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千生涯作者:腾飞-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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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往往最原始的最有杀伤力。澳门的大赌场,监控系统非常完善,偷牌换牌想都别想。而做记号,那是我的强项,能在54张牌上做出54种不同的、只有我自己能辨认的记号。德子知道我做记号的的水平,所以才想方设法的把我套进来。
就是做了记号,我也不能按知道的牌面去和庄家玩,那样赢上几把就会让人怀疑,澳门的赌场可不是吃素的。最稳妥的就是我看明白庄家的牌面后,给德子发暗号。
对德子演戏的水平,我还是放心的。他接到暗号,也会根据自己的牌面,决定放弃或是加倍。保险起见,没有和德子说我会做什么样的记号,防止他知道后总去看让人怀疑,对赢大钱的客人赌场一般都会在监控上研究研究的。
我俩商定,互相装做不认识,我先找个台子坐下玩,在一小时左右把我经手的牌做上记号,然后德子上来看我的暗号行事。我按自己的牌面走,尽量的输。我俩把放弃和加倍的暗号,各定了二十个,以防止重复一个动作让人盯上。这些动作,不重复的用上一个小时应该足够。
我做的记号,赌场的摄像头随便去看,绝对找不出毛病,这一点我很自信。就算有所察觉,可我是输钱的。我专心看庄家的牌面,赌场人员的动向,由德子来观察,有情况及时给我信号。
我俩把所有可能遇到的问题都想了一遍,制订出相应的对策后,商量了一下明天的行动。
第二天早早的起来,按我俩商量好的,我去了凯悦、文华东方和假日,德子去了法老王宫殿、金城和新世纪。我们分头在这几个赌场里溜达了一天,把有关的情况基本弄清楚了。晚上一碰头,他和我看的一样,这些赌场里都有加勒比海盗,综合分析了一下,我们把目标定在文华东方。
带着大战前的激动,一觉睡到了九点多。起床吃完早餐,我拿出二十万给德子,他说不用,他象变戏法一样的拿出了三十万。气的我把他按在床上一顿乱锤,他也不还手,乐的哈哈直笑。
我先去了文华东方,买了十万筹码,找了个百家乐台子坐下,边玩边观察加勒比海盗台子的情况。玩了一会,发现一个加勒比海盗台子换了新牌,而且还有空位,我赶紧过去坐下。
做记号是个慢活,我用眼的余光观察着周围,边玩边处理经手的牌。我拼命的遏制住自己的贪念,按自己的牌面正常的玩,每次就下五千的注。知道庄家没自己的点大,但自己的牌面不是很大,也的忍痛放弃,这个滋味不好受。
记号基本做完了,可台子已经坐满,德子上不来了。他远远的站着,急切的目光一遍遍的扫向这边。看其他几个赌客的筹码,一时半会的他们走不了。千算万算,怎么就没想到能出现这个状况那。
这把牌的记号看样是白做了,我灵机一动,想出一个好主意。做完记号后,就抓紧把钱输光,然后装出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站在一边看热闹,这样似乎更稳妥。
我起身给德子一个暗示,我俩出去找了个地方,把我刚才的想法和他一说,他连连说好。我让他注意着我的暗号,做完记号我就下大注故意的输。快输完的时候,我就给他发信号,我输完了站起来他就马上过去坐下,这个过程一定要衔接好。
文华东方是不能再去了,德子说这里离法老王宫殿很近,于是我们就决定去这家。
