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锐事件簿-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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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锐事件簿
作者:阿卡流斯 发表时间: 2006/10/08 12:39 点击:453次修改 精华 删除 置顶 来源 转移 收藏
欣锐事件簿 by:壹贰叁
欣锐事件簿之——勒痕
刘川枫
(男主人公)极具魅力的单身汉,欣锐侦探社的负责人。原本是某财阀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后因和皇甫立鹤“私奔”,被剥夺继承权。年龄:20~30岁间。
皇甫立鹤 (男)
(女主人公)
(笑~~~~~~)穷光蛋,欣锐侦探社的成员之一,刘川枫的死党。大学毕业后,当过警察,后被辞退。曾是全国少年武术比赛冠军,柔道五段(高段者)。年龄:比刘小一岁。
皇甫夕雁
(女) 皇甫立鹤的姐姐,某知名耽美杂志的总编,自由撰稿人。年龄:比皇甫立鹤大七岁。
楚金琴
(男) 本次案件的委托人,皇甫立鹤的高中同学。
说明:本故事的角色和壹贰叁的其它作品中的同名人物没有多大关联,如果您喜欢,请随意想象。
勒痕0
感觉有点冷,我下意识地缩进身边温暖宽阔的怀里,感觉很舒服。
听到依偎的怀抱里发出低低的性感嗓音,我异常安心。
空气中弥漫的是淡淡的烟草和好闻的男性古龙水相混合的味道。
“宝贝,暖气坏了——”他轻轻地贴在我的耳旁,慵懒地说,温厚的手掌抚摩我赤裸的肩头。
这种懒懒的气氛让我几乎又要跌入梦乡。
“让我再睡一会儿……”我磨蹭着靠着他,找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钻了进去。
他没有动,还是搂着我,轻抚我的背,催我好眠。
这天早上,我们直到中午才起身,没有第三个人打搅。
我叫皇甫立鹤,25岁,单身。目前的职业嘛——勉强算是个侦探,但实际上,我还没有侦破过一起案件。
我的枕边人是刘川枫,是我从高中以来的好友,死党,他现在也是我的工作伙伴。
我和他自一见面开始就是段“孽缘”,高中的时候他以“没有宝贝的生活太无聊”的理由自动留级一年,来陪我,大学的时候因为家族产业的需要他选择了读商科类的学校,而我则到警校念书,虽然我们的学校离得很远,但我们在一处合租了一间房。就这样,我们天天见面,直到我被送到美国加洲受训,我们分别了一年。
顺便说一句,他在和我合开侦探社之前还是个钻石王老五,某财阀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可是他为了逃避政治联姻,慌称自己和我是同志爱人,自动放弃上千亿的财产,跟我过穷日子。
我嘛——因为一些意外状况被警局开除,失去了荣升的机会。
总之一句话——我和他——同是天涯沦落人。
但是我却没有对现在窘迫的生活感到不满,因为有刘川枫陪我,他可是我目前最重要的人,不——就算我将来结婚他也仍是最重要的。
我和他之间很微妙,旁人总以为我和他有暧昧,可实际上我们从未有过肉体关系,连身体的接触都是控制在“朋友的上限”,我和他不是恋人,可却比恋人更亲密。
他的手机在响,是“哈雷路亚”的和弦声,我知道那是他的女性朋友打来的。
“喂,我是。——你晚上再打。”他很快关掉手机,因为我知道,有我在场,他从不接听任何女性的电话——除了他妈和我姐。
刘川枫笑着对我说:“宝贝,中午到外面去吃吧。”
我点点头,他叫我“宝贝”已经有八年了,我已经在这期间长得和他的高度相差无几,也许他略高我一,二公分,但是叫一个一米八五的大男人为“宝贝”还真是有些滑稽。
昨天,我们在合租的狭窄办公室兼卧室里拼酒,搞得地上一片狼籍,后来还在暖气出问题的办公室里稀里糊涂地睡着了。
我们已经开业两个月了,没有半个案子送上门来,实在是不应该浪费不多的积蓄(主要是刘川枫的),偶尔我会找些保安的工作来“糊口”。
因为财政大权握在刘川枫手上,我总是听他安排。
哎——要是能有一两桩案子,哪怕是寻找走失的宠物也是好的呀!
刚这么想,门铃就响了,我才跨了两步就来到门口(空间实在是太窄了),开了门。
一看,竟然是许久不见的楚金琴!
“嗨!”他主动跟我打招呼,“不请我进去坐坐?”
