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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我的老千生涯作者:腾飞-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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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铁啊?形容给我看看?他嘿嘿的在电话里笑着说:就象我和你的关系一样,你俩都是我的铁子。
  我听他这样说,就有点生气,就和他说:我有点事,中午回去。你约一下大忠,中午见面,咱们好好研究研究。他说好,先去睡一觉。
  挂完电话我和三元说:咱们马上离开,一些破烂东西都不要了。我俩找个车,和司机商量去天津。那司机可能看我俩不象好人,死活不干,多给钱也不走。后来我说实在不行咱找个派出所把我俩登记一下可以吧?这样才说服他,去了一家派出所搞了个登记,我俩就直奔天津去了。
  快到天津的时候,接到了华子的电话。那时候快到中午了,我和他约的时间到了。他问我在那里:我说大忠知道我在那里,你问问他。可能他俩在一起,他在电话里喃喃的自语:大忠知道你在那里?我说:昂,你问他嘛,他肯定知道我去了那里,他要是说不知道的话,你再给我来电话,说完我就直接挂了。
  到了天津我俩直接转车回了家,回家后我给大宾挂过电话,把这事告诉了他,征求他的意见。大宾也说不好,这个事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去求证,让我就算了,以后避讳点他就行了。也只有这样做了,事后我假惺惺的和华子联系,说当时有急事,没和他打招呼就离开了,真不好意思之类的话好个说,跟他要了个帐号给他汇了一万,也没再去究问这个事的来龙去脉,就疏远了他。但是在我印象中他是肯定参与了下套来套我,我可以感觉得到,从他说话的表情我能感觉得到,从那以后他也不主动和我联系了。
  当时,我说大忠知道我在那里以后,他俩都没再挂电话问我在那里,或者催我见面的事。要按正常人的思路绝对是会和我联系的,起码华子也要问问我为什么走了,但是他一直没问。本来和大忠约好他来给我一张扑克的,他知道我的电话号码,他也没再给我来过电话。按照我的小肚鸡肠去揣摩,应该是他俩一核计,知道我看出来了。
  直到今天,我也没觉得我当时做错了,不知道大家怎么看?
  有时候我脑海里偶尔会蹦出一个念头:当时可能我错怪了他,他真的不知道,这个成了我心里一个小小的疙瘩没有解开。

     
 
 

十五、老金老连




  2000年春天,朋友找到我,说珲春有个局很火暴,让我去搞一下。当时我没答应我朋友去还是不去,说考虑考虑。天天忙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确实有点抽不开身。
  一天晚上,朋友请我喝酒,去了在酒桌上给我介绍一个人,是珲春一家做南北朝生意的外贸公司的经理,姓金,咱们就叫他老金吧。50来岁,鲜族人,小小的个子。和我们说话的时候说汉语,接电话时候全是朝鲜话,噼里啪啦的,一句也听不懂。
  朋友说老金是听他说起我,想让他把我叫过去玩,但是我一直没答应,他就专门从珲春来找我。老金说他那里有个斗鸡的大局,一晚上进出一百多万很正常,想叫我去搞一下。就是出事了他也罩得住,在当地他算道上的。而且那些玩的人都是一些开公司的,和社会人不一样,玩起来都傻的要命。
  我问他:是不是输了很多了? 因为这几年我发现,凡是出来找我去搞事的人大都是一些输得没力气翻身了的人,正常赢钱的人很少会去找老千去搞事。老金有点不好意思,好象被我问的挺尴尬的,一个劲的举着酒杯说:喝酒,不说这个。