我俩分头进了赌场,有个加勒比海盗台子上的记时器显示是一小时三十多分了。恰好有空位,我就坐上去,二千一注的慢满玩着,等着他们换新牌。
这半个小时真够漫长的,时间终于到了。荷官也该换班了,她按照赌场的规矩站到一边,朝着摄像头的方向,抬起双手拍拍袖口,手反正的展示一遍,然后另一个荷官上来接班。
我逐渐加大赌注,边玩边把经手的牌做上记号。大概有五十分钟左右,我算了一下,还有四、五张牌没做记号,影响不大。我挠挠头,暗示德子准备。
我装出输急了眼的样子加大了赌注,知道庄家的牌,要输还不容易。我每次押一万,五万多的筹码几把就输光了,最后一把我把手里所有的零碎码全部押上,开完牌恋恋不舍的站起来了。这时德子已经过来了,很自然的坐到我空出的位置。
德子象个爆发户似的,出手就是五万。和旁边一个台湾客说说笑笑,交流着加勒比海盗的心得,弄的就象个老玩加勒比海盗的。我这知道底细的,在一边偷着乐,刚学会几天就敢吹。
第一手德子牌面不大,直接放弃。其实庄家比他还小,他很懊恼。那台湾客很赏识的看着他,安慰着说:这样的牌该跑就得跑。
我翻翻自己的口袋,走几步又象是不甘心回去,找了个绝佳的位置站下。
有把牌德子押了十万,我没注意他的牌面,看到庄家的牌很大,让德子放弃。德子没跑,开牌后他的牌面虽然没大过庄家,但也不小。他朝那台湾客做了个哭的表情,那台湾客乐了,说这是常有的事。
我俩的配合天衣无缝,效益非常的明显。中间一个小插曲,把我给吓的不轻。那把牌我刚给德子发了加倍的暗号,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我心一沉,怎么了,露馅了吗?我故做茫然的回过头去,满脸迷惑的看着这个人。
“兄弟,输多少了?”听口音是澳门人,看衣着不象赌场的员工。看看远处巡场的,也没注意我这边,应该没什么问题。我说:“都输光了,一会打电话让家给打点钱来。”我镇定下来,德子扫了我们一眼,什么表示也没有。
那男人和我攀谈起来,原来是个大耳窟,要借钱给我。一场虚惊!
我虽然有点恼,但知道他是大耳窟,得罪不起。我苦笑着说:“我没能力借钱,给家里打电话是要路费,我没的玩了。”他看没什么油水,失望的走了。
之后的顺利无法想象,这一局结束,德子赢了有二百五十万。
我俩先后回到到酒店,刨除前面的成本,把钱分了。德子问我还搞不搞?我权衡再三,告诉他:算了吧,那有那么多的好事给我们,见好就收吧。
德子还想换家赌场再来一下,我说:咱别小看了人家,人家毕竟是专业的。搞一点就行了,一贪就会出毛病的。他说:最后一把,搞完就撤。我说:就冲这最后一次也不能去,栽的人都是栽在最后一次。
我俩收拾一下,离开了澳门。
澳门这次,我不敢说自己是第一个吃螃蟹的,虽然吃到了,但我决不会再去吃一次。这种方式,现在也已经引起赌场的注意了。
去赌场的人几乎都一样,很少有拿钱去就押一手,输赢都走的。基本都是赢了继续赢,输了想翻本,结果就掉进去了。久赌神仙输,这话一点没错。
不要被赌场的赔率所迷惑,甭管什么赔率最终都是赌场赢,不然谁会投巨资去开赌场?如果你想靠所谓的赔率和你的运气去赌场发财,肯定是血本无归。
四三、德子的难题
我知道好多地下赌场都出老千,有段时间就到处找赌场捡漏。就是看明白他们赌场出千的方式,然后相应的捡点小便宜。一个场子赢个二、三万就走,从不恋战。
这段时间,因为三元出了事,都是小海和我在外面跑。有一天刚和小海买好车票,正准备从一个城市去另一个城市的时候,接到了德子的电话。他问我在那里?我说在外面打野食那。他说:别打野食了,来帮我个忙。