“房间太小了,我和枫刚想出去,跟我们一起吧。”
他同意了。
刘川枫带上门,我们三人一起找了家餐厅坐下。
楚金琴是我高中的同学,我们曾住一个寝室。
“有什么事吗?”我先开了口。
“没事就不能看看你们这对传说中的‘新北’二人组啊?”楚金琴翻了翻白眼,他过去曾经是个美少年,现在都二十五了,还留有少年的纤细线条。
“我只是早上看到八卦杂志上登了刘川枫学长的照片(娱乐版,因为刘川枫很帅),所以就从你姐那里问了你们的情况——你们现在在开侦探社?”他问。
“没错。”
“你们的生意——不好吧?”他说的时候是肯定的语气。
“干吗?这和你有关系吗?”我从来不喜欢和熟人客气。
“我可是来提供给你们生意做的,你怎么这个态度?”
“什么生意?”我没好气地问,是调查外遇还是寻找走失宠物?
“大案子——”楚金琴笑眯眯地说……
就这样,这一天中午我和刘川枫交到了入冬后的第一个好运。
勒痕1
楚金琴的造访给我们窘迫的生活带来一线希望。
但是,高兴之余又觉得有些疑惑——为什么他要找我和刘川枫这样没有什么名气,办事效率又不明了的“菜鸟”侦探来办这件案子呢?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委托的案件根本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我从来就是不爱惹麻烦的人,但是自从开了这家侦探社我就有觉悟准备麻烦不断了。
今次,我只是希望这不要是个大麻烦。
其实楚金琴只是代他的一个作家朋友来作委托人的。(楚金琴是某知名周刊的责任编辑。)而那个真正的委托人由于身体上的某种原因,不能亲自出面,而且他本人也不想张扬。
我和刘川枫拿到这个作家的名片,他叫杜赫烽,50岁,翻译过不少外国的侦探小说,自己也搞过创作,很有人气。今年初还写了一本名动一时的《身边的左迪亚特》,我也因为好奇看过,的确很不错,不愧是被奉为经典的侦探小说。
我们这次办的案子内容很简单仅仅是去调查杜赫烽出嫁的胞姐的生活状况,为了了解更多的细节,我和刘川枫决定第二天登门造访。
回到我和刘川枫共同的事务所,发觉乱七八糟的房间已经被人擅自整理过了,而那个擅闯民宅的家伙正神定气闲地坐在我和刘川枫共同拥有的床边,一手端着咖啡,一手拿着稿件。
“姐,你哪来的钥匙?”我出声问道。
“我撬开的,不行吗?”一点也没反省的闯空门的“罪犯”——也就是大我七岁的姐姐,连头也没有抬,就回了我一句。
我无力反驳,老姐她一向是超级任性的,没有男人受得了她,所以年过三十至今云英未嫁。
“今天来干什么?”我问她。
“我想在你这里住两天。”她就像在说巧克力是甜的一样那么简单。
“不可能,我们这里没有那么多空间。”我回绝她,从小她这种脾气就让我很火大。
刘川枫比我冷静多了,他把一杯冲好的速溶咖啡递给了我,没有说话
姐姐她终于抬头瞄了我一眼,戏谑地说:“是我打扰你和小枫亲热了吗?”
这叫我回答是也不对,不是也不对——姐姐她真是恶劣。
“一个单身女人和两个男人挤在六秤大的房间,的确是不太好。”刘川枫说,“而且可能会互相干扰。”
刘川枫说话一向比我有威慑力和说服力,连任性的姐姐也比较听他话。
“那——我就住两天。”她犹豫了一会儿,说。
本想再次拒绝她,刘川枫就说:“那好,我和宝贝这两天也许会回不来,事务所就请大姐看着吧。”
刘川枫说完这句话,我就产生了不祥的预感——后来也证实,我们的确被卷入了一场纷争,结束了两个月来平淡的生活。
第一次看到杜赫烽,我就不喜欢他。
可以说他是个极其傲慢又蛮不讲理的老男人。
我和刘川枫坐在他家的会客室里等待了将近半个小时,他才穿者睡袍姗姗来迟。
他甚至没有道歉或是说明他之所以迟到的原因,大喇喇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连内敛的刘川枫也微微蹙眉,我知道从小生活在优渥环境下的刘川枫一定看不贯杜赫烽的无礼。因为连我也知道穿着睡衣会客是失礼至极的。
“我不想罗嗦,谈正题吧——”杜赫烽命令式地对我们说。
“关于令姐的情况……”
“这是你们要做的事。”他还没等我说完就急不可待地发话,“你们给我调查清楚,钱的问题我来解决!”
