是知道他们心头的那根刺已经被真正彻底拔除了。好吧,我就倾尽所能去做吧。        
                        
  我钟爱地拍拍莫德的脸颊把他唤醒,他闪动着腥松的睡眼看着我。 

“什么……”他用力眨眨眼。
 
   “该醒了,亲爱的孩子。”我柔声说。 
 
   “你说过让我睡觉的,”他不满地抱怨:“你答应了,你让我睡觉的。” 
 
   “而我也做到了。你已经睡了三个小时,足够了。”我再次拍拍他的脸,另一只手抚弄起他的乳尖,满意地看到这刺激让他完全清醒了。
 
   “不够。”他使性子似的嘀咕着。
 
   “不能再多了。”我把他的手用带子系上,接上锁链,然后把他从台子上解开,拖起来。他动作很慢,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锁链末端,尝试行走时,大腿发炎的皮肤令他疼痛无比。他下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青茬,这其实并不容易注意到,他身上的气味也是如此。 
 
   “我要给你一个选择,是在这儿用冷水管浇,还是同我一起洗个热水浴——你更喜欢那一样?”我问他。 

“哦,选择,选择,”他的口气颇为嘲讽,“你知道的,老家伙,我想我要浇次冷水。”
 
 真是美妙的挑衅!我取下了他的鞭子,他的眼睛瞪大了。这一刻的工作就是要他在鞭子下在地板上扭动呜咽。
 
 “让我们重新选择,好吗?”我蹲在他旁边,又捡起锁链。“是冷水管浇,还是热水浴?如果你选择前者我会非常粗暴的,如果是后者我则很温和,我还会把你的伤口包起来敷上药膏,你会被允许使用止痛剂,你选择冷水浇下来那就什么都得不到了。如果你选择去浴室,我会和你在一起,与你一同享乐——当然你要毫无怨言并且愉快地顺从每一项指令。你选择什么?” 

“冷水管,”他立刻回答,富含表情的淡褐色眼睛始终没从我的脸上移开:“我不是个很好的演员,我想我无法表演到你需要的“毫无怨言并且愉快”的程度。” 

“你很快会学会的。”我告诉他,粗暴得把他上半身压在台子上捆住,草草检查了他体内恢复的情况,然后取下水管,在喷上他身体之前还核实了一下水温的确是够冷。我故意把他的头浸在水流里让他无法呼吸,他喘息着几乎透不过气来,直到我把水管移向他的身体。水喷上他发痛的肌肤,他一阵哀鸣。最后,我把管口戳进他的肛门,留在里面,他哭喊着挣扎起来。一切结束后,他拼命想蹲下,可惜做不到,因为还被牢牢得捆着。我丢下被束缚在台面上不停颤抖的他,取来罐子,引导他坐在上面。在这之前他从没有亲眼目睹我注视着他排泄的样子,羞惭令整个皮肤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晕红,可惜除了服从身体的需要外他别无选择。至始至终我都盯住他,很明显他懊恼极了。 
 
    他做完后我立刻夸奖了他的表现,在把他绑到横木上涂满剃须膏之前,还宠爱地吻了他一下以做奖励,。我掌住他的头,慢慢地、仔仔细细地给他刮脸。他凝视着剃刀,我知道他在考虑想猛得扭过头让刀刃切断颈上的动脉,但他暂时还不会自杀的,从他的眼中可以清楚地看出这点,他已决定把这个念头留给更危难的时刻。他的脸被刮得清清爽爽后,我再次把他前前后后,从头到脚用软管浇了一遍,用的是最大的水流。水流猛烈地冲刷着他的身体,如果对着一处喷上很长时间一定会弄伤他——尤其是被鞭打过的地方。我慢慢地做着,刻意延长他痛苦的时间,直到最后这场冲洗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他嘴唇发青,牙关冻得“喀喀”做响,两腿再也站不起来,凭着手腕处的镣铐了无生气得挂在横木上。
 
   “下次,也许你会明白选择去浴室是个明智之举。”我厉声说道,揪起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向后拉起,狠狠吻上他的唇,狂暴地噬咬着这个我早已开发过的甜美之地,直到淡淡的血腥味从舌尖传来。我冷漠地甩开他的头,他晃了晃,头被甩向后面,又无力地落下,搭在肩上。我反复摩挲着他的身体,沉醉在眼前的动人景象。那极苍白的肌肤,愈发显出后背和双臀还有大腿内侧艳红的鞭痕。可怜的宝贝,去淋浴一定愉快多了。
 
