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隐者-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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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从床板被瞬间打穿的力道看,便知刚才他那一下绝对没有留手。要是他晚半分清醒,自己便已经身首异处了。这时的我不知道该愤怒还是该庆幸了。
全身无力,冷汗顿时打湿了后背。
我索性任自己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一边慢慢调整着心跳和呼吸,一边检讨着自己因为这几年平稳的生活而忘记了所在世界的危险性了。
似乎因为我很久没有动静,他微微一动,稍微撑起身体,低声说道:“夜,你没事吧?”手指触摸到我颈边擦伤留下的血迹,微微一顿。
这一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侧头避开他吐出的呼吸,轻吐口气:“啊,总算还活着。”
恢复力量的我一手搂住他,一手支起上半身,微微动了动腰部,只是很疼,但没有伤到骨头。昨天配了那么多药,总算轮到我自己用了。
我一把撑住他,制住他下一刻要起身的动作,“别动,如果不想重新上药的话。”
他顿在原地,下一刻他放松了力道,整个人靠在我身上。耳边却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息。
我微有些吃惊,这是他第一次全无防备的依靠我,当然并不排除他已经实在无力警惕了。
我站起来,把他拉出木床的残骸,看着崩裂在屋子各个角楼的木头碎片,捂住额角。
放他靠坐在墙边,找出一瓶药放在他手中。
“喝下去。”
“这是什么?”
“退烧药。放心,没有副作用。”
他沉默良久,打开盖子喝了下去。
“谢谢,还有……,对不起。”
我闻声低下头看他,却见他低垂着头,看不到表情,长长的刘海挡住了他的脸。
“用不着道歉。”我捡起被子搭在他身上,转过头开始收拾木床的残骸,忽然开口说:“你刚刚梦到了什么?杀气那么大。”
“……”
“不想说么?或者是你记起了什么。”
“不是,我完全不记得梦中的事情了。”他别过头,面无表情的脸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是吗?”我目光落在他眼下的泪痕上,大致猜到了他梦到了什么。
那场别无选择的杀戮……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刚刚流泪了。
不知道是真的不记得梦中的内容了,还是根本不想说,我嘴唇微动,却终究没有开口。
屋子中唯一一张床都没有了,晚上睡觉的问题就让我足够头疼了,总不能让他跟我一起去外面住藤萝网吧!
把木床残骸聚成一堆,我心中一动,默念缠绕,几缕细细的蔓藤穿过木质的地面在墙角来回穿梭着,一会儿便织成了细密的藤萝网。
舒了口气,我休息了一下,在上边铺好褥单,站起来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早想到这个,以后都不用买床了。
“你在干什么?”屋角的声音传来,我忘了他什么也看不到。
“造床。”我答应着,转身把他抱起来。
他身体微微一滞,手臂环上了的脖颈。
他躺在床上,撩起褥单,用手轻轻抚摸身下的藤萝。
“这是用藤编成的。”我拿过麻袋,一边把木板碎片往里装,一边说着。没想到他对这种东西感兴趣。
“这是你的力量?”
“恩。”
“你是草忍?”
……
“不是。我说过我不是忍者。”
他转过头“望”着我,开口道:“也是,这种力量并不是查克拉。而且……你没有半点近身攻击力。”
难道我当初在游戏中不应该练德鲁伊而应该练刺客吗?
而且德鲁伊并不是没有近身攻击能力,只不过我的情况特殊,在普通形态下使用不了而已。
“这是自然之力。”他难得表现出好奇心,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为他解释起来,“这样说吧,你可以把它当做一种特殊的血继限界。这种力量没有查克拉那种破坏力,取于自然的平衡之道。本身没什么攻击力,但可以驱使植物和动物,跟草忍那种强行控制植物的忍术不同。拥有这种血继限界的人被称为德鲁伊。而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一名德鲁伊。”
……
“这是你的秘密,你不必说出来。”
我闻言直起身来,挑起了眉,“放心吧,不会有哪个变态因为我的力量要得到我的身体。”就像以前大蛇丸窥探你弟弟的身体一样。
当然后半句我没说出口。
他沉默了。
良久才开口:“能不能告诉我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们在火之国和田之国交界处的一处小谷里,这里比较偏僻,你可以放心居住,一般你的敌人不会找到这来。”
“……火之国,田之国?”
“没印象了吗?”
“好像有一点,不过有点混乱。”
“虽然没有记忆,但知识还没全部忘光。鼬,我该庆幸你没有连知识一起失去。因为那样我就要养小孩了。”
他没有回答,半响才开口:“如果那样,你就杀了我吧。”
我几乎要抚额长叹了,“你没有半点幽默感吗?”