  聊天中我了解到,那局存在很长时间了。在我印象中,凡是时间久的局或多或少都有人在里面搞点鬼。他说绝对没有,酒喝得有点多,把胸脯拍的咚咚直响的要拿自己百来斤担保。我没信他,要出鬼还能让你知道?看你那样子就是个凯子,但是我没表露出来。
  权衡再三,我还是决定去一次,当天我们就说好了,第二天我就跟着老金去了珲春。
  到了珲春后找个地方住下,互相约好了我是老金的客户,来谈生意,正好没事的时候被老金拉来玩几把。把方方面面都想好了应该怎样互相介绍,偶尔一些关于业务方面的磕该怎样唠。确定都没问题了,当天晚上就跟着老金去了他们玩的地方,是在一家酒店包的房间。
  去了照例按照开始约好的互相介绍,那些人都是4050来岁的样子,一个个都是这个经理哪个主任的互相称呼,看来是一群成功人士。到了一个新局,我照常还是不先上去玩,先看看这个局干净不干净,干净了才上去搞,不干净是绝对不会上的。看了大概到12点左右,我基本可以确定这个局很干净,没人在上面搞鬼,连最基本的做小记号的都没有,大家玩得都很文明。他们这些人赌就是晚上吃完饭到12点多。因为都有正经的工作,第二天要上班。期间有人邀请我上去玩几把,我说我带的钱不多,明天吧。
  当天就这样,看明白了形势,决定明天上去搞几下。回去的路上和老金核计了一下,准备和他一起上去玩,把大牌主要派给老金。我详细交代了他应该怎样去玩才不至于露陷,别贪心,保持不输最好,不要大赢。我没发给他好牌的时候要敢下大注,这样自己家有了大牌下大注就不会有人怀疑。交代了很久,老金也算一个老赌徒了,领会到了我啥意思,让我放心。
  第二天晚上早早的跟着老金去了,很轻易的就上去玩了起来,头一晚上没敢多搞,大致持平,刚上去就赢肯定不好。
  老金做得也是十分到位的,这样连续配合了不到一星期,多多少少的赢了一些,直到又加入了一个人,形势就发生了变化。
  玩了大概有五、六天,那天晚上去,发现多了一个人。老金也认识那人,给我介绍他叫老连,因为他姓连。后来认识久了就叫他老脸,确实很形象,每天阴着一张脸,好象每个人都欠他八百吊似的。
  老金介绍的时候,我主动伸出手来想和他握手,可是他一点反应也没有,搞得我很尴尬。场子上这些人都挺尊敬他,看他奄头耷脑的样子,怎么看也不是个人物。后来我知道,他是银行的一个中层干部,他们很多人都找他办事,贷款什么的。虽然他在银行里不是管贷款的,但是有他在中间介绍,往往事情好办很多。
  他上来玩对我来说他是新加入,我照例是要收敛的,怕他会千或者懂千。我就正常和大家玩,想看看这个老连有没有玩意。看了一会我就看出了门道,他耍鬼了。因为他每次自己发牌的时候好象知道每家都什么牌一样,知道什么时候该上,什么时候该跑,表现的很明显。可是场上这些人都没丝毫的怀疑,可能我见到的多吧,他们经历的少点。
  我观察他发牌很笨很慢没什么技巧,凭我的经验,发牌是没毛病的,那他是通过什么方式去知道底牌的呢?
  我看了桌子上,一个搪瓷的烟灰缸,几包烟,一次性打火机,还有他带的一个钢化的保温杯。
  他的保温杯是带横纹的那种,无论哪个角度都不可能起到反光的作用。但保温杯底座是黑色的塑料,我估计这个黑色的底座里应该有机关,一种经过特殊处理的摄像头是可以透过黑漆来看牌的。虽然我不肯定,但是通过观察他发牌时候拿扑克送出去的角度还是可以大致猜出来的。而且根据他每次自己和他上家下家拿到大牌,赢了的时候,下次轮到他们去发牌,他总有意无意的去喝水,然后把杯子选择靠近他们的位置放了下来,这样一换位置,他们发牌也是可以知道每次都发出去什么牌的。
  基本可以肯定他知道底牌,底牌就是通过保温杯来看到的。那在另外的房间应该还有他的同伙,大概正在看着监视器,再通知他谁家什么牌,这样的话他耳朵里应该有耳机一类的东西。那时候我肯定不会去站起来看他耳朵里的内容,只是提防着而已。我也不敢出千,谁知道别的地方有没这样的东西在看着呢?