德子通过朋友引荐,认识了南方一个大老板。那老板在兰州找拢了几个当地有势力的人一起开赌场,因为不懂技术,德子就去帮着训练员工。多数开赌场都这样,找几个算得上懂千的人给训练员工。因为很多的时候,在赌桌上出老千,还得靠荷官来发现,所以要让荷官掌握一些出老千的花样,这样才能防患于未然。
德子把人培训完了,可能是着急赚钱吧,还没装监控设备赌场就匆匆开业了。德子也让老板留下来,没事在赌场里转悠,帮着看着场子,期间也抓了不少去赌场搞事的老千。最近他凭直觉感到有人出千,但是怎么出千他看不出来。于是就想起了我,让我去帮他看看。
听完我乐坏了,我对德子说:你活该啊!倒霉!不帮,吃香的喝辣的时候不想着我,自己风光去了,现在想起我来了?晚了,不认识你。德子着急了,问我:你不认识我?我说:是啊,德子是那个鸟?不认识,快去死吧。德子一句话就给我呛住了:我什么都不说了,你小子看着办,就挂了电话。我就有点毛了,急忙给他挂过去,好说歹说的,人家还不用了。我实在是没办法,最后求他用我吧,让他拿把了好久。想想真的叫我很郁闷,在这里骂一句:什么鸟人。但是没辙,自从认识德子就一直被他压迫,被他牵着鼻子走,被他划圈跟着转。我早就认了,虽然嘴巴上想找回点来,但从来没找回来。
和德子在电话里了解了一下,是一个21点的桌子,两个小子从开业到现在,一来就赢,把德子搞得很郁闷,德子想用暴力撵他们滚蛋,但是老板不让。这个赌场是想长期发展的,既然想长期发展,那自然把信誉看得很重要,要不谁还敢来玩?
21点出老千?有点难度。我自认为几乎所有21点出老千的方式我都掌握,想来德子也都知道个89不离10,能把他难住我就来了精神。简单和小海说了一下,野食不打了,一起去找德子打秋风去。小海说要回去处理点私事,不跟我去了,我就自己去了兰州。
我倒要看看是不是遇到了数学天才,赌了这么多年了,还真没遇到过。只听说过有数学天才在21点上翻云覆雨,那个能耐老了。要是真能遇到个数学天才,跟着学学理论,去澳门打打野食也不错嘛。
到兰州已经晚上二点多了,德子在车站和一个小伙子等着我。看到我还忘不了损我:小样,你不是不来吗?怎么来了?我也懒得和他打嘴架,老着脸皮不接他的话。当天把我在一个酒店安顿下,按照我的想法,这个时间正好赌场开业,反正我在车上睡足了,想去看看。德子说太远了,先住下再说。
赌场是在市区的边上,德子现在也不想带我去。他不相信任何人,带我去了就意味着我俩认识,他想让我以一个赌客的身份进去。拿德子的话说:那两老千吃腥了嘴,只要没发现他们出千,不怕他们不来。
第二天德子带来一男一女请我吃饭,男的就晚上和德子一起去接我的那个。通过德子的介绍,知道那对男女是夫妻俩,男的叫顺利。他们是跟老板从南方过来的,老板是湛江人。
如果没人带着,赌场是很难进去的,德子认为让顺利带我去最合适。他在兰州负责帮老板跑外围的一些事,赌场里的人对他不是很熟识。
开始我还以为他们不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还装出一副赌客的派头。直到顺利从包里拿出五万元推给我的时候,我才知道人家啥都知道。我也够臭的,竟然以为是人家给我的酬劳,还核计没抓到咋就给钱?看来挺讲究的。我连连的推辞,被德子又好个臭。德子说:你脸咋那么大呢?还没抓到人就想拿钱?老三,你怎么想的你?这个是给你去里面玩的流动资金。说的我脸都红了,看那小夫妻俩在偷笑,我觉得脸就更烫了。
这个倒霉的德子,一点面子也不给留。我恨恨的说:输了活该,赢了归我,爱干不干。这句话说出来又惹得那夫妻俩大笑起来,德子还不忘记损我说:输了也输人家口袋里去,想赢就怕你没那本事,还赢了是你的?我喊你来是来赌钱啊?