    我重新捡起鞭子,他睁大了眼睛忧惧地盯住我。鞭子再次重重打向他的胸膛,他尖叫,紧接着就开始为不能控制自己的反应而自责,并且试图恢复原先的沉着。鞭子落在湿漉漉的皮肤上总是更加疼痛,我可以看出他震惊于我竟然鞭打他身体的前面,但他身上没有哪部分是我不能打的,他很快会发现这点。  

“你看起来很生气,劳伦斯,”有气无力的,几乎是平板的声音,令人惊讶的极其酷似查尔斯:“要么是你一定非常想去淋浴,要么就是起他的什么人激怒了你,我不认为自己做了什么让你如此愤怒的事。” 

我停下来,想了想,真的吗?我是被查尔斯激怒到无法冷静理智思考的程度吗?不,当然不是。我是个专家,而他正是个要多花些心血去打破的人。
 
   “恰恰相反,莫德,我只是请你接受那些必需接受的东西。这并不带有任何感情因素——要说有就是我的确有一点厌倦,但让你去感受尽可能频繁的鞭打非常重要,所以这是个我不得不执行的乏味的小任务。” 

“哦,请便,无需在我身上费神。”他说道,而我笑了,举起鞭子,狠狠抽过他大腿前面,他的尖叫声在我耳中如音乐般美妙。
 
“哦,没问题,”我喃喃低语,一只手抚慰着他,另一只手在准备着下一轮鞭打。“完全没问题。” 
 
    这是场严厉的鞭打。他拒绝我去淋浴的邀请,但我坚决要他屈服顺从,要他可以和我在沙龙里安静地交谈。我冷酷地落下鞭子,他大口喘息着,泪水不断滑下双颊。
 
“哦,亲爱的,我们两人又是一身汗了,我想该再洗一次。”我又拎起软管喷向他,直到他安静下来,留他一个人吊在那儿。“你会被带到沙龙一会儿,”我告诉他:“你可能愿意想想如何配合些。要是不打算交谈我会直接把你送回来再打你一顿,好好考虑一下。我个人认为你不可能再经得起一次鞭打,但这完全要你自己选择。”
 
“您真是太好了,劳伦斯,一个真正的绅士。”喃喃自语声。随着疼痛的加深,他的挑衅也变得越来越不能自已。通常都是这样——开始时人们以为可以隐藏起自己的顽强,但当你敲碎他们坚硬的外壳直击内心深处,就可以清楚地看出什么是在做戏,什么是真实的。他的确是在尽力坚持——此时他的自尊也已是悬于一线岌岌可危。
 
   “我是很好,亲爱的孩子,非常好,请试着并且记得称我为‘先生’。如果你真想做到的话这非常容易。”
 
    一记耳光落在他的下颌,这可比鞭打亲昵多了,我喜欢这个,所以又掴了他一记耳光,这次更高些,落在脸颊上。他的皮肤殷红了,在掌掴下还裂开了一点,极其赏心悦目。我把他湿漉漉的冰冷身体拉近,温柔地吻着刚才制造的印痕,然后把他仍在那儿,漫步到厨房去看看厨师准备了些什么。身体的剧烈运动让我有些饿了。 
 
    我带盘食物回到自己的小窝,随意翻动起莫德的档案。我并不想了解每件事,只想看看只言片语,查尔斯的来访激起了我相当的兴趣。两个小时后我命令助手带莫德过来,他显然很憔悴——他们解开他,取下眼罩,把他扔在屋子中央,他跪在那儿无力站起。我最后的那记耳光打得他一只眼肿了起来,半眯着——我刚才并没有意识到我打得很重,但是那儿的确有个污秽的瘀痕,还有道血肉模糊的伤口。我不得不承认这给了他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就象一个在搏斗中被打伤的拳击手。我喜欢他现在的样子。
 
“瘀痕很适合你,莫德,”我低语,手指挑起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扬起以便更贴近地观察。我把他的脸转向灯光,手指抚向那道瘀痕,他畏缩了。“看看挑衅给你带来了什么?”他没有回答,剧烈地颤抖着,身体在寒冷和打击中抖动。“你愿意坐在哪儿进行我们的闲谈?”我问道:“这儿,我身边,还是你原来的座位。”他透过肿胀的眼睛望住我,然后,慢慢地,尽可能表现出自己尊严的样子,径直走向那张椅子。
 
