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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夫君太给力 作者:荀草(晋江vip2013-7-31完结,种田,宅斗)-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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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德昭估算了一会,觉得该来的风雨就要来了。穆承林前脚才走,她后脚就跟着洗簌更衣,随意吃了点早点,听到丫鬟从门房那边打听到老爷也出了门,就急赶着去主院候着,到时才寅时三刻。
  
  穆老太太与穆老爷多年的夫妻不同江德昭这样的新妇,需要起早贪黑的先伺候好了夫君才轮到自己歇息。穆老太太的婆婆走了,穆老太太也不再做那十全十美的媳妇模样,穆老爷也不用她老胳膊老腿的伺候,索性就直接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她屋子里的大丫鬟大媳妇都是自小就跟着她身边的,俗话说有怎么样的主子就有怎么样的仆人。这些个丫鬟媳妇们在江德昭未嫁之前就听穆老太太说过要好好的修理修理媳妇儿的打算,都耐着性子等穆老太君走了,看老太太一展雌威。
  
  果不其然,这天还未亮起,江德昭就跟她们这些丫鬟媳妇们一般无二的候在了院子里。
  
  老太太没起,自然也不会有人傻不拉唧的去唤她老人家起床。这一等,就等了差不多两个时辰,房门打开时,辰时都要过完了。
  
  两个时辰,连不知情的丫鬟们都觉得这事老太太给新少夫人的下马威。果不其然,少夫人进去了之后,就被老太太要求伺候着穿衣洗簌,梳头盘发,拉断了一根发丝都能够让老太太抱怨对方笨手笨脚不是大门大户出身的千金小姐。
  
  早点端上桌的时候,都快要用午饭了。
  
  老太太也不知道怎么的,平白多了无数的规矩,要求少夫人站着给她添菜,亲自喂饭吃粥,粥热了就说要烫死她老人家的舌头,冷了就想让她老人家闹肚子,折腾到最后,大手一拨,整个热粥碗倒扣在了少夫人的身上,据说疼得人当场就差点软了身子站不起来,末了,还哎哟哎哟的扶着额头说少夫人惊了她,害得她头疼。
  
  老太太不舒服,自然得让少夫人伺候。她老人家把早饭午饭一顿吃了,躺在踏上就让少夫人按摩捶腿,连续捶到了夜幕西下,停一会儿她老人家就醒了,真正是苦不堪言。
  
  眼看着老爷和少爷就要从衙门回来了,就踹开少夫人的手,冷脸道:“穿成个乞丐样给谁看呢?准备挑拨我们母子关系怎么着!”
  
  众人低头一看,好嘛,少夫人从天未亮到天黑就守在了老夫人身边,别说吃饭了,水都没有喝一口,那被热烫的粥泼过的衣裳还穿在了身,上面的米粒都干透了。
  
  少夫人一摇三晃出门之时,门内门外的丫鬟媳妇们都听到老太太得意洋洋的说:“嫁到了我穆家就是我穆家的人,别说只是一个小门小户的丫头,哪怕是皇亲国戚那也只能任由我搓扁揉圆!”
  
  青琉扶着江德昭回了院子,闷不吭声的就泪如雨下,白瓷也眼眶通红。
  
  江德昭轻身笑道:“别哭,你们哭我这腰上就格外的疼。”
  
  退了衣裳一看,果然被热粥烫过的地方已经红得冒出了水泡,碰一下都能够让人哆嗦。
  
  青琉哭道:“夫人你就任由那老太婆欺负你?”
  
  “要叫老夫人。”江德昭提醒她,“不管别人怎么对待我,我们在里在外都不能让人看出丝毫怨怼。”
  
  白瓷咬牙:“对!这府里的所有人都等着看我们屋里人的笑话,不准哭,要笑。这笔帐,我就不信夫人不会替自己讨回来。”
  
  江德昭戳她额头:“你这小妮子。”
  
  白瓷替她在腰间上药,头也不抬:“我说的是实话。在江府那么困难我们都度过了,还怕穆家?大不了夫人去太尉家告状去。”
  
  “那怎么成,清官都难断家务事,别说只是外祖家了。”
  
  青琉泪哒哒的说:“不告诉太尉大人,告诉姑爷总没错吧?”
  