“不需要。”
“是吗?”我抬眼看他,却看到了他微微扬起的嘴角。
“能不能跟我说说各大国的情况。”
“我知道的也不是很详细。”我倚靠在墙边,双手抱胸,有一搭没一搭的讲了起来。
他问我答,这一聊竟然是一上午,早饭没有吃,昨天下午配好的调理身体的药剂也没有喝。
看到因为说了太多话又沉睡过去的青年,我上前摸摸他的额头,发现已经不烫了。
算了,再放任他一天吧。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其实这章比较CJ。
理念与辩驳
宇智波鼬一直睡到深夜。
因为那天早上他强行运起查克拉,对身体产生了很大负荷,就连后来给他上药,也没有清醒。
真是的!因为早上的梦,强撑着即使聊天也不愿入睡么?
完全不坦诚的家伙呢。
我松开手掌,离开树干。吸取了森林精华后,疲惫的感觉顿时减轻。
轻声的道谢,感到森林的回应,我起身回屋。
推门进屋,发现黑发的青年正靠坐在床上,微微出神,整个身体沐浴在晨间的阳光下,透出淡淡的疏离感。
似乎因为昨天聊了很久的原因,他转过头来,眉眼不那么冷淡了,毫无焦距的黑眸中带着某种温润。
我先是点点头,后来想起他看不见,又出声说:“早晨好。”
“恩,早晨好。”
我坐在外屋静静调配草药,手中绿光闪熄,药剂在我手中成型。一会儿淡淡的香味传出来,似乎暧昧而恍惚。
我轻舒了口气,马上打开所有门窗,等味道散尽。
“那是什么药?这个味道……”宇智波鼬皱着眉头问。
“□。”我淡淡的说。
“……”
“觉得很吃惊?我竟然做□,是吗?”
“有点。”
“我是药剂师,又不是医生,平常并不给人看病。而且我的药虽然很有用,但是制作却要耗费自然之力,并不宜多做。知道我怎样赚钱吗?”
“就靠这个?”
“是啊。”我嘴角扬起,含着淡淡的嘲讽:“这味□的主材料就是我配德鲁伊伤药剩下的一种材料,叫神经散,效果你不是亲身体验过了吗?当然,配好的药药效远不只这些。这种药配置简单,一次炼制至少能做几十颗药丸,有人需求,价钱又不低,我为什么不做?”
“……”
“而且我不做,也有人会做。有的时候人生活在社会上就会变得矛盾,要么完全摒弃自己的欲望,要么就忠诚于自己的欲望,卡在中间犹豫不决,是人们痛苦产生的根源。这种药,只是帮助人们回归自然的本性而已。”
“例如忍者?”
“对,在我看来,忍者是最不敢忠诚于自己欲望的人。当然不能说一类人,它也只是个职业而已。”与德鲁伊相反的职业。“怎么,看不惯?”
他摇摇头,然后闭上眼睛:“没有,虽然不记得了,但我以前是忍者,应该杀过不少人。”
然后他抬起双手,张开修长有力的五指,缓缓的说:“这双手上,不知道粘了多少鲜血,有该杀之人,也有无辜者。也许有时会为了一个命令,杀死许多许多人。杀有些人时,心会很疼,那时候就不得不把整个心挖空。要说有罪,我才是真正的罪人……忍者,才是这个世界上最肮脏的工具!”
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说?
“我原以为你很热爱这个职业呢。”忽然肯定他一定是想起了什么,我沉吟了一下,再次开口:“你后悔吗?”
“没有,”他的声音清冷而有力,一字一顿:“我不后悔。”
“即使变成现在这样;你也心甘情愿当一个忍者?”
“是的。”
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沉默良久,我转头看他,开口道:“忍者的存在只是历史发展的一个阶段,就像以前被淘汰的武士阶层一般。总有一天它会消亡,当人们不再需要它的时候。”
“人们不需要它的时候……”他的语气有些恍惚,“是不是就是真正和平的时候。”
我转过身去看着他说:“别那么天真了,鼬。”人们永远不会有真正和平的那一天。
你考虑了许多人,唯独没有考虑过你自己。
也许是理念不同,他不再说话,我亦沉默。
忽然觉得宇智波鼬为人冷静理智,执行起任务冷酷无情,但从某些方面看,他也只是个死脑筋的理想主义者罢了。
我边把药剂制成药丸,边思考着。
他这样做是为了信念和守护吗?
