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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东方不败之任我纵横by fakeyang-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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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关心你的安危,所以尾随你来此地,暗中保护。有何问题么?” 
“……没有。”诗诗勉强一笑,飞快地站起身来。“我要回去了。秋婵,雪月!” 
“不必叫了。”马小二阴恻恻地微笑着。“她们听不到的。” 

杨诗诗没有答他,转身朝着后门而去。 
“在我面前,你想逃到哪里去?” 
巨大的观音像下面,马小二快得如一条鬼魅。 
他拦在杨诗诗身前,似一条来自地府的恶狗。 

“你究竟想做什么?” 
为了掩人耳目,诗诗被迫与马小二共居一宅,长达五载。 
五载之间,她闭门不出,隔三岔五便偷偷溜去花田找东方不败依恋一番。马小二也十分识趣,规规矩矩待在一楼,从不上去打搅。 
然而自从去年开始,相安无事的情境开始改变。 
开始是杨诗诗换衣之时,总觉得有人偷窥。 
后来发展到她的亵衣居然莫名其妙不翼而飞。 
最后,她沐浴之时,马小二堂皇地闯了进来,道声走错,再堂皇而去。 
“怕什么?他本是个没有种的。”杨诗诗只得这样安慰自己。“就当自己是宫妃,被太监看到了,也没什么不妥。” 

“你……你想怎样?”诗诗壮着胆子呵斥。“我是教主的人,你敢对我无礼?” 
“无礼了又怎样?”马小二再踏出一步。 
杨诗诗退入观音像下的死角。马小二的脸已经凑得很近,他的气息吹在她脸上,令她不舒服。而眼里的兽欲,却令她感觉熟悉——那是从很多男人的眼中曾经见到的东西。 
“你……”诗诗咬牙。“你根本不是男人,难道还想要最我做什么不成?” 
“我不会强暴你。”马小二忽然狂笑起来。“我当然也不会杀你。” 
他闪电般出手。 
杨诗诗若一只落入了蜘蛛网的可怜飞虫。 
“我只是很好奇。很好奇我这辈子也没碰过的,令‘他’如此迷恋的,女人的身体,究竟是何等奥妙?” 
马小二撕扯起杨诗诗的衣裳。 
尖利的叫喊划破苍天。马小二迅速点了她的哑穴。 

丰盈柔白的胴体赤裸裸地呈现在观音像下。 
观音的脸孔,从这个角度看起来有些嘲讽之意,或是黯然。 
马小二的手一点一点地在这胴体上游走。 
——已经不再是十七八岁花朵初绽的烂漫,却散出盛放时刻最为成熟狂热的香气。 
这是一具令男人心动神摇,血脉贲张的女体。 
马小二却用手狠狠地掐了下去。 
杨诗诗痛得一哆嗦。 
“就是这两个奶子,让他爱你多过爱我吧?”马小二的眼中竟然露出嫉妒之色,大力地在她乳晕上留下斑斑血痕。 
忽然,一把小刀从他袖底滑入手中。 
银光一艳。 
杨诗诗浑身皮肤收紧,毛孔中渗入难言的寒意。 

“你很怕?”马小二淫糜地一笑,刀身在杨诗诗乳房划过。 
一条血痕,平添了几分凄楚的美感。 
“割了她们,你就和我一样了吧?——错了,差点忘记了,还有一个地方。” 
他伸手去摸杨诗诗的下体。 
“和男人不一样么?”他自语,很是粗暴地探索。 
那幽深神秘之处经不起如此糟践,纵然全身要穴受制,那处的肌肉仍是干涩而疼痛地蜷曲战栗。眼泪无声地从她面上流下来,在脂粉上面留下纤长而凌乱的痕迹。 
马小二摸到幽径,狠狠地用手指插了进去,一次又一次反复强暴着了杨诗诗的哭泣。 
忽然他将手退了出来,转了转刚才那把小刀。“不知道用这个捅进去会不会令你快活些,嗯?” 
寒亮的刀光逼近。 
杨诗诗晕了过去。 