  哪知,江德昭还是摇头:“这是我们婆媳之间的问题,告诉夫君有何用,平白让他烦恼。”
  
  青琉哼道:“姑爷不是说只要有事尽管找他吗?他都不出头,谁还会替夫人你出头!”
  
  “别担心,明日就好了。”江德昭安慰她们。
  
  “真的?”
  
  “真的。”
  
  穆老太太还是有点聪明的,否则也不会明明在老太君的眼皮底子下过了这么多年。她白天折腾了儿媳妇一番,到了晚上就跟穆老爷抱怨:“唉,我说林儿这媳妇傲气得很啊,我早上不就说道了她一句,她中午就气得吃不下饭,到了晚上,连饭都不愿意跟我们老两口吃了!”
  
  穆老爷道:“他们新婚燕尔的,正黏糊得紧,跟我们这老头老太婆一起吃作甚?谁看着我们这满脸的折子都影响食欲。”夹了一肥而不腻的东坡肉,“再说,前些日子他们就是在自己院子吃的,无缘无故的又凑过来一起吃,你还不使劲的挑刺?”不得不说,穆家老爷果然了解老夫人。
  
  老夫人瞬间就炸毛了:“你这话什么意思呐,合着我是那恶婆婆专门欺负小媳妇的?”
  
  穆老爷笑笑:“我可没怎么说?”他嚼着菜,想了想,突然又盯着老夫人,“你别真的是欺负媳妇了吧?”
  
  老夫人干笑:“怎么可能!”
  
  穆老爷点头道:“最好别,一家人要过一辈子的,谁不有些磕磕碰碰,你真的对媳妇甩脸色,这个家就别想安宁了。”
  
  老夫人甩开筷子,揪住穆老爷的耳朵:“哎呀我说,这媳妇才进门你就一门心思对她好了,你把我这老太婆放在哪里啊?难不成跟你过一辈子的不是我,是她啊?”
  
  穆老爷脸色一垮,打掉她的手指:“胡说什么!都这么大年纪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还你还不知道?”
  
  “我知道?我真的知道,就不会让那两个庶子在我面前活蹦乱跳了。”
  
  这些都是陈年旧账了,穆老爷不想跟她吵,更加不想提起庶子妾侍这两个字。在他看来,庶子没了娘亲在身边,身为正房的老夫人就是他们的母亲!穆家三房两个庶子也是老太太一手带大的,这么多年了,她还死抠着这两个字眼不放手,显然就是不待见那两个孩子。这在穆家本家,在穆老太君的心中,是绝对不容许发生的事情。
  
  两位老人在饭桌上就闹得不欢而散。
  
  穆老爷是不会亏待自己的人,临睡前还吩咐厨房弄了夜宵,真巧老夫人也饿了,让丫鬟去看看厨房把吩咐的饭食做好了没。穆老爷的人先到一步,看到桌案上一排溜的菜式,直接端了盘子走了,等到老夫人的丫鬟一来,厨房里的新鲜菜一样都没了。说给老夫人听,又气得她肝疼,让人胡乱下了碗面条,吃了睡了。
  
  穆承林回到院子的时候江德昭刚刚沐浴完换了衣裳。
  
  进了门来,瞧着她还滴着水的长发不由笑道:“这么早沐浴作甚?”
  
  江德昭面色不改的回他:“天气渐凉了,不得不将最难收拾的给收拾了,才能静静的歇息。”
  
  穆承林拿过青琉手中的巾帕给她擦拭头发,仿佛无意的问:“今日府里怎样?”
  
  江德昭对着铜镜无声笑道:“天下太平。”
  
  穆承林道:“那就好。”
  
  到了晚间,江德昭推说手上还有点琐事未完,让穆承林先去睡。穆承林要上早朝,自然不能如前些日子那般到了三更半夜还在颠鸾倒凤,早早的上了床榻,左等右等都没等来自家的娘子,挑了帘子出去一看,对方正拉着丫鬟在核对账本。
  
  穆承林依到她的身后,轻嗅着她耳边的芬芳,低声道:“去睡?”
  