顺利趁机把话题岔开,说了一些客套话。无非是老板在外地,他代表老板感谢我大老远的来了等等。吃完饭让我先休息,下午一点半过来接我,赌场下午二点开始营业,凌晨四点打烊。
下午顺利自己开车来接的我,走了很久,来到一个好像是避暑山庄的地方。环境还真不错,是个半山腰,里面大概78座楼房的样子,来来往往的很多穿服务员服装的人,看格局应该是吃住玩全有。顺利一直把我带到了六号楼,带我上了三楼。一路上好像把门的不少,他把我带到三楼告诉我右边进去就是,然后自己走了。
看右边是一个很大的门,进去是一个大大的会议室,里面两个把门的问我是不是来玩的,我说是。他就带着我进了旁边一个不起眼的门,一进去豁然开朗,是一个巨大的厅,里面大概有10来张赌桌。我转了转,21点、百家乐、轮盘、数番、28杠、轮盘、色子等等。百家乐是二个桌子,在最里面的角落里用屏风隔了一个单独的地方,其他的桌子都在靠北边的墙边一字排开。房间这一头是两个单独的房间,一个是码房,一个是工作间,存放赌具的地方。靠南边隔了一下,有好几个门,我分别去溜达看了一眼,那几个门都通出去,也是一个很大的地方,摆放了很多沙发和茶几,看来是客人休息的地方。入口好像不只一个,应该还与别入口可以进来。
我知道自己是干啥来的,就买了一万筹码开始转,里面人还不是很多,有的台子冷冷清清的荷官站在那里发呆,有的台子连荷官都没有。由于人不多,所以大家基本都聚在百家乐的台子前玩,我凑过去看了一会热闹,庄闲差是五万。21点台子就在屏风的外面靠近屏风的地方,我一歪脑袋就能看到那里。
德子和我描述过那两个人,一个50来岁,一个不到30岁。50来岁的那个矮,有点魁梧;不到30来岁的那个大高个,体形很健美。他俩一来就坐在一起,经常互相争执,很好辨认,所以他就不给我指认了,让我自己看。
21点就两个中年女的在玩,荷官是个小帅哥,很精神。想来那两个女的心思没在赌上吧?一下午也没有看到德子说的那两个家伙,就捧着筹码看了一下午的热闹。
快六点的时候到二楼餐厅吃了点东西,又回来继续溜达。一直溜达到七点半左右,也没看到21点桌子上坐上德子说的那样的两个人,无奈只好站在百家乐的外围看着热闹,眼睛在满场子里飘着看。
正看的时候,德子出现在我的视线对面,也就是赌桌的另一边,用不经意的目光扫着我。看我注意到了他,他眉毛一挑,眼睛扫了一下桌子边上的一个男人就走了。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个中年男子坐在那里押着钱,很魁梧。由于他是坐着的,看不出高矮来,头发很浓密,脸庞收拾的很干净,一双保养的很好的手在摆弄着筹码。
难道是他?怎么就他自己?怎么玩起百家乐了?看了看他身后的人,才发现他是身后站着一个年轻人,不到30岁,很干练的样子,好像在专心研究着牌路。看来是德子要我注意的那两个人,啥时候跑我眼皮底下来?我还傻子一样的到处去找。
两个人这么突兀的出现在视线里,我来了兴致。知道吗?我可等你们一下午了,等待的滋味最闹心了。冷眼看着这两个人,我美滋滋的想着好事:我要是抓到了,我怎么也得好好臭臭德子,就你那小样还帮人家训练荷官?我抽你一个大嘴巴子得了,意淫中我偷偷的乐了起来。
我远远瞟着那中年人,看了很多手百家乐,发现根本没啥东西可研究。他每次也就二千三千的押着钱,一切都根据牌路来押钱。大家也都知道,在一个庄闲差价五万的百家乐台子上,就三千左右的筹码,基本是没有机会看牌的。何况他连动都不动,只是偶尔动一下筹码,去庄还是去闲,别人翻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