  这个老连还算讲究,场上有几个人他明知道自己牌大,也不去狠和他们斗,大部分都直接说亮开看看谁大谁拿走。对于我和其他几家,他是下死手,基本不看牌能闷我好几次,搞得我很恼火,但是也不能去说破,只有装傻。
  而老金的待遇就很好了,老连基本也不怎么去和老金斗。有一次大家都跑了,就剩他两家在。老金是个小顺子,可能老金也不好意思和他斗,就说我是顺子,咱们翻开看看谁大谁拿走吧。老连好象也有这个意思,就直接翻开比大小,要是斗起来,那把起码能斗好几万出来,老连是三个五。当然了,要是真斗起来我是不会看着老金陷进去的,看来老连还是个讲究人,当天我只有装糊涂继续玩,一直玩到12点结束。
  回去的路上,他问我怎么不发大牌给他了。在场上当时我俩坐得并不是相邻的位置,所以他没机会暗示我,而我依然根本不去看老金。他好象很不满意,问我的口气很不好。我问老金觉没觉得那里不对劲,他瞪着他的肿眼泡说:没有那里不对劲啊,看着他那凯子样我是又好气又好笑。
  回到住处,他看我默默的不说话的样子,可能是觉得开始自己说话语气有点重,就和我解释了几句:说自己就是有嘴无心的人,让我别往心里去。他可能反应过来我问的问题,和我说:你说的不对劲指什么? 
  我没正面回答他,只是问他:看来你和老连关系很好啊,他拿了大牌不斗你,你拿了大的也不斗他。他说:那当然,我俩那关系,没得说。我就问他:那他捣鬼怎么不带你啊? 老金好象听到了不可能的事,不相信,任我怎么说他都直摇头,说怎么可能?就老连那熊样还能捣鬼? 
  我就和他说那保温杯的事,他是什么也听不进去。我看老金那固执的样子,也没和他犟,让他自己问老连去。这一说,老金就犯了牛脾气,马上拿起电话给老连挂了起来。我说别这样,他也不听,手直摆动,让我别打岔,他说:你不知道我们俩什么关系,没事。
  电话通了,老金对着电话说:老连,你在那里? 估计电话里老连回答了他,他紧跟着问: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不?
  估计他把老连搞蒙了,说啥我不知道,只听老金大声的说:你不知道最好,我在某酒店,你立刻过来一下,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你说道说道。可能老连不想来,老金就发了脾气说:你他妈个比的连我你也耍,你怎么好意思了?你今天来也的来不来也得来。
  最后那句起了作用,一会老金放下电话,和我说他就来,来了我好好问问他,看他怎么说,但是看老金那神色,还是对于我说的话是不相信的。
  坐了一会,老连就来了,空着手,没带哪个保温杯。后面还跟了一个人,也50多岁,小个,有点胖,小眯眯眼,半截眉毛,老连进来了就在床上一坐,那小眯眯眼坐到了床的另一边。当时我正开着电视,老连很不客气的拿起遥控把电视给关了。老金斜着眼看着老连,神情古怪,好象再研究他,又好象再等他辩解。老连也怪,一句话也没有,自己点起烟抽了起来。
  老连抽着烟就看着我,我当时明白,他是想说,可能嫌我是外人。老金也看出来他的意思,就和老连说:这个是老三,有什么话不用避讳他。这个时候那个小眯眯眼开始说话了,说的啥一句也没听懂,叽里旮旯的,说的是鲜族话。老金也哇啦哇啦的和他说了起来,说着说着老金激动起来,手一直挥舞着,吐沫星子乱飞,那小眯眯眼好象很沉稳的样子,没和老金一样的激动。
  他俩大概哇啦了半个多小时,老连一句话也没说,只抽烟。我哪个别扭啊,别提了,听不懂,也插不上话,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啥。