  江德昭拔开耳边痒人的长发:“就要核对完了。”
  
  穆承林的大手在烛光的阴影中顺到了她的腰肢,轻轻挠动着:“你就舍得让为夫独守空房?”
  
  江德昭又痒又麻,更怕他不小心触到伤患处,只能停下笔合上账本,半推就的道:“你今日不累吗?”
  
  穆承林正色:“不累!”
  
  江德昭叹气:“我很累了。”
  
  穆承林一瞧,果然,她眼底不知怎么填了一抹浅色的疲惫,衬得脸色有些苍白。他伸手去抹了抹,果断的抱起她去了内室,放在床榻上,看她揪紧了衣襟的样子忍不住失笑,说:“我今夜只睡觉,什么都不做。”
  
  这人到底还是有信誉的,江德昭放了心。人心一旦松散,身子即刻被疲劳席卷,昏昏沉沉的没多久就睡熟了。穆承林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替她掖紧了被角,正准备吹熄了蜡烛,门扉又被人敲响了,有丫鬟说穆承芳来了。
  
  每家每户都要熄灯了,穆承芳跑来作甚?
  
  穆承林本想说让妹妹有事明日再来,那头江德昭居然又清醒了过来,撑起半边身子说:“你睡,我去看看。”不由分说就下了床榻。
  
  穆承林瞧着她那模样,怎么感觉江德昭迟迟不肯安歇就是为了等穆承芳来见呢?     


    53

  穆承芳这些日子过得很闲散;嫡亲哥哥成亲;母亲被祖母约束着;无人时不时的询问她的去处;也没人提醒她的言行,自然而然的就放开身心的玩耍;自己的院子就变成了一个安睡的地方。
  
  她私心的想要这样的日子一直延续下去多好,可心里也明白哥哥迟早要上朝,祖母也不会真的对她不闻不问,母亲等到祖母一走又会没事找事的抓着府里的人折腾一番,故而算好了今日哥哥上朝,她也就老老实实从书院回来了。
  
  回来得悄无声息,好不容易躲过了母亲的例行询问,刚刚缩回屋里居然不小心撞见了一桩丑事;如一道晴天霹雳把她给劈得浑身发颤,话都说不出来了。
  
  穆承芳性子有一部分随了她的娘亲穆老夫人,天真、愚钝,且还有些自以为是的倨傲。好在穆老爷当官多年,骨子里的谨慎也在日月的积累中教导给了子女,这让穆承芳在大场合中聪慧不足,同时也避免了说错话做错事。
  
  穆承芳撞见自己屋子里的丑事,当时就气得砸了件最喜爱的白玉花瓶,哆哆嗦嗦的揪住了丑事的两个丑角,其中一人是她最亲近喜爱的丫鬟,唤作巧思。
  
  这丫鬟当场被抓个正着,身子还光着,胆子也吓破了,勉强拖着被角遮了身子跪在地上哭着求饶。
  
  穆承芳想不通自己的丫鬟怎么会做出这般丢人现眼的事情来,而且还胆大的跟人在她的屋里,她的绣床上颠鸾倒凤。这是她想都不曾想的,眼珠子死死的瞪着那床榻,趴在边上就呕了出来。
  
  那丑角的另一方本来夹着一条裤腿还要逃,见穆承芳面色苍白,眼珠子乱窜,像是发了什么颠病的模样,怕自己逃了,巧思的命也就葬送在了此处。这个小厮是个有脑子的人,与其戴罪潜逃等着穆承芳人好了再去抓他,不如就此等着,与巧思一起哄好了穆承芳,说不定这事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穆承芳呕得吐苦水,被人服侍着漱了口,又去外间坐了顺了气,另外两人就噗通的跪在一处磕头起来,一边磕一遍说两人早就情投意合,原本是想要家人找姑娘提亲的,结果听闻府里要给姑娘安排亲事,怕是身边的丫鬟都要跟着陪嫁,不能轻易许给旁的人了。两人心如死灰度日如年,巧思更是日日强颜欢笑,这小厮才想出了先生米煮成熟米饭的计策,想来那未来的姑爷也不会要一个不是完璧之身的丫鬟伺候,他就正好可以向姑娘提亲,把巧思给顺顺当当的娶回家去。
  