在原来的世界,人人都带着虚伪的面具掩饰着日益冷漠自私的本我。忍者世界这种观念,已经在那个世界完全缺失了,所以这些东西对我来说太过虚伪飘渺。而来到这里,我依照德鲁伊的惯例,远离人群,守护自然和生态的平衡。人类世界的纷争在我得到德鲁伊传承的那一刻起,就彻底与我无关。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话确实让我产生了刹那的触动。
是我的心动摇了,还是他对我的影响太大,让我的思想不自觉的产生了迷茫……
午饭后,我调配好森林的恩赐后,放在桌上。
不知道他睡着了没有,我还是低声说了声,“记得吃药,我晚饭前回来。”
没人回答,我背上包裹,装好药丸,推门而出。
到了门口,我沉吟了一下,运起自然之力,施展出德鲁伊召唤术。
凄厉而悠远的狼嚎声由远及近,两只硕大的白狼出现在眼前。
我一招手,两道白影窜过来,围着我团团打转。
我伸手摸摸他们刚硬的毛,笑着说:“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我召唤动物技能等级不像召唤植物那么高,所以这两只白狼只比一般的野兽强一点。
这次的目的地是镇上,并不适合带上它们,而让它们守在这里,只是以防万一。
忍者不能对付,一般的山贼还是可以的。而且里面的人是宇智波鼬,我相信只要他自己不想死,即使身受重伤,也不会有人能要了他的命。
调出小地图,勾出前往镇上的路线图,我沿着河道,往森林边缘走去。
镇子虽小,五脏俱全,因为与长期收购□的买家约定的时间还没到,我坐在酒楼上,静静的品着清酒。
回想起原来世界的生活,真如一场幻梦。
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远离烦恼喧嚣,远离勾心斗角,很寂寞也很简单。
稍稍叫了点菜改善了下伙食,我心中一动,把伙计叫过来。
“你们这里有丸子吗?”
“什么丸子?”
我沉吟了一下,“三色丸子吧。记不太清了,主要是甜口味的。”
“啊,抱歉,客人,鄙店不卖丸子。不过如果您需要,我可以叫人去买。”
我点点头,抓了把钱给他,“好的,那我过会儿再回来取。”
吃了好几天的白饭,喝了好几天的白粥,虽然他没说什么,但其实是我这个主人不太合格了。
带点什么回去吧,希望我来自以前世界的记忆没有错。
站起身,向买家约定的地点走去。
还没走到,就见到一个不断擦着汗的矮胖身影,正是与我约定半个月交易一次的买家。
“近藤老板?”他全身是汗,脸色泛白,似乎十分狼狈的样子。
“就是他!”近藤看到我,伸手指来,颤抖的声音异常尖锐激动。
“就是他么?”
我这才发现他身边跟着一位忍者打扮的红发女孩,不过二十来岁的样子。戴着眼镜,给人的感觉知性而冷静。
德鲁伊敏锐感觉告诉我眼前这个女人很危险。
我的眉头一蹙,看着近藤开口道:“近藤老板,这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说好我们的交易只限你我知道吗?”
“夜先生,我……”
“这就是你说的这里最好的医师?很年轻嘛。”女忍者怀疑的看着我,手轻轻的搭在近藤的身上,打断了他的话,顿时让他抖成了筛糠。
“是,是的,小姐。他很少给人看病,所以大家都不知道,但他的药确实非常有效。”
我大致明白了,这个红发女忍者要找医师,大概别的医师治疗效果不明显,迁怒了近藤。为了保命,近藤就把我出卖出去了。
怒意从我心中涌起。“我不是医师,我只是个药剂师,我不给人看病。”我冷冷的说。
但他是为了保命,我亦无法责怪他!远离人群,就几乎忘了人类的生存法则的了么?
“夜先生,是吗?不管你是什么,跟我走就是了。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
佐助
红发女忍者扶了下眼镜看着我:“夜先生,跟我走吧。”
接着,她把目光转向近藤,手里惦着一袋钱,“你也是,一起来吧,近藤先生。如果夜先生有用的话,那么这些钱就是你的了,如果他……,你知道后果!”
近藤额头上的冷汗瞬间又冒了出来,对我投来恳求的目光。
这种情况下,我亦无法脱身。流浪期间我经常客串医生,倒也不是没给人治过病。
于是我看着他点点头道:“我明白了。”
“那么,走吧。”
我和近藤跟在女忍者的身后。
她表面上很冷静,我却能看出她心中的焦急。
她的步伐看似不大,但速度却很惊人,我倒还好,近藤却必须一路小跑才能跟上,短短几分钟已经汗流浃背了。
我一声不吭的跟着她,从地图上观察着四周。
穿过一条狭窄黑暗的小巷,左拐右拐,来到一座破旧的屋子前。
一个银蓝色头发的少年斜倚在墙边,看到我们嘴角挑起一个不屑的笑容,露出锯齿形的牙齿:“切——,香磷,你真要找这种乡下的土医生给他看?你这个医疗忍者都没有办法。”
香磷?
这个名字?
我心中一惊,这个红发女忍者竟然是宇智波佐助鹰小队的成员——香磷!
锯齿形的牙齿?面前这位就是鬼灯水月喽。
那么受伤的就是鹰小队另外两人中的一个了……我瞥了一眼紧闭的屋门。
刚遇到哥哥,然后又遇到弟弟吗?
不管受伤的是谁,从原著看,鹰小队都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对于原著,我只知道大致的情节,并不知道具体的时间。我只记得兄弟之战后,鼬力竭而亡,宇智波佐助率领着鹰小队加入了晓,为了鼬和宇智波全族,对木叶展开复仇之战。
但现在宇智波鼬并没有死在宇智波禁地的战场上,而不知怎的掉到河里遇到了我。
忽然我猛然一惊,宇智波禁地与我隐居的地方离的很远,即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