  眯眯眼说着话,拿出了一叠钱,放在床上,对着钱说着什么。老金更激动了,指着老连好象是数落着什么,老连抬起头看着指着他的手指头,忽然也哇啦了起来。当时我是吓了一跳,这个家伙也会鲜族话,我看看这个表情,又看看哪个表情,象看哑剧似的。
  以后熟识了我还和他们正式提出过,我在场坚决不得互相哇啦,要不我认为他们是在骂我。好象不起啥作用,人家几个该哇啦还继续哇啦。
  说了一会,老金对我指这个眯眯眼的中年男人说:介绍一下这个是老白。又把我介绍给他,老白过来和我握握手,递给我一只烟给我点上,算是完成了一个见面的礼节。通过介绍,我知道老白是老连的妹夫,老白的普通话很不好,说话也快,听他说话有点费劲。
  老连和老金说了一会就分别和我道别出了门,床上那钱没有拿走的意思。老金死活让他俩拿走,纠缠了一会,才被老白揣进包里带走了,
  他俩走以后,老金就和我说了他们说话的大概内容。老连总去英皇玩,输了很多钱,老白经常跟着去,也没少输,输多了他俩就动了歪心眼。老白是做南北朝贝类生意的,认识内地沿海很多跑船的和有船的,南北朝鲜的贝类生意主要是通过船从北朝鲜港口运到南韩一些港口。老白通过这些朋友在南方搞了这个东西来下到局里,开始是想带着老金的,他俩知道老金也输了不少。可当天因为是从外地匆匆赶回来,回来就直接在玩的地方另外开了个房,来不及和老金说就上了场。他们这样说老金是相信的。后来老白把今天赢的钱拿出来,要送给老金,老金没有要,约好了第二天老白带着东西到老金的办公室去给他看。进门老白就直接和老金承认了,要老金要打还是要罚都认,看来他们确实不是一般的朋友。
  第二天老金把我接到了他公司,他是养船的,主要把船出租给韩国的一些人,用于南北朝鲜运输,做一些外贸生意。听他说话,应该是南北朝鲜老死不相往来,他们就在中间起调剂作用,赚赚差价。老白也是这样的一个人,但是老白没有实体,主要是做一些对缝之类的东西,介绍货主,联络货源什么的。
  到了公司老白还没来,看时间还早,先在老金的公司参观了一番,应该说很有规模了。大概等到快九点了,还没看到老白,老金有点着急,就挂电话给老白。挂完电话,老金和我说他不来了,让咱俩到他们常玩的酒店去,说那设备搬来搬去嫌麻烦。老白说的意思是去看看设备,然后研究一下一起合作。
  老金开车拉着我去了酒店,他们在我们常玩的房间斜对面的一个房间里。我和老金进去后,老白就把门给栓上,看一个桌子上摆着一个电脑,台式的,应该是那东西了。
  老白给我俩一人冲了一杯咖啡,就开始把那东西演练给我俩看。摄像头在保温杯底座的位置,保温杯上的横纹有点区别,整个横纹都是绕着保温杯的,但是摄像头那位置是一个竖纹作为区别。这个东西我虽然接触过很多,但是我当时也只能装不懂凑过去看热闹,我不想让老白知道我啥都明白。老白演示了一会,老金跟着问东问西,很希奇的样子。老白都给老金解释明白了以后,显得很骄傲的样子和老金说:可是下了很大的成本来置办这套家伙的。说话间,他拿出一个微型耳机给老金,让他塞进耳朵里,他拿个小麦克忽忽吹了几下,问老金清楚不,老金连声的称赞。
  老白可能看我兴趣不高,就把耳机拿给我,让我也试验试验。我说不了,我可不戴这个东西上场。这个时候老金才想起来,想起我在这里玩的话这套设备好像起不了什么作用。就和老白说:老三不用你这东西,他是专业玩扑克的。老白有点不信,他们演示的时候有扑克,他就拿出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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