“不要——”杨诗诗猛然坐起来。 
天已经黑了。 
碧玉花瓶中插着几枝梅花;白墙黑木,卷帘垂珠——这里是……竟然是自己的卧房? 
秋婵笑吟吟地拿着毛巾过来。“夫人您醒了?大夫说您没什么大碍,只是心中愁苦,要好好放宽心才是。” 
雪月赶紧将一个锦垫塞入诗诗的背后。“是啊,虽然教主……不常来,可是毕竟他也不曾去找其他女人啊!夫人莫要太挂心了。” 
怎么回事? 
昏迷之前的事情绝对不是自己的一场臆梦或是幻觉。 
她立刻伸手探入自己的衣裳。 
隐隐地痛。 

“我怎么会晕倒的?”她问。 
“您不记得了?夫人在娘娘庙求子,忽然就晕了过去。我们费了好大劲,甚至惊动了教主,才将夫人抬了回来。” 
惊动了……教主? 
杨诗诗看住两侍女的眼睛。 
秋婵立刻转了开去。 
雪月坚持一会,也低下头去,顾左右而言他。“夫人赶紧洗把脸吧。” 

杨诗诗叹了一口气。 
月前,雪千寻之前所在的杀手组织“暗香”,本已被东方不败秘密招致麾下,却忽然传出私自行事,背叛神教的消息。雪千寻大怒,自然要亲身前往一探究竟。 
——所以,现在,她连一个可以商量的人也没有。 
敷完面孔,她看着镜中映出娇艳如花的容颜,娇柔无力地开口。“我今晚想要吃佛跳墙。你们两个去厨房给我准备吧。” 
两侍女愕然称是。 
(4) 

“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诗诗轻轻念出来。 
东方不败搁笔。“怎么突然出现?吓了我一跳,害我最后几个字写坏啦!”他揽过诗诗的腰肢,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却蓦然感觉到诗诗的僵硬和抗拒。 
“怎么啦?”他收起玩笑口气,认真问。 
“我……”诗诗压下心中的阴影,靠了过去。“我……其实也没有什么。” 
“你若不想告诉我,便不要在心神未定之时来。你既然选在此刻来,便应该早知道逃不过我的眼睛。什么事,讲。”东方不败的语气中有淡淡的威严。 
“是啊……我来就是为了对你讲……只是我实在不知道该怎样讲。”诗诗在花田映衬的书房中走了几步,忽然提起东方未干之笔,在那幅字旁边匆匆写了几笔。 

东方不败眼角一瞟,已看到那是“千情万欲”四字。 
他尾指微微一颤。 
窗外繁花似海。 
东方忽然将诗诗狠狠地抱在怀里。 
千情万欲……千情万欲? 

东方的手指在诗诗的背上轻轻摩娑。 
只有诗诗知道,他正在她背上写下字句—— 
“你中了千情万欲蛊?” 
诗诗略微点了点头。 
东方深吸一口气,换个姿势,环抱住她双肩,直面她眼神,手指藏在她秀发之下,写道,“谁下的?马?” 
诗诗以眼神答他,是。 
东方再写,“如何下手?难道交合?” 
诗诗神色复杂地望着他,轻轻依偎过去,手指绕在他腰上,迅快写下回答。“他买通我身边人。用手。好恨。” 
东方咬牙,眼中藏不住怒色。 

千情万欲蛊乃是苗疆七蛊之一,又名红蛊,必须通过交合来种,中者会逐渐对施者产生难以斩断的依恋和欲望,以至于不断要求同对方合欢,若不能得,则会情欲难解而卒。 

东方又写道,“为何不语?” 
诗诗苦笑。“除了千情万恨,还有传声蛊。” 

传声蛊是苗疆较为普通的无毒蛊,其效用可使蛊主在一段时间之内听得到蛊虫所在之处的一切动静。 
娘娘庙中,马小二在杨诗诗胸前划下的一刀,即是将传声蛊种入了她体内。而在她下体的动作,才是下千情万欲蛊的过程。 
貌似猥亵淫邪,实则别有所图。 

“他如何会有?……”东方不败的字句零乱骤收。 
马小二一直在他控制之中。 
他是汉人,不是苗人。他如何懂得如此精深复杂的种蛊之道? 
他又有什么机会,可以接近收买什么人? 
“莫乱。”诗诗见他烦乱,写下两字以劝。 
东方深吸气。 
忽然,他将诗诗推倒在了书桌之上。 
砰然巨响,砚台落与地上,碎成数片。 
诗诗娇呼一声,欲拒,却被东方双唇覆住口舌。 