  这话说得情深意切,可穆承芳怎么听都觉得不是那个味儿。你们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相互心仪的话来跟她这姑娘说一声就是了,为何要私底下做那事?做就做了,偏生还要跑到她一个小姐的闺房的绣床上……
  
  小厮说因为知晓姑娘今日会回,所以特意让姑娘来抓?奸?的。
  
  穆承芳听得又想吐了,只问他们这事还有谁知道,结果是这个院子的人几乎都知晓了,气得穆承芳狠狠的抽了巧思一个耳刮子,直骂她不知廉耻,说要把她给发卖给牙婆子。嚇得下面跪着的两人抖如筛子,小厮又说要卖就卖给他好了,他娶巧思,求姑娘成全。
  
  穆承芳哪里会同意,巧思索性抱着她的腿说,看在一心一意伺候姑娘她多年的份上,求姑娘给她一条活路,否则她就真的死在姑娘的面前了。
  
  穆承芳不是个真正狠心绝情的人,一听这么说,自己又没主意了。
  
  她不愿意被人这么利用,否则当初也不会误会江德昭。若真的顺了他们的心意,她是万万不会甘心的,可她又不想随了自己差不多十年的丫鬟撞死在自己的面前,左右为难。
  
  江德昭听完了原委,安抚她道:“偌大一个盘阳城里,这么多的世家官家,哪一家的仆从里面不出一些匪夷所思之事呢。你且安心,这事原本就不怪你。”
  
  穆承芳侧身坐在桌沿,指尖下意识的腰上挂着的丝绦,犹犹豫豫道:“总归是我院子里闹出的笑话,不怪我又怪谁呢。这事,我都不好意思对外张扬,平白让人说我管教不严,丢了脸面。”
  
  江德昭理解:“所以你没有去找府里主事的主子?”
  
  穆承芳低头道:“府里里里外外都是二哥管事,与我那丫鬟厮混的浑人就是他院子里的。”
  
  江德昭轻声问:“一个是你院子里的,一个是他院子里。你大多时候在书院读书不知晓还好,可他怎么会连自己院子里的人都管不住呢?”
  
  穆承芳脸色红成一片,只说:“嫂嫂你不知道。那浑人是白管事的儿子,白管事是府里的总管,又是二哥的得力助手。我去说给二哥听,这……我怎么说得出口!”
  
  这种偷?情之事本来就不是黄花大闺女可以言之于口的,更加深层的意思是,穆承芳不想与她二哥穆承学因为一个仆从起冲突,于是才拐着弯儿的来找新嫂嫂江德昭拿主意。这里面,穆承学知道不知道已经是另外一码事了,横竖对方知道与否也只有他对方自个儿明白。
  
  她偷瞧江德昭一样,依过去撒娇道:“嫂嫂,你可得帮帮我!”
  
  江德昭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忙我是肯定会帮的。只是一点,不管等会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都不能阻拦,最好声也不要吱。”
  
  穆成芳把着她的手臂,连连点头:“你只管去做,我就站在你身后看着,不说话。”
  
  江德昭先去瞧穆承林歇息了没,看他已经蒙头睡了这才添了衣裳去了穆承芳的院子。
  
  那两人还胆战心惊的跪在了屋内。不够明亮的烛火下,院子走廊的暗处影影绰绰仿佛藏着无数的鬼魅,越发显得整个院子阴暗不定。
  
  江德昭进得门来就唤了声:“来人!”一人从柱子后走出来,听得她吩咐,“掌灯,把所有的烛台都点起来。”
  
  那妇人望向穆成芳,江德昭道:“怎么,你们就是这样待客的?你们管事平日里没教过你们,不管有没有客,这厅里必须亮堂,茶水必须热烫,面上必须带笑,形态必须恭敬?”
  
  穆成芳对着那人瞪眼,对方连忙收回目光,招来了丫鬟们点灯,上茶。
  
  江德昭喝了一口热茶,问:“姑娘院子里的管事呢?”
  
  那妇人上前一步,躬身:“我在。”
  
  江德昭端坐在上位,问她:“贵姓?”
  
  妇人连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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