“我宁愿和一条蟒蛇坐在一起,”他说道,俨然是这点无需再进一步强调了的口吻。“先生。”
 
    我不禁大笑起来。这就是莫德,多么可爱的人啊!我说过疼痛会剥掉一个人的伪装,让我们直击内心深处,而莫德,最真实的他,是顽强的、聪敏的、野性难驯的,同时也是有自毁倾向的。
 
“请吃吧——非常美味的,厨师把自己的手艺发挥得淋漓尽致。”我告诉他,点头示意他身边的那碗汤和几片面包。 

“这是什么?午餐?晚餐?”他问道。他现在没有时间概念,所以我可以很容易的骗过他,而且我希望不仅限于此刻,还能有更多的几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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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餐。”我微笑着告诉他。
 
 现在已经很晚了,度过了漫长而疲倦的一天,但此时他身上的压力莫名其妙地松弛了下来。在以后的几小时里,通过对他不断施压我会取得突破的。他盯着汤碗好一会儿,然后慢慢端起碗闻了闻。
 
   “蒜苗和土豆,很美味。”我自己也舀了一匙,放在嘴边吹了吹。  
 
    他急切地拿起一片面包浸进汤里,吃了起来。很明显,有了昨天的承诺,他决心不再饿着自己。这是个非常明智的决定。我实在讨厌新的待训者选择绝食做为反抗,如果他们非常倔强,那么,不管是我先打破了他们还是他们先因营养不良而昏倒,打破过程都会变成一场争分夺秒的竞赛,失去了所有的乐趣。当然,一旦他们被打破就会开始进食,没有任何怨言。我甚至曾经整整一周每顿都提供给一个新手她最讨厌的食物,命令她吃下去,只是为了加强她被打破的意识。这是种奇特而有效的策略,她毫无怨言地吃了,而且吃光了我提供的每样东西,即使到后来看起来有些不舒服,还干呕了一两次。莫德吃着,你几乎可以看见这份汤明显让他恢复了些体力。看起来今晚他的确是饿坏了,皮肤几乎完全苍白,这碗汤让他温暖了少许,但他还是很冷,全身汗毛粟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如果他仍坚持远远地坐在屋子那边,很快就会瑟瑟发抖牙关打颤的。这样就太好了,不久之后我会令他坐到身边。我期待着。
 
“那么,今天晚上你想谈点什么?”我问他。
 
“关于睡觉,如何?”他玩笑似得提议。有时候我真怀疑他是否明白什么样的举止在俱乐部里是得体的,什么是不得体的。” 

“过一会儿你可以睡觉,而现在我要交谈,我更希望有一场长时间的美好而惬意的会谈。”我缩进榻里,望着他。
 
“我觉得似乎我们已经谈了好几天了,”轻轻的声音传来:“还剩些什么可谈的?” 
 
   “哦,还有很多。实际上我们才刚刚开始。” 

“我还要在这儿呆多久?”吃饭的动作令他唇上一个细小的伤口绽开了,一滴血落进汤里。他凝望着那点嫣红溶进黄色的汤中渐渐散开消失…… 
 
   “不会象你想的那么久,时间并不意味什么,不是吗?”我认为对你来说看起来的几天时间,或许你甚至觉得这一周已经过去了而你的朋友会很快来找你,但我想几天后才有这种可能。” 
 
   “我的朋友?”他舔了下嘴唇,拿起汤匙轻轻搅动起来。
 
   “是啊。你还从未回答我的问题,你希望谁来救你?也许是史卡莉特工?或者是斯金勒副局长?”后一个答案让他的头猛然抬起,我微笑了,温和地对他微笑。他立刻意识到自己泄漏了点什么,眼里闪烁着苦恼——到底泄漏了什么?   

“此时此刻,就算是公寓的管理员坐在白马上出现我都会很高兴,”他避而不答我的问题:“不管是谁,只要能让我从你身边逃开,劳伦斯。” 

“告诉我你父亲的事。”我抛出这个问题,然后仔细观察着他对这个突如其来的话题的反应。 
 
   “要说什么?他和我并不亲密。” 
 
   “为什么?”
 
   “我不知道,他很忙,总要去工作,没法留给我很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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