受完一场雨露,杨诗诗忽然哭了出来。 
“怎么?丢了身子也不必如此激动。”东方将衣裳盖住她的酥胸。胸上那道红痕,已经淡至难以分辨。 
“传声蛊效力已过了吧。”诗诗长叹,抱胸而起。 
“而千情万欲蛊现在已经在我的体内。”东方看着她的眼睛,答道。 

十二个时辰。 
中了千情万欲,并无解药。唯有在十二个时辰之内,若能与第三人交合,蛊毒则转移至此人体内。 
若是那人在十二时辰之内再同旁人交合,则此蛊又转移至下一人的体内。如此往复,虽千人万人,也会被网入这张情欲之网。 

“怎么办呢?”诗诗担忧地问。 
“自然是再找个人来替死了。”东方皱起好看的眉。 
“马小二是下蛊之人,找他无用。杨莲亭……”诗诗苦笑。“难道随便抓一个来么?岂非要泄露这里?” 
“当然不能在这里。也不能找马小二和杨莲亭。……杨莲亭。他虽是汉人,倒却恰好是一个会用千情万欲的人。”东方目光沉沉。 
诗诗吓了一跳。“他才不会背叛你。圈子内会用千情万欲之人并不少见。” 
“然而圈子内会用千情万欲,又不知道你就是‘滇西蛊王’唯一传人的,并不多。” 
诗诗笑一笑。“什么‘滇西蛊王’的唯一传人呀,我可是最怕虫子的了。爹爹的蛊术教给的是你,才不是我。” 
“而杨莲亭的蛊术,则是我亲手教的。”东方不败的眼神看起来有些阴晴不定。 
“东方。”杨诗诗有些情急。“若你冤枉了他,你教他情何以堪?” 
“先不说这个。解毒为要。”东方不败披起外袍。 
“嗯……我替你到外面找个女孩,……男孩也可以……”诗诗面上一红,“悄悄带他们来此地,解了毒便……便灭口了事,可以么?十二时辰之内一定办到。” 
“不行。”东方断然否决。“要带一个陌生人进来黑木崖谈何容易。” 
“那就在崖上随便找个仆婢……我身边的侍女亦可。” 
“黑木崖上武功比你差的仆婢也不多。”东方取笑诗诗。“而其他人全部都不可信……与其如此,不若我下山一次。” 
诗诗跳了起来。“不行,你现在的状况,如何可以下山?” 
“五年前我剿灭赤水派之时,不也毫无内力。”东方结束停当,看起来十分英俊。 
“别跟我提那次。若不是那次,如何会有这五年的苦苦隐忍。”诗诗开始发脾气。 
“乖。”东方亲她面颊一口。“我解了毒之后再顺道去一趟白鹿谷,七天之内必定回来。马小二和杨莲亭那边,你替我挡住。” 
“我就知道,就算没有此事,你也会找借口去白鹿谷。”杨诗诗泄气地坐下来。“曲洋病危,叫你不去也难。不如……” 
“莫要试图叫我答应带你去。”东方俊朗一笑,眨眨眼睛。“黑木崖上瞬息千变,你要替我牢牢掌控。我定下的军国大计,杨莲亭一直贯彻得很好,这方面不用理会。至于人与人之间的明争暗斗,诗诗,就要拜托你的一双慧眼了。” 
“哼。我才不想跟着你,去看你如何千情万欲呢。”诗诗脸色飞红。“不过,你孤身一人始终不妥。我立刻飞鸽传书童长老,叫他在一日后务必赶到白鹿谷附近与你会合,如何?” 
东方不败懒洋洋地牵了牵嘴角,表示认可。 
诗诗知他修身养性了五年,心中实在已经充满了野性与躁动。再则白鹿谷离开黑木崖甚近,又有曲洋童百熊可卫护左右,总算放下心来。 
“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她触目所及的正是先前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那副字。“东方,早点回来陪我。”她忍不住,将心底话说了出来。 

(5) 

天色渐渐地暗下来。 
相对于白日,东方不败更喜欢晚上。 
白日里总是有一种理智在推着他,夜晚时却总有一种诱惑在拉着他。 
被人推着走,比被人拉着走,要省力。 
但是被人拉着走,比被人推着走,要自由。 
那是一种放纵的感觉。 

数着时间。 
还有三个时辰。 
足够他去做他想做的事情。然而倚靠在酒楼三楼的雅间里,看着对面妓院的夜灯从昏黄到绚烂的东方,却还在迟疑。 
他有点醉了。 
忽然不知道自己应该进去这个地方吗? 