“我们只是想了解她过去生活的一些基本情况。”刘川枫说。
“你们做侦探的难道不会自己去了解吗?不要浪费我的时间!”真是粗鲁的男人。
“那您要调查她的原因是?”
“哼——”杜赫烽说,“她已经结婚十九年了,一直没有回过家,连爸死了她都不回来,我去联系她,她那鬼地方的人竟然没人认识她,有人居然说她已经死了,这样的事我当然要调查!”他连陈述句都要打上感叹号,说话时既没耐心又恶声恶气。
“那杜先生为什么不去联络警方——”我提出了最感兴趣的问题。
“这和你们无关!找警察来还用得着你们吗?”
我真是难以想象这样的男人居然可以写出《身边的左迪亚特》这样思维缜密,布局精细而且措辞优美的书来。
看来,“文如其人”只是假的。
和他没谈几句,就被无礼地打发了,因为杜赫烽的豪宅离事务所很远,我和刘川枫被安排在他家暂住一宿。
杜赫烽不但无礼还很吝啬。
我和刘川枫两个人挤间客房,虽然我们一直同睡一张床,分房睡也没有太大意义,但杜赫烽的待客之道真是让人不敢恭维。
我们自己找到了客房。
这是朝北的房间,没有自然光照进来。
房间很暗,我摸索着找到开关,但是摁下后,灯没有亮。
“怎么回事?”我不满地低吼。
“大概是坏了。”刘川枫搭上我的肩,“我叫人来修。”
我把脸转向刘川枫,突然觉得他好可怜,好好的大少爷不当,跑来和我这个穷光蛋开什么侦探社——向来不必为金钱烦恼,小事从不过问的他竟然还要去叫人来修电灯!——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正想说让我来,今天沉默了很久的刘川枫突然用力纂紧了我的肩膀……
勒痕 2
“有人!”刘川枫轻声地警告我。
我一怔,随即也感到了房间里有第三个人的呼吸。
“谁?”
房间里的人没有反应,也不出声。
我目光搜索了一下,把视线集中到了昏暗客房里靠窗的角落——似乎有个人坐在椅子上,太暗——看不清楚,那个人除了浅浅的微弱呼吸,没有做出任何活人应有的反应。就像一具尸体,悄无声息,连我一开始也没有发觉。
气氛诡异地像弃尸现场。
他是——?我甚至想仔细看看怎么回事。
“啊——对不起,我搞错了,应该是隔壁的一间,请原谅。”
一个女佣及时出现,把我们领到了另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也是朝北的,屋里被整理地挺干净,就是有些狭窄,电器设施也很正常,没有过多的摆设,只有一张三人沙发,沙发对面有个壁炉。一面欧式的镜子悬在壁炉的上方一人高的地方,看上去就像在不合适宜的地方出现了不合适宜的东西。杜赫烽的品位吗?(真是差劲。)
女佣安置好我们就要离开。
我叫住她,问:“那个房间里住的什么人?”
女佣说:“那个人是杜先生的侄子。是杜先生大哥的儿子。”
“他房间里的灯坏了,为什么不叫人来修?”而且装神弄鬼地,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看不见,”女佣回答,“也听不见,更不会说话,而且全身瘫痪。”她的意思是没有必要修。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活象死人,不,恐怕比死人还要惨。
“为什么没有人照顾他?”
“我也不知道,先生。”女佣客客气气地回答,“我是新来的。”比她主人强多了。
我没有再问,刘川枫把她支开了。
“很诡异不是吗?”他坐在我身边的沙发上,随便抄起几上搁着的书。
“连客房里都要摆放一本主人的大作,你不觉得杜赫烽很虚荣吗?”
我看他不止是虚荣,也许他还有见不得人的秘密。
“你看过他的书吗?”刘川枫突然问我。
我瞥了一眼他手中的《身边的左迪亚特》,回答:“只看过你手中的这一本。”
“写得如何?”
“不错。”我毫不犹豫地回答,“难得能入眼的侦探小说。”
刘川枫笑了,他缓缓把我拉近,把头枕在我的肩上,开口:“杜赫烽的其它书,我们也来研究研究吧——”他玩弄我耳边垂下的一屡碎发,“不然的话,你不觉得很无趣吗?”
我从来就不怀疑刘川枫的决定有问题,我们再一起的时候总是他主导,我也愿意无条件服从(刘川枫的智商有一百八。),从高中时代到大学,再到社会,我总是扮演他的助手,形象一点说,我相当是福尔摩司身边的华生。
我按照刘川枫的意思,向杜家的管家借了一套杜赫烽的小说集,他很大方的端来十余本,还说:“看光了再来拿。”
当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