很多年前他曾经在一个青楼里遇见两个可爱的女子。姐姐温柔,妹妹爱笑。两个都有梨涡,一个在左边,一个在右边。 
她们卷进了他的生活。 
在他被江南白道追杀的时候,她们翻腾起大大的锦被,和他一起躲在里面。然后控制不住地开始做爱。姐姐温柔,温柔地用脸贴着他的胸膛。妹妹爱笑,像鱼一样扭动着吃吃的笑声。他们不管外面刀剑霍霍严阵以待的搜查阵仗,就那样,情难自禁地在锦被下面作爱,疯狂地作爱。 

后来她们都死了。 

很多年前他曾经在另一个青楼里遇见一个可爱的男孩子。他是一个走金莲步捏兰花指的相公,却也是一个聪明宽容能够洞察这个冷暖世界的智者。他看着东方的身体的神态欣喜,很想去伺候抚弄。可是当东方反过来去伺候他抚弄他的时候,他惊讶而羞涩的脸庞柔美地超越了性别。 
他在东方身边达到了难以想象的高潮,尘世间难以寻觅的相爱的折磨,那是真正的顶峰。 

后来他也死了。 

古来江湖几人回。 

东方饮酒。然后将酒灌入他随身的小小酒壶。 
五年来熟习帝王之术。他的野望正在一步一步轨道上旋转,推进,上升。 
然而现在是江湖。这个令他熟悉的江湖。 
除了厌倦,更多的竟是热。 
血里的那种热。 
兴许,是因为喝了太多酒。 

时间悄悄流逝。 
还有两个半时辰。 
若是不去,东方会一生对那个小男孩俯首帖耳,失去灵魂么。 
想来是一种截然不同的生活。 
他朗笑一声,振衣而起。 

“兄台,楼下客满,可否借座?” 
一个声音打搅了东方的行动。 
很难形容出这个声音给人的感觉。 
——好像在夜里看到了朝阳。 

“这是雅间。”东方冷冷答。“滚。” 
“雅间又如何?一个人喝酒,不寂寞吗?”那人已经朗朗笑着,迈了进来。 

他看着东方。 
东方看着他。 

“在下令狐冲。” 
那男人甩甩头发,明明已经是二十来岁的青年,却一副小孩子耍无赖时候的表情。“兄台很会点菜啊,可惜似乎胃口不怎么好。不如在下来替兄台分担一二?刚好在下囊中羞涩,看兄台衣着华贵,想来不会介意小小一桌酒菜。对了,老这样兄台兄台的叫你多别扭啊,敢问兄台高姓大名?萍水相逢即是有缘,在下第一眼看见兄台就觉得亲切,不如交个朋友……” 

东方不败眼睁睁地看着这个男人一面不停说话,一面竟然已经坐了下来,拿着他先前所用的筷子,将一盘酱切牛肉横扫而空,然后魔爪伸向卤鸡翅膀—— 

“小方。”东方不败看了半日,终于说了两个字。 

“什么?”令狐冲抬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萧方?原来是萧兄。幸会幸会,久仰久仰。今日得见萧兄风采,定要浮一大白以示庆祝。——咦?酒呢?” 

东方刚将酒灌入随身壶中,桌上酒壶,自然是空空如也。 
“这个这个……”令狐冲的样子就好似跟个姑娘上床到了关键时刻却发现掏不出枪一样,抓耳挠腮,既尴尬,又不甘。 
酒虫一枚。东方很好笑地想。 
难道这就是风清扬的徒弟,任盈盈的心上人,华山派不争气的徒弟,恒山派无厘头的掌门,令狐冲令狐少侠的风采? 

东方不败当然知道令狐冲是谁。 
他每个月阅读超过十万字的卷宗与档案。他虽未踏足江湖,江湖却从未有一天离开他的掌握。 
他只是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遇见这个人。 
所谓巧遇,在江湖中,实际上,并不多。 

“接着。” 

酒壶飞了过去。 
令狐冲眼睛一亮,稳稳接住。 
拔开酒塞,仰头就是一大口下肚。 
“好,好酒!”令狐冲喜极,竟然拿着酒壶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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